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要我幫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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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現在已經脫離祝家,別拿您那一套來對我。我想找什麼樣的女人,那是我的自由,您若是不喜歡大可以不認我。”
祝衍此刻反骨的不行,尤其他媽故伎重施,直接在他雷區上蹦躂。
當年的事,他鬱結到現在,沈檀一直不肯原諒他。
早上去找白清歡,他存了私心,想在寰球找找那抹亮色。
期望值越大,失望越大。
白清歡臉部抽動,好像嗅到八卦的意味,挑了挑眉梢,手指輕碰茶盞,沒了喝茶的興緻。
感覺祝衍身上有故事,還是個悲傷的故事。
祝母狠瞪白清歡,這狐狸精魅力不小,比當年沈檀有過之而無不及,能引得她兒子跟她對着干,一股怨氣壓在心上,怎麼都得不到紓解。
想了想,白清歡跟那女人來自同一個公司,怪不得!
“別看我,看您兒子。”白清歡站了起來,撣撣身上的摺痕,神情淡然地戴口罩和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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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剛好擋在出口處,她只一個眼神過去,他便讓開。
“哦,忘了告訴你,我不喜歡他,他長得好醜,不在我的審美點上,祝夫人大可以放心。”
白清歡心裏堵了一口氣,這會吐出來好受多了。
誰讓祝衍上午騙她說,傅殊白成了植物人。
她這人別的不太行,記仇挺行的。
祝衍:“……”她眼睛瘸了嗎?
怎麼說他也是黃金單身漢排行榜前十的人物。
祝母要跟她理論理論,她這話到底什麼意思,被祝衍攔住,讓她趕緊回家,別在外面丟人現眼了。
“她是傅殊白的未婚妻,您覺得我能挖牆腳?”祝衍冷冷瞥她一眼。
更確切的說,他壓根挖不動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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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母一下子呆愣在原地,瞳孔睜得老大,半天回不過來神。
白清歡前腳離開,後腳祝衍要跟她一塊兒走,被她拒絕了,離他十米遠,不想再跟他一同上熱搜了。
祝衍的花邊新聞挺多,每天都不帶重樣的女星,讓她敬而遠之。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防着防着還是上了熱搜。
【十八線女星跟祝公子見母親,疑似好事將近。】
——他們如果沒在一塊兒,我直播吃翔。
——不是吧,不是吧,上午在闢謠,下午就坐實了?祝公子這波操作666……
——他們兩個我竟然說不出誰配不上誰。
——白清歡好歹在理事館給首腦當過翻譯官,身份應該沒問題,就是祝公子女朋友太多,會不會打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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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姐看到這樣的熱搜嘴巴已經笑得合不攏了,熱度越高越容易漲粉。
黑紅也是一種紅。
加上祝衍破例給白清歡一個戲,這簡直就是天降劇本。
白清歡從茶樓回來后,就呆在寧姐的辦公室,躺在沙發上,一條淺藍色的絨毛毯搭在腰腹上,身子蜷曲側躺,神情懨懨的,閉目養神也心不在焉。
腦海里一直閃現着傅殊白上午同她講過的話。
蓄謀已久?
從什麼時候開始蓄謀的?
倏然煩躁地坐起來,嚇了在對面工作的寧姐,當她是做噩夢,突然跳了起來。
“祖宗,你這是幹什麼?”她拍拍胸脯,將手機擱下,淺淺地問她。
白清歡壓着腿,揉了把頭髮,另一隻手撐在腿上,腦海思量該如何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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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她才緩緩開口:“我問你,如果有人接近你,對你非常好,他卻不圖你什麼,你信嗎?”
就像傅殊白說的,她真的像走進了死胡同,沒有人在前面牽引,走不出來了,一直在原地打轉。
“你覺得可能嗎?這就像老天爺會掉餡餅嗎?我出門就能撞大運撿錢嗎?不圖什麼,那都是屁話。”
寧姐想了想覺得她說這話有點不對勁,再次問:“你不會遇到誰pua你了吧?”
白清歡愣了一瞬,隨即搖頭。
像傅殊白那種人,應該是不屑於pua她的。
畢竟她窮的只剩人了。
而他不僅背靠傅家,還有極高的聲望,怎麼算都是她賺了,可心裏為什麼有種莫名的不安?
說不清,道不明,讓她的秀眉快要擰到一塊去了。
夜晚回家就看到家裏的壁燈亮着,明明是她的家,此時她卻愁容滿面地站在門外,鑰匙拿在手上,停在鎖孔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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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傅殊白來開的門,將她拽進屋裏,幫她從鞋架上拿拖鞋讓她換。
她受寵若驚地往後退,多少有點覺得傅殊白像在等待妻子歸家的感覺,讓她很不自在。
不受控制地咬住唇內的軟·肉,抬起漣漪着水光的眼,嘴唇微張,到底是沒開口。
“要我幫你換?”傅殊白見她傻愣在那兒,挑了挑眉。
“不、不用,我自己來。”她臉微紅,說話不自然地磕巴,垂下眸脫掉高跟鞋趿上拖鞋,一瞬間氣勢就矮了半截。
真想問傅殊白是吃什麼才能長這麼高。
見她臉紅,也不逗她,或許早上的話或許沉重,讓她一時之間消化不了,那就給她時間。
今晚白清歡不想做飯,二人點了外賣湊合對付過去。
放眼望去,本該是她的窩,不知何時多了很多東西,陽台上擺滿了花架,養的極好,後面牆放了許多醫學類的書籍,全都是傅殊白搬進來的。
他在慢慢融入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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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盤腿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就想不通傅殊白怎麼就毫無防備地闖入她的生活,處處留着他的氣息。
睡覺時,傅殊白抱着她。
他們莫名其妙的同床共枕,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白清歡記不得了。
只知道傅殊白睡覺必抱她,有時兩人都會亂了呼吸,最後還是會一腳剎車踩住。
傅殊白不想她有遺憾,免得懷念時,記得都是他見色起意的片段。
她有些燥意,不知是不是空調開的太高熱度降不下的緣故,後背起了薄汗。大拇指摳着食指骨節,大概是感覺到她呼吸不平,傅殊白斂眸看她。
“睡不着?要我跟你講故事?”他嗓音低沉詢問。
想起早上她講的那個故事,聽了個模糊大概,韓斯年重敘一遍給他聽,總覺得沒白清歡講的好聽。
“你抱太緊,我喘不上氣。”白清歡輕呼,耳尖在昏黃的壁燈下暈染成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