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謝:哭給我看看
第一百章謝:哭給我看看
草原的冬夜不比中原溫和,刺骨的風卷着泥沙而來,但基本是這樣,也已經比不休不眠的狂奔要舒適太多。
烏騅馬靜靜站在蘆葦盪邊,狂奔三天對它來說已經是個巨大的挑戰。
馬尤是如此,更何況是人。
但謝墨贇就像是吃了興奮.劑,抱着時若先的手像鐵焊上去的一樣堅固有力。
時若先拍打着謝墨贇的後背,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時若先手腳並用,一起反抗着謝墨贇的“暴君”行為。
“文武貝,咱兩還能不能有話好好說?你這樣一言不發就來一發,我們以後還能一起構建和諧社會嗎?”
謝墨贇一語不發,繼續扛着他,大步走向溫泉邊。
時若先像他肩膀上的小掛件,隨隨便便就被帶走。
在家洗澡不怕,但是這種野外的水,他是真怕。
“你就欺負我。”
謝墨贇把他放在溫泉邊上,同時預判了時若先要起身逃跑。
而時若先費勁巴拉的折騰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夠嗆,對謝墨贇唯一作用就是累積怒意指數。
但實際上,水面霧氣就像為兩人的面容渡上一層白紗。
“這、這附近還有狼?”
“我哪裏敢動,我怕我掉下去,這池水看上去好深,你可得扶住我了。”
時若先看了看四周,說:“這你是想和我在這裏……不行不行,我不會水,不行不行,這裏不行就。”
謝墨贇單手扶着時若先的臀,故意揶揄道:“這不是有肉。”
他快速解開腰帶,綁在時若先的手腕上。
時若先這個性格還是吃軟怕硬,謝墨贇再讓步,就要沒有底線了。
時若先閉上眼,不敢再想。
透過霧氣,時若先看着謝墨贇英氣俊朗的臉,那侵略性的目光和多日奔波沒有時間打理的鬍渣都讓謝墨贇看上去野性十足。
謝墨贇繼續保持沉默是金的優良品質。
一直狼嚎從不遠處傳來。
謝墨贇輕輕鬆開一點拖着他的力,時若先立刻慫了。
但時若先這隻蟲對水天生就感到恐懼,生怕自己摔下去,只能用雙腿盤着謝墨贇的腰。
時若先已經感覺到自己要打一場硬仗,面如土色,心如死灰。
時若先小小聲嘀咕,“我不好吃,我沒肉吃的。”
時若先臉紅又炸毛,“啊啊啊,你怎麼可以摸我純潔的……你王八蛋!”
而且他既不會水,又沒有還手的能力,只能挺着腰,藉著謝墨贇摟住給的力,和謝墨贇貼在一起。
謝墨贇非但不像過去輕聲細語地哄,還直接攤牌道:“對,我這次就是要欺負你。”
時若先臉色發白,他已經無瑕為自己無意做了奶嗝攻而羞恥,趕緊把臉埋到謝墨贇肩上。
時若先乾嚎的哭聲驟停,打了個哭嗝。
這一次,謝墨贇肯定要讓時若先留下只要想起來,就老實的經歷。
對付時若先的時候更牛叉。
這畫面簡直太禁忌級……這對一條純情蟲蟲的衝擊太大。
哪怕擱這水和衣服,時若先也能感覺到謝墨贇精瘦肌肉如刀刻的肌肉和蟄伏的力量。
這溫泉雖自然,但高度適中,正好是謝墨贇站穩能露出肩膀的深度。
可是謝墨贇看了一會,發現時若先哭聲大、雨點小,委屈了半天,也不見一滴眼淚掉下來。
溫熱的水包裹住時若先,但他身上衣服厚重,此時全都貼在皮膚上,十分滑膩。
謝墨贇皺眉:“別亂動。”
謝墨贇抿唇,淡淡道:“小聲點哭,冬天的狼很難找到事物,所以見活物就撲。”
但謝墨贇不給時若先抗議的機會,把時若先直接帶下了溫泉。
時若先感覺到謝墨贇的眼神,全身都緊張起來。
但時若先真是怕水的蟲。
時若先低下頭,又感覺到謝墨贇的Q彈胸大肌。
時若先不敢置信,“文武貝,你現在還會玩這種了?”
這簡直是對蟲的膽量測試。
時若先“嗚嗚”假哭。
這玩意……打別人牛叉。
“你……你別太過分,你讀了那麼多聖賢書,應該比我更明白君子動口不動手。”
時若先的臉被濕潤的空氣沁出白玉般水潤無瑕的質地,艷色的嘴唇也恢復濕潤,隨着他說話一張一合。
謝墨贇低頭,給出時若先想要的動口不動手。
時若先被謝墨贇堵在池邊,嘴唇被謝墨贇邊啃邊吻。
謝墨贇的舌頭和他本人一樣精壯有力,逗弄卷裹着時若先軟弱無骨的嫩舌。
時若先每次想退縮,就給謝墨贇提供了新的可進攻的空間。
但是手上解開衣服的動作一點沒有落下。
尤其是脫時若先衣服的時候,動作不是“脫”,而幾乎就是“扒”。
時若先身上這件艷紅藏袍解開后,斜在時若先肩膀上掛着。
他藏袍內居然什麼都沒穿,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麼裸.露在空氣里。
人的皮膚越白,紅起來就越明顯。
寒風越過蘆葦,和溫泉的蒸汽對沖,這裏溫度比外面稍高,但還是有些寒氣。
時若先又嬌氣,肩頭很快就泛起粉紅,像新鮮白桃的一點粉色尖端,新鮮嬌嫩,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咬一口后在口腔里迸發的甜蜜滋味。
飛舞的雪花落下,點綴在時若先濃密的睫毛上。
還有一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小饅頭上,引得時若先打了個好幾個哆嗦。
他想和謝墨贇商量一下,能不能簡單洗洗就結束了,不然實在太冷。
謝墨贇卻緊緊看着他的肩頭,回答:“不急,馬上就熱了。”
時若先:“……拿我的掛件在咱倆身上鑽木取火嗎?”
謝墨贇:“恭喜你,猜對了。”
謝墨贇本着的臉難得露出笑容,但這笑容帶着自嘲。
時若先:“我這破嘴,真是多餘問。”
但他靈光一閃,對着謝墨贇眨眨眼,“你不把我的手鬆綁,這衣服你怎麼脫?”
但他低估了謝墨贇的耐心,同時也低估了謝墨贇對時若先的撒嬌的防禦力。
謝墨贇抿唇,兩隻手分別捏住時若先的衣領,左右兩邊出力,時若先身上這件藏袍就裂成兩半。
謝墨贇把殘缺的袍子扔到遠處,但時若先卻急得叫出了聲。
文武貝把這衣服扔了,他到時候穿什麼啊?!
謝墨贇殺紅了眼,不管這些,搪塞道:“不.穿就行。”
時若先崩潰,“文武貝,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謝墨贇的手心按住時若先肩膀上,粗糲的掌心像磨砂紙,在時若先光滑的皮膚上反覆打磨。
時若先嗚咽一聲,索性說:“別摸了,就入正題吧!”
謝墨贇也不客氣,直接把時若先放下。
時若先哭着喊着摟住謝墨贇的脖子,“別別別,夫君我錯了,別放我下去,我會淹死的TUT”
但謝墨贇手一松,時若先感覺天崩地裂。
完了,謝墨贇真的要弄死自己了。
完了,當了這麼久的老婆,還是沒逃過badending,還是這麼光溜溜的死了……
我窩囊啊!
謝墨贇看着時若先一秒變化一百個表情,還是拉了他一把。
時若先腳底踩到鬆軟的池底,“?”
就這?
就這麼淺?!
時若先劫後餘生,驚喜道:“我還以為我會被淹死。”
謝墨贇雙手按在岸邊,把時若先圍困在胳膊之間。
“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口中的結局,是什麼意思?”
時若先愣住。
謝墨贇皺眉,撩起額前打濕的頭髮,“時間緊,一邊做一邊聽你編。”
時若先辯解:“我還沒說,你怎麼就說我是編的!”
謝墨贇敷衍地“嗯嗯”,他只想早點開始。
一方面是宣告主權,讓時若先長點記性。
另一方面,只有這個時候,時若先才會急到說真話。
謝墨贇開始“審訊”,時若先倒吸一口涼氣。
“疼……”
謝墨贇眉心打結,“哪兒疼?”
時若先委屈,“腿,兩條腿裏面疼。”
謝墨贇面色驟變。
“什麼意思,誰幹的?”
時若先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什麼干不幹?”
謝墨贇眼裏起了殺意,“你腿為什麼會疼?誰做的?”
時若先獃獃地,眨眨眼。
他思考半天,緩緩說:“誰做的……我自己做的……吧?”
“你?自己?你能那你兩條腿‘裏面’弄疼了?”謝墨贇深呼吸,“時若先,我是趕路有點累,但也沒累到沒腦子。”
他托着時若先出了水,拉開就要堅持。
時若先驚慌失措,“你幹嘛?!!!”
文武貝今天瘋了,又摸屁.股又拉他的腿。
時若先胸膛劇烈起伏着,但謝墨贇鐵了心要看,兩手捏着時若先的左右腳腕,“不許亂動。”
時若先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心梗在這裏。
“文武貝,我是、我是騎馬磨破了皮,你幹嘛!?!?你給我鬆手!”
時若先一腳踹在謝墨贇肩上,但謝墨贇抿唇。
“不行,你這樣不管,傷口會化膿。”
時若先反抗無效,掛件玉佩一覽無餘。
看着那些傷口,謝墨贇懸着的心放下,但對着時若先幽幽地眼神,他咳了一聲。
“馬上行囊有葯,我幫你上。”
時若先全身炸毛,“不行,這個地方你摸什麼摸,你摸個屁啊!”
謝墨贇沉默。
“如果你這樣說,也沒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