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就蠻荒,有點刺激
“求求你們別殺我,我是風族部落族長的妹妹呢。”言淺四肢並用,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三個雄性。
為首的男人陰冷一笑,“管你是誰,我們今天非殺不可,要想活命,除非你讓我們嘗嘗你的滋味。”
言淺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她簡直嚇破了膽,嘴裏念叨着,“不……不行的,放過我吧。”
穿着黑色獸皮裙的男人摩拳擦掌,見她小鹿般的小眼睛,頓時色慾上頭,瞬間撲來。
迎面撲來令人作嘔的臭味,“反正要死,不如成全我們哥幾個。”
話音落,撕扯言淺的獸皮裙。
言淺驚慌下摸到一塊石頭,狠狠砸去。
“啊,小賤人。”男人痛的叫罵。
刺痛讓他發狂,雙手扼住言淺的脖子,用力掐住。
言淺撲騰着要掙脫,可奈何力氣太小,幾秒鐘臉色變紫,翻着白眼,沒了動靜。
“麻子,人都死了,你還掐她幹啥。”旁邊的人看不下去,出聲提醒。
“呸,小賤人給臉不要臉,打的老子腦袋真疼,將她扔進黑霧森林讓野獸吃了去。”麻子捂着腦袋站起來,覺得不夠,又狠狠踢了一腳。
另外兩人罵罵咧咧的拎着死不瞑目的雌性往前走。
忽然,被拖着走的雌性喉頭滾動,接着劇烈嗆咳起來。
“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聲音可將三人嚇了一跳。
“詐屍了?”
他們回頭看去。
就見臉色青紫的雌性茫然的看着他們,多目相對時,齊齊一抖。
言淺腦袋忽然一痛,記憶山呼海嘯般襲來。
她……她重生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言淺,是蠻荒風族部落的前族長的女兒。
幾天前她的繼母約她去挖野菜,出發前給了一顆紅色的果子,吃完後人就頭腦發暈,很快不省人事。
等她醒來時,就看見三個長相猥瑣的雄性虎視眈眈的看着她。
嚇破膽的言淺求饒,讓他們放過自己。
可惜,三人鐵石心腸。
其中一個雄性對她用粗,為了自保,言淺只能拚死護住清白。
奈何力量懸殊,被掐死。
恰好,去非洲醫療援助的自己,為了救一個小男孩被炸死。
醒來后,就投身在蠻荒言淺的身上。
這時,麻子鼓足勇氣上前,用臭腳踢向言淺的后腰,嘴裏罵著,“小賤人,還學會裝死了,看我不踢死你。”
多年練就的敏銳,讓她閃身避開,一把捉住男人的腳踝,欺身上前,胳膊肘撞在最脆弱的地方。
“啊”
麻子身體蜷縮成蝦狀,痛的冷汗直流。
突發變故讓另外兩人一臉懵,言淺跳起來,助跑起跳,雙膝屈起撞向其中一人的胸口。
“咔擦”
胸骨當場爆裂,男人倒地吐血。
只剩下最瘦小的一人,見狀拔腿就跑。
言淺搜尋到一塊石頭,隨手一拋,又是慘叫一聲,伴隨着重物落地的聲音。
不到一分鐘,解決戰鬥。
她氣息喘了點,好歹這具身體還是很有力氣的。
她走到麻子面前,微微蹲下來,一把薅住他的頭髮,迫使男人看向自己,“說說吧,你是誰派來的?
麻子一臉猙獰,“小賤人,你找死。”
嘴巴挺硬,言淺抬手甩了幾巴掌,打掉了男人的三顆牙齒,她有樣學樣,一把捏住男人的脖子,“不想死,就繼續硬挺着,看是你的脖子硬,還是我的手硬?
麻子瞳孔皺縮,雌性軟軟的手落在脖頸,竟比地獄的魔鬼還怕人。
她怎麼忽然就厲害起來了?
難道被鬼東西附身了?
想到這個可能,忙不迭竹筒倒豆子般告訴言淺一切,“是雅讓我這麼做的,說是只要你死了,她的女兒才能頂着你的身份過好日子。”
言淺微眯眼睛,“還有呢?”
雅就是原主的繼母,她們的部落被偷襲,雅被她的父親救起,帶迴風族。
後來原主的母親得病死了,父親和雅成了夫妻。
但這些年沒有生出孩子來。
她哪來的女兒?
想來是她之前跟別的雄性生的。
“還說等蒙蔽了風族族長,就趁機聯手我們部落搶奪風族雌性,滅了風族,投靠太陽城大族。”麻子一字不落的告訴言淺。
言淺若有所思,看來這個雅不簡單呀。
之前所說的話都是編造的,為了獲取風族眾人的信任,她卧薪嘗膽。
既然她無意間佔了原主的身體,也該替原主護着為數不多的親人。
就在言淺琢磨事情的時候,距離最近斷了胸骨的男人驟然起身,抓着石頭砸來。
聽見動靜的言淺猝然回頭看去,深知避不開,言淺下意識的用手護着腦袋。
“砰”
意想到的疼痛沒有發生,反而那個男人直直的向後倒去。
言淺向後一看,竟然是一把石斧插在他的眉心。
言淺意識到有人。
又轉頭看去,只見茂密的叢林深處緩緩走來一頭劍齒虎。
虎背上坐着一個穿着獸皮,上半身赤裸的男人。
手臂保持着拋出石斧的動作。
是他救了自己。
覃與言淺四目相對,他眉頭微蹙。
這麼漂亮的雌性為什麼會孤身一人在森林,而身旁的三個雄性顯然要她的命。
“你沒事吧?”覃的聲音有點冷。
言淺回神,“謝謝你救了我。”
覃從大貓的後背跳下來,一步步走向言淺。
他是一個生性懶散,隨遇而安的人,從小跟獸群生活的他很少跟部落的雌性說話,更別說出手救人了。
他今天之所以出手,是言淺漂亮的身手吸引了自己。
“我叫覃,需要我幫你解決這個瘦弱的傢伙嗎?”覃自告奮勇。
話一出口,好想打自己的嘴。
這麼多嘴幹啥。
言淺毫不猶豫的說,“我叫言淺,那就麻煩你了。”
她竟然真的答應了。
這下換覃有些發愣。
麻子聽着他們兩人拿自己的生死跟聊天一樣的簡單,他頓時臉色轉白。
趁着兩人相互聊天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走了兩步,隨後拔腿就跑。
“快追,他跑了。”言淺着急的叫道。
覃又多看了言淺兩眼,心想這個雌性倒是自來熟。
不過,雄性說話得算話,他衝著大貓吼叫一聲。
大貓揚起脖子,一聲呼嘯響起。
就見大貓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出去,很快傳來慘叫,嚇得林間的鳥兒們拍打着翅膀飛向天空。
“放心大貓很厲害的,不會讓他跑了,你今晚準備住哪?”覃回頭,出於禮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