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哈維的回合
韋恩又搞慈善了。
針對全市的免費體檢。
全套醫療檢查，提供晚餐，出現問題還送市民免費去醫院治療，簡直就是大型撒幣活動。
一時間哥譚醫院居然爆滿。
臨時擴建的建築基本與醫院毗鄰，一旦查出什麼問題立刻送醫院，這樣的臨時建築在哥譚還有好幾處。
慈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為解毒藥劑的製作需要收集市民DNA。布魯諾表面在和院長說話，實則分析所有發送到蝙蝠電腦的信息。
“韋恩先生，”院長邀請他繼續參觀，“真的是由您負責全部的醫療費用？”
“是的。”
“一切您說了算。”
“病房看上去不夠。”
院長很為難，“還有一些簡陋的小間，您知道醫院會有一些雜物間、器材室。這些小房間的空氣很難流通，一些病人可能不適合住進去，特別是有傳染病的。”
“沒有多餘的位置？”
“目前只能將就用，我們也沒想到您會舉辦這樣的大型公益慈善。”
布魯諾沉默了一會，“院長先生，你知道我剛收購了阿卡姆精神療養中心，就阿卡姆來說，可以容納多少病人？”
院長不贊同，“您要知道市民會對阿卡姆有抵觸，特別是最近阿卡姆院長因為人體實驗進了黑門監獄。”
“這不是問題，阿卡姆不比這裏小多少，加上阿卡姆現成的醫療器材和病床，缺少的只是醫護人員。”
院長沒有直接拒絕，用帶着暗示的語氣，“您知道不好辦。”
“加錢。”
“好的，先生，我們馬上分配給您一些人。”
哈維接到韋恩慈善的消息趕到現場，撒錢也不是這個撒法。等他到的時候，自己的合作夥伴正安靜地拿着醫院發放的醫療資料，坐在陰涼的地方。
“嗨，下午好。”
“好。”
哈維不認為布魯諾做慈善有問題，他擔心的是以這種方式做慈善不恰當，就因為這個大型公益活動，一些商人趁機漲價，短時間內哥譚物價全面上漲，而慈善將持續三天。
“布魯諾，我知道你喜歡做慈善，但我沒想到你會做這樣的慈善。”
“有問題？”
“沒有，看到你這樣做我很高興，你和我們一樣，希望哥譚變得更好。”
“很重要？”
“當然重要，我們說好一起建設哥譚對吧？你和我還有戈登，我們一起改變哥譚。”
“也許。”
哈維敏銳察覺到布魯諾並不想在這個話題停留，“你看上去不開心，有些無精打采，是為昨天的事苦惱？”
布魯諾嗯一聲，實際他完全不知道哈維在指哪件事。
哈維拋了拋硬幣，正色說，“別擔心，我會幫你。”
“謝謝。”布魯諾抬起頭瞟了一眼哈維。
“發生這樣的事也是無可奈何。”哈維自以為找到了布魯諾心情低落的原因。
“哈維，你不順手做個全套檢查？”
“我當然會去，不過不是現在。”
哈維看出布魯諾不太想說話，後知後覺想起他毛茸茸的心理問題，作為盟友，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布魯諾，你對超人怎麼看？”
“什麼？”
“聽說你遇見超人的第一天，他就砸壞了你的車，戈登都和我說了，我已經聯繫了律師，什麼時候起訴他？”
布魯諾補充，順手給自己的人設打補丁，“記得起訴盧瑟，我懷疑是盧瑟指使超人砸了我的車還入侵了我家的莊園。”
“好。”
“對了，你知道昨天晚上的都市傳說嗎？”
“蝙蝠？”布魯諾又翻了幾頁資料。
哈維說到都市傳說的時候，整個人顯得興奮，“沒錯，我已經安排手下的人做了一個蝙蝠標誌的大燈，保證晚上他能看見，我們四個應該好好討論討論哥譚之後的重建。”
“都市傳說不存在。”布魯諾持否定態度。
哈維興緻勃勃地接著說，“實際戈登和奧斯瓦爾德都看到過他，來之前我和奧斯瓦爾德談過，他似乎很討厭蝙蝠俠。”
“奧斯瓦爾德在監獄裏怎麼樣？”布魯諾不着痕迹地套話。
“他被評為模範囚犯，被判處四十年有期徒刑，似乎放棄打官司，按他的說法是他對監獄的新生活非常滿意。”
“你信這種話？”
“我當然不信，我已經安排人把奧斯瓦爾德送到黑門監獄，普通監獄看上去不安全。”
“他很怪誕，我的消息渠道告訴我，他還有兩個合作夥伴。”布魯諾暗示哈維。
哈維沒當回事，“放輕鬆，也許他們看奧斯瓦爾德入獄了，就斷了和他的聯繫。”
“最好是這樣。”
一陣嘈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間的交談。
克拉克開着卡車從後面繞到醫院，他本來是想直接送貨，貨指氪石，結果今天哥譚在做慈善，再然後就是兩家報社相互撕，接着就演變成大都會的報社和哥譚的報社集體吵架。
哥譚時報的新聞刊登超人和韋恩的緋聞是不可能的，頭條要麼是人間之神降臨哥譚是否想把哥譚變成第二個大都會；要麼是滾出我們的城市，我們哥譚民風淳樸不需要超級英雄。
大都會的星球日報不幹了，我們城市的守護者來你們城市路過都不行嗎？叭叭叭說個不停，還民風淳樸？全美最高犯罪率的城市真的好民風淳樸哦。
兩個城市的媒體開始對線。
到現在還在撕，哥譚時報冷嘲熱諷陰陽怪氣，星球日報反駁質疑指指點點，哥譚和大都會只隔幾座橋，享受一下超人的陽光不行嗎？明明只隔幾座橋，就你們哥譚市天天不見陽光。
克拉克作為當事人之一，搞清楚情況后，下場就哥譚都市傳說寫了一篇報道。
在哥譚時報和星球日報在相互撕的時候，老記者避開主流，另闢蹊徑送到哥譚報社。報道活靈活現地描述了自己和都市傳說的相遇，還特別著重描寫了阿卡姆瘋人院的慘案。有理有據，簡直就像自己見過一樣，全篇字裏字外都在誇獎哥譚民風淳樸，人才輩出。
萊克斯也下場搞輿論帶人洗地，他可是高級黑，巴不得事情鬧大，老傢伙的輿論相當少見，反手就讓秘書把超人的材料送到大都會的各大報社手上，讓他們隨便吹。總結起來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還敢加把火。
另一個當事人完全不知道這個事。
後面就演變成哥譚報社抱團對哥譚都市傳說大吹特吹，反正也沒有人看到蝙蝠俠的樣子，也沒有影像證明他存在，知道詳情的戈登局長堅持聲明蝙蝠俠不存在。
戈登：這些人是踩香蕉皮滑倒的。
記者：我跟你說，是巨型蝙蝠，是蝙蝠俠。
戈登：滿嘴胡話。
記者：義警蝙蝠俠，我們要不要給他發工資。
戈登：編外人員，不給發工資。
記者：這麼說是你們警方雇的人？
戈登：無可奉告。
於是哥譚各大報社即興發揮，都市傳說會說話、聲音低沉、脾氣暴躁、會吸血、會飛、住下水道等等，各種亂七八糟的版本傳的沸沸揚揚。
大都會報社不開心了，什麼？哥譚都市傳說？你們哥譚報社盡整些花里胡哨，連個圖片也沒有，全是不實報道。不行，我們也要來吹我們城市的超人，超人沒有失蹤也沒有怎麼樣，我們就是想告訴你們他有多好。
一時間相當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