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湘女情灑天山
作者張國軍
華光送走了東疆醫療隊后,他從前方牧場返回了伊河縣委宣傳部。
晨光打開辦公室的門,一隻腳剛剛踏進辦公室,縣委通訊員給就給他送來了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其中一封是王邵玉寫來的、一封是女朋友小吳寫來的、第三封是家裏寫來的、最後一個包裹是母親寄來的。
晨光返不及待地打開信封,他已有好久好久沒收到家書了。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母親千里萬里寄來抵禦寒冬的棉衣,晨光感動得熱淚盈眶。
父親來信告訴晨光,家中一切都好,勿要惦記。在晨光上大學時,父親的來同樣是簡明扼要,一以慨之,說得非常清楚,非常明白。
王邵玉的來信卻讓晨光接受到了新的氣息,她參加了亞運會志願者組織,每周參加到京城各個點面的組織活動。
王邵玉還說,她通過廣播獲悉大西北邊疆的蘇合恰縣遭遇了災害,她和同學組織了幾次募捐,把募捐到的五百多元錢通過紅十字會轉了過去。
王邵玉是個善良的女生,她喜歡笑、在與人為善的時候、她愛憎分明、疾惡如仇,這樣的女生未來的命運都是美好和幸福的。
王邵玉還告訴晨光,她撰寫的"胡楊林“論文受到了導師的肯定,還準備國內外一流學術刊物上刊發。
這的確是很美好的消息,晨光打心裏為王邵玉的成就感到高興。
象王邵玉這樣的高學歷女生,將來畢業后留在京都高校或者科研院所、其學術成就,事業前途遠大,晨光打心裏祝福她。此時此刻,晨光心中更加明白,他和邵玉今生今世只是人生中的朋友和追夢途中的知音而已。
晨光清醒的認識到了這一層哲理,也是他對情感上的一種丁釋放和解脫。
社會上依然有那麼一些人,在處理情感、處理戀愛、婚姻與家庭大事上糾結不清,不能正確認識與對待。
對於這一點,晨光深有感概。
既然已經解脫了情感的問題,剩下的精力應該儘快回歸到工作事業上來。
全疆幹部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習、和全疆普法學習已進入臨考驗收階段。
晨光把相關情況已彙報給了縣委朱書記、主管黨群的副書記與阿吾提部長。
銀南燕這天正好休班,她上午在宿舍收拾了一下房子裏的衛生、洗了幾件換洗衣服后,便來到縣委宣傳部找晨光,她已有好些天沒有見到他,心中有許多的話要對他說。
在二樓樓道口,銀南燕正好碰上了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楊秘書。
"小銀,上那去?”
“楊秘書您好,我去找晨光。"
“找晨光呀,我剛在五樓看到了他,你去吧。對了,小銀呀,什麼時候去看看你丘姐呀,她想你了哩!"
“好的,我到時候抽去看望丘姐姐的。"
銀南和楊秘書打過招呼后,便向三樓樓梯口走去。
晨光正在辦公室接聽長江從東疆打來的電話,有人敲門,便輕聲道,"門沒反鎖,請進!"
銀南燕聽到晨光的聲音,心裏驚過一絲絲竊喜,他在辦公室,已經有多日沒有見他了,怪想他的,但也不知道他想不想自己,還有那個王邵玉,她可是京都名牌大學的研究生,人也比自己長得漂亮。
"南燕來啦,請坐。“晨光一手拿着話簡,一手遮住了聽筒,但電話那頭的長江還是聽到了。
"喂,晨光,我好像聽到那個百靈鳥南燕的聲音。
“你呀,就是貓頭鷹的耳朵!"
“哦哦,不對,貓頭鷹好像不是耳朵,而是金眼火眼的。好了,你來了貴客,不多說了,代問百靈鳥好!對了,記得給少華打個電話!"
隨後,長江便掛斷了電話。
晨光放下電話,他起身去給銀南燕倒茶。
“我今天休班,轉呀轉一會就轉到你這來了。嗯,晨光,沒打擾到你吧。"
銀南燕一進門就有些拘束地、坐下后依然還是有些緊張,她自個兒喃喃自語道。
晨光看到銀南燕這樣的緊張,他馬上回應道,"沒事、沒事的。"
“晨光,我剛剛聽到了你好像與長江打電話吧,他說了少娥?"
“我還說長江是貓頭鷹的耳朵,你比他還精。剛剛他托我向你問好哩!"
"嗯嗯,謝謝啦!對了,白雪、王少娥她們還在南疆嗎?"
"是的,那可是7.4級的災害呀,聽長江說文惠和張雅萍她們已經出發,趕往南疆了,順利的話,今天晚上十點鐘可以到達。
“如果有需要,我也真想去。"
"真的嗎?"
"當然真的,決無戲言!"
銀南燕與晨光肯定的、不容置疑的回道。
"嗯,對了南燕,我問你一件事?"
“哦哦,什麼事,我盡我所知,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晨光看了一眼銀南燕,他感覺到她今天有點兒拘束,有的不大自然。但是,既然問到她了,還是把這個問題拋給她,看看她是否知道。
“南燕,是這樣的剛剛長江打來電話,他告訴我白雪和王少娥、宋玉玲、趙紅艷她們在蘇合恰災區義診時,她們遇到了傳說中的八千湘女上天山的幾位傳奇人物,你出生在天山腳下,是否聽說過八千湘上天山的事?”
"哦哦,這事我不但聽說過,而且我們醫院就有一位呀!"
晨光聽銀南燕這樣說,驚得張大了嘴巴,"真的嗎?"
“同時我還要告訴你,我爸就是50年代隨部隊進疆的,我媽也是其中之一呀!"
晨光聽到這裏,他激動得跳了起來。
"太好了,南燕,太好了!"
晨光自言自語、手舞足蹈地沉醉在喜悅之中。
"喂喂,晨光,你是什麼情況?"
晨光聽到南燕對他的表演感到吃驚和反常后,他突間發現自已失態了。
"南燕,對不起,我自顧自的陶醉在這事的喜悅之中了。對了,我聽華光講,他正準備寫一篇有關八千湘女上天山的報告文學,到時還得請你幫忙!"
“哦,需要我怎麼幫?"
"就是請你聯繫你醫院的那位湘女醫生,還有你媽媽,我們採訪一下可以嗎?"
"可是可以,但你要謝我!"
“你要我怎麼謝?"
“陪我去幻彩鹽湖,我媽想請你到我家吃飯!"
“這個可以的,什麼時候去?"
"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上午去。"
晨光聽說要去銀南燕家,說實話他內心是既想又害怕。想的是,銀南燕的母親就是傳奇八千湘女之一,採訪她母親這是多巧遇的事呀,怕的是他知道她母親非常嚴厲,他擔心她母親如果管得很嚴,去了擔心有些不自在。
“晨光,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這時,宣傳部辦公室的阿依古麗敲門進來,她通知晨光去會議室開會。
銀南燕見晨光要去開會,便起身走了。
第二天清晨,南疆蘇合恰縣下起了雨加雪,周也和宋玉玲、趙紅艷一大清就來到對面帳篷坐診,那裏也陸續來了十多位病人民等候就診。
這幾天來,經過救援隊的不懈努力,在廢墟中已搜尋搶救出了幾十位農牧民和小孩子。
周以對孩子們一一進行檢查,這時昨晚到達的張雅萍、文惠她們幾個一起都來值班了。
白雪、王少娥、張雅萍她們都全部到崗。
連續一周來,白雪和宋玉玲、王少娥、趙紅艷都沒有休息過一天,每天要接診三四十個病人,天天都超過了十二個小時,高強度的身體透支,她們都有些力不從心的了。
可是,儘管困難重重、身心疲憊,但是她們依然沒有下火線,心中只有一個念想,多幫助這裏的受傷者減輕病痛,希望他們早日康復,重建家園。
善良的人就是愛心滿滿,就是不一樣的,他(她)們心懷蒼生,心懷敬畏,心懷感恩。
抗災總指揮部醫療組負責人鄧湘靈、張芙蓉在各個醫療點進行巡查,這是他們來到受災區連續工作的重要內容之一。
來到白雪和文惠所在的醫療帳篷后,張芙蓉和鄧湘靈她們便問起了昨天新來的文惠和她們的工作與生活情況。
張芙蓉和鄧湘靈聽到白雪的介紹后,她們都非常滿意。
“好樣的,白雪、文惠、周也、王少娥、宋玉玲、趙紅艷、你們我都記住了。加油,好好乾,蘇合恰的百姓們也會記住你們的。”
張芙蓉走到大家面前,動情地說。"火爐子都升好了嗎?”
“己經升好了的。白雪指着牆角邊上的幾個鐵爐子道。”
"要時刻注意火爐子煙筒,千萬不要堵塞了,確保室內用火安全。”
站在一旁的鄧湘靈教授也輕聲地提醒道。
文惠便立即回應到,“好的,我們記住了,鄧主任、張主任您們就放心吧。”
鄧湘靈和張芙蓉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鄧湘靈和張芙蓉轉身朝別的醫療帳篷走去了。
文惠和張雅萍的到來,給白雪所在的醫療救援小組增添了生機與活力。
有了第一次東疆醫療巡迴義診的經驗,因此在這次的醫療救援中,她們充分利用積累的經驗服務於災區的老百姓們。
文惠上周接到父母親從個廣州發來的快信和電報,父母親催促她能在春節時返回廣州,儘快辦理好出國留學或留廣州工作的準備。
文惠把這事一直擱在心底里,她好想與白雪交流,想聽聽白雪的看法和意見。
“文醫生,快有病人在鬧情緒,要尋短見,吵得整個帳篷都快炸了。”
護士小馬沖文惠大聲喊着。
“好的,我馬上過來。
那個病人是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他丈夫和孩子在縣城沒回來,這裏距離縣城還有一百二十多公里,但她聽說縣城的房子也塌了,自己帶着最小的孩子也失去了聯繫,這一着急把情緒就鬧大了。
“大姐,有什麼事我們一起好好說說好么?"
文惠把這位又哭又鬧的大姐扶到一邊,周也把一個小火爐提了過來。
“大姐,這是我們的醫療小組的文大夫,你有什麼事可以對她講,文恵大夫會儘力幫助你的。"
周也微笑着對眼前這位大姐道。
“是啊,大姐你放心地與我講一講吧,別把話憋在心裏,我們一起好好聊聊。"
這位大姐叫蔡魯花,老家是山東人。前年與丈夫一起從山東闖西口,開始在TLF、後來與同來的鄉親又輾轉到了南疆、最後又到了這蘇合恰縣從事養殖養。
在大西北邊疆他們一家靠養殖業維持生活,她生育了三個娃娃,一家五口人生活都非常好,可是卻遇到了這個災害,丈夫帶兩個大娃娃在城裏賣家裏養殖的牛肉,至今下落不明,現她帶在身邊的小孩子也下落不明,這才引發了她的心理疾病。
文惠得知事情的原由后,她自已早已想好的話說與她聽。
白雪和文惠聽到這位勤勞辛苦的大姐介紹,非常同情她,大家心裏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幫幫她。
王新江自從來到達城市師範學院擔任政教系主任后,她還經常要給學生們上課,儘管一天八個小時工作下來累得夠嗆,但她總感覺到了有些充實感,同時她又是特別喜歡學生。
來聽王新江上課的人多、有政教的、還有哲學的和中文漢語音文學等等多個專業的學生,有時教室里曝滿,學生們就站到了教室外的走廊里,用里三層、外三層來形容人多的景象也不為過。
第四節課,終於在下午四點多結束,她立刻給博峰打電話。
博峰也多日沒有聯繫王新江了,他近一個星期都忙得不可開交。
新遠縣縣城在新遠鎮上,這裏距達城市公路里程一千公里。全縣總人口達到三十五萬人。有哈、漢、維、回等28個民族。新遠縣轄6鎮5鄉,有12個駐縣單位,77個行政村。分為東片鄉鎮和西片鄉鎮,還有種羊場,兵團O七十一團,團O七十二團和農牧農場。
博峰在抓緊與外商合同簽訂的落實,他三天時間在東片鄉鎮,另三天時間又在西片鄉鎮,儘管是忙,但是還是非常滿意,象西北片區的木蘭牧場和那拉提兩鄉鎮的新廠房已全部落成,並已投入生產。
接下來,博峰還要準備去一趟Fg,去與法外商簽訂XJ細羊毛的產品出口合同。
王新江想利用季度月假去蘇合恰災后做志願者,還有她的幾位同事和學生一起去。
博峰非常贊同她的想法。
博峰把自己要去國外出差的事也告訴了王新江。
王新江與博峰約定,在元旦節時相會在那拉提大草原,博峰答應了她,並承諾為王新江辦一場篝火晚會,請她吃全烤羊肉。
王新江高興極了。
文惠與那位蔡魯花大姐交流得非常好,她告訴蔡大姐,現在自治區救援隊和邊防軍民都在全力以赴搜救,大姐的小孩子一定找到的。
文惠還告訴蔡大姐,現在己有多位八千湘女上天山的優秀大夫和萬名齊魯大地兒女上天山的傳奇巾幗們,現在就在災區拚命的救援。
蔡魯花大姐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文惠也特別的開心,她能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這時,白雪、張雅萍也走過來了,大家都在安慰着
蔡魯花大姐終於安靜下來,她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這些年青的姑娘們,央求的口吻道,“請幫幫找我的孩子!"
白雪和文惠都同時感覺到,答應她、安慰她,但是白雪和文惠她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這孩子已失聯這麼多天了,要生存下來也是很懸的事了。
作為一名醫生、特別是文惠作為一名醫學心理學醫生,她更有責任來寬慰這位孩子的母親。
無任怎樣,生活依然是要過下去的,就算是天崩地裂也要堅強的面對的。
“趙大夫,宋大夫,快來救救我丈夫吧!"
這時一位中年婦女,和幾位農牧民抬着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地闖進醫療帳篷。
“您好,我就是宋醫生,這位是什麼情況?"
宋紅艷和周也走到擔架旁問道。
“我不治了,我也不想活了,擔我回家去吧!"
擔架上的中年男子在吼叫着。
“你不治了,你不想活了,你讓我娘幾個怎麼辦?好你個胡國蓀沒良心的東西,你要死要活的鬧騰個啥、你前世都做了些什麼樣的缺德事,你又耍什麼陰謀詭計刻意害了些什麼人呀,搞到現在來遭現世報應,這一世又要來害我?沒門告訴你胡國蓀!”
胡國蓀一臉的窨逼,然後又嚎叫着右腳疼痛。趙紅艷叫人把胡國蓀抬到手術台上,她俯下身查看,原來是這個中年男子的右小腿受傷嚴重,在上周經醫療小組別的醫生處理后,因病情變化,己經發炎潰爛了。
依據趙紅艷和宋玉玲兩位外科手術醫生的臨床經驗,這個中年男子可能面臨要截肢。
這對夫婦有三個子女,這男子是家裏的頂樑柱,他要是被截了肢,這一家子的生活可怎麼辦?
可是,如果不及時截肢,病情引發併發症也會危及到生命,這是個兩難的問題?怎麼辦?
趙紅艷把文惠和白雪拉到一旁,輕聲細語地說,“文惠、白雪,這事你們看怎麼辦好?"
文惠、宋玉玲和白雪三人面面相覷,沉默了一會後道,“我有一個建議,你們看這樣辦好不好,我們向張芙蓉和鄧湘靈倆位教授彙報情況,請她們兩位負責決定。”
白雪提議道。
"這樣處理比較好!我看這樣你們先去為病人先做消炎處理,我和文惠去找張教授和鄧教授。"
大家分好工,馬上就付於行動。
在一片廢墟中,幾位配戴着抗災救援紅袖標誌的工作人員、在各醫療帳篷里穿梭問着什麼事。
這兩個男的剛好遇到了文惠和白雪。
他們帶着一位七八歲男孩,挨個奔走在各醫療救助點的帳篷,為這孩子問一位母親的信息,這孩子是他們三天前從廢虛里救下來的。
當時,這個孩子被埋在倒塌的房子裏,救出來時,他只受了點皮肉傷,經過幾天的精心治療和護理,孩子已無大礙了。可是這孩子哭鬧着要找媽媽,因此工作人員就帶着來找了。
“我們這有這麼一位母親,她也正在心急地要去找她兒子哩。這樣,我們文大夫陪你們去會一下這位母親,與她核實一下情況,我還有事,我們一。”
白雪說到這裏,她又側身對文惠說,“文惠,你陪他們去找那位母親核對,我現在去找張教授和鄧教授。”
這忙忙碌碌的一天即將過去,傍晚時分,在另一村口的瓦屋下救出了蔡魯花的兒子,這真是天大的喜事。
天山湘女多情,張教授和鄧教授倆位巾幗英雄,在白雪、趙紅艷、文惠她們新一代支邊大學畢業生、乃至整個救援現場的每個人心目中,是最偉大的、最可愛的。
黃姝穎是新來的一位實習生,她是八一石頭醫學院臨床醫學的大學畢業生,被分配到達城市人民醫院實習。
黃妹穎陪同張芙蓉和鄧湘靈在巡查各個醫療點帳篷,看到白雪后張教授向她招手道,“白雪,你是在找我們嗎?"
“是的,張教授、鄧教授好,有急事找您倆位彙報。”
話說文惠帶着兩位工作人員和男孩回到醫療點,這對母子會面時那感人的一幕叫人感動。
母親抱着孩子大聲地哭泣,男孩子也摟着母親流着淚。
人世間還有什麼事比生死更重要!
這時,白雪帶着張芙蓉、鄧湘靈和黃姝穎來到了第九醫療點帳篷。正好看到了這對母子劫后重生的感人場景,她們也高興的笑了。
在圍帳里的中年男子還在呻吟着,他妻子在一旁撫慰着她的丈夫,看這情形,這對夫妻平日裏丈夫是比較強勢的。
張教授和鄧教授兩人走過去,先尋問了中年男子和他妻子,然後為中年男子仔細檢查身體。
當張教授得知這對夫妻還有3個孩子時,她心中也過一個念頭,設法保住他的右腳,採取中西醫結合綜合治療。
隨後,張芙蓉和鄧湘靈商議了一會,便回過頭來對趙紅艷和宋玉玲說,“採用局部手術,對化龍部位開放式切口引流,然後進行青素消炎治療。”
“現在嗎?"文惠問。
“是的,宋玉玲你主刀、趙紅艷配合,還有黃姝潁你也協助,小穎你要好好向她們幾位學習!"
黃姝潁非常高興地應承着,"好的,我一定好好的學習!”
麻醉醫生、護士、手術醫生都動起來了,這是一場考驗醫療技術的時刻,兩位優秀的外科專家在現場看着她們進行手術。
宋玉玲和趙紅艷都是很優秀的外科醫生,都有了一定的臨床手術經驗,心中也沒有緊張感。
說起這八千湘女上天山,其中還有萬名齊魯大地的兒女也來到了大西北邊疆,在這裏參軍入伍、屯墾戍邊,成為了第一代大西北邊疆的建設者。
前不久,博峰在北疆檔案館查閱木蘭牧場和那拉提大草原的相關資料時,無意中看到了這樣一些報紙報道的消息。
從一九五0年至一九五二年,西北軍區懷接到邊疆軍區的請示報告,二十萬戍邊大軍將就地進行開墾建設,在建設大西北邊疆的建設中需要招收更多的女兵,共同為建設邊疆出力。
當時,大西北邊疆就開始在三湘四水、齊魯大地、華北平原招收女兵。這一大批新兵便浩浩蕩蕩,來到了大西北邊疆參與了建設,為祖國邊疆建設事業貢獻出了他們的青春和力量。
為了給災區百姓提供及時的優質醫療,全區各個醫院都派出了最優秀的醫生。
鄧湘靈和張芙蓉兩位德高望重,醫技高超的老醫務工作者、她們為大西北邊疆獻出了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白雪和她的夥伴們要好好學習這老一輩任勞任怨,忘我工作的奉獻精神。
張芙蓉和鄧湘靈回往一九五0年,邊疆軍區決定在湖南招收女兵那一刻起,她們就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黨、交給了大西北邊疆。
十七八歲的少女,正是豆寇年華,在大西北邊疆的戈壁沙灘、風霜雨雪,把自己一切奉獻給大西北邊疆建設事業。
在這樣的現狀條件下,醫療帳篷內沒有空調,增加溫度採用地火爐方式取暖增加溫度。
就在這次大災害的影響下,蘇合恰縣城和臨邊縣縣城也都被夷為平地,醫院也不復存在。
要求援就只能採取這種戰地式醫療救助方式,這在那些艱難的年代裏,就是這樣過來的。
張芙蓉、鄧湘靈;戴璐璐、龍珠;白雪、文惠、王少娥和她們的夥伴們;有內科醫生、外科醫生、婦幼科醫生等等,這些事情的發生也是考驗他們的時刻,這老中青三代支邊人在面臨危受命時刻,不躲避、不退讓,而是迎難而上,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黨,交給大西北邊疆的建設事業。
這是最考驗醫生的毅力和能力的時候,在這裏沒有了先進的醫學檢驗檢測設備,看病治斷完全靠“望聞問切",靠直覺的判斷。
作為八千湘女上天山的代表,張芙蓉和鄧湘靈
她們的精神風貌和醫德醫風,深深地感染着白雪、王少娥、趙紅艷和宋玉玲。
在東疆醫療隊下天山腳下的毛毛湖片區巡回醫療時,白雪和王少娥、趙紅艷都向黨組織寫了入黨申請書的。這一次一定要加倍努力,為黨做好工作。
現在在南疆地震災區,更是鍛煉她們醫術業務和錘練意志的時刻。
這裏沒有電話,也沒有寄信的,白雪她和少娥她們一樣只能寫日記,她要把自己的感受寫下來。
"白醫生,有孕婦要檢查。"
白雪看到有七八位孕婦,有年青的、有年齡大些的,她有的趟在擔架上、有的被家屬挽扶着。
白雪把一位趟在地下擔架上、年齡稍大些的孕婦叫家屬擔入治療室。
一整天下來,白雪和文惠她們已連續工作有十多個小時了,此時此刻依然還有病人要醫治,大傢伙咬着牙努力地奮鬥着。
在空曠的戈壁沙灘上,散落在大地上的那一座座帳篷,閃耀着耀眼的光芒,那就是浩瀚無垠的宇宙里的一顆顆永恆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