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市民翻車現場
超人不在哥譚，今晚能開狂歡了。開狂歡前得想辦法把蝙蝠抓住，蝙蝠俠這是在挑釁他們所有人！
他們得讓那隻飛天老鼠知道哥譚到底是誰的城市！
他們住在這裏，他們是哥譚的市民，他們不會把他們的城市拱手讓人！
電台又被未知信號入侵了。
電視台的人習慣了，看看最近發生了什麼？昨天小丑上台演出，今天白天因為未知訊息前市長下台，晚上稻草人綁架人質公屏威脅，現在是蝙蝠俠在全城挑釁。
“現在聽好了！稻草人已經完蛋了！我接手了！有不服的站出來！投降並停止你們所有不理智行為！否則就接受我的懲罰。”
“滾出我們的城市！”
“回答錯誤，是我的城市。”
外面鬧得沸沸揚揚，大多數人都以為超人離開了哥譚，其實超人還在哥譚。
迪克和克拉克坐在快餐店。
直覺告訴迪克有問題。
他之前貓在門口偷聽外面的談話，奈何莊園的隔音效果太好，他什麼也沒聽見。
等他打開門，臨時監護人又不見了，自從來到莊園，他就沒見到布魯諾幾面，記者先生也不說話。
迪克並不知道哪裏有問題，直覺告訴他就是有問題。
他懷疑是不是那天在做夢，面對這種情況超人會出現，他一定會出現，問題是超人沒出現，他真的離開哥譚了？
所以那時候是在做夢？
也是，誰能把超人摁在地上打？不可能嘛。
記者先生只是記者先生。
克拉克端着餐盤過來，“餓嗎？”
“還好。”
沒等克拉克說什麼，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克拉克眼神微妙，哥譚市民和大都會市民真的很不一樣。
一群人擁擠着來到快餐店，領頭的身上穿着防彈衣，手裏握着槍，看着就像是來搶劫。克拉克發現所有人都沒什麼動靜，就好像他是一個普通的市民，滿臉都寫着淳樸的市民。他們買了東西就出去，整個過程很像某種犯罪的交易現場。
“怎麼了？”服務員看到這邊友善地問。
“沒事......”
“要續杯嗎？”
“好。”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有人闖進來打劫。
克拉克剛打算做什麼，局勢一下變了。
服務員非但不恐懼，拉開收銀台，迅速從底下拿出槍，指着劫匪。
克拉克站起來，帶動餐盤發出聲響，那邊兩個人看過來，服務員過分敬業，“先生，有什麼事？”
“......沒有。”
後台走出一個穿防彈衣拿加特林的壯漢，“前台怎麼回事？”
搶劫的小個子放下槍，晦氣。他今晚本想渾水摸魚，誰知道點子這麼硬，也對哦，在哥譚晚上營業的傢伙沒一個簡單。
“小子，你要什麼？”後台店長友好地問，如果忽略他此刻犀利的眼神和拿槍指着劫匪的姿態。
“最便宜的是爆米花。”
店長這樣建議。
搶劫犯當然懂店長什麼意思。
給錢后，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待着。不僅沒搶到錢，還被宰了一刀。
“那邊那個，過來續咖啡。”
“不了，我感覺不需要......”
“要你過來就過來。”
克拉克帶着杯子過去，哥譚真的和大都會不一樣。
“你是外來人吧？”
“是。”
“有沒有帶安全的東西？”
克拉克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安全的東西？什麼安全的東西？
店長又問了一遍。
“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店長的態度變得奇怪，給服務員一個眼神，服務員點點頭，密封好一個袋子。
店長把價格告訴老記者，老記者拒絕付錢。他知道這裏是哥譚，可是這裏是快餐店，為什麼會賣槍？算不算非法槍支交易？
“這裏是哥譚，帶上吧，很安全。”
克拉克一時間沒回答，過了一會兒拿着錢包付了錢，接過袋子端着咖啡回到座位。
民風淳樸，太淳樸了。
真就和蝙蝠說的一樣，用處理大都會的方式沒辦法處理哥譚。沒等老記者仔細思考，他就看到一輛眼熟的車急速飛馳過去。
室內的人哇哦一聲，這車棒。
後面的發展很魔幻，本來在吃飯的人衝出去了，店長也出去了。
克拉克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他今晚有很多問號。
“安全怎麼辦？”目前店裏鎮場子的店長出去了，一個服務員他覺得不太行。
服務員覺得今天的客人真奇怪，他蹲在櫃枱底下拿出一個rpg火箭筒。
“安全了嗎？”
“你要是覺得不安全就待到那個角落。”
“我們不用報警嗎？這可是大規模暴動......”
“老兄，管那麼多幹什麼，腦子是壞了嗎？這種熱鬧在哥譚千載難逢，我們不去插手就是在幫忙了。”
“我們的城市最棒了，沒有哪個城市會比哥譚更自由，也沒有哪個城市比哥譚更包容，哥譚來者不拒。”
“不過他確實太過了，這是我們的城市，只有我們才能破壞，一個外來的在我們城市發什麼瘋？”
今天的哥譚在開內部狂歡。
警方覺得蝙蝠俠這車就離譜，他們根本轟不開。最開始他們圍住了蝙蝠俠，結果他把他的車叫來了，如果那玩意能叫車的話，整就像個坦克。
他們迅速封路，蝙蝠俠就是今晚新的恐丨怖分子。
路被攔住了，但蝙蝠直接把車往房頂上開。沒等黑幫們把無人機開出來，無人機就爆炸了，再接着是知情人那邊出事，大量的火-葯和槍支全部被人炸了，他媽的整個哥譚四分之三的武器全沉入哥譚灣了。
今晚明明就是佔領哥譚最好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全被該死的蝙蝠毀了。
蝙蝠俠把車調成自動駕駛模式，脫離蝙蝠車，蹲在高處等待一個機會。
天氣很冷，還在持續降溫，披風有一定的保暖作用，但太冷了，臉被凍的發緊，牙齒髮疼，寒冷是最大的敵人，會使意識麻木，他不可能停下，時間很重要，要等到黎明，只要到黎明。
為了自保就會開槍，這就是哥譚，今天只是一個開始，明天和這完全沒得比。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槍支是無差別殺人工具，大量的武器和現在過於興奮的市民足以將哥譚變成戰場。
戰爭意味着死人。
他不允許，他也知道這種事不是他叫停就能叫停，哥譚人瘋起來不需要武器，這座城市沒一個東西是好的，他要做的很簡單，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惹毛他們。
在全城暴動的時候挑釁所有人並不是謹慎的決定，或者直接出現在大屏幕，又或者被哥譚警方認為是新的恐丨怖分子。他本來不想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市民面前，可為了阻止接下來的事情，他只能這麼做，一點也不謹慎。
蝙蝠俠知道今晚之後犯罪率可能會短時間下降，但一定會反彈，他會成為一個戰利品。他不確定會不會有人跟風，他們是外行，會受傷會死會觸犯法律。
哥譚的風向很快，要做的就是乘勢而為。
蝙蝠怪人挑釁了大多數人，剩餘的一小撮人打算去撈點油水。
沒等他們走出小巷，就被突然出現的黑影籠罩，剪影浮動着投影在地上，黑影站在半明半暗的光里，他們不自覺嚇得倒退一步，不敢呼吸，不敢說話，也不敢逃走，只能獃獃地望着那個象幽靈一樣的東西，地上打着卷的觸手影子扭曲顯現在他們眼前。
置身在兩個世界，陰面和陽面，地獄和人間。
怪物隱在陰暗的一邊，順着光亮窺視，他們被目光刺得打了個冷顫，他們看見一雙眼睛，白色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睛，他們沒有被怪物放在眼裏，怪物很沉默，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一種遊離在世界外的審視，怪物在黑暗中的陰森怪氣不可捉摸，只等他們踏入陷阱將他們所有人撕碎。
身體在示警，冷汗浸濕後背，心跳突兀加速，自衛的本能促使他們做出點什麼，必須要做點什麼！
“三......三對一！”
“我打中他了，我打中他了！”
“快補幾槍！”
蝙蝠俠突然從黑暗裏衝出來把叫的最嗨的那位踹進櫥窗，第二個兇徒舉着槍瘋狂射擊，高度緊張讓他的手直哆嗦，他驚恐地看見怪物伸出一根細爪把他的槍勾走，沒等怪物走過來他就被心理上的恐懼嚇昏了。
剩餘還清醒的傢伙慫了，把槍扔了，雙手舉起來，示意自己沒有危險，“你......你不能傷害我。”
“我推薦你使用煙-霧彈，這樣你還能逃。”
他覺得蝙蝠怪物說的有道理，轉身扔了煙-霧彈就跑，結果沒跑脫。
“你說推薦我用煙-霧彈！”
“是的。”扼昏人後，一位路過的人不小心誤入犯罪現場，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渾身起雞皮疙瘩，滿臉緊張盯着蝙蝠陰影，“別傷害我，我沒有錢。”
蝙蝠怪人看了他一眼，伸出爪子，離開了。
哥譚銀行被搶了，躲在裏面的經理聽到外面磕磕碰碰和此起彼伏的驚恐慘叫聲，更害怕了，過了很久外面沒聲了，他冒出個頭，發現地上倒着一群劫匪，還有一群人被關在一個房間裏，經理顫顫巍巍拿出電話報警。
銀行被搶劫，請求支援。
蝙蝠俠估計那邊的彈藥應該消耗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去那邊看看。
精神緊張的淳樸市民警惕着黑暗裏衝出來的傢伙，結果他聽到了叮噹清脆的聲音，什麼東西掉到地上，他拿着手電筒照向那個方向，地上只有一枚蝙蝠形狀的鏢，沒等他靠近就沒意識了。
等樓下的人聽到慘叫，這棟樓只剩他一個，他慌張地往下跑，結果被凝膠炸彈炸昏了。
蝙蝠又出現在電視台的大屏幕上，他約了個地點，等着所有人過來找他。
地點是個倉庫，貨物箱子多好閃避。
企鵝人傻了，這他媽是從哪個瘋人院跑出來的瘋子？他知道蝙蝠的路子野，沒想過蝙蝠也太野了。
全城暴動，看看這是正常人幹得出的事嗎？
還開坦克上屋頂，卧槽，還會飛？
“我覺得還是明天找他麻煩吧......”
謎語人贊同，蝙蝠太瘋了，頂不住。
整個事情已經進入尾聲，他們策劃的戰爭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還有誰想打倒我，這是一個機會。”蝙蝠俠扔掉手上掐着的傢伙，他的面甲被他們打碎一角，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飾的瘋狂，“下一個是誰。”
“你是老大。”被蝙蝠俠揍翻的淳樸市民攙扶着不認識的同伴從地上爬起來，竊竊私語。
“哥譚歸誰管，說大聲點。”完全是下命令的語氣。
“蝙蝠俠。”
“蝙蝠俠！你滿意了？我們會怎麼樣？你想對我們做什麼？”
“恢復秩序，結束今晚一切不清醒的行為。”
後半夜哥譚非常安靜，安靜到不正常，有人在盯着他們，全城有這個瘋子誰頂得住。他們可以確定蝙蝠俠是哥譚的特產，絕對是他們城市才能養出來的傢伙，一股子哥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