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破損的臉
我們對他的話有異議,但我們也不去懷疑他的思想有問題,可能是因為當時腦子熱乎的問題,我們對他依舊信任無比。
直到第二次回來的時候,我們也終於是知道,林天他瘋了,真的瘋了,陳煒傑臉上蔓延着恐懼和悲傷。
那天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天是周一,因為當時剛剛過一場屍潮,我們勉強扛了過去,所以當時我要做的事情特別多,忙着做安慰演講,親自帶隊去掃蕩,並對安全的區域擴展了半徑接近一公里的距離,我回到基地以後特別疲憊。
“一公里,不應該只是很短的距離嗎?怎麼會讓你疲憊。”
“哎,我們經過長時間與喪屍的博弈,也只是將安全區擴張到以基地為中心點半徑6公里。”
“所以只是一天左右的時間,你們就又擴張了一公里,還是只是在屍潮過後!”唐禹感到驚嘆。
“準確的說是半天。”
當時我剛剛進房間,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窗口邊上。
我當時喝了酒,對周圍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含糊不清的說:“誰啊!怎麼可以在我房間裏獃著,滾出去!”
“哼!”男人哼的一聲,一陣狂風吹在我身上,我跌跌撞撞,根本就站不穩跌倒在地,我感覺到身後彷彿有一隻老虎死死盯着我,只要我想要逃跑,他就會馬上撲過來。
更讓我覺得詭異的事就是房間裏怎麼會颳風呢?這房間根本就沒有開窗啊!說明他不是用氣力掀起的狂風,就是他吐氣吹出陣陣風來。
“你,今天喝酒了?是吧!”渾厚的聲音傳來,其中夾雜着陣陣音浪,震得我耳膜生疼。
“這句話他沒有做任何掩蓋,加上我們這些人都在陳哥的隔壁,所以都聽到了,我們立刻動身跑向陳哥房間,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我們當時去得並不快,但到了之後我們卻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我來說吧!不過這麼說起來,我那時還有修為,大概是六階左右吧!”陳煒傑感慨道。
…
“林天!是你!”
陳煒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但只看到了半張臉,已經林天在陳煒傑視角里是側着身子的。
“陳煒傑,好久不見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遇到什麼不順利的事情,就會去喝酒。”林天冷漠的聲音讓陳煒傑顫抖,陳煒傑感覺林天的狀態不對勁。
“已經沒有喝多了,這麼久了,你還好嗎?。”陳煒傑強忍不適應說。
“還行吧!你覺得是人類可怕還是喪屍可怕。”林天的語氣有些沉重,陳煒傑因為飲酒沒有察覺。
“當然是喪屍啦!喪屍一點人性都沒有,四處吃人,讓人妻離子散,還像病毒一樣會感染他人,這喪屍怎麼能和人比呢!”陳煒傑憤慨道。
“人性嗎……”林天明顯不認同這個回答。
“話說嫂子呢?怎麼沒有跟着來。”陳煒傑下意識的問了句,但就是這一句出了大問題。
“她!她已經來不了了。”林天嘶吼着說。
林天猛的回頭,陳煒傑被嚇傻了,林天另外半張臉是腐爛的,或者說是被抓爛的。
陳煒傑退後一步,想要逃走,但林天卻瞬間到了陳煒傑面前。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做錯事了,我不傷你性命,但需要給點懲罰,這也是對你這麼多年的交情的網開一面了。”
“當時他是這麼說的,然後一根手指點在我胸口。”說著陳煒傑扒開了自己的衣服。
!!!
只見陳煒傑整個胸口有一整塊疤痕,像被什麼東西捅破了一樣,只是沒有過深,沒要了陳煒傑的命。
“我們也見到了林天,他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但陳哥也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那個門也是因為這件事建的,就是沒有什麼用罷了,給個心裏安慰而已。”有人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