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腦子都已經快速轉動到快要爆炸了。

郁宴仍然保持着面上的冷靜,他狀似疑惑的歪了下頭:“找你?按照道理說,閣下你,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吧?”

因為郁宴的動作,他頭上的黑色兜帽掉了下來,那頭優雅而順滑的金髮就垂落了下來,落在了郁宴跟那個人的身上,郁宴啞然發現這個人長卷的銀髮尾處竟然俏皮的綁了一個很小的辮子。

在聽到郁宴的話以後,那個人挽唇笑了起來。

那個很小的馬尾辮也因為他微笑的態度而雀躍起來。

郁宴勉強自己不去看那個小辮子,而是看他挽起的唇線,他生得格外的優雅,偏偏那雙紅色的瞳孔打破了一切的矜貴疏離,變得格外的玩味起來,他一字一頓道。

“那按照光之子閣下的看法,我應該呆在那裏呢?”

因為兩個人現在湊得極近,郁宴都可以感受到他說話的時候呼出的氣息。

落在他的耳廓上,不自覺的開始發熱。

郁宴不太習慣跟人靠那麼近。

尤其是這種被人貓抓老鼠一樣的感覺,這個人就好像是早就已經算到了他會來,所以故意的在這裏守株待兔,他掃了一眼001。

001在試探了一下奧古斯都看不見它以後,飛快的圍到了郁宴的身邊快速講解道。

“奧古斯都,光明教廷的聖子大人,銀髮紅瞳,被光明教皇親自撫養長大,擁有半神的資質,在原著中出場是在郁禮成為了一級的牧師並且跟光明神好上之後才出現的,他因為覬覦郁禮的資質所以把郁禮直接扣在了身邊,日夜的派人折磨郁禮,如果不是光明神感受到了郁禮受傷及時趕到,郁禮在後期就要隕落在他的手上。”

“但是即使是光明神及時趕到,還是被奧古斯都砍了一刀,重傷到結局都沒有養好,需要郁禮每天都用光明之力為他蘊養,而奧古斯都……

“在世五百七十一年,在其二十五歲接任教皇以後,就再也沒有從教皇的位子上下去過,直至他死去。”

草。

郁宴終於明白為什麼001剛剛要尖叫了,因為換他他也要尖叫了。

他現在還在藉著光明□□義招搖撞騙的時候,突然間讓他遇見一個敢砍神甚至神明還不能給他責難的存在,尤其是——

這個人看起來還一點都不好搞,脾氣差的要命!!

明明是中後期&#s,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啊。

是因為他點背嗎?

第一次偷偷摸摸的出門就直接被大boss逮了個正着。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再也不能更改。

郁宴假笑以對從容。

“還能呆在哪裏?作為光明教廷里的人,除非得到教皇的命令,否則不得離開光明教廷,這位閣下,您呆在這裏是想要跟我說,夏洛克伯爵的府邸中,存在您的任務嗎?”

高高在上的兩輪月亮交相輝映。

奧古斯都懷中的光之子宛如月光一樣皎潔明亮,碧藍色的眼眸映襯着白皙的面頰,看起來潔白而聖潔,對着奧古斯都說話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宛如光明神的身邊伴生的天使一樣的無害。

小騙子,明明剛剛在看見他的第一瞬間,反應是殺了他。

奧古斯都漫不經心的看着郁宴,饒有興趣的壓低聲音道。

“是啊,光之子閣下怎麼這麼聰明呢?一猜就猜到了我是為了什麼來,可惜光明教廷的任務絕對不可以讓第二個人知道,哪怕是光之子閣下,我也不可以心慈手軟……”

他握着郁宴的手又緊了一點,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郁宴殺死在他的懷中。

郁宴眨了下眼睛:“那如果我能夠給你提供有效的信息,讓你可以儘快的完成你的任務的話,你可以放過我一馬嗎?”

與郁宴對視了一眼,奧古斯都鬆開了手。

他低垂着銀白色的眼睫笑了下:“你要怎麼幫我?”

他一鬆開手,壓迫着郁宴的氣勢就完全的消失了。

只餘下面前一個銀髮紅眸的少年,紅色的衣袍獵獵的被風吹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柔弱,但是郁宴手腕處隱隱作痛的烏青告訴郁宴,他絕對可以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殺死郁宴。

但是郁宴沒有怕,在原著中郁禮也曾經跟奧古斯都打了一個賭,要求奧古斯都放過他。

奧古斯都答應了他,郁禮卻沒有完成跟奧古斯都的賭約,在他的追求者來拯救他的時候,郁禮頭也不回的放棄了跟奧古斯都的諾言,所以才會被奧古斯都關進禁閉室的。

雖然說在禁閉室里郁禮被奧古斯都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在他們兩個在賭約中的時候,奧古斯都從來都沒有對郁禮動過手。

奧古斯都對於出爾反爾的郁禮在開頭都能那麼尊重,郁宴覺得自己沒有可能會被他殘忍的對待。

畢竟郁宴會給奧古斯都能給的一切。

像是奧古斯都這樣的人,一看就不能夠接受試探。

最適合他們的招數是直接問,打直球反而會有不錯的效果。

郁宴目光灼灼的看着奧古斯都說:“目前我的性命捏在您的手中,當然是您想要什麼樣的助力,我就會怎麼幫您了。”

一般的人聽到這一句話,哪怕是再謹慎的人,都會稍微的說兩句話吧?

奧古斯都點了下頭。

奧古斯都歪頭笑了下說:“既然如此的話,你告訴我你是為什麼來這裏吧。”

這是關鍵嗎?

我們兩個是不是聊着聊着,你突然就錯頻了?

不過郁宴也無所謂,畢竟他來到這裏的原因,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他把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給講了一遍,只不過省略了之中梅林的部分,只說是因為他覺得夏洛克伯爵有不對勁的地方,所以說派人去查了,才發現了一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我也沒有其他的證據,不能夠讓城主府的人直接來抓夏洛克伯爵。”

“可是夏洛克伯爵為我國犧牲了自己的一切,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吾神憐憫,肯定不願意讓這樣的人被邪惡侵佔,越拖一天越會造成多一天的危險。”

“為了能夠早日解救夏洛克伯爵,我必須來這裏一趟。”

郁宴越說越理直氣壯,覺得自己說的非常的有道理。

他來到這裏完全就是事出有因,無論奧古斯都想要怎麼折磨他讓他說出真話,都不會有任何的——

奧古斯都若有似無的點了下頭。

“既然如此,為了能夠讓吾神缺少一點遺憾,我們必須要儘快的處理這件事情了。”

“不如我同你一起去。”

郁宴卡殼了,他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奧古斯都。

不管是左看右看,都覺得奧古斯都長了一張妖艷賤貨的臉,而不是什麼傳說中的小白花。

而且你要是這麼在意吾神的想法,你在原著中也不會直接毫不留情的對着人家砍啊!

郁宴覺得這一定有陰謀。

郁宴迂迴道:“這件事情雖然說很重要,但是無論如何,還是閣下您的任務更加的重要吧?”

您老大駕光臨也要處理的任務,不比我這小破搜尋計劃要重要的多?

奧古斯都似笑非笑的看了郁宴一眼,若有似無道:“確實很重要,不過——”

他咬字很清晰,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在郁宴的耳邊響起,其中的深意讓郁宴不自覺的就覺得手有點冷,一點也不想要聽奧古斯都不過之後到底有什麼,他主動接口道。

“不過如果您想要先處理這件事情的話,也一定沒有事情的。”郁宴笑容很誠懇的說,“我一定會在跟吾神禱告的時候,為您多多表達您對吾神至高無上的愛意的。”

奧古斯都:“那帶路吧。”

……

果然,他是在故意的威脅。

郁宴覺得自己的手突然很想要親吻奧古斯都的臉,但是郁宴忍住了。

郁宴自我安慰道,不過就是想要看看夏洛克伯爵的私宅嘛,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奧古斯都這麼強,到時候如果他們探索的時候出了事情,奧古斯都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把他們解救出來的!

這麼自我安慰確實讓郁宴心情好了很多。

但是那股被奧古斯都貓抓老鼠的感覺卻更強了。

這傢伙,好像從跟郁宴見面開始就在時時刻刻的戲弄郁宴!

不,不是好像,是就是。

簡直讓人一想就容易心頭冒火,又對他無可奈何。

·

因為奧古斯都在的緣故,郁宴沒有叫出梅林。

他的記憶力不錯,只不過在水鏡中看過一次那個場景,就再也沒有忘記掉。

甚至連走哪條小道都清晰的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從大的迷宮似的宅邸中找到了那個密道。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整個宅邸都靜悄悄的,密道外也不例外,門口圍繞着的幾十個僕人坐在一起,看似昏昏欲睡,但是其實只是一隻飛蟲陡然經過,都會讓守夜的人陡然的睜開眼睛。

更不要說郁宴跟奧古斯都兩個人在人群中都會閃閃發光的人了。

基本上已經可以排除偷偷潛入這個可能性了。

如果說此時來的人只是郁宴一個人的話,郁宴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把他們都給弄昏迷過去,也要自己潛伏進去看一看,但是現在郁宴的身邊跟着奧古斯都。

做不到就要快速的認慫。

郁宴看向奧古斯都:“閣下,這裏就是關押那群奴隸的地方了。”

“可是門口守着這麼多人,他們都只不過是被派過來看密道的普通人罷了,如果只是因為我們想要去就殺死他們,這也未免太殘忍了,吾神一定不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光明教廷里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嗎?”

奧古斯都隨手掐了一個咒扔在郁宴的身上。

他的手很好看,掐咒的時候就好像手指在跳舞一樣。

等到那個咒語落在郁宴的身上的時候,郁宴整個人都逐漸開始變得透明起來。

001之前一直都閉嘴,安安靜靜的看着宿主跟奧古斯都飆戲。

宿主的適應能力特彆強,它上前插手反而會造成不好的效果。

不過001覺得這個時候它不開口不行了,001下意識給郁宴解釋道。

“宿主,這是擁有隱匿天賦的獸人一族從古自今繼承的法術,落在你的身上起碼可以有半個小時保持隱身的狀態。”

郁宴挑了下眉。

這個技能這麼厲害?能夠隱身在某些時候可能得到很多便利。

郁宴開始思考要不要拉下臉去問奧古斯都請教,經過剛剛的對話,郁宴已經大致的可以了解,目前這個狀況奧古斯都還是個光明神的信徒,一般跟奧古斯都推說一兩句光明神在上,就沒有什麼完不成的事兒。

不過001下一句話就打消了郁宴的想法。

“但是這個法術從來就只有擁有隱藏天賦的那個獸人一族才會,而奧古斯都能夠當上教皇,很顯然奧古斯都就是一個牧師。”

那麼,為什麼身為一個牧師卻會隱藏天賦的魔法呢?

要麼奧古斯都身為獸人卻隱藏身份進行教堂忤逆獸族本能成為牧師,要麼就是奧古斯都運用了什麼手段,那一定是一個聞所未聞的手段,所以普天之下才只有一個奧古斯都成功了。

001越想越覺得奧古斯都這個人簡直恐怖如斯。

郁宴沒什麼感覺,身為一個大boss大反派,如果說奧古斯都沒有其他的什麼本事,郁宴感覺都對不起這個身份。

在全身徹底的消失之前,郁宴後知後覺的看了奧古斯都一眼。

等等如果全部都消失了,他跟奧古斯都應該怎麼辨認誰是誰呢?

不需要郁宴說出來,奧古斯都似乎就已經知曉了郁宴的想法,他直接拽住了郁宴的手腕。

“走吧。”

這是他第二次扣住郁宴的手腕。

可是每一次的力度跟角度都跟之前一模一樣。

處於一種鬆鬆垮垮,但是郁宴絕對不可能掙脫開的力度。

就好像是被手銬給拷住了一樣。

郁宴苦中作樂的想道。

隱藏魔法真的很奏效。

郁宴拉着奧古斯都大搖大擺的從那群人面前徑直走進去,他們也無動於衷。

只是死死的盯着黑色的密道,就好像是一具具死去已久的屍體。

從密道進去后,郁宴就看見了之前在水鏡里看過的苔蘚跟濡濕的地板。

他朝着記憶里的方向走了過去,身上的黑色披風底部沾染了水漬,在拐角的時候,有個東西似乎擦着披風而過,從高處跌落了下來,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郁宴看了過去,只看見了一抹清透的白,就掉到了奧古斯都的腳邊,被奧古斯都遮住了。

“那是什麼?”郁宴壓低聲音問。

奧古斯都頭都沒低,抬腳把那個東西踹遠,漫不經心的說。

“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郁宴聞言點了下頭,繼續往前走。

奧古斯都若有所思的盯着郁宴的背影。

作為給郁宴施咒的人,哪怕在別人的面前看起來郁宴是完全透明的,他也是可以看見郁宴的實體的。

可以看見郁宴身後那頭璀璨的金髮。

傳說中那是光明神憐愛光之子給予他的恩賜。

而這位光之子也滿口我愛吾神。

可是怎麼卻連德賽科帝國由於過度崇拜光明神,所以所有的白石膏像雕刻的都是光明神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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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洗白系統后我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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