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我撿了個美女-上】
明月當空,皎潔的月光揮灑而下,星光點點,璀璨的俯瞰大地。涼風徐徐,如愛人的手,撫摸着塵世。
山道,一輛黑色的標誌轎車駛過,車的運行軌跡帶着幾分醉意,搖搖晃晃,一如車上的我此刻的心情一般。
來到了山頂,我打開車門,緩緩走了下來,站在邊緣處,遙望遠方燈火闌珊的都市。夜幕下的都市帶有三分詭異的媚和七分虛無的美,但是我此刻卻是毫無興緻欣賞,心中滿是對這破爛都市的咒罵。
“**!”高喊出這兩個字后,我的情緒是興奮的,但是心情依舊是灰色的。此刻也許只有這兩個字能表達我的情感,其它的什麼都在不言之中。
我叫張揚,今年正是***該死的本命年,老一輩人留下的傳統是本命年走背運,要穿點紅色的衣物避邪。我從前對這種類似邪教歪理邪說的東西嗤之以鼻,試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戳穿這種無稽之談,所以今年我冒着不孝的罪名堅持了一把科學。
不過也許我錯了,迷信這東西,偶爾信一下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不信並且得到報應卻是令人追悔莫及的。好好的一份月收入過5000的工作,稀里糊塗的就丟掉了。我那相識相知快五年的女朋友也選擇了良禽擇木而棲,在最適當的時候離開了我。
那一刻我真***想到了用自殺來表示我對人生的抗議,所以喝了點酒,就抽風一般的開車跑到了這盤山的山頂,想為自己找一個適合埋骨的風水寶地。不過當車子開到半山腰時,涼風吹醒了犯混的我,此刻我站在山頂不過是乘涼而已。
那臭婊子在床上時那麼浪,沒想到翻臉比**還快,一下子便不顧我們曾經的海誓山盟。我有心現在就去結果了她的性命,不過我不會那麼做,她那張臉蛋那麼漂亮,現在死了是便宜她,總有一天她會不敢照鏡子,時間是最好的報復工具。
一想到現在她在別人的床上呻吟,我心中就是噁心。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欣慰的,那臭婊子的第一次是被我搞定的,讓那些有錢的白痴去玩我的二手貨吧!
還有那些平時和我稱兄道弟的同事們,真***混蛋。我被炒魷魚的時候,居然每個人都是用默然的眼光來對我送別,好像平時沒事就請他們吃飯的我是陌生人一般。他們還沒有辦公室做衛生的老大娘仁義,最起碼還在我就要離開那裏的時候說了句:“張揚,受累把你那裏的紙屑也一起帶走吧,既然走就乾乾淨淨的走,別在給我們這種清潔工添麻煩了。”
清潔工都躍升在我之上了。不過人家好歹有句受累,沖這個我只是白了她一眼,嘴裏嘟囔了幾句便灰溜溜的離開了。對於那些默然的同事,我連道別都懶的對他們說。想來現在那些傢伙已經把我的通訊錄刪除了吧?不過無所謂,我搶先了一步。
老爸老媽依舊是那句話:“我就知道你幹什麼事長不了,與其在大城市打工,不如回家鄉種地來的實在。”
靠,俗話說,父業子承,二老總想着讓我和家裏的那頭瘦的風一吹就搖搖欲墜的老黃牛風雨同舟。我這人別的沒有,志氣還是有點的,18歲高中畢業就離開了那個破山溝,來到附近的T市這座大都市中混飯,加上咱好歹讀過幾年書,又會拍馬屁,不想幾年中平步青雲,接連升級,想起第一次一個月寄回家中一萬元的時候,父母那個稱讚,好像20多年了,他們才發現我是他們的兒子一般。再看現在?世態炎涼阿!
該死的老總估計是油水撈夠了,竟然選擇了告老還鄉,臨走時還不忘諷刺我:“你小子以後好好乾,我看好你!”我日死他,就好像他不知道我花在業務上的時間遠遠小於花在他身上的時間一樣,沒了他這把巨大的遮陽傘,我還混個屁。
新來的那個老總也***不是個東西,帶着自己的親友團,瞬間便將我這種沒有實績的老資格員工頂替下來。咱好歹為公司貢獻了青春,臨走時居然都不說給點撫恤金,還體貼的對我說:“張揚,像您這種人才,我們這種小公司恐怕是無福消受,您還是另謀高就吧!”操,炒就炒,哪那麼多廢話!
吹着山頂的涼風,感覺就是不一樣的落魄。回想這幾年,我得到了什麼,學會了什麼,什麼都沒有。有句話說的好,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記不得這句話是哪個知名偉人說過的,但是說的的確很有道理。我現在不就是光着屁股重新再來一次嗎?有什麼大不了?
天邊劃過一道流星,古人曾言,在流星消失前許個願望,一般都是靈驗無比的,我向來是不相信這鬼東西的,主要是因為長那麼大,沒見過流星這玩意兒。今天乍見,權且一試。我閉上眼睛,用骯髒的心靈對着上天祈禱:“如果老天你夠意思,就賜我個美女敗火……”
心中的淫笑很快被不遠處的一聲女性呻吟打斷,我緩緩睜開眼睛,巡視四周,沒想到就在我身邊不遠處的地上倒着一個黑衣女子。我揉了揉眼睛,心道:“不會吧,真那麼靈驗的話,以後我沒事就去寺院燒香拜佛。”
我的腳步已經先我的意識先行一步,走到女子身邊,我深吸了一口氣,心想但願老天不會開一個玩笑,送一個恐龍嘲笑我剛才對他的褻瀆。
女子長發遮掩了面部,所以根本看不清,現在就撥開女子凌亂的頭髮顯然不禮貌,這點身為男士的我還是有這點覺悟的。我輕輕拍了拍女子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喂,你沒事吧?”
她有沒有事從根本上說是不關我的事的,她發出呻吟聲說明她還活着,否則我開了車便走,留下屍體讓警察去處理才是明智的選擇。
被我這手拍了下后,女子柔弱的身體緩緩顫抖了一下,然後復歸平靜,似乎對我很不屑。我也懶的答理,於是撥開了女子的秀髮。是否決定人道的救助她,取決於她的長相,我心想你就自求多福吧,深更半夜的,除了我這種腦子進水的人,沒人會到這裏來的,拾破爛的都收工回家抱老婆去了。要是你長的違章,這晚上你就露宿山頂吧,去等待下一個路過者,不過遇到飢不擇食的色狼可願不得任何人,誰讓你倒在這個荒涼的地方。
但是當我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我毅然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將歪斜的領帶系正,把她抱到了車上,飛速的開車離開了這裏。
當時天色黑暗,加上山頂沒有路燈,所以明月是唯一的照明工具,但是和她那雪白的皮膚比起來,月光就像螢火蟲發出的點滴之光一般,瞬間暗淡了顏色。
她的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不斷顫抖,但是足以顯示出絕世無雙的嫵媚。她的鼻子精巧,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完美的鼻子,即使是安在一個醜八怪的臉上都能立刻讓她升級成美女。她的紅唇緊閉,那一點嫣紅血色,是那麼的媚惑,甚至有一種魔力,讓人無法自拔。
當時我是怎麼忍住沒有親她的,現在是不記得了,只知道放長線才能釣大魚,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不是魚那麼簡單的級別了,至少這種女人帶出去的話,會令我立刻成為無數男人的頭號殺戮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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