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意外收穫
張天魁無奈的一笑,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武靈是想借舞劍吸引黃有財及他身邊侍衛的注意力。好為李豐年創造一絲機會。
既然,自己的女兒有心幫忙。自己當然沒有阻攔的理由。當下只是笑而不語。
黃有財雖然摸不清這父女兩的意圖,但此事卻也不好推諉。只好微笑的點了點頭,命一旁的侍衛遞上長劍。
武靈接過長劍,立於眾人之間。幾聲琴音漸起,一襲羅袍長袖翩翩起舞。劍影交錯,水袖如雲,宛如仙子一般。看的眾人如醉如痴。
只是那劍鋒,在黃有財面前只有一步之遙。弄的他身邊侍衛緊張兮兮,手握刀劍,目光死死的盯着武靈。
黃有財臉上笑容滿面,心中卻忌憚。
“這丫頭?難不成是想藉著舞劍刺殺我?”
就在這時,黃有財身後一名少年嘴角微微一笑。拱手上前,作禮道:“武小姐一人舞劍略顯單調了些。晚輩黃老爺義子,黃軒,願上前和武小姐共舞一曲!”
黃有財沒有說話,只是對着黃軒點了點頭。
黃軒謙虛一笑,再次對着幾人拱手作禮。斜劍直奔武靈。
兩人劍影相交,你來我往,頗有些針鋒相對之意。
那黃軒,武功修為也達到了六品。劍法招式,絲毫不弱於武靈。甚至隱約佔了上風。
但他目光一直在武靈身上掃來掃去,看的武靈渾身不自在。
武靈暗罵一聲,色魔。手中的劍招刻變的犀利起來,招招直奔要害。想要逼退黃軒。
誰知道,黃軒面色不改,還露出一絲彬彬有禮的笑容。任憑武靈的長劍怎麼刺來,他都一一化解。
武靈看着黃軒雙目之間,那猥瑣的眼神,配上他一副謙謙有禮的面孔。只覺得內心翻江倒海,噁心的想吐。
可這黃軒武功詭異,看似溫文飄逸。但是每當武靈的劍碰到他的劍時,就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牽着走,就像一塊磁石。
黃軒見武靈氣的滿臉通紅,心中憐愛之心更濃。心底暗道:“這妮子,長得漂亮不說,俏皮中還帶着英氣。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且看小爺手段,乖乖讓你投懷送抱!”
黃軒嘴角暗笑,手中劍招轉攻代守。招式隨不奔要害,但每劍都奔着武靈衣衫而去,意圖將她衣服划落。
武靈哪裏看不出黃軒意圖,心中暗罵。手中長劍連翻格擋。可奇怪的是,黃軒手中劍吸力更甚,幾招下來累的武靈真氣殆盡。在這樣下去,她恐怕連劍都握不穩了。
她心中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瞎逞能,暗暗罵道:“死七郎。你到底幹嘛去了?還不回來?在不回來,我可就出乖弄醜了!”
侯府某處,漆黑不見五指。
李豐年打了個噴嚏。
“昨晚着涼了?”
“這侯府,還真是大。轉了一炷香,連一半都沒轉完。還得是古代有錢人,真是豪橫!這大宅子,比大別墅強多了!我啥時候能有這樣一座府邸。豈不是美滋滋。”李豐年心中嘀咕着,一抬頭。見遠處一座七層閣樓上,隱隱亮着火光。
李豐年放清腳步,小心翼翼的向閣樓走去。
閣樓之上的火光,原來是有守衛把守。約有十三四個,每人身披重甲,手握長戟。分散在每層閣樓外側的連廊上。
李豐年躲在暗處,盯着閣樓片刻。心中暗道:“此處守衛森嚴,想必裏面必然藏着什麼貴重之物。以黃有財貪財的樣子,估計裏面八成都是奇珍異寶。
”
既然這閣樓只是個多寶閣,他還犯不着為些金銀珠寶犯險。這次的夜探侯府,主要是摸清府內有多少妖族之人。等到他們推翻了黃有財,這些金銀珠寶自然納入囊中。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李豐年剛要起身,《詭異錄》又生異相!
納靈蒼玉,產於東海海眼。碧藍剔透,宛如海天凝聚而成。此玉可吸收星月之力,天地之氣。佩戴此物,能助力內功修鍊。其速可提升十倍有餘。
十倍?
李豐年驚嘆,如果得到了這納靈蒼玉。自己內功修為豈不是一步登天?
他再次抬頭看向守衛森嚴的閣樓,眉頭一皺。騰蛇妖力只能維持半炷香的時間,況且自己今天白天為了試探騰蛇妖力的極限,已經透支。此時如果強行用出,時間縮短不說,自身也容易被妖力反噬,力竭導致重傷!
但這納靈蒼玉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如果日後在來尋,外一此物被他人搶了先機或丟失不見了呢?
那自己豈不是錯失天大的機緣!
李豐年眼睛一轉,心中暗道:“干!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他藉著夜色小心翼翼的向閣樓靠去。
騰蛇妖力附身,縱身一躍跳到閣樓樓頂。
李豐年立在閣樓頂端,紋絲不動,滿頭大汗。雖然只是借用騰蛇妖力一躍。但這一躍幾乎虛脫。此刻全憑這他驚人的意志力,勉強維持平衡。
他調整下氣息,靜靜的爬在閣樓頂,雙目死死的盯着下面的守衛。像一隻黑暗中的毒蛇,靜靜的等待着捕獵的最佳時機。
待到下層守衛轉身瞬間,他一招海底撈月。從樓頂倒穿進閣樓內。
落地后,趴着地上,一動不動。直到幾個呼吸過後,外面的守衛一切如常。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起身向屋內走去。
閣樓之內,漆黑一片。
李豐年不敢點燈,生怕招來外邊的守衛。只能接着柔弱的月光,緩慢尋找着。
好在他有《詭異錄》。憑藉著《詭異錄》的指引,他一步一步向樓下走去。直到一樓。
“還在下面?”李豐年望着一樓的地面,心中暗道。
《詭異錄》的指引並沒有停息,牽引之力直指地下。
“難道有地道密室?”
李豐年謹慎的看着窗外的守衛,心驚膽跳。根據《詭異錄》的指引,這納靈蒼玉就在下面。此閣之下定有密室。可是閣外重兵把守,他就算是找到機關。這開門之聲,必然驚擾守衛。
自己冒着喪命之險,好不容易進入這閣樓。此時卻無計可施?難道說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