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班主任,許常傑

第一百零七章班主任,許常傑

其實整個考古系的同學們,在經過去年的相處后,關係都非常好。

每個人的性格,喜好大家都心知肚明。

同學們看着在講台上搞怪的張俊,不約而同的從桌子裏團了一個紙團,向他砸了過去。

頓時,紙團飛舞,張俊抱頭亂串,喊叫聲,求饒聲,哈哈大笑聲融匯在一起,場面熱鬧極了。

作為兄弟的宋義,胡元,此時不再是兄弟,就數他倆扔的最多。

張俊罵道:”老大。老四,你們給我等着,啊,別砸了!“

這時門開了,徐常傑走了進來,突然被一個紙團砸在臉上。

教室里一下安靜了,他看到了“兇手”,是宋義。

這貨手裏還有一個紙團,沒來得及扔出去。他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着,心裏在喊着:“這是怎麼回事,我是誰?我在哪裏?”

許常傑像沒事人似的來到講台上,說道:”同學們!”

此時楊修文一揮手,同學們迅速回到座位。

然後一起向許鞠躬行禮,齊聲說道:“許班好,新年快樂!”

許常傑點點頭,說道:“你們也好,今天開課之前,先說一下去年的終考,都非常不錯!希望今年再創新高!好了,現在開始上課,都坐下吧。”

今天是大課,也就是一堂課兩個多小時,中間會有二十來分鐘的休息。

楊修文乘着休息的時間找到許常傑,還殷勤的給他端來一杯熱茶。

許常傑很喜歡他,這屆考古班,因為有了楊修文,整個班的精神面貌,學習,都高於歷屆。還有學校組織的各種活動,全都完成的非常出色。

他接過楊修文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修文,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楊修文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許班,我想轉學,去中京醫科大學醫。”

許常傑剛喝了一口茶,聞言“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咳嗽了幾聲,瞪着眼睛說道:”你剛才說什麼?轉學,學醫!考古不學了?“

楊修文上前輕輕拍打許的後背,然後說道:“許班,你聽我說完。不是不學考古,而是想提前結業,這三年的必修課目,我已經全部自學完了。

如果你不相信,隨時出卷,但凡錯一題,從次轉學的事,永不再提。“

許常傑盯着楊修文,從他的眼裏,看到的是自信,胸有成竹。

他思索了一會,搖搖頭說道:“從建校以來還沒有學生提前畢業的先列,校方輕易不會開這個口子。

我可以試着去說說,估計很難通過。“

楊修文聽完也沉思了一會,然後對許常傑說道:“許班,你是不是經常頭暈,右手不能長時間寫字,否則就會發麻,握不住筆?“

許常傑一下愣住了,心想“他怎麼知道我的毛病,不可能有人告訴他,這事只有妻子知道?“

他疑惑的看着楊修文,問道:“是誰告訴你的,整個學校沒人知道?“

楊修文說道:”許班,沒人告訴,剛才我給您拍背時,搭了您的脈,發現了您的病情。而且還知道,如果再不醫治,會越來越重,以後會出現昏厥,右手也會喪失功能!“

許常傑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像見了鬼似的指着他“你,你!哎!”

又嘆了口氣坐下了,無奈的說道:“你和給我看診的醫生說的分毫不差,但醫生說沒有太好得治療方法,只是建議我多休息,不要太勞累。

可我的工作就是講課,備課,在講台上寫寫畫畫,哪有時間休息。哎!”

楊修文對許是敬佩的,發自內心的敬重。

彼此相處了半年了,許常傑在他的眼中,是一個好教師,好班主任。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就是他對許的評價。

不會溜須拍馬,不會趨炎附勢。

只知道教書,也只會教書,就是一個很存粹的學者。

楊修文說道:“許班,如果您願意相信,我想我能治療您的病!”

許常傑又一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住他的肩膀,急切的問道“你說得是真的,真的能治?”

楊修文肯定的點點頭,說道:“能治!許班,我是您的學生,不會騙您。這樣,等中午休息的時候,您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為您治療。”

許常傑來回走了幾步,說道:“學校不行,去我家吧,就在學校旁邊的校職工家屬院,沒幾步。”

中午,楊修文跟着許常傑走進了中京大學的職工家屬院。

確實如他所說,很近,就隔了一個院牆,牆上開了一扇小門,方便教職工出入。

院子很大,一排排紅磚修築的四層樓房,樓與樓之間都有一座夏日乘涼的紅色木製小亭子。樹木很多,古松,梧桐,還有北方特別耐旱的沙棗樹。雖然現在是冬天,但可以想像春夏之時,樹蔭遮日,鳥語花香。

穿過彎曲整潔的磚鋪小路,很快來到了許常傑的家,十四棟,三單元201。

房間的佈局是二室一廳,五十多平。有二個陽台,一個改成廚房,一個被許改成書房。

家裏說不上整潔,從起量不臟,沙發上,茶几上,甚至小飯桌上都是書,可以想像他的書房是什麼情景。

許常傑見他四處打量,有點尷尬的說道:“別見外,家裏有點亂,我愛人天天說我,說她前腳收拾,我後腳放,天生邋遢鬼,嘿嘿。”

此時許常傑不像一個老師,更像一個鄰家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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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修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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