第 55 章 五方翻車警告
啥事也沒有的終極人在莊園划水，贗品爪子有點東西，聲稱要寄個禮物回來，結果還真寄了個不得了的東西。
“抱歉以這種方式把你接回家。”夜梟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帶上歉意。
事情很複雜。
貓頭鷹aka夜梟aka托馬斯·韋恩和他的相似度很高，不僅是外表還是道具習慣，相似度都很高。
除了他是蝙蝠，對方是貓頭鷹外，他們很相似。
對於先前夜梟說的弟弟，有那麼一點道理，但不一樣，並不一樣。
“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蝙蝠的聲音低沉莊重。
貓頭鷹不覺得這是問題所在，“我知道。理查德也不是我最開始認識的那個，我也說過我想要別的東西，你們是我全新的開始。”
蝙蝠俠看着貓頭鷹——
家人——
“什麼時候？”格雷森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
“法庭之後。”夜梟並不意外對方的反應，他的表現在他意料之中。他們都清醒，但又不是那麼清醒。
“你只是需要和我一樣，我給你這樣一個機會。”
夜梟發出誠摯的邀請，至少在他看來他的態度很好很真情實意。蝙蝠俠不這麼看，如果他們相似度真這麼高，那麼他們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和你一起換個新環境？”
夜梟聽出蝙蝠的嘲諷，他並不在意，“只有這樣才能建立我們間的羈絆。”
“更深的羈絆。”他們會一樣，他們不一樣。
“到此為止！”其他世界是其他世界，蝙蝠俠分得很清楚，對方也分得很清楚，夜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也知道他在幹什麼，結合他們相似的細節，蝙蝠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夜梟依然是不在意的態度，帶着孤立在另一個世界的破碎感，“沒關係，都沒關係。”
令人難以忍受。
一分鐘，五分鐘，一刻鐘。
他們還在說話，誰也沒出手。
終極人決定先上。
趁傻逼貓頭鷹和廢物蝙蝠都沒說話，終極人吹了個口哨，在場所有人看着他，突如其來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終極人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做點什麼，他對這個世界的自己叭叭叭說話。仟仟尛哾
“嘿，要搞點事嗎？”
“如果你是我，你就應該做點什麼。”
“我發現你的貓頭鷹和我的貓頭鷹不一樣，他看着更像——”
“蝙蝠？哇，你的貓頭鷹是蝙蝠。”
克拉克沒回答，他的注意力一開始就不在貓頭鷹身上，兩個氪星人在哥譚打起來後果很嚴重，各種意義上的嚴重。
什麼？對同位體的友好？不存在的。要不是擔心對方在哥譚發瘋，他早把人拖外太空了。
“別廢話，宰了他。”在傻逼終極人徹底犯傻前要把人搶到手，面對異世界的弟弟，夜梟還能說說話透露些假情報，異世界的超人不行，老傢伙絕對不懷好意，肯定不是個好東西。
“動手。”蝙蝠俠表明態度。
兩種不同規格的戰鬥爆發。
蝙蝠和貓頭鷹從小口袋裏丟道具相互扔鏢，並開始你預判我，我預判你的心理戰。
確認過眼神，是一樣的想法，都想把對方捉住。
我預判你預判我預判你預判我。
克拉克不太敢直接在哥譚動手，刻意拉開距離，引誘對方到高空。
人跑了就追，“嘿，老傢伙你別跑——”這傢伙飛得沒他快，也沒他強壯，老傢伙不行啊。
哥譚幾千米的高空，克拉克確定不會對城市造成危險，直接把終極人拖到外太空開始錘。按時間算，他佔優勢，年輕人不行啊。
“嗯？”終極人反應過來發現周圍的環境換了？管他的，莽就對了。
夜梟自然注意到那邊的問題，動作太大了，簡直可以稱得上異常，考慮到戰損問題並不意外，可問題是——。
如果那個人是另一個宇宙的終極人，應該不擔心戰損問題，能徒手捏鑽的傢伙擔心什麼戰損。
“終極人回來。”
終極人往下跑，夜梟發現從外太空地圖切換到城市地圖，超人的動作明顯微妙了些。
蝙蝠俠注意到克拉克的異常，簡明扼要暗示克拉克，“超人，你的戰損我包了。”
超人知道蝙蝠俠的意思，但兩個氪星人能在半小時甚至更短的時間拆完一座城市。他拖着人直接去了撒哈拉沙漠，總之避免在城市，任何城市。
終極人打不過，他跑了，戰場又從荒無人煙的大沙漠兜兜轉轉回到原點，終極人執意要換地圖，快，貓頭鷹不要划水了，給我綠氪，我得錘死他。
最好當場把他弄死，夜梟反手塞給終極人一堆綠氪。
終極人帶着零食麵對老超，作為超人的邪惡同位體，他顯然沒有超人的顧慮，他可以放開手腳在城市內搞破壞，破壞永遠比建設簡單。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很耐人尋味了，超人表現出異常的精密性，他逮住終極人，在儘可能少損壞哥譚建築的情況下打架，可一旦哪棟樓被波及到了，他立馬開熱視線修樓，就連速度也慢下來。
“你說他為什麼一直避免哥譚的損失？”能反擊的時候修什麼樓，別和終極人一樣是個傻的吧。
蝙蝠俠緩緩地說，“他沒工資賠。”
夜梟眯起眼，他的動作更像是害怕對城市本身造成傷害。
為什麼？
“我實在不理解他的行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
結合異世界不同的細節和不同的發展，還有最近報社的奇怪報道和昨天的出道視頻，夜梟有個想法，不過需要試探一下，弟弟把自己保護的太嚴實了，從他那裏套不到什麼實用的情報，不過他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入手，“我在哥譚埋了一枚微型量子炸彈，足以毀滅整個哥譚。”
“你以為這樣我就和你一樣了？”蝙蝠俠知道夜梟是在試探，但有的人不知道。
終極人聽到了，什麼玩意，貓頭鷹還敢搞量子炸彈？！
克拉克也聽到了，毀滅哥譚？！
終極人直接把夜梟摁在牆上，還沒等他問夜梟什麼時候搞出來的量子炸彈，那邊夜梟試探的結果出來了。
他先前站的地方飄出來一隻超人，“東西在哪。”
“哥譚？”
“在哪！”哥譚的大多建築含鉛，克拉克看不透，他不知道炸彈在哪。
夜梟眼睛裏的歡喜，隨着腦子裏等式成立褪盡光澤變得黯淡。他的臉上還掛着先前神經質的笑容，只有那雙眼睛，蝙蝠俠從夜梟的眼睛裏看到了虛無。
夜梟不打了，他抓不住一所城市。
抓住能抓住的或者毀滅能毀滅的......
回憶很危險，可這件事刺激了他，痛苦、極樂和失望是一樣的，沒有區別。
蝙蝠俠出去了，留給貓頭鷹獨處的空間。他和貓頭鷹並沒有太深的聯繫，貓頭鷹不需要他，他只是需要靜靜，他的家人不在這裏。
“超人......”蝙蝠俠叫來克拉克，告訴他一些事，超人離開了。
理查德被偶像一路帶飛，然後......然後他看到了大蝙蝠，大蝙蝠打開門推他進去。
把爪子送進去，蝙蝠俠看着超人沒說話。
“......對不起。”一開始他認為布魯諾只是單純的情緒激動，實際不是，他生氣了。克拉克能看見對方反覆整理披風的小動作，他也知道布魯諾現在心情不怎麼好。克拉克選擇直球，有條有理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做，誠懇道歉。
“沒有下次。”
“嗯嗯嗯，沒有下次。”
室內也是直球。
“托馬斯，其實我知道，一樣又不一樣，但是你當初說過你為我而來。”
關於托馬斯，理查德知道，但他從沒說過，托馬斯不想讓他知道，他就假裝不知道。托馬斯有個爪子，那個爪子不是他。他以為他是替身，結果不是，托馬斯除了安全外，沒限制過他什麼，他可以成為他任何想成為的人。
除了每天要向大家長彙報他的行蹤。
來的時候偶像給他簡單科普——托馬斯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結合以前的細節，理查德知道那個爪子是他又不是他。理查德也知道托馬斯分的很清楚，他和托馬斯認識的那個理查德不一樣，並非同一人，他只是理查德，一樣又不一樣的理查德。
“托馬斯，我想告訴你......”
“我為你而來。”
“歡迎來到新世界。”
“我們會成為很好的家人。”
“家人——”家、人。
夜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終極人銷毀完微型量子炸彈，看着贗品爪子和傻逼貓頭鷹，嘁，誰知道貓頭鷹到底怎麼想，他也就表面看着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