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識武道
回到聚友酒樓的林木。
和錢掌柜說了一下自己報名武館的事，後面白天會去學武，晚飯回來，不會耽誤做賬。
沒想到錢掌柜很支持，他確實很認可林木，還交代后廚以後每天給林木弄碗雞湯或者鴨湯補身子。
林木聽了連忙拒絕。
錢掌柜也是堅持，同時解釋道：
“這世道不太平，能有這個毅力練武也好，指不定以後聚友樓遇上事了你還能幫上忙呢！”
林木知道酒樓每個月要交給海沙幫50兩銀子作為保護費。
未來是否有變故也未可知。
這樣一說林木才應了下來。
心裏想着日後學有所成，必然要庇護聚友樓。
當晚，燭光下。
林木翻看着鐵布衫的秘籍。
鐵布衫修鍊分幾步，
先是金剛站樁，霸王舉鼎，鏟膀壓氣，馬步練氣，迎面抬肘，鐵牛拱地，玉兔踢門，金剛指勁。
還有配套的圖示。
練至大成可單掌開石，鐵頭破牆，鐵指斷石。
看得林木越來越興奮。
最後還說，配以秘制補藥修鍊更佳，但沒有相對應的配方。
只能明天到武館問問了。
想着還是對着秘籍死記硬背起來，畢竟秘籍只能保留三天，還不能抄錄。
隔日一早。
林木穿上武館的衣服出門。
今天進門沒有被阻攔。
到了以後，直接來到講武堂。
陳一平還沒到，現在大概有二十來個個弟子，有些相互已經認識的三三兩兩的在交流。
林木也沒湊上前去，現在的他滿腦子對練武充滿了新鮮感。
不一會，陳一平走進講武堂，跟隨而來的還有三個正式弟子，陳強也在其中。
眾人紛紛停止了交流，靜靜的等待。
隨即陳一平說道：“修鍊疾風劍法的跟趙乾走，修練開山刀法的跟張昆走，修鍊鐵布衫的跟陳強走。”
“原來這邊的弟子是三種功法都有的，我說怎麼修鍊鐵布衫的人會這麼多。”林木想到。
隨即跟上陳強的腳步。
然而林木發現修鍊鐵布衫的也就是4個人，包括他自己。立刻心裏起了嘀咕，這功法選的人這麼少嘛。
過了一會，一行人來到了一塊空地，空地上有一排的木人樁、幾個石鎖和一片沙地。
眾人站好后，陳強開始訓話：
“諸位都是近期新入門的弟子，都選擇了鐵布衫這門功法。”
“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沒有選錯，鐵布衫是頂級的煉體功法，是打基礎的無上功法。”
“修鍊鐵布衫，就好比打造一柄寶劍，需要將一塊粗鐵胚子反覆火燒錘鍊，去除雜質煉成精鐵，然後再定型，開鋒。”
“大成之後刀槍不入，真可謂是槍扎一個白點，刀砍一條白道。”
......
聽着陳強的打雞血眾弟子都激動不已，彷彿是中了五百萬一樣。
“好，現在開始修鍊，先練站樁!”
“雙腳開立，與肩同寬，雙腳成外八字站立。膝微屈似坐，雙手提抱於胸前，與胸相距約一尺，手指似彎非彎，似夾非夾、勞宮相對、身體正直、兩眼微閉、舌抵上齶、全身放鬆、自然呼吸。”
陳強便說著便做着對應的動作。
四名選擇鐵布衫的弟子包括林木在內紛紛效仿。
見四人都依樣畫符后，陳強過來一個個指點動作，
糾正錯誤。
不一會，便有弟子受不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起來，繼續做！”陳強見狀訓斥道。
那名弟子不敢多言，連忙復原動作。
林木此時雙腿已然發顫，多次想坐在地上，但還是在咬牙堅持。
其他幾名弟子時不時放鬆了自己的動作，只有林木得益於連續晨跑四個月的關係，一直在堅挺着動作。
一刻鐘后，林木也要支撐不住時，陳強便叫停讓眾人休息片刻。
林木便如釋重負的坐在地上，他感覺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全身上下已然濕透了。
旁邊不知何時有雜役送來了幾個水壺，遞給眾人。
林木也是接過水壺，大口飲水。
同時林木手上也沒閑着，對着自己的腿部肌肉進行按摩，緩解一下疲勞。
不等眾人休息足夠，陳強便讓眾人起身，繼續修鍊。
然後是抬石鎖、扎馬步。。。
就在眾人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時
雜役送來了五份食盒，原來是到了飯點。
陳強顯然也是人性化一回，讓眾人開始吃飯，眾人歡呼。
林木起身接過食盒，打開一看，發現有一葷一素一碗湯。
這時陳強強調說道：“湯都別灑了，這是配合鐵布衫修鍊的十全大補湯，只有新入門的弟子在前三天的修鍊中才會有，每天一碗。”
“往後你們要是想要喝，得向武館掏錢購買，一碗五兩銀子。”
“哇，五兩。”現場一片嘩然。
林木也沒想到秘籍里提到的補藥要這麼貴。畢竟他一個月也就六兩銀子的收入，一兩銀子就夠一個普通人生活一個月了。
心裏對賺錢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林木把飯菜都吃完后，端起十全大補湯，一口喝了下去。
不一會，林木便感覺全身發熱，藥效上來了。
此時，陳強見眾人都把葯湯喝下后，便催促眾人起身，接着練。
接着就是練木人樁了。
每人站在一個木人樁前等着陳強演示。
陳強要求眾人，不要怕疼痛，用拳頭和手臂擊打木人樁。
“砰砰砰”
陳強隨即發力擊打着木人樁，手臂速度越來越快，林木的眼睛都跟不上動作。
最後聽見陳強一聲大喝：
“哈!”
一拳打在樁柱上，直接將木人樁活生生打斷成兩截。
在場眾人皆為駭然，竟恐怖如斯。
林木也是驚駭，他沒有想到陳強只是武道入門的第一境界，煉皮境，竟然能徒手打斷一根二十厘米粗的實木樁，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陳強的全部實力。
心裏卻是更加火熱，更加期待自己的武道生涯。
然後眾人有樣學樣，開始擊打木人樁。
林木只覺得擊打木人樁之後，手臂或拳頭會感覺疼痛，但馬上一股熱流湧上來，覆蓋了這層痛感。林木明白這是十全大補湯的藥效。
便趁着藥效未過，瘋狂擊打，不一會雙臂便迅速充血變得通紅。
直到藥效過，陳強喊停，林木才停下動作。
“嘶，好疼！”
林木後知後覺，兩隻手不住地顫抖。
陳強知道眾人已經不堪重負，便宣佈今天修鍊到此為止就離開了，明日卯時在這集合。
離開前非常贊善地看了一眼林木，林木第一天修鍊的表現是他這兩年來見過不是最好的，但是是最瘋狂的。
執念重的人會有更高的成就。
當晚，林木回到聚友樓，錢掌柜見林木回來，手臂通紅，便吩咐后廚去地窖把冬天儲存的冰塊拿兩塊出來給林木雙臂敷上。
“嘶，爽”林木雙臂被冰塊敷上后，呻吟了一聲，一陣舒坦。
不過也知道冰塊價值不菲，都在地窖儲存着，用一塊少一塊。
價值不菲？！
林木想到了。
“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