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on70 解謎time
畫卷的華麗完全體現於它的各種裝飾和吸引周圍起源力量的能力。這也是唯一一件能與周圍環境扯上關係的道具。
混亂自然是畫的內容完全無法破譯,或許需要什麼關鍵性道具才有可能解得開。
可是,六條路的確已經走到了盡頭,即使是外面的人因為人少而對路線進行過修改,總體的流程不會有變動,他們又重複了一遍流程,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新的提示或者道具。
唯一的辦法就是撞運氣了。
好在方許文運氣不錯,他沒有首先嘗試對畫使用什麼解密手段,比如特製藥水什麼的,他的運氣在於他的直覺,直覺告訴他要從那起源力量下手。
他的運氣同樣也在於自己庫存的確是各種道具一應俱全,比如,能量場探測器。
把這倆同時拿在手,方許文再一次一個人逛了一回六條路線,企圖找到會讓這幅畫周圍的力量產生不同波動的地方。
另外兩人則是對着提示和故事進行着推測,想在剩下的十四件道具中選出正確的八個湊成四件套。
其實也很好推斷,從道具的種類上不難看出半寫的書和羽毛筆這一對與知識有關;而地圖那兩件與功臣勳章粘合劑這兩對是政治上的兩個選項;而排除掉那副特殊畫卷,正確的答案肯定會有一個是空白畫卷和畫筆;最後則是衣服與縫紉機,這對肯定與愛情相關。
安蕾婭先將唯一可以確定的畫卷與畫筆收好,擺放在了單獨一堆。
首先解決枯木與光團的歸屬,安蕾婭再次讀了一遍它們的提示詞:枯守這個牢籠,在這裏暗淡無光。
“枯守牢籠?指的是守成,沒有活力吧?”金伍舍比對着故事裏浮士德的經歷,幾分鐘后,他得出了結論,“這裏說的很清楚,因為他有豐富的知識,但卻毫無用武之地,最終也沒能傳播出知識的光彩。”
“所以這樣說,這根枯木和光團是代指知識。可是那本書呢?半寫卻未能精進也是一種矛盾衝突吧?”
金伍舍提出了這個疑問,但是又很快的自己拋棄掉了這個想法。
“他生活在那個知識無用的環境,那本書的提示卻是帶着學生上上下下,縱橫馳騁,說明很有活力。”
安蕾婭補充了一點:“其實提示就和道具已經有衝突了,而且是並不服務於整個故事的衝突。”
“‘我已對哲學、法學、以及醫學方面,還對神學都花過苦功,徹底鑽研’這前半句就證明這本書無論如何也應該是個完本,而不應該只有一半的內容,所以它自相矛盾,知識方面應該就是那根枯木與光團的組合了。”
第二個方向也確定了下來,安蕾婭將這兩個道具放到了畫卷那一堆,開始向著第三個方向推斷。
但是這時候他們犯了難,因為她們其實並不知道那副畫卷和畫筆是哪個方向的,這也說明其實他們只找對了一個方向。
由於畫卷的提示詞與斷裂彩羽的提示詞有些模糊不清,兩人決定先把政治方向的答案找出來。
擺出了兩個提示詞和雙邊道具之後,兩人便開始了猜測。
“這個勳章代表着主人公官至高位,所以他的確獲得了政治方向的快樂,而斷裂則也意味着他的生涯的不甘與苦難,這麼理解應該沒有很大問題吧?”
金伍舍首先對自己得到的勳章進行着分析。
的確,這勳章自身的存在就很好的證明了衝突。
可是那份模糊的地圖其實也有衝突,依稀可辨的精良做工仍然提示着兩人這本該是用於真正的高層會議的擬真地圖,既然這物品與主人公有關,那麼就說明主人公其實也是高層之一,而模糊自然就是發生了大型動亂,與官途不順的衝突自然也能對應。
既然道具的本身都符合衝突的條件,兩人只能夠從提示詞與那兩紙故事之中入手。
大約一刻鐘的重新思考過後,安蕾婭還是將那地圖與製作材料放到了正確的那一堆之中。
看着金伍舍還在疑惑的目光,她只好解釋道:“既然道具本身沒問題,那麼就只能從提示詞與故事的關聯來看了,勳章的提示詞只體現主人公剛剛體驗做官的心情,而地圖的提示詞卻是揭示了做官的兩種心境,與天堂之中做惡夢,這不就是故事裏的衝突嗎?”
她還伸出手指了指故事裏主人公被逼同流合污未果的部分與提示詞的最終幾句:群醜竭盡醜態,眾人握攬大權,非法的壓制卻在合法地開展,迷誤的世界呈現在我們眼前。
接連解決兩個難題,兩人均是一陣放鬆,準備一鼓作氣解開剩下的謎題。
而某人這邊卻沒什麼進展,這令他有些鬱悶。
他是從後面的路一個個往前找的,然而只有每次回到大堂的時候這個這畫周圍的力量波動才會升高。
方許文推測這是因為大堂中央那個祭壇上的光球,那是純正的空魔族力量光團,也是它可以輔助調動這整個殿堂里的所有機關一類的東西,所以會有升高也應該是正常現象。
可是一連走了五條路,就連安蕾婭發現的那個棺材屋他都進去看過了,毛的變化都沒有,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儀器是不是壞了。
“罷了,只能寄希望於那個轉盤和塔的關聯能不能給我點新的驚喜了,實在不行,你給點驚嚇我也能接受。”
他已經決定了,要是走完那個塔都沒任何變化的話,回去就把這玩意拿去砸了那個破光團。
給他希望又有合理的不是希望的理由,這不是耍人玩嗎。
重新走進他最初進入的那條路,方許文想要的變化終於發生了:才剛剛打開大門,畫卷就自動飛出,發出一道光芒照耀着那個原本只會在綠門狀態下才開啟的傳送陣。
傳送陣緩緩啟動,然後又彷彿是激活了自清潔功能似的,直接震飛了在上面的灰塵,令整個塔內灰煙漫天。
抬手一陣風吹走灰塵,方許文在傳送陣上站定。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出現在聖殿之頂,他感覺了一下位置,正好位於那兩人所在大堂的頂端。
隨後畫卷也跟着傳送過來。
方許文注意到這個位置的起源力量非常濃郁,或許是從外界收集力量來完全供應聖殿運轉的源頭。
既然很濃郁,方許文也不客氣,仗着起源力量保護環境的能力強大,直接對飄在空中的畫卷甩過去一道強力的風刃。
“猜得沒錯,只有足夠濃郁的地方才能在護住這幅畫的前提之下重新令這幅畫顯露出真是面目。”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這個空間的所有起源力量突然全部向他襲來,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畫卷受到攻擊之後則是一陣瘋狂地抖動,隨後鑽出了一隻魔鬼,方許文認得他,就是印在棺材屋的壁畫上的那隻故事中的魔鬼。
“少年,有沒有興趣來許個願?”
見方許文拿出黑魂斷指着他,感受到死亡威脅的魔鬼也不再跟他玩虛的,而是選擇開門見山的說道:“少年,想不想聽聽斗篷之謎?”
“哦~,我還以為這條消息售價一個靈魂呢,是吧?”
“那怎麼會呢,我摩非斯陀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只不過,消息總要有價值的,閣下不妨聽聽這個價值是什麼?”
那魔鬼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同時它也直接貼近方許文,試圖跟他套近乎。
“說來聽聽,浪費我時間的話,你懂哦。”方許文拿着黑魂斷挑了一下那魔鬼化形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