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黃猿的疑惑
昏暗寂靜的檔案室中,只有黃猿不斷翻閱着紙張的聲音。
“真是讓人苦惱呢!”
摸了摸下巴,黃猿臉上露出一抹愁緒。
中將:林辰
保密級別:D
能力:善用火雷兩種招式,也曾在大海上使用水招式,劍術高超,一刀流與二刀流都極其強大,曾在十七歲時開發出威力巨大的劍技,傳授給數人,疑似掌握和之國忍術,體術強大,能夠利用體術釋放出強大攻擊招式,擁有比擬黃猿的速度(疑似空間移動)。
經歷:十二歲進入海軍學校,由澤法教導,五年內展現了極其強大的天賦實力,被譽為新興海軍第一天才,后畢業於海軍學校,授予少將軍銜。
第一次任務討伐暴猿格西......第二次任務主動攻擊七武海之一月光莫利亞,受世界政府責罰......第三次任務調查新世界紅髮海賊團......後主動攻擊百獸海賊團,絞殺凱多手下后遭襲擊報復,身負重傷......
鑒於其歷練,為擴充海軍在新世界戰力,提名大將,代號銀龍!后因傷勢過重,返航馬林梵多途中不幸身亡,其麾下海軍也遭受不知名海賊襲擊,全數陣亡!
......
看着手上的文件,上面只是一些普通的關於林辰的身份底細,但黃猿可知道林辰的經歷並不止這麼簡單。
“為什麼沒有當初馬林梵多戰役的文件?是被世界政府拿走了嗎?”
手指輕輕點着這份文件,黃猿將目光放在了林辰能力上的最後一條。
擁有比擬黃猿的速度(疑似空間移動)。
“空間移動嗎?...”
“那時候斑到底是怎麼離開的,僅僅依靠單純的速度怎麼可能連影子都沒有......”
檔案室中又重歸寧靜,就連黃猿那微弱的鼻息聲都顯得有些巨大。
“黃猿大將!戰國元帥緊急召您過去!說有重要任務需要你執行!”
外面副官的聲音打斷了黃猿的思考,黃猿想了想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是!”
接着黃猿拿着林辰的文件來到了檔案室門口,又經歷了一道道複雜的手續這才將其提取出來,而一旁的侍衛也咽了口唾沫。
“黃猿大將,這份D級文件請您一定要保管好!身為最高級別的保密文件,一個月內請立刻歸還,並且不能泄露裏面的任何消息,否則按照保密條令進行處理!如果想要延長時間需要請示戰國元帥!”
黃猿甩了甩手,慵懶的說道:“知道了~”
接着黃猿便前往了海軍高層會議室,而這裏也集齊了眾多高層人物。
黃猿一進門便看見又聚集了這麼多人,聳了聳肩說道:“難得又聚集這麼多人啊,前幾天才執行完司法島的任務,當海軍真是一天休息的時候都沒有呢!”
聽到黃猿的嘀咕,戰國的嘴角抽了抽。
沒有去理會黃猿,戰國看向眾人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這次會議也就開始吧!”
開始之前戰國也將五老星召喚黃猿的事告知了他,隨後說道:“以你的能力趕過去也花費不了多長時間,先聽完這次會議內容吧。”
聽到戰國的話黃猿找到屬於自己位置上坐了下去,掏出指甲刀開始剪指甲,一副什麼事情都自己沒有關係的模樣。
戰國早已習以為常,緊接着在大熒幕上放出了幾張圖片,仔細看能夠發現這些照片是從不同角度拍的同一個東西。
圖片有些模糊,但依稀能夠看到一個三角形的塔狀結構直直的屹立在一座島嶼上。
“這是德雷斯羅薩,這張圖片正是在我們的情報人員拍下來的,那裏疑似發生了大戰!”
聽到戰國的話青雉抬起頭來說道:“大戰的話哪裏應該都會有吧,這世界上強者可不少,為了這麼一件事值得把我們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嗎?”
戰國卻一臉凝重,說道:“當然,這座塔是克洛克達爾造成的!”
聽到克洛克達爾這個名字,三大將同時抬起了頭,就連一直挖着鼻屎的卡普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鼻屎彈飛后也開始認真聽着。
看着照片上的金字塔,戰國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有些憤怒的說道:“半年前在東海的那場戰鬥是一場恥辱!”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戰國稍微冷靜了幾分,轉而又認真的分析道:“還記得前幾天司法島被毀的事件嗎?雖然世界政府封鎖住了消息,但我們可都知道,這些都是斑和雷利做的!”
“而就在差不多同一時間,德雷斯羅薩就爆發了戰鬥,聯想先前在德雷斯羅薩的另一件事,天上金被劫!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破曉正是這次遭受打擊的對象!”
聽完戰國的分析,鼯鼠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僅僅憑藉這幾張照片很難判斷吧,天上金被劫不是多弗朗明哥那傢伙做的嗎?他和破曉有什麼關係,真要硬說估計也就羅西南迪能夠和他扯上聯繫了!”
聽到羅西南迪的名字,戰國的眼中閃過几絲亮光,但很快就隱蔽了下來。
“難道你們忘了幾年前北海的那場拍賣會嗎?”
聽到戰國的話,在場眾人都回憶着,赤犬開口道:“我沒記錯的話那場拍賣會背後應該是堂吉訶德家族和破曉吧,那時候他們就已經有合作了!”
戰國點了點頭,接著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這一次很有可能是破曉再次和多弗朗明哥合作,天上金表面上是多弗朗明哥在主導,背後一定有破曉的影子!”
“而這次德雷斯羅薩上爆發出了克洛克達爾戰鬥的痕迹,結合前幾天斑和雷利出現在司法島,很有可能是破曉的仇家盯上了他們!甚至盯上了天上金!而他們趁着斑和雷利出現在司法島,襲擊了戰力不足的破曉!”
“但是----”
接着戰國又說出了第二種分析,也就是鶴的分析。
“按照小鶴的說法,她認為這次有可能是多弗朗明哥和破曉之間的利益分配不均導致雙方開戰!而多弗朗明哥僅憑自己是無法對抗克洛克達爾他們的,他的背後也一定有靠山!那是一股不懼破曉的勢力!多弗朗明哥藉助這股勢力成功擊潰了當時在德雷斯羅薩上的破曉成員!”
聽完戰國的話,會議室里陷入一陣死寂,赤犬的雪茄一下子飛速燃燒起來,而他也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那還等什麼,趁這次機會將破曉一股滅掉!”
“等等!”
一聲嬌呵吸引了眾多人的注意,祗園腰間佩戴着兩柄長劍站了出來,問道:“這些說到底也不過是兩種猜測,如果僅憑猜測就貿然進行討伐,這其中的風險太高了!”
赤犬看向祗園厲聲回擊道:“對待破曉這種組織,即使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能夠剿滅,也要不留餘力的抓住機會!這種戰機稍縱即逝,難道還要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繼續逍遙法外嗎!”
祗園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波玖拉了拉衣服,這種戰略上的決策嚴格上來說中將並沒有插手的權力。
除非他們能夠像卡普那樣,而現在他們最多也只能像鼯鼠那樣將自己心中的疑惑提出來罷了。
看着青雉卡普黃猿都沒有說什麼,祗園捏了捏拳頭最後沉默着坐下。
“好了!”
戰國適時的制止了兩人,也緩和了不少氣氛。
“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這也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另一件事。”
說著戰國看向了黃猿,見此其餘人也都一起看着他。
“啊呀呀,真是麻煩呢~”
看着黃猿這幅樣子,戰國說道:“這一次世界政府召見你除了這次德雷斯羅薩的事情我想不會是為了別的了,總不會是讓你去保護天龍人。”
黃猿剪了剪指甲說道:“那可說不定呢。”
接着戰國又將破曉一些最近一段時間的消息公佈了出來,最後看向黃猿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往瑪麗喬亞吧!”
“知道了~”
看着黃猿離開會議室,戰國也宣佈此次會議結束,想了想最後還是提了一句。
“或許這些日子一些人心中有了不少怨言,為什麼身為海軍不去追緝海賊,反而要一直圍繞破曉做很多事情,我都理解你們。”
“但破曉所到之處,帶來的儘是不安與混亂,他們已經打破了這個世界幾百年來所制定的穩定秩序,打破秩序者帶來的危害要比海賊更要嚴重,希望諸位更夠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言盡於此,諸位好好思考吧!”
看着眾人一一離開,最後戰國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元帥辦公室,從抽屜里默默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和一張泛黃的信紙。
照片上的羅西南迪穿着紅雲黑袍正一臉開心的笑着,背後依稀能夠看到幾個人的背影,這些人無一例外也都穿着同樣的服飾。
而另一張紙上也寫着羅西南迪傳遞來的消息。
戰國元帥大人!我已經打入破曉啦,哈哈哈哈!先前發生的拍賣會大戰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呢!
對了,為了救一個孩子我去偷了手術果實給他,真希望他能夠活下來啊!或許以後他也會成為一名向您一樣優秀的海軍!
現在我們在香波地群島,斑這傢伙要去找雷利了!之前斑可是透露出了自己的志向,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強大的野心家!
好了,過些日子再聯繫吧,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我的身份,我會打探他們更多的消息的!
小米果!
而這則消息和照片已經是幾年前的了,自此之後羅西南迪再也沒有給他傳過消息,而他也只能從關於破曉的隻言片語中知道羅西南迪的狀況。
“羅西南迪......”
輕輕喃喃着,戰國漸漸陷入了以往的回憶。
另一邊黃猿也很快到了瑪麗喬亞,五老星在這裏也已經等候多時。
“波魯薩利諾,這可不像你的速度呢!用了這麼長時間!”
“啊呀呀~或許我的實力倒退了呢!”
五老星看着黃猿這幅樣子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說道:“這次召你來是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啊?”
黃猿撓了撓腦袋看着五老星,難不成真要去保護天龍人?
“這次需要你立即動身前往新世界的德雷斯羅薩,帶上幾個映像電話蟲,我們需要那裏的實時信息!”
聽到五老星的話黃猿的表情微微一滯,心裏也想到了之前戰國對他提到的話,還真被戰國猜中了。
“我知道了,現在就去。”
“很好,到了之後記得打開電話蟲,我們隨時聯繫!”
帶上五老星早已準備好的電話蟲,黃猿化作一道閃光消失不見,而剩下的幾位五老星互相對視了一眼。
“那位大人對這件事情看的很重啊!”
“早就說了破曉的事情要告訴那位大人,東海事情發生的時候就應該這樣做了!如今倒好,反而因為東海的事情還被責罵了一頓!”
“唉,沒想到那位大人對破曉看的如此之重,不過這一次他們在劫難逃了!”
“對了,關於莫奈和羅西南迪的事情怎麼處理?”
“很好辦,等黃猿勘測完情況再讓那位大人發動攻擊,到時候破曉的戰力一定不足,我們再當著全世界的面處決掉莫奈和羅西南迪,自此以後破曉將不再成為我們的威脅!哈哈哈哈!”
五老星們像是看到了以後破曉被自己摧毀的樣子,都紛紛大笑起來,陷入了對未來的憧憬。
......
新世界,德雷斯羅薩。
此時的藤虎正在賭場中默默混跡着,很快他的臉色就凝重起來。
“好強的氣息!不止一道!”
在當他感知到艾尼路的身影時也猜到了來者的身份,估摸着只有斑和雷利此時才會來到這裏了。
想了想藤虎默默離開了賭場,開始前往市場購買食材,說實話他只不過是買菜途中恰好順路經過賭場,然後恰好駐足觀看了一會罷了,這絲毫不影響他買菜,他心裏有譜。
家裏還有兩個孩子一個病人需要自己照顧,艾尼路他們也回來了,自己今天得多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