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私會
“你怎麼了?”蕭翼見她面色奇怪,疑惑的問了一句。
白珠珠輕咳一聲,道:“沒什麼。”
“以後你就住在這裏。”白珠珠給他安排了屋子,道:“要吃什麼,找十娘便可。”
“二嫂,他是誰啊?”趙芸兒問她。
白珠珠抱着趙小寶,坐在馬車內,聞言,道:“方才我在巷子裏,被人追殺,便是他救了我。而他無處可去,所以我才收留了他。”
蕭翼不但武功好,就連醫術也是極其厲害。
他整日裏在酒樓內待着,也是無事可做。
酒樓內的活兒,他從前好歹也是身份不凡,這樣的事兒,肯定不樂意做。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醫館的活兒更為適合他。
“醫館?”蕭翼聽到白珠珠說是醫館時,明顯眼睛亮了些。
白珠珠點頭,道:“這醫館據說還是京城內開來的,旁的不說,這藥材和人力,絕對是這縣城內最好的。”
聽到京城二字時,蕭翼神色變了變。
“不知是京城誰家所開?”
若是熟識之人,他便不能去了。
白珠珠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給了他。
蕭翼接過面具,疑惑問道:“給我這個做什麼?”
“你帶着斗笠,又十分謹慎,我猜想,該是不想被人瞧見真容,所以我便找人給你做了這麼一張面具。”
“原是如此。”蕭翼臉上的警惕卸下了些。
這面具是銅所做。
他戴在臉上,很是合適。
蕭翼跟着白珠珠一起去了醫館。
瞧見白珠珠還帶了一名男子前來,不禁打趣道:“這就是白大夫的夫君了吧?為何還要帶着面具?難道還不捨得叫我們看看?”
“知道白大夫的夫君長得跟個仙人似的,但咱們都是大男人,又不會惦記着,白大夫不必如此擔心。”
白珠珠無奈一笑,道:“大家猜錯了,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若論醫術,怕是我都敵不過他。他這日日在屋子裏悶着也不是個事兒,所以想着叫他來醫館,跟大傢伙一樣。”
蕭翼每日也就成了從醫館到酒樓,兩點一線。
白珠珠則是帶着趙芸兒和孩子們照常回家。
“前頭怎麼這般吵?”白珠珠問道。
趙芸兒解釋道:“二嫂,你還不知道呢,這王家要辦喪事了,村長的屍體都在家裏放了幾日了,總不能一直放着吧,得下葬,這不是得敲敲打打的嗎?”
哀樂一遍一遍的,白珠珠聽着倒也覺得這村長死的可憐。仟韆仦哾
被自己閨女給害死了,這是整個村子裏都沒有的事兒。
想到王慧若是看到自己,會是什麼表情,因而白珠珠下了馬車。
她來到門前,嘆息道:“這村長也是個命苦之人,怎麼就這麼被毒死了,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大德的東西。”
王慧在院子裏聽到了白珠珠的聲音,心中只覺得不好。
果真,出了院子,便瞧見了最不想瞧見的人。
那些人竟然沒能殺了她!
“怎麼了?”白珠珠看着王慧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模樣,問道:“可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才叫你這般驚訝。”
王慧咬了咬牙,道:“沒有,這是我們王家的喪事,你跟我們家又沒有關係和往來,趕緊走。”
白珠珠低頭時,瞧見了她袖下發顫的手,便知道她嚇得不輕。
“哎!這人啊,還真是惡毒,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下毒殺害。”
白珠珠呈一時的口舌之快,第二日便又糟了禍。
她這次倒是學得聰明了些,直接去醫館找蕭翼。
蕭翼居住在酒樓內,比旁人都走的晚些,所以白珠珠找蕭翼,最是安全。
“蕭翼,救命啊。”白珠珠在門口敲門。
後面追着她的人,緊隨而至。
就在背後的刀子落下時,被一隻藥瓶給擋了去。
兩人看着突然出來的蕭翼,驚了一驚。
互視一眼后,做出了決斷,打算將蕭翼一併殺了。
但蕭翼一個會武功的人,自然不是他們二人能打的過的。
兩人被他一人一腳給踹的倒在了地上。
“哎呦……你敢跟我們作對,信不信我們連你也一起殺了!”
他兩腳又踹了過去。
兩人又飛了兩米。
接下來的便是更加慘烈的哭嚎聲,可見這兩腳,踹的更加厲害了。
白珠珠嘆了口氣,道:“你看,這嘴賤就得治治。”
蕭翼看着矇著面的兩人,皺眉對白珠珠說道:“你是得罪了誰家?這暗殺兩日一次?”
白珠珠無奈搖頭,道:“沒能按着那人的心思,受了她的污衊,還知道了她毒殺自己的父親,不過人應該不是她派來的。”
王慧下沒有那般大的本事。
“抓住他。”她指着其中一個人道。
蕭翼卻是將兩個人都給抓了過來,道:“你看着辦,如何處置。”
白珠珠嗯了一聲。
“說吧,是誰將你派來的。”白珠珠在他跟前蹲下,道:“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這裏有好東西,只要你服下,什麼我都能知道。”
她把藥瓶往地上一放,就等着對方開口。
對方也是個不經嚇的,白珠珠這麼一嚇,就什麼都吐露出來了。
“我們是奉程家大公子的意思,他說了,只要我們將你給殺了,到時候就會給我二十兩銀子。”
白珠珠聞言,眉梢微挑,道:“二十兩銀子……”
她一個月賺的銀子都不知道有幾個二十兩了。
自從空間裏的菜用上了,錢便賺的更多了。
“縣城的程家?”蕭翼問她。
白珠珠點了點頭。
縣城就這麼一個程家。
這程家在縣城內,也算是個有錢的大戶人家了。
但是程家如何會幫王慧做這樣的事兒?
白珠珠思來想去,始終想不到到底是為什麼。
回到家后,白珠珠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就是睡不下去。
這事兒要是搞不明白,她還真的就睡不着了。
先前便是過去守株待兔,才發現了毒草。
所以白珠珠還是往王家去了。
只是才剛到了王家的牆邊,就聽到些少兒不宜的聲音。
伴隨着王慧和男人的對話。
“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沒氣了吧?”
男人嗤笑一聲,道:“一個弱女子,一次好運,還能次次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