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高台演講?葫蘆里賣什麼葯?
雁子的眼珠子就跟驚慌亂撞的兔子一樣,小腦袋縮了起來。
要是再不解圍。
怕是這小丫頭要自己嚇唬死自己。
張生朗笑起來。
“吃飯吃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炮火硝煙的氣氛一下子散去。
那種飯桌上的溫馨感重歸。
“吃飯吧”
紅姨臉上掛着笑,手撫摸了一下雁子的腦袋。
李君芯對雁子也是微微一笑,開始認真吃起了飯。
張生趁着這段空檔。
快速看了一下桌底。
三人坐的端端正正,裙子遮掩的也很到位。
嗐···
沒得看了。
雖然心中有那麼一絲絲失落之情,但好在之前看到的畫面那都是烙印在了腦海中。
小姨的珍珠白,李君芯的牛奶白,紅姨的光潔,三人三種味道。
這是多麼美的享受。
三下五除二。
張生吃完了飯。
飯後。
廳堂里只剩張生一人獨坐,貼心的紅姨給他抱來了一床被子還有枕頭,以防張生冷着。
雖然張生說不用。
但再三推辭不過,張生也就收下了。
趁着這段時間。
張生故意對紅姨打趣道:“紅姨,剛剛吃飯時,咋回事?”
紅姨心思玲瓏,張生的話一過耳,她就知道這裏面賣的是什麼葯。
眼眸慌張的轉動了下。
口是心非道:“張公子在說什麼”
張生見紅姨慌了,雙手抱着被子,湊近了點,低聲說道:“白白的”
簡簡單單三個字。
激起了紅姨心中的浪濤。
“莫要胡說,我聽不懂張公子在說什麼”
紅姨的心臟跳的很快,話也說的很快,那雙明眸中已然起了一層淡淡的羞慍味兒。
她有點後悔!
剛剛就不應該那麼衝動。
現在好了吧。
被張公子佔了便宜,臨了還拿話捉弄她。
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為出格的事。
後悔呀······
見到紅姨的樣子,張生知道自己不能再逗下去了,要不然紅姨得羞到生氣了,那就不好了。
不過。
張生臉上的笑,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笑的賊兮兮的。
紅姨見此。
睨了他一眼。
掩羞藏怒快步離開。
要是再待在這,恐怕這張公子又得從嘴裏蹦出點葷話,來羞煞於她。
“這個壞人兒~”
目送着紅姨扭着肥|臀離開。
張生開始忙回自己的事。
眼下小鹿鎮危險環繞,必須得加強實力。
上次通過相親系統得來一瓶鍊氣丹。
裏面共有丹藥十顆。
雖然數量上比不上低階靈石。
那單獨一顆所蘊含的靈氣卻是強過靈石,畢竟是經過複雜煉造工藝出產的東西。
不過···
之前打鬥用了一顆。
現在只剩九顆了。
再次服下一顆。
鍊氣丹入口間,配合修行功法,靈氣開始放射。
多量的靈氣順着筋脈遊走,開始往靈腑匯聚。
今天晚上。
張生有預感,憑藉這顆鍊氣丹,他能夠從鍊氣八重來到鍊氣九重。
接下來···那就是築基!
只要把築基期續上,那麼他的樣貌他的生機就會被續上。
可一旦超過時間失敗掉。
上蒼就會讓他明白,什麼叫曇花一現。
人迅速老去,再也沒有機會去修行。
這是一場人與天之間的賭注。
贏家笑傲江湖,輸家輸的連命都沒有。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普照到小鹿鎮時。
人說感受到的不是溫度,而是一股來自於心底里的冷意。
在一陣敲鑼打鼓聲中。
所有居民被叫起,開始朝着鑼鼓聲音方向走去。
肯定是有事發生!
而張生也混跡在人群中。
看看誰在搞名堂。
就見一個長相富態的中年人站在一處高台上。
而鑼鼓聲則有數名漢子在用力敲打着,臉上熱汗如雨下,再看那眼神,那鑼鼓好像是他們的仇人一般,那敲擊力道,恨不得把鑼鼓敲爛!
奇怪了。
怎麼沒見天府的人。
搞什麼名堂?
張生看向高台,發現這上面的人都是尋常人,再看看四周,別是天府弟子也混跡在人群中吧。
“這台上的是誰啊?大早上敲鑼打鼓,家裏死人了?”
這話聽着有點沖,顯然人心情不大好。
“他是賣布匹的呂老闆,他在上面幹什麼?不怕驚擾到那些大神吶!”
聞聽大神二字。
周圍人皆是打了一下寒顫。
小鹿鎮可是被這些人霍霍的夠慘,想出不能出,只能留在這兒等死,不少人心中已然是麻木了,跟行屍走肉也就差最後一步。
大家不傻。
這兩天發生的各種詭異事,直接或者間接都跟那幫人有關係。
但心裏知道有如何。
你敢說嗎?
他敢逃嗎?
還不是得老老實實待在這兒,聽人擺佈,這就是命!
底下人群黑壓壓的,人頭攢動着。
這讓台上的呂老闆緊張到不行,他還是第一次站在這麼隆重的地方,被這麼多人看着,要是可以,他是真想從這台上下去。
但情況卻是由不得他做決斷。
頂着巨大的心理壓力,呂老闆抬了一下手。
那些敲鑼打鼓的人紛紛作停,一停手,這些人不是彎腰喘氣,就是累到腳步虛浮。
“那個···那個···各位啊!俺老呂呢,就說一件事,聽完了大家就散了”
呂老闆扯着嗓子大聲喊。
腦子一邊想話,嘴巴一邊等詞,聽起來斷斷續續的,好在離的近的都聽的清。
離的遠的就往前打聽,等着前面的人傳話過來。
“啥事啊?”
“還能啥事,肯定不是喜事!”
也不知道誰嗆了這麼一句話,惹的人想笑,但整體壓抑的氣氛下,卻又是讓人不敢笑。
“唉···何時是個頭,那些正道俠士在哪兒呢?”
“找死啊,說這話,要是被聽了去,信不信沒你活頭”
“現在死了跟活着有啥區別,早死晚死不都是死!”
眼見要吵起來。
其他不做聲的人趕緊制止,免得起了么蛾子害的大家都落水。
心道:“你想死,你自個兒找個地方去死,別在這裏窮嚷嚷,想害死誰跟你一起走······”
這麼多人聚集在一塊兒,心思卻是萬千,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高台,看向欲言要說的呂老闆。
張生環視了一圈,發現了幾個可疑的人物。
倒不是天府的,而像是其他門派的,就是不知道是正是邪了。
這場臨時活動···真的沒有天府的人嗎?
那是呂老闆想開個人演唱會?或是街頭演講?來大家眾志成城共渡難關?
張生心中起疑。
人群中起疑的不光只有張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