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二房,委屈
啪啪的打臉,來得太快。
陸安然怎麼會放過他家?
她還應該給他的後院也放一把火,燒得他沒辦法來押送他們流放。
閻虎面上兒有些掛不住,吼着自家的婆娘,“失竊了,你找本大人做什麼?自己去皇城司報案!本大人還有公事在身。”
閻夫人一看她家口子這樣說話,心急如焚的吼,“什麼公事有你的錢重要!家裏真的是給盜得一粒米不剩!
你的黃金,你的白銀全……”
他夫人說著。
其他看大戲的意味深長的笑着。
陸勇冷哼一聲,“狗官!”
閻虎看着這愚蠢的婆娘,打他臉,氣得拔刀,“滾!”
閻夫人不明所以,一甩錦帕,“閻虎,你這個天殺的,沒良心的!你個窮光蛋!我要和離!你一根毛都不剩,休想老娘還跟着你,拜拜!”
閻虎只差用刀砍死他夫人了。
簡直讓他丟盡了臉面。
但是又有公務在身,還有同僚在,“老子休你!等老子回來,就把你休了!”
閻夫人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剛剛那位大人,強忍着笑意,然後策馬走了。
閻虎一時是氣得臉扭曲,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他無處撒氣,就只能拿了這些流放的人發氣。
“走!”
一聲令下,他駕着馬就走了。
見人跟不上,就揚鞭子,“快跟上!否則就地處決!”
陸安然大房的人倒還好,個個都是上過戰場,連府中的女眷也是練過的,就陸安然和蘇晚秋弱一點。
但是陸安然有皇上這個擋箭牌,他不敢揮鞭子,就拿了二房的二老爺,二夫人出氣。
啪啪的鞭子打過去。
打得王蘭尖叫,抱頭痛哭起來。
陸勇有些不忍自己的二弟一家受這樣的苦,想上前時,蘇晚秋拉住了他,“往昔你有功,罩着他。
現在你無功,這些事情,他總得自己去面對。”
陸勇緩緩閉上雙眼。
陸家老大也贊同的說,“爹,娘說得沒錯。往日你不在家,他們可沒少欺負然然,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活該!”
陸勇長嘆一口氣,神情複雜。
閻虎得了發泄,心情這才好轉幾分。
陸家二老爺陸謀打得一身都是傷,王蘭也是,還一直在抱怨,“你個沒用的東西,保護不好女兒,現在保護不好我……你有什麼用!你還連累我和你們一起被流放,我要和離!和離……”
陸謀是個懦弱的,給王蘭指着鼻子罵,也沒有作聲,卻是滿目怨毒的看着陸勇,彷彿在責備他連累了他,還不護他。
陸勇恍若未見,默然的往前行。
磨磨蹭蹭。
到午時,終於到了十里亭。
一行的人都在等着。
都是親人過來送行囊的。
蘇晚秋一眼看到了自己娘家府上的嬤嬤。
嬤嬤將一包沉甸甸的包裹塞到蘇晚秋的手裏,“小姐,這是老夫人的一點心意。不多,路上你要好好的保重,照顧自己。”
蘇晚秋看着嬤嬤深鞠躬,“嬤嬤,替我向母親代話。晚秋不孝,讓她老人家操心了,往後晚秋會好好的照顧自己,讓她別擔心。”
嬤嬤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陸勇,“姑爺,老夫人還說,你不要自責,他相信你的為人,也相信不管到什麼地方,你都會照顧好小姐。”
陸勇雙手抱拳,滿目的動容。
二房這邊無親人過來,就盯上了大房的行囊。
王蘭戳了半天,陸謀這才走來,“大哥,我夫人家中早就無人,你是知曉的。再者我們二房落得如廝田地,都是拜你們所賜。
這些東西,你是否應該分一些與我們?”
陸安然擋在陸謀的跟前,“二叔,父親照顧了你們這麼多年,現在都落難了,憑什麼還要要我娘家的貼己錢來照顧你們?”
陸謀看着不作聲陸勇,輕扯了扯嘴角,“母親臨走時,一直囑咐你照顧我們,你便是這樣照顧我們,害得我們流放不止,還害死我的寶貝女兒!
大哥,你可有一點做大哥的樣子。”
蘇晚秋又作聲了,“陸謀,你不用再說什麼了,這銀錢是我娘家貼的,我是一分也不會拿來貼你們!
流放路上,每日差役都會發放饅頭,菜湯,餓不死!”
陸謀氣得眼眶微紅,“陸勇,你個沒用的東西!連放個屁都不敢!”
陸勇作聲了,“男子大丈夫,用夫人的銀錢,像什麼話?”
陸謀沒作聲,只是譏笑。
陸安然看着陸勇,豎起了大拇指,笑。
陸勇生硬的回笑。
這邊身後傳來了馬蹄聲。
一個穿着錦紅長袍的男子駕馬而來。
頓時流放隊中所有的女眷都看呆了!
這男子太美了吧!
錦衣華服,美得像妖孽一樣好看。
陸安然認出他來了。
蕭煜!
這廝來這裏做什麼?
還光明正大的來這裏?
這膽兒太肥了!
一個國主,居然如此的以身犯險,真是瘋批。
他在陸安然的注視下,駕馬來到她的跟前,“安然……我來送你了。”
陸安然狠瞪他一眼,誰認識你啊!
蕭煜卻恍若未見,把馬背上那一大包東西拿了下來,“安然,相識一場,得知你落難,無法相助,唯有此物相贈。
此去山高水遠,希望你好好保重。”
這瘋批突然這麼正常的說話,陸安然都不習慣了。
她不稀罕他手裏這些東西的。
可是有他這些東西,或許他們的流放路,可以過得更舒坦一些。
不過!
閻虎這個陸家的死對頭,怎麼會允許有人對陸家人這麼好,上前拔刀,“你什麼人?誰允許你相贈這麼多的東西?”
蕭煜轉身看着閻虎,微眯了雙眼,掏出一塊金牌。
閻虎嚇得忙把刀插了回去,然後退後一大步,“小的有眼無珠。打擾了。”
說完,他直接就回到了涼亭里繼續喝茶。
陸安然好奇的看了看他腰間那金牌。
我去!
這瘋批居然仿製的是狗皇帝的腰牌。
他這膽兒真肥!
蕭煜把大包的東西塞給了陸安然身邊的婢女喜悅,然後看向蘇晚秋,陸勇,“伯父,伯母,不知在下可否借安然說會話。”
蘇晚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笑着點頭,“去吧。”
陸勇清了清嗓子,“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