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on66 中場休整
事情當然沒有這麼簡單。在他發現自己影子的能力被限制之後立馬就用風帶着自己跑了,影子可以用來傳送也沒說風不能啊。
至於萬家長?那就更不用擔心了,他設計的時候早就充分的考慮過這種問題了,反正被毀掉的只是建造的耗材,而且這些耗材還能高利用率的回收接着為他所用。換句話說,只要他有足夠的能量或者是耗材,就能隨手捏出萬家長來。
此時的他重新現身,活動了下筋骨,直接用風捏了一把風靈劍。
沒錯,就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怎麼用過的風靈劍。
原因也很簡單,他試過了,萬家長無法攻擊到空氣牆外面的東西,影子又被限制了不能用,那剩下的攻擊方式就很明了了,用直接就可以遠程操控的風就可以反擊了。
這一次方許文也沒再接着試探,上來就開啟了風系職權者的特有戰域:碎間之風。
塔內瞬間狂風四起,無數風刃四處紛飛,但是壓制力並沒能再上一步了。
方許文看着眼前的景象,還是搖了搖頭,他很清楚自己並不是偽職權者,但是他的風的確也是殘次品,達不到千羽那樣的水準。
不過這樣的強度也夠用了,見那個形似空魔族的傢伙想要飛出牆外強制耍賴,方許文直接用風壓將他直接砸了下來,正好砸進了空氣牆內。
隨後方許文直接進一步直接把戰域範圍限制在整個空氣牆之內,加大的氣壓讓那個惡魔徹底失去了逃出牆外的可能。
那惡魔見狀也不再逃跑,尖刺齊出,在他自身戰域的增幅之下,尖刺與風刃拼了個旗鼓相當。
而他自身則是又用出了更新的攻擊方式:靈魂攻擊。
這倒是令方許文感到非常奇怪,這模擬生物也可以使用靈魂攻擊的嗎?不過他也沒有驚慌,臨時加練的惡夔族的能力這就派上了用場。
抵禦着來自惡魔的靈魂攻擊,方許文自身則是提劍上前一個個劈開擋在對方前面的尖刺,很快在他的加入后,尖刺已經拼不過他和風刃的聯合打擊,很快就傷到他本身。
由於攻擊的力量被限定了數值,方許文依然只能選擇次數打發,所以他還是沒有選擇自己去攻擊敵人,而是為風刃的進攻鋪路。
終於,在方許文的猛烈攻擊之下,那惡魔的斗篷終於破碎,露出了它那被模擬出來的大蠍子本體。
被破防的惡魔試圖加大靈魂攻擊的力度,然而卻被方許文一槍斃命,就連血條都沒反應過來它已經死了。
方許文收起了黑魂斷,走回迷宮,再次將轉盤打回綠色,然後通過傳送陣離開了這座塔回到了大廳。
然後他就正好看到安蕾婭倒在地上,狀況似乎不是很好。
………………
金伍舍這邊,他醒來之後還是比較輕鬆的通過了第三個fps挑戰,隨後進入了另一間畫室,收穫了一支看起來很好用的畫筆。
“沒有提示詞嗎?算了,還是先收着吧。”
隨後他眼前一花,被傳送回了大堂。
然後他看到了方許文似乎在對安蕾婭動手動腳的一幕,還好他離得也遠,轉身也快,只瞟到一眼到兩個人在那裏不知道在幹什麼,總之湊的很近。
順帶一提,大堂內沒有監控,所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這裏的情況。
其實是他自己誤會了,方許文只是在給安蕾婭處理傷口而已。然後方許文順便利用影子支了一張床,將安蕾婭放在上面,蓋好毯子,讓她繼續好好休息一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方許文轉頭回來看着遠處的金伍舍,示意他可以不用站那麼遠了。
“躲什麼呢?以為我在幹嘛?”
方許文笑着調侃了金伍舍兩句,他當然知道對方肯定是誤會了,不過他也沒打算解釋。
而金伍舍一過來就聞到了血的味道,這才想明白原來是安蕾婭受傷了。
他眼神飄忽,悠悠的回答了一句:“我可以是未成年……或許。”
他倒是也沒有掩飾自己誤會的事情。
兩人都笑了。
笑完之後,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方許文坐在床邊看着書,而金伍舍則是無聊的去看雕像發獃。
又過了幾個小時之後,方許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問道:“我和你提的事情,考慮的如何?”
他和金伍舍其實那天就談了一個很簡單的合作:他想讓金伍舍把金羽族直接搶來,用武力手段。
方法自然就是給他力量,幫他加強,而途徑就是用他們幫他製造的近羽靈族血脈來學習羽靈族陣法。
比如隔空成陣,比起金羽族目前只會的接觸成陣就要強了很多。
“我不知道,搶回來我也不想接着做,說實話,不打這麼一架,我還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還有這麼多有意思的地方。”
金伍舍曾經是為了報復而答應了這個交易,然而現在他見到了更多之後,突然覺得如果只把復仇當最終目標,那未免也太低級了些。
“那就planb,直接把金羽族散了,讓羽靈族的分支重新融合,而你就盡情的做你的闖蕩俠客。”
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方許文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因為他很清楚這些所謂的天才一旦嘗到了闖蕩的真正樂趣,自然就不會甘於守成了。
雖然現在這個天才的確還是有些本事的。
“你還準備放我走?”這倒是讓金伍舍有些沒想到,他覺得既然方許文都把羽靈族的那麼貴重的東西教給他了,肯定是有辦法捆住他,可唯獨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覆。
方許文知道他會這麼問,於是把羽靈族的另一部分基礎能力寫在紙上交給了他。
然後補充了一句:“放心,這點東西是說好的報酬,至於你自己的選擇,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離我的招攬線還有差距呢。”
金伍舍接下了那張紙,倒是也沒有生氣,他很清楚自己偽造的天賦比人家還是要差的,不過對於這樣直爽的答覆,他還是鬆了一口氣,看起來,往後的路似乎真的可以有選擇了。
閑聊幾句過後,大堂之中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
一天之後,安蕾婭悠悠轉醒,發現有人正在盯着她看,伸出手就想把那人打到一邊去。
然而剛睡醒的她自然不會是方許文的對手,她的手自然也被方許文捉住,動彈不得。
“起床氣有點大。看樣子傷好的差不多了。”
方許文此刻搬來個小板凳坐在床邊,左手托着腦袋,右手握住安蕾婭的手不讓她一巴掌呼到自己臉上。
至於金伍舍?在發現身後有動靜之後就立刻跑遠到一旁接着發獃去了,這種事自然是少看才能活得久。
終於清醒過來的安蕾婭發現了自己的窘狀,連忙轉過頭去,還想把手抽走,可惜無論她怎麼用力,自己的右手都沒能回來。
她只好轉回來瞪着方許文,讓他趕緊放手。
方許文笑了笑,然後又捏了捏她的手才鬆開。
“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安蕾婭第一時間只能想到這裏,畢竟她剛醒來唯一了解的事就是自己又被戲弄了。
“天地良心,給人療傷還得挨罵了。”方許文則是擺出一副極其無辜的表情,即使他的確是無辜的,在安蕾婭眼裏好像也還是一副裝出來的樣子。
不過安蕾婭還是認真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發現傷勢全部都沒有了之後還是接受了這個說辭,於是也沒再瞪他。
“被人海戰術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