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出手
儘管白清歡這麼說,傅殊白依舊覺得她很疼,小臉慘白慘白的,額頭上的汗水幫她擦兩回了。
看得他心疼死了。
韓斯年很想告訴他,手部打了局部麻醉,就算是疼,也只會等麻醉藥過後會疼。
現在擔心她,多少有點多餘。
等傷口縫完針后,麻藥半個小時後會消失,到時候如果覺得疼的話,吃一粒止疼葯,緩解疼痛。
韓斯年清理東西,剩下的傅殊白就會弄,不需要他了,免得在他們面前礙眼。
傅殊白強烈要求她住院,避免傷口感染,發炎,簡直小題大做。
白清歡拗不過他,只能在這裏住下。
他安排的單獨病房,在填寫名字的時候,醫院裏的護士都想看看被他護着的人是誰,結果名字就填了兩個字‘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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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費用都是他掏的,他們都眼巴巴地看着。
等他拿着繳費清單去病房時,他們才敢在後面議論紛紛。
“到底誰叫卿卿?哎呀,來醫院這麼多趟了,愣是沒見過真面目,我們真是沒用啊!”
“說不定韓主任知道,我們去賄賂賄賂他不就知道了。”
“你這真是個好主意,關鍵誰去賄賂?誰有那個資格去賄賂?賄賂他就會說嗎?”
“你這人怎麼那麼清醒?糊塗一點不好嗎?”
……
對於傅殊白有喜歡的人,醫院裏的護士芳心碎了一地。
誰不想當他的女朋友,做他的妻子。
這簡直就是夢中情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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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裏,白清歡也沒閑着,在那背劇本,她的事鬧得人盡皆知,導演那邊打電話過來慰問,叮囑她好好休息,傷養好了再回去拍,不用擔心耽誤進度。
寧姐也把空間讓給傅殊白,她出去在安全通道里抽根煙,心情有些煩躁。
白清歡的家人都不是善茬。
這回能拿刀子當街捅她,下回說不定拿硫酸潑她。
攤上這樣的家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傅殊白將她要喝的葯擱置在桌子上,走過去從她手中將劇本抽了過來。
“你現在需要休息,讓大腦好好休息一下。”他聲音低沉,眼底的暗光溢出一分溫柔來。
他的手指修長,拿着劇本,放進抽屜里,不讓她繼續看。
都受傷了,還那麼敬業幹什麼?
又不是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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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傅殊白好想把她娶回家,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我沒那麼嬌弱,傷口不是太深,背台詞還能轉移我的注意力。”
白清歡抿了抿唇,顯然不悅。
窗帘沒有拉開,她怕有無人機拍攝,暴露行蹤,讓有心人找到這裏,打擾她的私生活。
傅殊白聽她這麼說,心裏隱隱作痛,哪有女孩子不怕疼的?
他以前見過女人手指破裂,都要疼得哇哇大哭,一個勁兒地讓他輕點。
反觀白清歡太堅強,太讓人心疼。
傅殊白彎下腰,雙手撐在腿上,跟她對視。
“卿卿,堅強固然好,那是你最堅實的盾。可我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哪怕有名實,我也有責任照顧你,你可以跟我告狀,讓我幫你。”
他言語緩慢,生怕她聽不懂,眼神里是真摯的光芒,有些事,不想一直拖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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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寬度越來越靠近。
只要兩顆心靠近,任何世俗都可以被打敗。
昨天晚上,他沒怎麼睡,一直在搜索怎麼照顧別人的情緒。
從前他哪裏會顧及這些,只不過對方是白清歡,他願意學罷了。
白清歡愣愣地抬起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感動到了,左手捏緊,喉嚨發癢,想說什麼,最終也沒說出口。
她始終不敢大膽地邁出那一步。
傅殊白一直都懂,所以他並不擔心。
“你母親……”他頓了一下,這件事他不插手,很難收場。
早在去白家提親時,他就下了一盤棋,剛好柳玉芬進了圈套,現在只等收網。
“她猖狂不了多久,你不用插手,免得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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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嘆了一口氣,收回了目光,雙眸垂下,盯着他的手指看。
她的事,她還能解決。
奶奶那邊應該已經收到資料了。
她不急。
柳玉芬,白淺音一個也別想跑。
欠她的,始終都是要還的。
“幫你是我理所應當的事,以後我會成為你的家人,懂嗎?”
傅殊白並不是多麼溫柔的一個人,甚至來說,他非常的嚴厲,吹毛求疵到一丁點的小事,他都能無限放大。
可在白清歡身上,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這個觀念。
白清歡不說話了,右手開始疼,咬緊了牙關,請他幫忙找一下銀針,扎了幾針后,疼痛才稍稍的緩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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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芬被送去了派出所,想花點錢出來,傅殊白不肯點頭,要追責到底。
這是故意傷害,情節嚴重,哪能讓她去派出所轉一圈就離開的道理。
起碼要讓她吃吃苦頭才行。
白淺音人還在醫院裏暈着,就算醒了,也要繼續裝暈,想讓傅嶼洲好有愧疚感,來探望她。
並不知道柳玉芬被抓了起來,現在還在派出所里。
白家老太太也接收到白清歡寄給她的資料,看了檔案袋裏的全部資料,老太太差一點沒背過氣去。
養了20多年的人,居然是別人家的種,氣得她血壓飆升,心跳過快,整個人都怒了,把這些東西全部撕碎。
“去查查,到底誰給我寄的!我現在就要知道,當年的事,還有幾個人知道?全部給我找來,我要仔仔細細地盤問。”
老太太思緒清明,還沒有糊塗到就憑几張紙就聽信別人的話。
這件事不查一個水落石出,她心難安,更無法給自己死去的兒子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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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人送黑髮人本就隱痛,又加上出了這檔子事兒,她怒火滔天。
又叫來秘書去查一查白清歡是不是她兒子的女兒,給他們兩個都做一個親子鑒定。
她不可能給別人白白餵養女兒。
柳玉芬並不知道,她在派出所里,情況還好一些,等一出來,世界大變。
是白家老太太親自將他保釋出去。
柳玉芬只當是白清歡在嚇唬她,根本就沒有把那些所謂的證據給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