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

不見了

柳靜萱這一輩子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方悅然,本來想給你一條活路,但是你不肯走,就不能怪我了。

柳靜萱回去狠狠的洗了全身,脫掉的衣服全部都扔掉了。

她開車來到了孟家,張媽和汪婉芬正在說著什麼。

“秦遠不在嗎?”柳靜萱問張媽。

柳靜萱這些日子想辦法和汪婉芬套近乎,但是收效一般,主要是汪婉芬太過高傲,總是覺得秦遠是世間少有的精英,誰也配不上。

更別說,柳靜萱曾經頂撞過她。

所以柳靜萱最近甚少來孟宅,就算來了,也只是和張媽說話。

張媽此刻看了一眼汪婉芬,汪婉芬雖然在面對柳靜萱的時候很傲慢,但是卻知道柳靜萱的身家,不敢輕易得罪。

所以,柳靜萱避過她和張媽說話,汪婉芬也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少爺突然得到了方悅然的消息,就去找她了。”張媽歡樂的說,她很清楚柳靜萱對秦遠的感情,但是私心裏,她比較同情方悅然。

而且總覺得柳靜萱有點太過勢利眼。

如今看到柳靜萱臉色難看,她自然也有些幸災樂禍。

“什麼?!”柳靜萱咬牙,早知道今天就把方悅然……

“他去了什麼地方找方悅然?”她還是想確定秦遠是否真的得到了方悅然的消息。

“你不是秦遠的秘書嗎?”汪婉芬突然插嘴:“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沒有告訴你?”

柳靜萱臉色一僵,然後很快的恢復過來:“阿姨,說起來,方悅然也做了你20多年的女兒,你怎麼沒有跟去呢?”

汪婉芬勃然大怒,抓起手邊的紙巾,朝柳靜萱扔過去。

柳靜萱很機靈的閃開了,但是心理十分生氣,真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女兒!

這個方悅然真的像是汪婉芬的女兒,要是沒有DNA鑒定書,誰都沒法說服她相信,秦遠才是汪婉芬的孩子。

張媽看着柳靜萱臉色很難看,立刻上去攔住了她:“少爺去了一個什麼什麼村,說是方悅然在那裏。”

果然是哪個地方。

柳靜萱立刻轉身就走,汪婉芬跟着後面惡狠狠的對張媽說:“看看,這就說家教!”

張媽默然,汪婉芬現在是孟家的女主人,自己只是一個老僕。

柳靜萱上車之後,立刻打了電話:“亮哥嗎?我是靜萱。現在立刻動手。是的,不顧一切代價,立刻動手。”

而悅然在柳靜萱走後,更是非常生氣。

以前柳靜萱只是一個高傲的大小姐,現在竟然連一點廉恥都不要了。

她扔掉手中的垃圾,進門看了秦滿,小小的嬰孩,正在熟睡,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微微笑了起來。

悅然看得心都軟了,上前輕輕的吻着他的小手。

今天蔣敏和村長一家都不在,悅然一個人只能趁孩子睡着的時候,洗洗衣服,打掃衛生。

剛把衣服洗完,就聽見了敲門聲。

是她們回來了嗎?

悅然放下手中的抹布,走到門口,卻被一個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別出聲,否則立刻捏斷你的脖子。”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力氣很大,悅然幾乎不能呼吸,但是本能的點點頭。

村裡治安一向很好,如果這個是在逃的通緝犯,大概拿了財物就會離開。

男人挾持着悅然走向屋子,背後又閃出一個人來。

那個人直直的去了秦滿的屋子。

悅然再也忍不住喊了起來:“那裏沒有東西,錢財都在客廳里。”

男人卻用力的捏住她的脖子,一陣疼痛,悅然簡直要暈過去了:“我告訴你不要說話。”

現在悅然根本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的脖子已經痛到了沒有知覺。

但是眼睛還能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去了秦滿的房間,抱起了秦滿。

悅然拚命的掙扎,脖子的疼和心理的恐懼讓她的雙眼控制不住的流淚,她拚命的眨眼,看着秦滿。

男人在她耳邊威脅:“只要你乖乖的,孩子就還能活命。”

悅然喊不住聲,只能掙扎。

大門外不知什麼時候停着一輛麵包車,悅然被半抱把拉的拖到了車裏,秦滿隨後也被抱進了車裏。

男人綁住了悅然的雙手,悅然終於能夠呼吸。

剛通了氣,她就立刻說:“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放了我的孩子。不要傷害他。”

男人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套在了悅然的頭上,笑着說:“現在還不是讓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出聲,孩子也就在這車裏。如果你敢出聲,我就先掐死這個孩子。”

悅然不敢在說話,只能拚命的點頭。

大腦卻在飛快的想辦法。

這些人既然能夠在村子裏開車,還能找到家裏來,一定是村裡人們不會擔心的人。

帶走自己,還帶走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果說是殺人劫財也不像。

要說仇家,自己也沒有啊。

此刻不能說話,只能暗暗記住方位。

感覺車子是一直在直行,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拐彎。

悅然記得村裏的路,但是這個車子似乎並沒有在村子裏繞來繞去,這些人很熟悉這個村子嗎?

到底是誰呢?

秦遠趕到村裡,正好蔣敏回來。

兩個人在門口遇見,相互看着都說不出話來。

秦遠不知道為什麼蔣敏要瞞着自己悅然的行蹤,蔣敏意外秦遠怎麼突然找來。

“有什麼事情,都先進來說吧。”胖嬸說著推開門,村子不大,全村的人都知根知底,所以基本上也不怎麼鎖門。

胖嬸推開門,就覺得有些安靜。

“悅然?我們回來了。”蔣敏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她有些意外,自言自語:“這孩子難道是睡著了?”

推開悅然房間的門,裏面空空的。

秦滿也不在。

蔣敏才突然意識到不對。

“悅然怎麼不見了?孩子也不見了?”

秦遠皺眉:“什麼孩子?悅然在哪裏?”

原來秦遠只是從陶特助的聯絡名錄里找到了這裏,並不知道悅然有了孩子,甚至救了自己。

“孩子!你和悅然的孩子!”蔣敏氣的大吼:“現在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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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試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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