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雙心摩天輪陰差陽錯13
見狀,安室透的臉上稍露出訝異。他趕忙側身迴避,在躲招式的間隙里不停地朝大瀧悟郎看去。
“你們是...”安室透眉頭微皺,由於對手是同樣在警校里經受過正規訓練的警察,要躲閃他們的招式自然比對手是普通人的情況下要難出許多。儘管如此,安室透還是有所保留地迴避着對方的招式。兩個大阪警察的每一次出拳,金髮男人都能巧妙地把身體移到緊挨着的旁側空隙里。
“你...”
“怎麼會...?”眼見面前這個金髮的小子雖然不主動攻擊,但每次都能準確地避開拳頭,似乎...對方身上有導航般,不知道只是反應敏捷,還是根本就看透了大阪警察們的技術。
又或者只是天生的身體條件好,憑感覺下意識...躲過了而已。
然而...這種幾率太低。
兩個大阪警察邊疑惑着,邊在盤山公路上攻擊着安室透。而隨着時間的拉長,安室透也沒時間再跟這兩個人糾纏下去。
此時的兩個大阪警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陣勢,反而越攻擊敵意越明顯。
安室透不再只是躲避,而是尋找着機會...在不給對方造成傷害的情況下主動出擊,擺脫他們。
漸漸的,見這位可疑的金髮男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地躲過了自己手下的攻擊,一旁的大瀧悟郎捏着準備展示出的警官證,面目更加嚴肅。他雙眉緊鎖着:如此一來,這個男人(安室透),便更加可疑了。
絕對不像是普通人。
對,對了??
大瀧悟郎心裏一震,他突然想起了...
松本太郎雖然出身於劍道館,但...他招的那些手下...個個都是搏/擊的天才。
大瀧悟郎一動不動地盯着安室透,盯着金髮男人靈巧地躲閃自己手下的動作...
難,難道...?大瀧悟郎心中有了推測。
儘管此時的安室透還沒有出手,但同是大阪府警視廳警察學校出身的大瀧悟郎明白,也看出了幾分:金髮男人躲避和閃身的位置,絕對不是隨便選的。換句話說,對方之前曾多次到達了絕佳的反擊位置,如果這個男人想,他(安室透)完全有可能...給自己的手下造成傷害。
難,難道...這個人真的是...松本太郎的??
他到底和松本太郎是什麼關係?
大瀧悟郎緊緊注視着前方的畫面。他把手裏的警官證放回兜里,也跑過去,支援自己的兩個手下。
此刻,安室透在躲避的間隙里瞥到了停在萬事得后的本田轎車。即使在夜裏看不清全貌,他還是猛然想起了什麼:
——這輛車的外觀...
——難,難道...?
——是那輛(其實是另一輛)銀灰色轎車?
——他們追到這裏了。
——所以...眼前發動攻擊的這兩個人應該是...
安室透明白了過來。
“絕不能放過他!”這時,見無論用什麼辦法,安室透都好像更快一步,提前猜到了自己和同伴的下一步動作,或者說已經從他們的肢體的細微反應處捕捉到了,其中一個大阪警察情急之下喊了一聲。
??正是這聲濃重的關西口音也讓安室透稍皺的眉鬆了一些,恢復到了和之前差不多。
——恐怕...就是推斷的那樣。
還沒等安室透說什麼,大瀧悟郎就跑了過來。他邊挽起衣袖,邊盯住安室透,馬上就要參與進來:讓你看看我們大阪警方...
就在安室透將視線瞥向大瀧悟郎的那一刻,一位大阪警員抓住機會,揮着拳頭就要上來,安室透趕忙躲開,並且也再沒耐心鬧下去。
“你們誤會了。”
安室透一把捏住側後方的另一位大阪警察的拳,同時還有再次過來的警員的胳膊,他沒用盡全力地扭住它們——只是為了暫時讓他們停下。
“我也是來追松本太郎的。”安室透一手捏着一個大阪警察,神情同樣嚴肅地對着大瀧悟郎,他的紫灰的瞳孔里寫滿了認真和不願耽擱。
....??這是...?
大瀧悟郎一愣,盯住安室透的目光里透着疑惑和不解,同時他也沒放下懷疑。
“你到底是...?”大瀧悟郎開口。
“安室透,是個偵探。”
“你們是大阪警視廳的人吧。”將對面人的表情收進心裏,安室透道。
“來到東京,就是為了抓住松本太郎。”
他捏着兩個大阪警察,視線里流露出一種對自己的推理的篤定和某種洞察力,穿透力或感知力。
像是能刺穿任何錶面的一種探查力,
而他的神情里則除了急之外,似乎還有種不容反駁的...英氣。
??
大瀧悟郎一怔:對方的這個神情...或者說,眼神...怎麼好像...像小次一樣...
不,又不完全是...
只是那種感覺...
那種有信心的推理般的...
大瀧悟郎不覺地鬆了鬆動作,視線仍注視着安室透。
“你們大阪警視廳一共派出了兩批人,分別乘坐兩輛不同的本田轎車。一批人暗中保護服部平次,另一批人則前往松本太郎在東京的親戚瀨戶家,想從他那裏得到松本太郎的落腳點。
我說的沒錯吧!”安室透也注視着大瀧悟郎。夜風吹過,它將在場人的頭髮吹起。
被安室透捏住的兩個大阪警察瞬間一愣,神情里皆是訝異。他們停下了反抗的扭轉動作,轉過頭聽着金髮男人的一言一語。
大瀧悟郎露出同樣驚詫的表情:“你,你...怎麼會知道。”
“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只是個偵探。”說罷,安室透鬆開手,讓兩個大阪警察獲得自由。他沒再說什麼,抓緊時間轉身朝前方的白色萬事得走去。
大瀧悟郎和大阪警察們均不解又驚訝。
“等,等等。”在安室透即將走到萬事得的跟前時,大瀧悟郎叫住對方:“我是大阪警視廳的大瀧悟郎。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們。”
安室透驟停了一下腳步。很快,他繼續着邁步,直到來到了萬事得的駕駛座前。
他拉開車門,在上車前朝大阪眾人轉過頭:“關於松本太郎的事,我一無所知。
去瀨戶麻史家,也是服部偵探...告知的地址。
至於為什麼要追松本太郎,是我的私事,與你們大阪警視廳無關。”說罷,安室透就要低頭坐進車裏,又停了一下:
“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這裏(指服部平次掉下公路)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安室透坐進了白色萬事得中。“砰!”的一聲他重重地關上車門,拉下安全帶...
然而,還沒等安室透發動車,一個似乎遙遠的漸微熟悉聲音傳來,伴隨着濃厚的大阪腔。
“笨蛋!!你現在去哪追他們!”
!!!??
安室透似乎瞬間被擊中般。他瞳孔略大地立馬回頭,從敞開的車窗里向後看。
???!!
“小,小次??!”這句再熟悉不過的嗓音讓大瀧悟郎和三個大阪警察陡然一驚。他們不敢相信般地對視了一眼,接着四人趕忙朝聲音的來向跑去。
“小次,是你嗎?”
“小次...你怎麼樣?”
大瀧悟郎站在欄杆口,朝下方的無盡黑暗望着...尋找着...
“現在過了這麼久...他們早就沒影了!!”沒來得及回答大瀧悟郎,從盤山公路的下方又傳來了一句服部平次的聲音。
!!
安室透沒有轉回頭,而是聽着。
“小,小次?”從聲音里粗略地估摸出了對方的方位后,大瀧悟郎把住欄杆,朝公路下探着身子:“小次,你在哪裏?有沒有受傷阿?”
其他三位大阪警察也做着同樣的動作。
“阿...還好吧。大瀧警官。”聽到話,下面的服部平次稍有虛弱地道:“只不過...”伴隨着一下樹枝搖動的聲音:“只不過是卡到了樹上。
放心吧。”
樹上的大阪少年咽了一下,稍喘了口氣,朝安室透道着:“如果接下來找到了松本太郎的落腳點,憑你手機里的那點電量,夠我們聯繫你嗎?”
安室透一愣。他的雙手已經把上方向盤,準備之後發動萬事得。
原來,下午在東京警視廳門□□換電話號碼時,服部平次就注意到了安室透的手機電量不是很多。現在過去了這麼久,再加上最後一次見面時金髮男人那股急於追擊的狀態,以及安室透剛剛提到的他單槍匹馬去了瀨戶家的事...服部平次推測:
過去的幾個小時裏,金髮男人沒時間...也顧不上給他的手機充電。
當然,這也只是猜測。
“趁早跟着我們一起吧。
我知道他們(松本太郎)在哪裏。”服部平次乾脆道。
被說中的安室透微鬆了把在方向盤上的雙手,表情里浮出疑惑:這個...高中生偵探...怎麼會知道?
他更加仔細地聽着從遠處來的服部平次的話。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服部平次接着道。
“要想救你的加奈子小姐,最好還是跟着我們,你自己怎麼可能有能力。”
聽到服部平次如此胸有成竹的話,安室透稍反應了一下,接着鬆開踩在油門和剎車上的雙腳,拉開車門,從萬事得里走了出來。
“砰!”安室透關上車門。風吹在他的身上,涼涼的,將他上身的熱量統統帶走。他來到欄杆口,目光朝下瞥去:卻見下面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服部平次的具體位置。
而此時,大瀧悟郎和其他大阪警察已經點開了手機里的手電模式,在盤山公路的下方搜索着。
“小次...你到底在哪裏。”
“小次...”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安室透站在距離大瀧悟郎很近的地方,只管朝下對服部平次說。
聽到話,樹上的服部平次訝異地愣了下:你這個服務生還真自信啊。
“小次...”
“小次...”
忽略大瀧悟郎尋找的聲音,安室透沒有聽見從下方傳來服部平次的回答,理智地再次開口:
“你怎麼那麼肯定,松本太郎的下落?”
“你又是從哪知道的?”
...?
樹上的服部平次反應過來,原來金髮男人指的是這件事。
“阿...那還不是拖了老爸的福。”服部平次略帶不滿地望了一眼護欄旁的眾大阪警察:“喂,我在這裏,大瀧警官!
喂,大瀧警官!”服部平次喊着。由於雙手被困在樹上,他沒辦法揚手,只能通過提高音量讓對方找到:“這裏!我在這裏!”
“小,小次...!”
循着聲音的指引,大瀧悟郎等人馬上縮小了範圍,手機的光亮聚焦在更小的範圍內搜索着。
“跟和葉出發來東京的那天早上,老爸在桌子上留了個字條,說要我帶上一件小型的追蹤器,還說什麼:帶好了,也許用得上。
誰想到...”服部平次的臉上再次呈現不滿。他不滿這次再次被那個老頭搶了先,而自己又一次被他“耍”在了鼓裏。
“所以你就...?”安室透的表情依舊嚴肅。
“是啊...在去見松本太郎的時候,我讓和葉提前帶在了身上。”平次的神情里恢復出一絲欣慰和擔憂:“只要追着它,就能找到松本太郎的落腳點。”
“手機在我兜里,等我上去后...我們就可以出發了。”服部平次朝身後望了一眼:手機還在後褲兜里,一會兒只要用它...只需要它...就可以...
和葉...在那之前...答應我...
你不許有事。平次默默心想。
哦,還真不愧是本部長阿。一同聽着這些的大瀧悟郎訝異地想着。
“原來如此。”聽罷,安室透的表情稍放鬆了一些,緊張的心情也略微緩解。他看了看手錶,接着把手插在兜里,只等着服部平次上來。
大瀧悟郎等人通過手機的光亮鎖定了服部平次的位置。在燈光的照射下,幾位大阪警察發現,服部平次的身體和雙手被困在樹枝叉上,人看上去並沒有受到明顯的傷害。
見這般,他們才放下了一些心。
“我沒事,大瀧警官。”對着從上方射下來的光亮,服部平次也抬頭,他看着站在欄杆前的幾個人影:“當務之急是...趕快上去,好去救和葉。”
“我知道了,小次。”大瀧悟郎點頭,目光全聚在樹上的服部平次身上:“我已經通知消防隊了。你再堅持一下。”
“嗯。”服部平次點了下頭。他藉著光亮瞅上上面,瞅着與四個大阪警察明顯拉開距離的位置的安室透。
平次不做聲地打量着這位金色頭髮的服務生,同時腦中不覺地進入了推理中:奇怪,太奇怪了!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根本不像一個普通人;至少不像一位普通的咖啡店服務員。
難道真的另有隱情?
想着剛剛對方與大瀧警官他們的談話,服部平次忍不住繼續推測着:這個服務生自稱是偵探。
可同時服部平次又回憶起加奈子在波洛咖啡廳里說過的話:他(安室透)就喜歡一些破案的東西,每天都在家研究呢。
還有...金髮服務生師從毛利小五郎這件事。
以及在咖啡店裏,這個男人(安室透)曾說:毛利的那些破案知識,我還打算全部繼承呢。
難道...?這個服務生,其實真的只是一個喜歡破案的男人罷了?
就像自己和工藤新一一樣??
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
服部平次不確定。
然而...這個叫安室的...他的車技,以及剛剛在追擊松本太郎時的那股堅定又決然的神情...他的眼神...這些東西牢牢地刻在服部平次的記憶里。
所有的直覺和推理都告訴服部:這一切應該沒那麼簡單。
但,但是...
如果說這個金色頭髮的服務生真的有“令人驚嘆”的背景,那為什麼,為什麼沒被工藤新一發現?按理說,以工藤的能力,每天離這個服務生那麼近;如果對方真的有異常,他應該早就發覺了才對。
並且...是第一個發現的。
服部平次眯着眼睛,心中滿懷疑惑:
為什麼?為什麼呢?
工藤,為什麼你就沒有懷疑過這個男人呢?
工藤啊工藤,難道你不覺得他很可疑嗎?
平次不動聲色地盯住安室透的身影:
還有...這個金髮服務生又是如何知道的老爸派大瀧警官他們來東京的事?畢竟這件事自己也是才剛剛知曉。
並且他還知道...來的不止是大瀧警官一方,而是分了兩批。
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大瀧警官會來東京?”服部平次朝上瞥着,詢問着金髮男人:“喂,我問你……”
安室透目光稍變了變:“是通過他們的車確定的。”
??
話一出口,旁邊的大瀧悟郎等人轉頭看着安室透。
“下午開車追松本太郎的時候,我發現有一輛銀灰色的本田轎車一直在後視鏡里,似乎在跟着我們,直到警視廳附近它才離開。之後我去了松本太郎的親戚家,發現那裏也有一輛同樣型號的轎車停在樓下。
當我試圖接近瀨戶麻史時,他們似乎也為此跟着我。
結合你所說的,大阪警方不間斷地派人盯住瀨戶麻史,還一無所獲這件事以及……”說到這,安室透輕瞄了一眼旁邊,不動聲色地繼續着:“還有...他們的口音......”說到這,安室透突然意識到了在聽的人的身份——服部平次,他不免稍變化了些,省略了一些波折,用一種不太確定的和善的語調:“以及剛剛衝過來的這些人的身手……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所以我大膽地猜測了一下。”
“希望猜的沒錯。”
聽到這裏,大瀧悟郎心中的疑惑免去了些。
雖,雖然如此……可,可你和我們打也完全沒佔下風阿……聽着安室透的話,與其交過手的兩位大阪警察互相對視,心中不免存有疑慮。
“原來如此啊。”服部平次點點頭,依舊警覺和懷疑狀地打量着安室透。
“所以,你就是從瀨戶麻史那裏得知了綾剛町的地址?”想到了什麼,幫忙聯繫完消防隊的大阪警察側身開口。
話一出口,眾大阪警察均懷疑狀地看着安室透。
“是啊。和服部平次分開后,我本來打算回波洛咖啡廳找毛利先生幫忙的。”安室透的神情絲毫沒變:“然而,服部偵探所說的松本太郎親戚的地址還在我的導航器里。所以……我想了想,就先決定自己去看一看。”
??
“哦。”大瀧悟郎和其他大阪警察似乎聽到了什麼關鍵的“詞語”:“毛,毛利先生?”
......
幾秒后,其中一個大阪警察開口。
“難,難道是……沉睡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什麼??!”
“毛利小五郎?!!”
“毛利...?!”
“難道是...那個...?”
安室透一愣。“正,正是。就是那位沉睡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我是他的徒弟,所以出事後才“想”找他幫忙。”
“原來如此。”大瀧悟郎點頭,三個大阪警察也互相對視:原來這位竟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徒弟,怪不得。這下就不稀奇了。
他再怎麼“讓人吃驚”,都不稀奇了。
“可是你剛才說的出了事情……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大瀧悟郎追問:“松本太郎的案子為什麼與你有關?”
“是他的加奈子小姐,被松本太郎一伙人抓走了。”還未等安室透回答,樹上的服部平次率先開口。
“什麼?”眾大阪警察轉頭朝盤山公路下。
“這位是毛利大叔樓下的波洛咖啡店裏的店員。不知道因為一件外套還是什麼的其他原因,那伙人把他的加奈子小姐誤認成了和葉,在雙心摩天輪園裏把她帶走了。
後來松本太郎給和葉發信息,要她一個人去綾剛町,用來交換加奈子小姐,否則就/殺/了人/質/。
我和和葉到了約定地點后……他們卻趁我們不注意……將和葉...”想到這,服部平次不禁滿心懊悔和着急:
“可惡。”
“可惡!和葉,”
“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聽明白后,大瀧悟郎和三個大阪警察神情嚴肅着。
此刻的安室透也對一切清晰明了。原來是松本太郎主動發了消息,服部平次才會和遠山和葉得知綾剛町並深夜前往。
“可是,瀨戶麻史怎麼會那麼輕易告訴你地址?”這時,大瀧悟郎身後的一位大阪警察不解地側身。
安室透轉頭,迎上對方求解的目光。
想着服部平次也正在下方聽着,安室透有意不完全說出來,只是淡淡地開口:“完全是巧合罷了。
在從瀨戶那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后,我本來打算聽服部偵探的回去等消息。然而...”
“然而?”提問的大阪警察瞅着金髮男人。不光是他,連大瀧悟郎等其他人也轉過頭,好奇地盯着安室透。
“然而,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肚子卻突然不舒服起來。我根本沒辦法開車。於是我轉到街角,打算去解/手的時候正好撞見了瀨戶麻史。一開始我還不敢相信是他,確定后才悄悄地跟了過去。”
??眾人訝異。
“他是怎麼...?”大瀧悟郎開口。
“恐怕是從後窗里翻下去的。我跟着他來到了一個公用電話亭前。看他好像在等待什麼的樣子,我就躲進了牆角里。不久后電話亭里的電話響了。瀨戶麻史鬼祟地進去接電話,我就跟了過去。沒想到竟然是松本太郎打來的電話,我聽到他們在電話里提到了綾剛町的地址,這才決定跟過去看看。”
“原來如此。”大瀧悟郎神色嚴峻地點頭,稍自言自語:“原來...這麼久以來,瀨戶麻史都是通過翻牆跟松本太郎聯繫的。
難怪沒被我們發現。”
“而且都是在深夜。”安室透接話:“所以被我發現,也只不過湊巧而已。”
“也是。”
—你這小子的運氣還真好阿。此時,旁邊攻擊過安室透的兩位大阪警察對視一眼:我們小心調查和盯防了這麼久都一無所獲,要不是今天正好被你撞上...
而樹上的服部平次沒有說話,思索着把這些串起來。
與此同時大瀧悟郎拿出手機,給服部平藏撥着電話:他要報告的不光是瀨戶麻史的事,
更重要的是...遠山和葉被抓的消息!
他面色凝重,雙眉鎖住,將手機貼在耳上等待:
這下,如果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