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友人

第六十七章:友人

中間的那位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隨手將掛在腰間的銀劍與掛在背上的弓箭丟入一邊。其餘兩旁的人也無奈的將武器扔到一邊。

這三名男子因為剛才的爆炸,身上的盔甲早已變得破爛不堪,而天傲康卻憤怒的大喊道:“你應該要告訴我們的,這樣會有更好的方法。”

盈螢沒有回復,對着中間的男子說道:“軍隊的人能在這裏幹什麼?”

盈螢這一問瞬間將讓名士兵啞口無言,支支吾吾的說道:“是上級的命令,我叫:費奇·洛德里格,海羅城外境前鋒隊長,今日接到消息前來獵殺這隻沼澤蜥。”

這隻沼澤蜥平時經常衝出死滋,襲擊住在城外的居民,留守在城外的部署軍接到周遭居民的請求,才來到這裏特意獵殺這隻沼澤蜥。

面對那位男子的回復,盈螢心裏暗想着。“只有來三個人……”

“真是讓我感到驚訝。”

費奇輕瞄了一眼眾人,隨後鞠躬說道:“在這裏也感謝你們的幫助,很抱歉,我能做的也只有這裏了。想必各位不是這裏的人吧,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請吧。”

“為什麼?”盈螢走上前說道:“海洛城不是一直都對外開放嗎?而且也願意接納外來人。”

費奇解釋道:“抱歉,以前確實如此,但因為保烈塞城一事,再加上鄰國一些小事,所以不再對外開放也不再收了,如果各位執意不走的話,我也只能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說完他單手驅動虛神力,手掌中凝聚出大量水滴,最後迅速合成一把由水組成的一柄長劍。

“地莾…居然只是個隊長!”天傲康心裏驚嘆道。

盈螢無奈輕聲道:“好吧。”

“那就請回吧。”

這種人無奈也只好妥協,轉身離去,而剛走出不到十米之後卻又被叫住。

“先生也請留步!”

“又怎麼了?”天傲康不耐煩的說道。

費奇連忙收回水劍,追上去說道:“你要見的那個是霧海螺嗎?”

“是又怎樣?”

“啊,原來是遠道而來的對客,失敬失敬!但是我有一事要問,這霧海螺是哪來的?”

盈螢試探性的回復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閣下這霧海螺是海螺成的一種象徵信物,整個海螺城擁用這隻海螺的,只有兩個人城主和閣主,如果你有證據證明這隻海螺是你的,方可進城。”

“托爾,是他。”天傲康喊道。盈螢也順手將海螺交給了費奇。

他仔細打量着海螺說道:“嗯,不錯,這確實是托爾身上所佩戴的,沒準又是閑的沒事來跑來玩的,唉,他人也真的是。”

費奇將海螺還給了盈螢說道:“嗯,原來是托爾的友人,走出死湖的路就由我來帶領吧,但我只負責邊境城,所以只能將你們帶到邊境城內,也請諒解。”

“那也請帶路吧。”

看到費奇帶路之後,天傲康也是不禁的對普羅斯調侃道:“沒想到我還以為是你身為閣主的弟弟而被請來。”

普羅斯挑了挑眉說道:“還行吧,至今他們從未想過閣主還有一個弟弟。”

天傲康聽完之後略顯驚訝道:“啊,好吧,有點太讓我驚訝了,沒想到你們行事都如此低調。”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從來沒有問過閣主。”

“我的……Hell.”

………………

經過之後,眾人在費奇的帶領下越走越深,一開始周圍稀薄的白霧開始變得濃厚如漂白一般。

費奇突然停下腳步說道:“這裏是距離邊境城最近的道路就在這裏吧。”

由於海洛城地理環境特殊,長湖環海,而為了抵禦敵國侵害海洛城城主:藍寺雨才為此在這城內到城外布下兩層迷霧空間。

普通的空間形神法是無法穿過強於此人的結界,而海落城人天生就在這個生命之海下成長,在塔瑞夫之心長久的影響下不會受迷霧困擾,如果強行進入的話,不會被迷霧裏的霧妖所殺就會被迷霧所掩埋生命。

“每一層結界之外就像完全不同的空間,外來者如果想要進入的話就必須會使用特殊的神法才可突破。”

盈螢將海螺交去,費奇手掌中心閃起微弱的藍光,藍光形成五線最後形成一個五角形。

費奇將那五角藍光穿過海螺,隨着藍光掠過海螺上生長起奇怪的紋路。

費奇倒吸一口涼氣說道:“這樣就好,走之前可以轉身,但是不能向後退,剩下的隨你便。”

費奇將海螺交上去,轉身便直接離開。盈螢看着閃着微弱藍光的海螺顯得很是奇怪。

天傲康不可置信的說:“請問他有真正意義上想過我們嗎?”

盈螢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帶着海螺走進那濃厚的迷霧中,剩下的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也一起跟過去,費奇看着眾人遠離的背景,則是意味深長說了一句:“穿道服的…奇怪。”

與此同時另一邊……海皇閣內。

在廣闊卻空無一人的大廳里,站着一位身穿一襲藍色長裙和如瀑布般藍色髮絲的人,此人正是:藍洛司,她獃獃望着台階上的冰座,從他的表情上來看像是若有所思。

身後冰封的大門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一位披肩短髮的女人,他無論是樣貌還是發色,還是各個特徵都與藍洛司極為相似。藍洛司轉身望着向他走來的藍寺雨,臉上不禁掛上開心的笑容和淚水。

“你終於來啦!”藍洛司撲上去柔聲道。

藍寺雨一把將懷中的藍洛司推開說道:“你也該有點閣主的樣子了,有件事我要提前彙報一下。”

“哦,究竟是什麼事能讓城主大人你親自來訪說明彙報。”藍洛司輕笑道。

“……確實是個大麻煩。”

藍洛司一隻手端着不知道從哪來的甜點輕笑道:“不先來點甜點,慢慢聊。”

而藍寺雨卻是一副認真的態度說道:“……不了,托爾要來。”

這句話讓藍洛司剛送入嘴裏的的桂花糕又瞬間吐了出來。

“什麼!咳咳。”藍洛司連忙揮手說:“抱歉,失禮了,真的嗎?”

“真的,他用水靈鏡與我進行通訊對我說的,而理由也是如往常一樣敷衍,我只是單純想你了。”

藍洛司恢復了如往常一樣的平和,換了一副嘴臉輕聲笑道:“那可真巧啊,看來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只是來玩玩,剛好趕上了十五年才會舉辦一次的海皇祭典,看來他應該是奔着這來的,他應該知道帶上信物吧,記得他每一次都不會忘掉呢,”

“那當然了,那霧海螺也不看看是誰給他的。”藍寺雨傲聲道。

藍洛司這是壞笑一聲,小聲調侃:“也對,也不看看你是他什麼人,他來玩的這幾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工作也替你做了,你可要加油哦,我親愛的城主大人。”

此話一出瞬間讓藍寺雨羞紅了臉,牙齒緊咬嘴唇說:“喂,什麼叫做我們,我可警告你也在想什麼壞點子了。”

“好的,親愛的城主大人。”

“……行了,最近辦海皇祭典的時候你可要注意一點,我不在的時候就算是錯殺也不要放過一個可疑。”

藍洛司搖頭略顯失望的說道:“唉,你也是與往常一樣那麼不近人情呢,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可要留心了。”說完藍寺雨便轉身離去。

看着藍寺雨離去的身影,藍洛司也是輕嘆道:“唉,真麻煩,今年的祭典還是如往常一樣,不讓人期待。”

另一邊的眾人在海螺微弱的指引下也是成功的走出死湖,此處即是一片樹林,樹林在這輕薄的迷霧下顯得很是詭異,原本濃厚迷霧在邊境一帶變得非常的稀溥,就如同一層渺紗。

“邊境一帶的話,這裏的部屬軍可不比城內的少,注意一點,別走散了,也盡量低調做事。”普羅斯提醒道。

“走完一片沼澤之後,緊接着是一片樹林,走完這片樹林才會到達邊境城,這比科幻片還要科幻片。”天傲康無奈的說道。

“說對了,對地方比死湖還要噁心,這裏不僅有隱藏在迷霧中的霧妖,同樣這些稀溥的迷霧也具有麻醉的作用,當然對我們沒有多少影響。”

“好像找個地方開溜。”天傲康隨口一說,最後右手中化出一團火苗,火苗在白霧之下逐漸變大,白霧拂過焰時化成一縷白煙。

“這也太奢侈了,連白霧都是靠虛神力所生成的,這塔瑞夫之心和我這棵差距太大。”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你這棵的出生環境,一個只是個能量團,而另一個只不過是快要成型的能量體。”

“哦,你好像對這很了解的樣子。”

“沒有多少,只是小時候經常聽姐姐說過……”

天傲康好像注意到了什麼,輕聲道:“你貌似知道些什麼,說也無妨,我們都很樂意幫助你。”

海洛城每隔十五年之後都會舉辦一次海皇祭典,海皇祭典的目的就是選舉新的海皇繼承人,只不過別的不一樣。

那些大長老只不過是怕塔瑞夫之心被搶走而已,以今年祭典之名完全可以毫無壓力的將塔瑞夫之心移到藍洛司體內,讓驚威長道和別的宗派的人死了這條心,未來勢必不會引來各種麻煩。

“什麼。”天傲康驚嘆道。

“呵呵,沒什麼,只要不是因為大長老的意圖私利而已,我估計只是為了避免麻煩而已,這樣順便還能能提升藍洛司的實力,唉,所有人還真把它當成一個單純的節日來過。”

盈螢好奇問道:“那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這,不用猜都知道。”盈螢看他貌似有什麼心事就沒在問。

而就在這時原房產的急促的笛聲,茫茫白霧之中,突然竄出一隻全身鐵青的四腳凶獸。

那隻凶獸的速度之快瞬間撲向天傲康,就在天傲康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五道纖細的白光瞬間閃過閃,凶獸瞬間爬倒在地蜷縮成一團變毫無生機。

“這是個什麼東西!”天傲康瞬間向後一退,手中火苗變成火焰巨浪將趴在地上的那隻凶獸洗捲成灰。

火焰剛收回來,緊接着在周圍又傳出了急促的笛聲,五隻相同的凶獸同時的迷霧中顯現出,並極速向天傲康奔來。

天傲康手中白色雷電纏繞,雙把棘矛並出,並瞬間甩出,兩隻凶獸因為躲閃不及被瞬間貫穿並定在了地上。

普羅斯隨手一揮,纖細白光交閃將極速奔來的凶獸用絲線綁在了周圍的樹上。

“你別說這地方不咋地,原住民還很多。”普羅斯走到凶獸旁笑道。

“普羅斯用你們的聰明的大腦給我們的科普一波。”,

“嗯,這裏的原住民啊。”普羅斯用手撫摸着不能動的凶獸,輕笑着說:“這叫笛嘯,一種常生活在這裏的高階自然凶獸,他有一個特點是被塔瑞夫之創造出來的,而且非常友好的一種生物。”

“所以說這是他們友好的打招呼方式。”

普羅斯一臉正經的說道:“是的,沒錯。”

天傲康很快恢復冷靜道:“我就知道,既然這裏有凶獸出沒,距離邊境城已經不遠了。”

話音剛落,普羅斯一直彈出五根絲線打進笛嘯體內,隨後向後用力一曳,血液崩淺之後才停止拉扯。

“哦,看來未來的博士大人,又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天傲康調侃道。

普羅斯用手擦了擦身上的血液說道:“太煩了,笛嘯的特點就是叫聲特別帶有嘲諷,我還不想被群毆,這地方光是凶獸就高達十萬隻以上,笛嘯隨便一叫,可能引來好幾百隻,下次殺笛嘯的時候記得把嘴封住。”

“好吧,下次我會注意的。”

經過層層破開迷霧,中途也殺死了幾隻從未見過的凶獸種類,而普羅斯對這些物種都非常了,對戰時手法嫻熟,關於生物的各個問題也都能輕鬆解決,甚至連最小的一個細節都能注意到,這也讓天傲康嚴重懷疑自己的能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也是順利的來到了邊境城,巨大城牆之外,邊境城這一帶被百米城牆包圍,周圍還遊盪着不少凶獸,除去笛嘯之外還有:“青鐵獸,轟魔牛的洐生物…

但是這百米之高的城牆,天傲康小聲問道:“直接翻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其實我感覺很行,城牆之上並非有人把守,最近剛好趕上了海皇祭典,應該都去忙別的。”

話音剛落,城牆上方一隻呼嘯的箭失隨着迷霧穿來,普羅斯隨手接住箭失小聲說道:“不應該呀,我住在這裏時,平日裏沒見他們多勤快,莫非加工資了?”

“要不要把他的名字報出來?”天傲康小聲說道。

“不要,我看看是誰還能攔我。”普羅斯說道,隨機轉過身去對着城牆上高聲說道:“各位,我們奉托爾之名,來這裏找你們閣主的。”

果然此話一出瞬間上方沒了聲響。“唉,果然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

在他們身旁,不遠方的一棵大樹上,赫然站着一位年輕的女子,她縱身一躍來到三人跟前。

“……你好。”天傲康表情僵硬的說道,顯然他對於這突然出現的人表示很措手不及。

盈螢隨即拿出海螺說道:“海螺在這,你可以先看看。”

那名女子輕聲說道:“不用了,一般能在這說出托爾名字的人基本上都是真的。”

…………

“哦,那是為什麼呢。”

女子輕笑道:“因為他們早在之前都被費奇留在哪裏了。”

“……”眾人都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海相,邊境這一帶的話,一般人是不準入內,但你們是貴客,所以還請歡迎。”海相鞠躬說道。

“嗯,多謝了。”

“你們直接翻過去就好了,他們不會見怪的。”

“這真的好嗎?”盈螢小心詢問。

海相略帶微笑道:“沒事,托爾曾經也是經常翻牆過來,況且這裏根本沒有門。”

“那,多謝了。”盈螢笑道轉身拉起伽白伊莎縱身一躍,輕鬆翻過城牆,平穩落地,而普羅斯則是直接爬過去。

而在城牆后圍在篝火旁的三個士兵看着翻越城牆的眾人,也是一臉平淡道:“又來了,這次還帶了那麼多人,托爾沒來八成是想等祭典到了再來。”

“你說平時一國之主都那麼閑的嗎?”

“誰知道呢?我也想知道他們平日裏都在幹什麼,再吃吃,該喝喝,凡事別往心裏想。”

邊境城牆之後外界可以說是別有洞天,在城牆保護,赫然是一片繁華與喧鬧,大兵排列有序,在人群中走動,每個人手中都裝配着一把銀色弓箭,腰間掛着個箭袋。

“你知道保烈塞城地方的士兵嗎?”盈螢小聲對天傲康說道。

“知道他們手配的是軍大刀,腰間掛的小包,裏面裝着滿滿一袋木粉。”

“驚威長道的士兵聽說他們配備的武器是步兵劍,而他們的城主像傳說使用的是一把巨大的斬劍。”

“什麼問題嗎?”

海洛城的所有士兵用的都是弓箭,他們的箭袋裏還藏了許多小型的刀刃和爪勾,羽箭箭頭兩側裝有刀刃,完全可以當一把趁手的刀用。

“總感覺還是有些不盡人意,但貌似聽說他們好像很會使用弓箭。”

“先別管這些了,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從城外到城內城外到城內,直接我們要經過洛珊海,洛珊海的地形極其複雜,沒有地圖根本沒法進去。”盈螢試探性地向普羅斯問道:“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到。”

“一般情況下都是姐姐帶我去城內的,她有一種神奇的神法,可以將人傳送,洛珊海存在空間干擾,我知道,但她確實做到了。”

“那不一般情況呢?”

“沒有不一般情況。”普羅斯兩手一攤道。

“唉,好吧,我看那地方有個小賣,小好像是賣甜品的感覺很好吃的樣子。”盈螢微笑道。

“……現在不正是關鍵時候。”天傲康小聲道。

盈螢沒有回答他轉身隨着人群走向那個小攤。

也沒反應,天傲康無奈道:“好吧,那東西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其餘的人沒有說什麼,隨之也跟了上去,再要追上盈螢人時,路過一個昏暗潮濕的小巷轉身走了進,在他身後一位身穿白衣帶着帽子的男子也跟了進去,然而就在他走到巷子裏,卻發現空無一人。

他立即轉身,卻被盈螢一腳踹到巷子深處。

“天吶,這地方還有人。”盈螢從刀鞘里拔開不知道從哪拿來的短刀,立刻沖了過去。

而那名男子立刻起身隨手撿起地上的板磚,也做出了反擊。

短刀重重的打在板磚上,將板磚瞬間切開,刀尖刺進了那個男子的手掌上,盈螢瞬間再次一腳踢出,將男子踢出數米之遠,緊接着甩出手中的刀刃扎在那名男子的手臂上。

“啊!別,我才剛來。”那名男子大喊道。

盈螢回眸望去其餘的人也趕了過來。“你怎麼了?”伽白伊莎輕聲道。

盈螢沒有回答,將那個人單手拎了起來再重重的砸在牆上。“給了多久了,總不能偶爾碰見半條街吧。”

“敵人!”天傲康大喊道。

普羅斯隨即放出數百道透明絲線,封住巷口,“聲音已經隔絕,把他拉到港口的拐角!”

天傲康沖了過去,對着躺在地上的白衣人就是一拳。“普羅斯快來,把他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普羅斯聽聞也是感覺沖了過去,對着倒在地上的不明男子一頓腳踹,天傲康也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也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樣的情況就維持了數十秒多后,見對方不還手才停止了攻擊。

“……被打蒙了。”天傲康小聲說道。

“喂,說話!”普羅斯輕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男子。

那名男子將兜帽取下,隨既翻過身來,將手臂放在額頭微聲道:“你們在幹什麼,我們才剛見面,”

“是嗎。”天傲康小聲說道。

天傲康和普羅斯相互對視了一眼,又轉頭看向盈螢,而盈螢則是一臉無辜的說道:“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算了……”天傲康將躺在地上的男子拉起說道:“我很抱歉,之前的所作所為,也請原諒我。”

那名男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道:“唉,我也不打算你原諒我。”隨後將頭抬起。

天傲康仔細看了看,感覺有些熟悉,便說道。“各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或許吧。”

“不對,我們確實見過面。”天傲康瞳孔放大就像急切等的答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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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者食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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