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劍

“左冷禪……嗯，那是嵩山派當年的大弟子。沒想到他有如此野心。”風清揚眯起眼睛看向遠方，似乎在回憶往事。

梁發並不了解風清揚的太多事迹，只知道原著中方證、沖虛提到過的一些。連載版裏面魔教十長老也是被風清揚所殺，但是時間線不對，所以三聯版和第三版都刪除了，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有什麼變化，至於金庸新那些同人肯定不能算數。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晚輩在思過崖山洞上見到的刻字，幾個月前還不曾有，就是前輩留下的吧？前輩方才用的雖然是掌，但其實是極為高明的劍法，晚輩雖然知道獨孤九劍，但是只聞其名，未曾見過。據晚輩所想，前輩必定就是風太師叔了。”

風清揚嘆道：“沒想到世上還有人記得這個名字。我本來不願再見華山派中任何人，但卻被你認出，令我好生為難。”

梁發說道：“不瞞太師叔，徒孫現在是華山派首席弟子。除去師父、師娘，徒孫以下只有三十餘人，實力相差甚多，一旦被嵩山派圍攻，只怕勢單力孤，根本無法支持。”

風清揚微笑道：“小子，你怕的是將來做不成掌門人，是不是？”

梁發臉微微一紅，說道：“太師叔取笑了。華山派數百年基業，若是毀於徒孫這一代，實在要成為千古罪人了。此外徒孫還有心愿未了，縱使將來拼個一死，無愧於華山派列祖列宗，但實在是心有不甘。”

“哦？什麼心有不甘？”

“徒孫的武功只能算差強人意，當世高手排不上號，離天下無敵更是差得遠，這是其一。另外就是徒孫還有未過門的妻子，以後……嘿嘿，以後還想廣納妻室。”

風清揚暗暗皺眉，沒想到梁發說出如此粗鄙之語，格局實在不高。不過在古代這些倒不算問題，原著中余滄海就有好幾個老婆。

“太師叔既然不願在華山派之前露面，只需將獨孤九劍傳授一二。徒孫現在大約能與……能與左冷禪的師弟們單獨相抗，只要太師叔加以指點，打敗左冷禪也不是難事。”梁發本來想說嵩山十三太保，但想想風清揚長期隱居，應該不知道這名字。

風清揚哼了一聲，說道：“小子，你算盤打得倒好。獨孤九劍乃是當世第一的劍法，區區一個左冷禪算得了什麼？”

梁發說道：“太師叔劍法通神，無非是不想，只要想要大概沒什麼做不到的。徒孫武功低微，也無可孝敬，閑了多來同太師叔說說話吧。”

風清揚嘆了口氣，說道：“我原本以為獨孤九劍也要帶入墳墓，與黃土同朽了，沒想到現在能找到傳人，也是天意。學了獨孤九劍，你將來不會後悔么？”

梁發點頭道：“太師叔，徒孫不後悔。就算將來師父見怪也顧不得了，何況這劍法得於太師叔，不是外人。”

風清揚道：“好，但是你在華山下見到我之事，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就算你師父也不行，你曉得么？”

梁發神色有些尷尬，說道：“太師叔，這雖然是沒問題，但您在山洞上的字我師父也看到啦。”

這當然是梁發瞎編的，之前給岳不群編故事的時候就提到了風清揚，這是為了將來兩頭解釋得通，避免穿幫。

風清揚搖搖頭，說道：“那也無妨，但你自己不可說出來。”

“徒孫曉得了。”

“獨孤九劍第一式，總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