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走進光棍村13

第75章 走進光棍村13

以司絨的角度,抬眸能瞥到門口四個人,只他嗚嗚地掙了兩下,就再沒力氣,也顧不上羞恥害臊。

他嘴唇讓楊三啃吮地又痛又麻,唇角一圈都是濕漉漉的口水,男人含住粉色舌尖用力往自己嘴唇里吸,軟塌塌的小舌頭被嘬成艷粉色,裏面濕濕軟軟。

手臂軟肉在楊三掌下多出幾根澀情指印。

司絨睫毛撲稜稜地抖,被用力親傻了,眼瞼都暈出一點細微的粉,只知道傻傻又乖乖地抿開唇縫,唇角溢出來男人強行哺到他嘴巴里還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少裝。”那邊幾人竟小聲地內訌起來。

明知楊三是個什麼爛脾氣,以前有犯事不聽話的村裡人,楊三當著數百人面直接黑臉,用掌心碾滅猩紅煙頭,到最後一點火光熄滅。

他提着對方衣領掐着脖子便往水泥牆上撞,來回撞得人滿腦子血,口齒不清到說不出求饒的話,楊三才冷着眉目,一腳踹死人似的踹開他。

楊三暴着額角青筋手中力道絲毫不松,最後只表情冷靜地看了地上人一眼,對方紗布都沒來得及往腦袋上纏,連夜收拾行李帶着全家滾出了光棍村。

只不知道是時運不濟還是倒霉透頂,那一家子好幾人都有案底在身,在城裏東躲西藏了不過兩個月,就讓警察連窩端了。

楊三搞起人來,是真不要命的狠,半點顧慮都沒有,吊著眉梢唇角微揚,仍是一幅漫不經心的態度,手裏卻不給對方留絲毫活路。

後來村裡私底下才傳開,那人犯的事是私自販/毒,還試圖勾結村裡其餘人,想帶着光棍村往毒村方向發展。

如同他們販賣/婦女牟取暴利,短短几年下來村裡就改天換地變了個樣,窮得娶不起老婆,打一輩子光棍的山溝溝里的男人村,說白了和原始公獸部落也沒什麼區別,誰能想到會是一個組織里巨大的人口窩點。

光棍村本身就是他們最好的保護傘。

正因有前人之鑒,他們此時應該識相地轉身就走,而不是眼下腿腳像上了鐐銬似的,四人互相損着,一步也挪不動。

空氣里味道很怪,仔細聞過後又有一股濃濃的香,香的心臟顫。

“還他媽一般,你鼻血都流到褲/襠了。”

“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楚,好想走進一點看明白他們怎麼吃舌頭,俺從沒吃過,更別說和這、這麼……比村花皮膚都白……”頗為遺憾的語氣,還耷眉臊眼的。

“村花,村花,一個男的當什麼村花,你想女人想瘋了啊二狗,看到個腿白腰細嘴巴紅的就那啥。”

“你敢去看,三哥就敢今晚打斷你的腿做掉你,我明天有空去河裏撈你遺體。”另一人接着道。

“三哥平時可裝,現在原形畢露,那黑東西直得能頂穿小村花的白肚皮。”

先前嚴詞否定二狗說司絨膚白貌美比村花還頂的男人,反倒一口一個漂亮村花,目光灼灼,說得比誰都帶勁。

“三哥手摸進去了,他要解皮帶、”男人語氣一頓,眼神望過去,驚顫說道,“那全是大厚繭的手想摸粉艿……”

“三哥這畜生,他要強/奸村花了……”

楊三五感一向非常敏銳,這幾個粗着嗓門的男人說話音量雖然已經刻意壓着,他仍是聽得很清楚,不制止也是希望借他們口無遮攔的銅鑼嘴到處宣揚。

只再好的涵養在聽到“強/奸”兩個字也不免破功,他微微退開一點距離,冷道:“有完沒完。”

四人礙於楊三裹着寒霜似的一句話,夾着尾巴跑地一點影子也無,只臨走時止不住回頭看,腦子裏還反反覆復橫着一點悶悶乎乎、勾人又好聽的,小貓一樣的嗚咽聲。

白白軟軟還會軟着嗓子細細叫的幼貓,讓男人叼着,哭都不會哭。

……

司絨被男人緊緊貼着,渾身都熱出一身汗來。

到幾人走後很久,楊三才慢慢放開他,他唇縫冒着濕烘烘的熱氣,整個人又濕又軟蜷在角落,讓男人吻地熟爛。

他含糊小聲道:“可以了、他們走了……”

楊三垂眸,看他濕着眼臉蛋紅紅的可憐樣,心臟像被什麼蟄了一下。

他神情不似之前冷淡,低沉的聲音伴隨着零碎微風,皺眉嚇司絨道:“還有其他人來。”

“不搞點真的,別人怎麼信?”楊三笑。

煞白天光遮住他銳利眉眼,司絨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聞到他身上一點凜冽又好聞的獨特味道。

司絨乖乖抱腿縮在最角落,指尖在膝蓋上捉出幾道印子,聞言愣了一愣,而後不明所以朝楊三看過去:“什麼意思……”

楊三輪廓冷峻,欺身而上時兩條勁毅結實的大腿分開,將司絨圈在裏面,虛着動作假意解開黑色長褲的拉鏈。

“你覺得呢?”男人扯了扯唇角,眼睛還未壓下去和人對視,便聽耳邊傳來一陣哆哆嗦嗦的聲音,小地像是只用氣音發出來。

“不要、”

楊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臉上卻一派平靜,低聲問:“不要什麼?”

“不要強/奸我……”

“我、還小……”所以不能那個。

司絨咬着嘴唇眼神閃躲,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在胡言亂語什麼,只是本能地會害怕男人那樣對待他,在這個破破爛爛的小地方,底下墊着一張濕乎乎滴着水的毯子。

還有從城裏拐來的,身體不健康且雙商都不高的他。

野外荒郊,樹靜風止,一切都很合時宜。

他不能再同意此時彈幕所說的前半句:所有qjf都該被嚴刑絞殺。

後半句的“但如果是小絨老公扣着小絨細白腿彎,抄抄我女也算另類qj的話,那媽咪流着口水捂嘴祝福。”被他選擇性忽略。

——家人們,三子哥是懂怎麼當壞狗老公的

——老婆那句“不要那個他”,真的釣地有點超過了

——給我dodododododo,炒他炒他,炒哭我老婆求求你了三子哥(老公想看老婆哭哭

司絨舌尖還有點點麻,必不可少地染着還未褪去的艷色,軟綿綿地坐在男人身下。

他似乎有感受到對方壓抑着卻仍有些狂躁的呼吸聲,男人原本上揚的唇角此刻平直,唇線緊繃,眼眸深處赤/裸/裸的欲色。

楊三盯着司絨看了會兒,眉心緊蹙緊閉雙眼緩了兩秒,而後撩起眼睫,微啞着聲道:“你懂什麼是強/奸嗎?就這麼怕?”

他抬手搓了兩把司絨發梢,似在安撫。

司絨嘴唇打着顫應他:“會很痛……”

“哪裏痛?”

司絨抬眸,小小聲說:“嘴巴、腿、還有肚子可能會破……”

他說完還揉了揉肚子軟肉,彷彿在印證自己的說辭。

完他媽的蛋。

楊三理智全無,冷靜清醒的思緒如大雪時山崩,轟隆隆瞬時倒塌,他之前是口嗨惹司絨好玩,眼下有那麼一瞬,確切地想要扒開小內褲,惡狠狠搞穿他。

安靜的一分鐘裏,司絨指尖輕顫,又恥又怕地吸了吸鼻子。

楊三強忍着情緒,瞳孔里倒映出司絨雪白乾凈的小臉,很有職業素養的,將一齣戲做到底。

“行啊,我不搞你。”他眼神輕描淡寫,只語氣極為惡劣下流。

“把嘴唇張開,讓我再舔舔舌頭。”

司絨身上熱到黏黏的,不太舒服,但只猶豫了下下,便還是乖順地伸着舌頭,讓男人吃掉嘴裏蓄的一點甜香口液,再卷着軟舌反覆舔干抹凈。

濕濕熱熱,好像從來到這個陌生的破財房子起,他就一直處於濕濕熱熱的黏膩氛圍。

……

司絨被吻到嘴唇發腫,口腔內里酸得快沒知覺時,男人忽然想起來他沒吃東西,邁着長腿起身準備去做飯。

走到門口時楊三猛地轉身返回到炕邊,把身上黑色薄t脫了給司絨包着腿和屁股,單手一個極其利落幹練的動作,司絨還沒搞清楚男人回來是做什麼的,一瞬之間便已經趴在了對方寬厚後背上。

“不安全,你一個人在這。”楊三道。

他會帶司絨回家。

確切來說,他們回的是名為楊三的男人,在光棍村的一處磚瓦房子。

男人一個人住,不需要太大,很簡單的三間卧房。

不同於向青雲家的拮据簡陋,這裏顯然寬敞整潔,只房子莫名冷冰冰,籠着不近人情的味兒,倒像個落腳的臨時賓館,不過也能理解,楊三渾身那個勁兒,眼看也不是有人情味的人。

楊三混這種路子的,不可能不會做飯,無人公路上追逃幾天幾夜,偶爾就需要燒點野菜野魚用以裹腹,只是味道存疑。

能往嘴裏塞的餓不死人的東西,生熟死活不論,他都吃過。

司絨肯定不能隨他,嬌嬌的,隨便嚇兩句就以為自己要強/奸他,哭倒是很少哭,只動不動就要紅着眼眶,吃不慣也不適合吃那些。

楊三熟練起灶,隨便套了件上衣就開始做飯。

天氣本就熱,窮鄉僻壤更沒有空調,只幾分鐘的功夫,男人從挺拔鼻骨到胸肌,覆著一層熱汗,低腰牛仔褲下垂,露出一截內褲邊和人魚線,也都微微濕潤。

楊三黑直睫毛也濕着,目光專註地顛勺,時不時確認什麼一般回頭看兩眼司絨,再勾着唇角笑。

一葷一素一湯,沒花太長時間。

男人端着飯跑到司絨面前蹲着,沉默黑亮的眼眸纏在他臉上。

“讓不要動就不動,怎麼這麼聽話。”

“讓你叫三哥一句老公,是不是也叫?”

司絨聞言還沒回過神,抿唇在看房內陳設,他在想──

楊三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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