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聽話
白淺音躺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額頭上的冷汗涔涔,雙手也在顫抖着,可憐地望着傅嶼洲。
然而傅嶼洲的情況並不比他好太多,他被嚴金抓住狠狠地打,不留痕迹的那種打,會傷到骨頭,表面看不出來。
“啊!!小叔,你讓他輕點打。”傅嶼洲痛地嗷嗷直叫,是真的疼啊。
嚴金打他的時候,像是泄憤,把傅先生這些年受到的苦楚全都發泄在他身上。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被按在地上摩擦,一個個的鼻青臉腫,頂着大熊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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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傅殊白也不打算輕易的放過他們。
讓人給他們打暈之後,他親自在這些人身體裏注射一種不明液體。
今後他們的性·生·活會變得不和諧,全都怪傅嶼洲,怨不得他。
誰讓這些人動了不該動的人。
白清歡坐在沙發上,眼神一點點的回籠,看到傅殊白做的那些事,只覺得後背冷汗直流,是那種掌控不住的恐懼。
她才發現,同床共枕那麼多些天,並不了解傅殊白。
他沒有表面上看的如沐春風、溫文儒雅,當初用斯文敗類這個詞果然沒有用錯。
當傅殊白回頭時,白清歡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那一瞬間,他後悔了。
他陰暗的一面不該讓她看到。
緩步走過去,單手捂着她的眼睛,輕聲低語,“不用怕,我可以傷害任何人,唯獨不會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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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承諾。
白清歡抿住紅唇,久久不語。
或許是剛剛的事情太過震撼。
無法想像,他能做出這種事。
她雙手緊緊地護着包,並不是暴力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而是裏面的照片,有點值錢。
將他的手拿開,她並不是害怕,深深地嘆口氣。
連死亡都經歷過的人,又何懼死?
“傅殊白,你看上我什麼?”她聲音哆嗦,披頭散髮也遮擋不住她的美艷,額頭上有一道紅痕,那是被傅嶼洲砸玻璃窗留下的。
傅殊白轉身來到她面前,凝視着她氤氳着紅的眼,思索片刻后才開口:“不是看上,而是愛上。”
他覺得用‘喜歡’這兩個字不太恰當,所以才思考一下,用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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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是棋逢對手,但愛是甘拜下風。
白清歡一下子愣住了,這個話題過於沉重,她無法接話,只能呆愣在那裏。
“現在你不需要想其他的,也不需要你立馬回應我,只管做好你自己就好。”
傅殊白抱住他的後腦勺,貼着他的腹部,另一隻手在她後背上輕輕的拍拍,希望能緩解她的壓力。
他知道傅嶼洲的為人,被抓來這一路,肯定沒少欺負她,看她額頭就能看出來了。
寧姐在後面跟過來,一進屋子就看到傅殊白抱着小祖宗,那模樣還挺長情,她長長吁了口氣,只要安全就好。
傅嶼洲被人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眼睛眯成一條縫,模模糊糊中看到刺眼的一幕。
他心臟驟疼,越來越瘋狂,憑什麼?
明明就是他的未婚妻,傅殊白憑什麼跟他搶?
還敢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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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她難過。
“你想太多吧?你這種人自始至終愛的都是你自己吧!”
說完,她直接揚起手在傅嶼洲臉上拍了幾巴掌,手也打麻了,微微顫動一下,就算如此也覺得不過癮,將他的手狠狠地踩在地上。
她穿的是高跟鞋,根部比較尖銳,踩在他的手背上,差一點踩穿了。
這一變故把其他人給驚的石化在原地。
看上去那麼乖的人,打起架來,還挺凶。
傅殊白挑了挑眉梢,壓唇一笑,這意料之外的結果,足夠讓他欣喜許久。
寧姐眨巴兩下眼睛,這還是她認識的唯唯諾諾的小祖宗?身份有點不符合呀?
“啊!你個死賤人,他媽的別犯老子手上,否則我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傅嶼洲吃痛得大叫,然而他的身體被嚴木控制摁壓在地上,此刻他就像待宰的羔羊,任由白清歡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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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嘴腌了幾年啊?這麼入味?”
白清歡抓着他的短髮狠狠地砸在地上,半眯着桃花眼說不出來的狠意。
赤手空拳打不過他,此刻有人制衡他,想打那就可勁兒到打。
把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傅嶼洲腦袋直接打蒙了,眼冒金星,看人朦朧了。
早知道把這賤人抓來就該死死的折磨。
“傅嶼洲,這是該同長輩該說的話?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
傅殊白冷哼,揮了揮手,讓人給他打暈過去。
將白清歡抱了過來,不讓她打了,手會疼。
突然看到她手背紅了,他的眼猩紅,想要去握她的手,白清歡大概是有感應,突然藏到身後去了,心裏慌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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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看。”他眼眸赤紅,低沉的嗓音沙啞,眼底像是蘊藏了無垠的深淵,隨時能將她吸進去。
白清歡搖了搖頭,並不想給他看,也不想告訴他,這是因為撿照片時被傅嶼洲踩的。
等回家,她用銀針扎一下就能消腫。
“聽話。”傅殊白胸膛微鼓,深邃的鳳眸斂着細光。
在他的循循善誘下,白清歡低着頭將手舉給他看,芊芊玉指紅腫,有點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