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on77 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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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了啊,誒等等?你告訴他們兩個你的存在了?”安蕾婭突然發現了另一個重點。

影子聳聳肩,然後直接抽走方許文的書,大聲念到:“下周時裝特賣,新風格黑白搭襯衫九磅十五便士……”

兩位女士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同一個人,露出了同樣的疑惑和嫌棄。

方許文倒是臉皮厚,一份雜誌偽裝失敗那就再拿出來另一本就好了。

這一次是夏應蕊動的手,然後她也大聲的念出了雜誌上的內容:“震驚,一群母豬排隊掉進臭水溝,原因竟是……”

兩本不成,方許文就拿出了第三本,然後接着跟剛才一樣一臉認真的看了起來。

安蕾婭搖了搖頭,當了最後一個“惡人”,然後她也準備大聲的朗讀,然後,然後她就哭笑不得,無從吐槽。

“嗯,時裝新聞,娛樂新聞,第三本風格變化還挺大啊。讓我看看,哦~冰鮮拋瓦果汁,烘焙拋瓦肉排,熾熱岩漿拋瓦果拼盤……”

安蕾婭看着手上的《拋瓦果的108種做法》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吐槽的話。

見自己去魔界時順手拿的免費雜誌都被搶走,方許文乾脆當著三人的面直接睡覺。

“嘖,連你都在想辦法,怎麼你的主身反而躲一邊偷懶去了?”安蕾婭有些不滿的直接對影子抱怨,明明這種時候有什麼想法都應該直接說出來大家一起交流才對,他逃個什麼勁。

“誰知道他想幹什麼,行了行了,把你們的戰果說說看,我就知道你們好像帶了個小傢伙回來?”

影子倒是一臉無所謂,認真地和兩人討論着戰果和接下來應對全族大會的事情。

一直到了晚上,眾人終於結束討論,選擇各回各家。

“行了行了,別裝睡了,跟我走,既然回來了這戲還得接着演呢。”見方許文還在那開擺,安蕾婭只能強行用影子把他提溜起來帶回了自己的屋子。

然而還留在場的兩人的神情突然凝重了起來。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夏應蕊看向影子,希望通過他知道方許文究竟發現了什麼。

“應該還處於猜測階段吧?現在我和他又不記憶同步,誰知道呢?”影子並沒有擔心這個,反而回過頭來叮囑夏應蕊,“反正安排好的全族大會那場戲好好演就是了,就是這事,可能需要委屈你一陣子。”

“這裏終究是我現在唯一的家,你放心吧,我會做好的。倒是你,拉着我上賊船,如果有任何一環失敗,小心我把你直接打成碎片,讓你再也回不去自己的主身。”

夏應蕊死死地盯着這位影子哥哥,又補充了一句:“對吧,我的半個好哥哥?”

兩個八卦人今晚倒是少見的沒有繼續吃着爆米花看好戲,而是各自選擇休息,畢竟接下來的全族大會還是需要一番準備的,得要養好精神才行啊。

另一邊,安蕾婭終於把方許文抬回了屋內,這一回方許文倒是很少見的沒有去忙活日常的那些東西,反而認真地看着她。

一直看着她有些不自在了之後,才開口緩緩說道:“你,用血脈安撫劑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還好吧,目前沒感受到什麼異樣啊?”安蕾婭本以為他要說關於今天下午的事情,結果說的卻是關於自帶道具的事情。

“有些不確定的猜想,但是現在沒有機會證實,你這樣,看一會這個東西,試着學一學。”

方許文遞給安蕾婭一本書,她接過來一看,是戰鬼族的族史,這令她有些不解。

“你不會是想說,後遺症是,批量造萬靈血擁有者吧?”

她還是能猜到方許文似乎在擔心什麼。

“金伍舍,他的血脈濃度,雖然支持他學習大陣的中心陣法能力,但是問題是,他本不應該在這一次的戰鬥中就能用的出來。”

其實這個問題在方許文闖進那個守門人的小屋就看到了,那時候那個屏幕正好展示三人同時進行擬真戰場的挑戰,這令他有些不解。

想來想去,唯一的問題只可能出現在金伍舍在前一條路的戰鬥時就使用了血脈安撫劑。

見他很認真的樣子,安蕾婭只好耐心認真先從戰鬼族的一些小能力開始學起。然而一小時過後,她依舊連最基礎的腐蝕魔力都不能夠生成一絲,這已經完全足夠說明她似乎沒受到什麼影響了。

但是如果方許文的說法正確,那麼究竟是哪一環出了問題呢?

“解決不了這個問題的話,我可不敢接着讓你們再帶着這個藥用了。”方許文有些頭疼,如果不能帶這些葯的話,下一次的傳承戰絕對會多兩個重傷員,而且是奄奄一息的那種,因為他們兩人使用的藥量足夠把他們從鬼門關拉回來三四次了。

“那個?”

安蕾婭嘗試搭話,但是陷入深度復盤製藥流程的方許文並沒有聽見。

“喂?”

依舊是沒有回應。

“別在那宕機了!聽我先說說我的猜想試試看?”這次安蕾婭推了推他的肩膀,終於終止了他腦袋裏的進程,騰出了一點位置給某人的cpu來運作對話功能。

“啊?”被打斷的方許文疑惑的看着她,不過還是選擇先聽聽看。

“我們血影族最起碼對於人的血脈感知還是比較敏感的,畢竟我們的能力就有血脈爆發,我覺得,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可能不會是賦予了萬靈血,也有可能是你在恢復治療的同時,讓他的血脈更接近純血。”

安蕾婭那時因為注意力全在戰鬥和解謎上,所以沒能注意,現在再仔細想想,金伍舍的氣息似乎的確與金羽族人的氣息有了更大的差距。

“或許,你那葯恰好讓他從10%的羽靈血純度達到了15%或者更多?”

得到新思路的方許文稍作思考之後,決定還是先找個小白鼠試試看。

“這麼說的話?你是因為純血而不受影響?那我要不找個小白鼠試試看?”

“小白鼠的事情暫時緩緩,跟我講講那個傳說造才的事情和那個謎題的最終答案吧?”安蕾婭伸手按住了他,不讓他這麼大晚上的出去禍害人。

“好吧,先聽哪個?”被按住的方許文只能決定明天再找。

“先說說那個謎題?最後那兩個要怎麼區分啊?就是那個羽毛和空白畫卷。”

安蕾婭這一次不是躺着聽睡前故事,而是盤腿坐在床上,饒有興緻的等着解答。

“那個啊,其實有幾種解法。”

“首先只看提示詞的話,你並不能完全確定斷裂羽毛的提示是關於什麼的,但是其實你還是可以確定畫卷的提示詞和愛情是包含關係而不是照應關係。所以這是第一解法。”

“第二解法就是去和故事相互聯繫一下,我記得故事裏面有提到,他的愛情得而痛失,所以跟羽毛互相對應,因為羽毛的彩色象徵沒好,斷裂則象徵美好的消失,這裏其實也可以猜的到。”

“聽你這麼說還有第三解法?”安蕾婭歪着頭,活像個上課聽講的小學生。

“有啊,不過就是純臆測的說法了,這也是我能想到的比較好的答案。”

“這第三解法自然還是要從畫卷下手,你想想看,在終結的結局裏,主人公對抗完惡魔之後又回歸了最初的生活,所以空白對應他最終拋棄與悼惜的這一切。但是哪裏對應藝術呢?故事的內容:他渡過的這樣一生最終在別人的眼中成為了藝術般的人生,所以借用了畫卷的意象,實則對於主人公自己而言最終仍舊是一場空。這就是關於藝術的衝突的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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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級化世界源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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