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醉了
“嗯…額……這…啊這！”他打了個飽嗝，疑惑的看着手中的水瓶，眼神中透着迷離之色。
“這是酒精吧！”
“怎麼才一口……就有點…醉呢？”
希陌塵甩了甩腦袋，接着就將一整瓶不明液體全部灌下肚。
“啊！爽！”
“這不太對，好熱，感覺要燃燒了。”
他趕忙脫掉上衣，接着看向小湖，同時口中小聲說道：“這味道……不行，我還想喝。”
下一刻，希陌塵撲進了剛剛丟褲子的人工小湖中。
湖水很淺，僅沒過他的腰部，在撲騰了兩下后，又嗆了幾大口晶瑩的湖水。
迷醉間，希陌塵不知不覺便淌到了湖中心的小樹旁，此刻他全身經絡都散發著晶瑩的白光，一雙眼睛爆射出無比耀眼的金色光芒，整個人好似一個即將爆裂的炸丨彈。
“啊，似乎……真的不太對勁！”希陌塵迷迷糊糊的嘟囔道。
“嗯…這是什麼？好多線條，這個世界是由線條構成的嗎？”在他的眼前，整個世界都被分解成了數形狀態，無數的運行軌跡在他的眼中被極致的分解。
“大概是眼花了……”
“不知道樹能不能吃，咬一口先！”希陌塵想着便一口咬在了樹皮上。
“這…味道不錯。”
幾滴綠色的樹汁，順着希陌塵的牙齒流進了他的口腔，接着便化作了無盡的法則碎片融入到他的靈魂中。
片刻后，希陌塵發現自己不暈了，並且感覺此刻無比的清醒，周身都變得輕盈了。
“這是什麼情況？”就在他起身的剎那，他發現自己的意識起來了，身體還靠在樹上。
“我去！靈魂出竅了。”發現自身不對后，希陌塵當即就撲了下去。
可惜，他的手無法觸碰到自己的身體，直接穿了過去。
“這，完了完了，玩大了。”連續嘗試了幾次后，靈魂狀態下的希陌塵崩潰的開始撓頭。
“這下完了，怎麼辦，怎麼辦？”
“啊！不能急，要冷靜，要冷靜！”
“我是喝了湖水，還啃了樹皮。”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希陌塵思緒間，他的靈魂緩緩飄了起來。
“哎！卧槽，這是要飛升了？”
“啊這，完全抓不到，怎麼會這樣，我還不想死啊！”
希陌塵那飄在空中的靈魂，此刻正在劇烈的正掙扎，不顧一切的想要抓住自己的身體或者旁邊的小樹，但都抓空了。
“要怎麼辦，什麼都抓不住，還在向上飄，總要做點什麼。”
“啊，我似乎可以在這個平面上四處移動，但是依然在上升。”希陌塵試着向前遊動，發現可以緩緩的離開原有的區域。
“既然無法回到自己的身體，那就不管了，向著祭台方向游。”下定決心后，他快速朝着祭台的巨大石階游去。
靈魂上升的速度並不快，但他泳動的速度也是極其緩慢的。
雖然不太會游泳，但是沒吃過豬肉，但看過豬跑哇！
蛙泳式、狗刨式、螺旋式……各種各樣曾經在視頻上看過的泳姿勢都被他使了出來。
“啊！為何這麼慢，我恐高啊！”希陌塵看着下方已經離地二十多米了，但是他才游出去不到五十米，距離第一階梯還有二百多米，心中不由的着急起來。
“不行啊，照這個速度，我要到幾十階以後才能靠近石階啊！”
“不能停歇……我游…我游……”
經過不懈的努力，在兩個多小時后，希陌塵成功接觸到了第七十三階的側面石台。
嗖！！
“哎！我去……”
希陌塵瞬間跌落而下，重重的摔在了第七十二階的石台上。
“啊這…痛痛痛……”
“這，我摔成泥了？”
希陌塵發現自己動不了，但意識依舊清晰，全身都是一種劇烈的疼痛。
眼前是石階的地面，在前方不遠處，一塊若隱若現的透明物質貼在石階上一動不動。
“這是……我的靈魂碎片？”希陌塵想到了一個十分離譜的可能。
緊接着他發現這石階上有許多細小的發光顆粒，這些顆粒似乎上上方的星辰流光所形成的，和下方的河水是一個顏色。
在靜止了許久后，希陌塵才發覺自己可以移動了，但是非常的難受，整個靈魂似乎都散架了。
在艱難的爬起身後，他發現，自己真的摔成一灘泥，手是一整塊半透明物質，身體非常寬扁，還有一部分自己還感知不到。
就這樣，希陌塵靠坐在石階上，原地休息了整整一天，直到第四日的日出，他才重新恢復行動力。
在這期間，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復原，靈魂體缺失的部分也在緩慢的靠近自己，而自身也在逐漸恢復人形。
終於，在第四日的正午時分，希陌塵才將最後一塊靈魂體碎片也融合到了主體之中。
此刻他除了胸前和頭部是扁的外，其他部分都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這個石階不是很大，寬度在三十米左右，長度有一百多米，整個石階上都有細細的一層星光顆粒。
但他沒敢太過靠近邊緣，怕和之前一樣，直接摔下去。
要知道，之前只在石階一半多的地方摔下去，就摔成泥了，如果從上方直接摔下去，或許大概有可能會真的死亡。
沐浴着溫暖的陽光，希陌塵站在第七十三階的石壁旁猛的挑起。
下一刻他飄在了空中，並隨着時間的推移緩緩上升，如果他想向下的話，只需要猛的向下踩，還是可以接觸到下方的石階。
不過，一但接觸到石階，就不會繼續上升了。
發現這個現象后，希陌塵並沒有猶豫，直接向著上方游去，因為他並不知道自己這個狀態能持續多久。萬一時間到了，自己消失了，那可真就哭都沒地方去哭。
離開石階后，向上游時會變得特別快，每泳動一下，就能向上一米多。
一分多鐘后，希陌塵臨近了第七十三階的邊緣，此時他不敢胡亂遊了。
一方面是怕誤觸石階，導致自己再摔下去，另一方面是因為只剩下不到兩米的距離了，萬一錯過就尷尬了，畢竟向前遊動是很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