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輔助調查
“早上好,赫斯特先生。”
一如既往啃着早餐麵包的安東尼來到黑荊棘安保公司,看到了又是一天元氣滿滿的羅珊沖他打着招呼,他也禮貌地點頭回應。
“早上好,羅珊,水仙花街頭康納西太太的黑麥麵包是真的不錯,我建議你也可以嘗嘗。”
安東尼打了聲招呼后便走向了隊長的辦公室。
昨晚他睡得真香,誰知道鄧恩忽然出現在了他的夢中,還告訴他今天要早點到,有一起案件需要他的協助。
該說不說,在沒有電報的世界,“夢魘”的這種能力確實能代替傳話的功能。
將辦公室的房門推開,安東尼發現克萊恩和科恩黎已經站在裏面了,似乎在等着他的到來。
“早上好,各位。”
安東尼將手上的麵包三下五除二地塞進嘴裏,淡然地打着招呼,旋即又走到了克萊恩的身旁,透過靈視清晰地看見後者不太穩定的精神狀態。
這是晉陞成功了啊。
安東尼眼眸微閃,看着克萊恩笑道。
“恭喜你啊,克萊恩,成為序列8的非凡者了,我們值夜者小隊又新增了一名大將。”
安東尼毫不吝嗇讚賞地說道,讓克萊恩也不禁苦笑了一聲。
“感謝你的讚美,赫斯特先生,但我想,我還配不上大將這個稱謂。”
“沒關係,至少你現在已經超越了不少人不是?你可別忘記,你才剛進入值夜者不到一個半月的時間。”
安東尼笑着回答道,讓端着咖啡,路過辦公室門口的老尼爾不禁頓住了腳步,有些忿忿地對他囔囔道。
“嘿,赫斯特,你可別趁我不在,就背着我說我的壞話!”
老尼爾似乎又恢復了平常風趣幽默的模樣,讓安東尼不禁一笑,回道。
“放心吧,下次肯定不會讓你聽見了。”
又和老尼爾寒暄了兩句,很快,穿着一身警司制服的鄧恩便走了進來,他看上去是剛從那裏回來的。
雖然他的眼袋並未顯露黑色,但從他那略顯疲態的神色來看,估計是又熬了一夜。
還真是敬業啊...安東尼思索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案子,能讓鄧恩這麼費心思。
“市議員梅納德先生今早被發現死於家中,廷根市警察局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希望我們能用通靈的方式幫助他們儘快鎖定兇手。”
鄧恩坐在靠背椅上,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角說道,這件事顯然他也有些頭疼。
不會吧,因斯.贊格威爾這麼快就動手了?
聽到鄧恩的話語,安東尼眉毛不禁一挑,略感驚訝,旋即又恍然。
難怪鄧恩對這起案件這麼在意,原來是這個議員死亡的事情,這對廷根市的影響可不小。
而且,這個倒霉催的議員好像昨天還來邀請他了...
看來他是註定不能投資自己的公司了。
安東尼暗暗聳了聳肩,他沒有想到因斯.贊格威爾的動作會這麼快,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那個魔女的動作會這麼快,當然,這對他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目前我們小隊中只有克萊恩你能夠通靈,所以你作為這次任務的主要負責人,赫斯特先生,還有科恩黎,你們就負責輔助克萊恩吧。”
鄧恩坐在椅子上耷拉着眼皮,似乎下一秒就會睡着。
“對了,梅納德先生的死亡時間根據初步的檢查報告現實,是在昨晚的9點到11點之間,就算沒有收穫也沒關係,你們只需要提供幫助就行。”
“這件事情也由托勒警官負責,他就在安保公司的接待大廳里等你們,你們先去吧,我需要去老尼爾那裏喝一杯手磨咖啡,讓自己清醒一點,嗯...這個月的咖啡豆都讓他給我拿光了。”
在沒有被“安提哥努斯筆記”污染后,掌握了“扮演法”的鄧恩顯然記性要更好了些,不再忘記一些較為重要的事情。
他簡單地將這次的任務闡述完后,見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便徑直地走出了辦公室。
“看來這次我們是隊友了。”
安東尼看着克萊恩兩人笑道,也起身走向休息室中,去準備換上自己警司的制服。
很快,將制服都好的三人在安保公司的接待大廳會和了,那裏等待着一個肩章上有着兩顆銀色六角星的警官,看來他就是鄧恩所說的托勒警官了。
“很高興又能和你合作。”
這位警官顯然和克萊恩算是熟識,笑着和其握了握手后,又旋即看向後者的肩章。
“我們平級了,這還不到一個月。”
托勒有些羨慕地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警司中爬到這個位置,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而這位年輕人才用了僅僅不到一個月就晉級了。
真是讓人眼紅啊...
“嗯...我想旁邊這位先生才更應該讓你驚訝。”
克萊恩用“小丑”能力控制住臉部的笑容,示意了一下安東尼肩章上的徽章。
那裏閃耀着三顆泛着銀光的六角星。
“長官!”
托勒先前還沒有注意到,嚇得連忙行了個禮。
雖然這隻比他多了一顆星星,但卻代表着更高的權利和地位。
“不用這樣,我們還是先去現場吧。”
安東尼瞥了眼將話題成功轉移的克萊恩,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可不是警司的人,準確的來說,甚至連值夜者都不是。
這一聲“長官”實在受之有愧啊。
“好的。”
面對領導的指令,托勒也是很迅速地點頭,連忙在前面帶路,帶着眾人下樓。
旋即幾人上了一直等候在安保公司外的警司馬車,開始悠悠地向這次的目的地行駛而去。
在馬車上,克萊恩開始主動聊起了關於這次案件的話題。
對於這起案件,他還是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細節,能夠詢問一下負責案件的警官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梅納德先生確定是被謀殺的嗎?”
“不確定,但他的妻子,他的兩個兒子,都不願意相信突發疾病的可能,嗯,現場確實有些問題,梅納德被發現時,沒有穿一點衣服,就那樣躺在客房的床上。”
托勒斟酌着說道,但一旁的安東尼卻是暗暗在心中發笑。
死相都這麼明顯了,還說明不了什麼嗎?
這明擺着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啊,嗯...不對,準確的來說也不能算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