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你閉嘴!
大概過去半個小時,白清歡的精神狀態才有點好轉,能看清楚她抱着的人是傅殊白,一下子慌亂起來。
嘴裏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傅殊白雙手搭在木桶的邊緣上,身體往後靠,倏然睜開赤紅的雙眸,關切詢問,“還熱嗎?”
白清歡臉色本來就紅,被他一問,臉更紅了,垂下腦袋,雙手交織在一塊,差一點擰成了一個結。
她輕咬·嘴唇,想了想還是搖頭,感覺沒有剛剛那麼炙熱,身體裏的熱意在一點點的退散,思緒漸漸地回籠,從喝了那杯檸檬水開始,所有的記憶湧入腦海,既尷尬又窘迫。
她好像對傅殊白伸出了魔爪,她怎麼可以澀澀?
這以後傅殊白該怎麼想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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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抓腦袋,又想到傅殊白坐在她對面,不甘心地垂下手。
小聲地提醒他,“我現在好多了,你、要不要出去?”
她一口氣還不敢說完,中間還停頓了一下,眼神自始至終不敢看他。
羞對於他。
之前她還挺硬氣,是因為她並不垂涎他的身體。
這事一發生,就變得不一樣了。
“你確定要我離開,嗯?”
傅殊白眼底的熱意還沒蒸發,看她就像在看一隻害羞的鴕鳥,敢做不敢認。
又氣又笑。
白清歡愣了一下后,堅定不移地點頭,“確定以及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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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身體僵在那也不敢動,太尷尬了。
“卿卿,你現在腦袋清醒嗎?”傅殊白也未動,就那麼盯着她看。
“清醒,我可以確定!”她默默地舉起左手,豎起三根手指頭,裝模作樣的對天發誓。
“那行,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該幫幫我?”
傅殊白往前一滑,水流跟着動,虛跪在她面前,他身上的白色襯衫被無情地扔在地上,西褲還在,就是皮帶不知去哪兒了,扣子半開,白清歡低着頭,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該怎麼描述眼前的場景?
天賦異稟?
“高傲的頭顱”撐起衣料,像是要破衣而出。
白清歡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剛剛還挺好,這會兒又熱了起來。
桶里的冷水一點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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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評。
頭頂在冒火,她好想拿手當扇子扇風,現在急需降溫。
她乾脆閉上眼睛把腦袋埋進水裏,憋了一口氧氣。
不看,不看,就不會長針眼。
嗯~男人長得都一樣,也不是他特殊。
注意力被他的天賦異稟吸引,完全沒聽清他剛剛所說的話。
等她的雙肩被傅殊白撐起,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再次重複,“卿卿,要不要幫幫我?”
白清歡滿臉都是水,往上一甩,水跟着往四處濺落,翩長的睫毛像是粘在了一塊兒,上面也掛着水珠,似掉非掉,引人注目
“嗯?什麼?”她這才睜開眼,不明白他口中的幫忙,是幾個意思。
傅殊白握住她的腕骨,讓她去觸摸那抹滾燙,去感受他的溫度,此刻有多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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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碰到燙手山芋,手指蜷縮,指尖在上面一劃,傅殊白吃痛地悶哼一聲,眉宇蹙起。
白清歡留有指甲,做了美甲,沒有划傷,已經萬事大吉。
傅殊白本來就已經夠難受的,被她這麼一劃,更加難受了。
她是跟‘小傅殊白’有仇嗎?
第二次,重傷它了。
再這麼傷害它,可別真的不能用了。
“啊?對不起,又不是故意的,你很·痛嗎?”
白清歡像做錯事的小孩連忙道歉,臉紅的好似西紅柿。
手想伸過去看看,又覺得行為太流氓,就僵在哪兒,不知所措。
“卿卿,你要謀殺親夫嗎?後半生的性·福,你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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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啞,跟她說話時,眼睛就像帶了鉤子似的。
“我又不知道你會這樣做,你好歹跟我打聲招呼,我有心理準備,就不會弄傷你。”
白清歡也委屈,嗓子不啞了,調調卻是像含了棉花糖,甜蜜的讓人發癢,忍不住想要嘗一口。
傅殊白凝了凝眸,只能自認倒霉,讓她控制一下手指甲,別再劃上去,真疼。
全身上下,也就那個地方比較脆弱。
白清歡的手腕被他托住,任由他來帶動節奏。
她彆扭地轉過腦袋不去看,也不敢發聲,好羞恥。
有朝一日,她居然會幫人做這種事。
覺得他的‘兄弟’長得有點猙獰,她根本就不敢看,手心滾燙灼熱。
大概她過於緊張,手指蜷縮,力道有些緊,傅殊白有點不舒服,太陽穴上的經脈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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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鬆點。”他俯身在她耳邊小聲提醒,熱氣撒在她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的,讓她的心臟,激起陣陣漣漪。
聽從他的話,手指稍微松點。
木桶里的水,像是回應他的節拍,起起伏伏,有不少冷水濺在她臉上,順着下顎線滴落。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澄澈透明的水,有一瞬間的渾濁,最後融入水裏。
傅殊白大概是得到紓解,輕輕地吐了一口濁氣,有種踩了雲的感覺,無比享受的靠在一邊,手上還握着白清歡的腕骨。
白清歡有點不適應,騰的一下站起來,她的衣服幾乎貼在身上,完美的曲線,一目了然。
現在她徹底好了,赤着腳逃跑。
打開衛生間的門發現這裏是醫院,還不知道有沒有病號服可以換,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直接衝出去,那明日的熱搜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傅殊白不知道何時走到她身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將人放到淋浴下面,開了熱水把人沖了一遍。
像剝雞蛋殼似的,把累贅的衣服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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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雙手護住上面,顧不住下面,這動作有點滑稽,讓傅殊白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你擋的毫無意義,因為我看過、吃過、摸過。”傅殊白直男發言。
讓她踩在他的腳背上,不要光腳踩地。
“你閉嘴!”她惱羞成怒,差點出口成臟。
這種人太討厭了。
為什麼還要拿到明面上講?
他不要臉,她還要。
傅殊白‘嗯’了聲,果然閉嘴不說話了,避免惹她生氣,到時候不搭理他,就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