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貓頭鷹的回合
昨天艾斯利小姐因為監護人的建議帶他參觀了哥譚的新植物館，後來遇上哥譚時尚區緊急停電，艾斯利小姐沒找到他的監護人把他帶回家湊合了一晚。
迪克在自己身上發現了彩蛋，如果能被稱之為彩蛋的話。他並不想回憶失憶前的事，可他對以前發生的事情充滿興趣，雖然很矛盾，但是超酷！
從桌上拿起一把槍，迪克熟練地拆開並還原，還有廚房的刀具，他也知道怎麼投擲。
貓頭鷹法庭是真的，他也真的被哥譚新特產蝙蝠俠從法庭搶出來，失憶后又有一個溫和明事理還帶着點憨憨的大家長。
走出迷茫后，迪克感覺超棒，新生活也不賴！
帕米拉從另一個房間出來，招呼迪克跟上。韋恩是個不省心的傢伙，他的行為在哥譚治標不治本，整個人還傻fufu的，遲早要被人騙，作為合作方，她認為有必要給布魯諾送一些性感的小可愛。
他們去韋恩莊園的路上下了一場暴雨，暴雨下的毫無徵兆，來的快，去的也快。雨水混合污水流進下水道，藍色的街道有幾隻小鳥站在污水裏嘰嘰喳喳，看到車過來，它們撲騰撲騰翅膀飛走了。
和以往不一樣，今天基本沒人出門，最近哥譚出了個蝙蝠怪物，不知道怎麼回事還和大都會的傢伙上了報紙。淳樸的哥譚市民在觀望，結束觀察期就是他們的狂歡日常。
帕米拉不想和他們攪合在一起，她只想搞科研，提高哥譚綠化，建立植物保護基金會，沒什麼比植物更重要，他們鬧他們的，只要別波及到她的孩子們。
迪克跟着帕米拉，當到韋恩莊園的時候，他停住了，在他面前的是黑暗荒涼的莊園，莊園後面是黑乎乎的小樹林，莊園路燈沒開，也沒亮燈，漆黑一片。越往裏走，越能感覺到黑暗的侵襲，迪克除去剛開始的害怕，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在走向更深的黑暗。
他們到了莊園門口，門開了，隨後燈也亮了。
布魯諾撤走強力除草劑從蝙蝠洞上來，至少要挽回錯誤，利爪是鮮活有生命力的小傢伙。短暫瞥了一眼迪克后，他收回目光，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你該注意自己的安全。”帕米拉很不滿意布魯諾的安全意識，大晚上就敢隨便給人開門。
布魯諾解釋，“我給莊園裝了軍用級別的安保，不用擔心。”
帕米拉重新望了布魯諾一眼，她過來的時候植物告訴她莊園除了安保系統，在地下還有個新房間。
韋恩的安全屋？這樣的防護措施還不夠。
她遞給布魯諾一份密封好的花粉。
“這是什麼？”
“我的一些小可愛，遇到危險撒了就跑。”實際是她從植物里提取出的新型精神控制藥物。
布魯諾眼裏閃過驚異之色，等會去做成分分析。
“植物園的事怎麼樣？”
“植物園很好，經費充足，唯一不好的就是哥譚常年不見陽光，不過也勉強不來。”
陽光是個大問題。
帕米拉感到布魯諾情緒好像低落了一些，“我們可以一起養綠蘿，就算照不到陽光她也四季常綠。”
“魔鬼藤？”
“我更喜歡叫她另一個名字。”
“毒藤？”
“是的，毒藤。”
那邊在談工作方面的話，迪克在庄園裏走來走去，莊園比馬戲團的帳篷大多了，不僅大還顯得空，一個人住也太孤獨了。
當迪克走到陰暗的地方，藍色的路燈亮了，黑夜帶着審視，他並不恐懼，相反內心深處還有一點躍躍欲試。迪克在莊園漫無目的地瞎轉悠，他感覺有什麼人在暗中盯着自己，回頭卻什麼也沒發現，那種視線很複雜，既沒有惡意也不帶善意。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迪克抬頭，監護人應該是從後面來的，他沒發現。
迪克建議，“我覺得你應該直接過來。”
“害怕了？”布魯諾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溫和。
“不是，就是，有種探險的感覺。”
布魯諾看着小小的利爪，一語雙關地說，“黑夜裏有些不得了的東西。”
迪克知道那些傢伙的真實性，“是挺亂的，聽說哥譚出了新的都市傳說，貓頭鷹和蝙蝠在爭奪夜晚的歸屬權。我知道你和蝙蝠俠是合作關係，我上次看到他了，他藏在哥譚，脾氣不好還特別凶。”
有嗎？布魯諾覺得他沒怎麼凶過利爪，除了剛開始，對待利爪他態度挺好。
“蝙蝠和貓頭鷹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過幾天我送你去學校念書。”利爪遲早要放生，放生前得教點東西，他會安排好一切。
迪克跟着布魯諾回到宅子，“怎麼這麼突然？”
“我給你買了醫療保險，到時候你隨便挑一個學校，很公平。”布魯諾的語氣理所當然。
“我並不覺得公平。”
“你想怎麼樣。”
“不知道，我也許可以為你打工？”迪克認為自己會的彩蛋說不定能幫上忙。
布魯諾直接拒絕，“剝削未成年犯法。”
迪克建議，“等我成年可以幫你。”
“你還有的選。”
“我就想這樣選。”
“並不是......算了。”布魯諾拒絕繼續溝通，利爪不清醒，只是雛鳥情結帶來的依賴。
迪克不說話，他預感布魯諾身邊會發生很多意外的事情，而他對未知的東西很好奇。他不想錯過任何有趣的東西，莊園主人和莊園一樣，他想要探險，他敢打賭，未來的生活一定很棒！
對威廉來說，近期發生的事糟透了，法庭優質利爪、格雷森最優秀也是唯一的後代——失憶了。
威廉擔心哥譚新特產蝙蝠俠對理查德做些糟糕的事，結果他觀察到理查德被韋恩收養，而韋恩又有蝙蝠保護。
關於韋恩的任務被取消，法庭最近召集所有爪子回去，首領對哥譚有大動作。
理查德不知道，但他必須要回歸家族。
新監護人對理查德好像很重要，加上韋恩還私底下養蝙蝠，蝙蝠又是個身手不錯的傢伙。
得想個辦法拉攏韋恩加入法庭，他知道韋恩有異常的好奇心，好奇遲早會把他拉入黑暗，蝙蝠接不住他。等韋恩死後，法庭會得到一個強力的助手，他們會接手蝙蝠俠，把他帶到更深的黑暗。
加入法庭是不可能的，夜梟從一開始加入法庭就居心不良。
新的世界，新的禮物，新的規則。
夜梟傾向在事物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控制，然後他潛伏在貓頭鷹法庭。在新的世界他會拼湊一個新的家庭，關鍵人物已經全部浮出水面，他們是新世界送他的禮物。
最好的禮物，也只是禮物。
法庭用完也該換人，夜梟以匿名的方式威脅並暗殺了哥譚貓頭鷹法庭的高層，重新開始的法庭出乎意料的好用。他要控制哥譚這座城市，抓住所有能抓住的東西，或者毀滅一切能毀滅的東西。
最近哥譚出現的輿論是他乾的。
沒正式見過面的同素異形體弟弟要被人拐走，很不好。
夜梟坐在會議室，屏幕上是他收集的老年超人所有資料，綠氪是個好東西，抗性高就用數量彌補。因為終極人的特殊性，他手上恰好有一堆人造綠氪。
什麼問題也沒有。
問題大了去，終極人敲難過，整個超懨懨的，炸到新世界，被黃太陽折磨，市面上也沒有綠氪，最可怕的是他還在這種鬼地方生活了四年。
“我很不好。”貓頭鷹剋扣綠氪，生活不易，阿終嘆氣。加上貓頭鷹最近很安靜，更不對勁了。
夜梟把屏幕切到哥譚地圖，謀划自己的計劃，“有事。”
“你得活着。”終極人強調。m.
夜梟完全不在意，“他們得活着。”
終極人沒說話，他就沒搞懂傻逼貓頭鷹在想什麼。貓頭鷹撿了個贗品爪子，現在還想拐個廢物蝙蝠拼湊自己破碎的家庭，問題是他們真的能填補貓頭鷹心裏的虛無嗎？
完全不知道他的意圖和理由，過了一會兒，終極人語氣嚴肅帶着凝重，“別把自己玩死了。”
“我們得做好準備。”
“你想幹什麼？”
“明天拖住一個老東西，如果可以，找機會殺了他。”夜梟的聲音平穩而冷靜，他完全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他不在乎，他從來沒有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