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剩餘十八家

第十一家在姑姑家北面二十米處，有個孩子是和欣哥輝哥一屆的，他也姓戴，我記得以前在我很小的時候，夜晚我在姑姑家玩，他和輝哥欣哥就在客廳玩，我在姑姑家的大門上寫着我的名字用粉筆，高一的時候我在姑姑家，他家來了輛橋車，裏面下來一家人是第十一家裏的人，也許是和他家有親的人，那個來的男人和志超聊天的時候，就覺得志超說話太極端，然後我和他聊了聊，他就說我還好，志超的性格是比較直。

第十二家在第十一家旁邊，我在姑姑家住了那麼舊，沒怎麼看見那家人，那是個比較老舊的樓房。

再過去還有一個老房子是沒有人住的，算是第十三家，他家前面有一片水泥地，水泥地旁邊是一小片竹林，在姑姑家住的那會，我還去挖過筍，好像是第十二家還是第十三家的人，就站在遠處問我有沒有挖到，他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我就說沒有啊！

第十四家戴紫萱家

戴紫萱家在姑姑家後面八米處，她家還有她弟弟，還有她奶奶，她父母也是在外地打工，有一次傍晚，我好像在她家旁邊上坡那裏唱歌，她就端着飯碗來找我聊天。

第十五家是戴金炳和戴金鐘家裏，有一回他們一群人，在他家裏玩捉迷藏，我就過去看了看，看見金鐘還爬到衣柜上面去了。

有一回中午我來他家裏玩，看見他哥倆坐在紅木沙發上，端着個碗在吃飯，然後我們三就瞎聊，金炳就呵呵笑，牙都掉了好幾顆，還笑得這麼開心，一次我還在他家衛生間照鏡子，那會裏面已經裝修了。

金炳金鐘的爸爸，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好像是室內裝修，他奶奶每天騎電動車去外面幹活，他爺爺是買樹包山的，有一次我走到半路上，就看見他爺爺，還有一群人在往卡車上裝樹，他爺爺長得有些像，老版三國演義里的曹操，性格比較皮，來姑姑家玩的時候，經常和我還有吳煒開玩笑。

第十六家有個人是父親朋友，也是石匠，他家還有兩個小孩。

第十七家男胚子家

她個高快一米六了，那會她還有戴紫萱戴美媚都是小學生，性格憨憨的又有些粗狂野，所以她母親叫她男胚，意思就是女漢子，她皮膚比較黑，所以朋友笑話她說她是難民，有一次我戴着吳煒去她家看電視，她家還是毛胚房，她說她還有個哥哥，我問她是在讀書嗎？她說在打工，好像有一次他哥哥回來了，我還和他聊了幾句。

黑妹家前面就是洗衣池，這個位置在村中間，村子裏還有幾個洗衣池。

第十八家

家裏有個老婆子，有個婦女還有小孩，一次那個婦女帶着她家小孩，來姑姑家找我借書，是借初中的書。

第十九家是個破房子，以前我在那裏吃過席，還是非常小的時候了，記得那個該機上坐了好幾桌，桌子上有熟料杯，是一次性透明的，胖子飛機還有我們村的誰，也去了好像，記憶太模糊了。

第二十家

一個老婆子帶個男娃子，都說普通話，一次吳煒跑他家玩，我要照顧弟弟所以也跑去玩。

第二十一家飛機外婆家，一次我們跟着飛機來這裏玩，飛機好像問他外公外婆要了些錢，他家前面有顆桃樹，飛機就瞎說是蟠桃樹，一次吳煒和我在他家客廳看電視。

第二十二家未知人家，第二十三家祥祥家，祥祥是和我一屆的孩子，他父母在外打工，有個姐姐，家裏還有爺爺奶奶，家裏開個小店，規模非常小，他家對面百米就是楊家小學，戴美媚她們都在這裏上小學，老師是個偏老的婦女，應該是語文數學都教的。

第二十三家

楊家小學，名稱來源於楊家村，小學旁邊都是田，後面有條小溪，以前我在那上一二年級的時候，下課還會和大家，爬圍牆跳下去到後面小溪喝水，我記得很清楚好幾回，我們就趴在石頭上，去喝小溪裏面的水，學校面積幾百平方，圍牆兩米左右。

我六歲在那裏讀的一年級，然後還有二年級，三年級我就去了鎮裏，在我讀一年級的時候，好像以前還有三四五年級，好像大家是擠在一個教室里上課的，老師先上一個年級的課，再上另一個年級的課，其他不上課的就在座位上自習寫作業。

教室的地下好像是水泥的，黑板是硬硬的那一種，看起來不太好擦，凳子是長條形的，桌子也是長長的，大家都是兩三個人坐一桌。

一次上課的時候，老師發現教室里好臭，就叫一個同學去查看，那個同學站起身，就在教室里走來走去，聞着氣味，突然捏着鼻子停在戴志朋的旁邊說：”就是這裏最臭。”

然後就發現，朋拉了一身，老師叫他哥哥帶他回去換衣服，我們就都出了教室，戴志朋的哥哥，朋輝就把志朋褲子脫下來，那會是冬天，他裏面穿了好幾條呢！然後我們一群人就站在外面屋檐下目送，朋輝拽着他弟弟離開，過了一會等教室里的氣味消散了，大傢伙才回去上課。

一次早上我和村裡小夥伴們結伴從大路，經過昨林村準備去上學的，可是就在我們走到黑妹家那塊時，忽然有人就提議逃學，然後我們就紛紛躲在了黑妹家的，草堆房裏，那是個破舊的小房子，裏面的地下都是黃色的稻杆子，大家就往裏面坐靠在牆角，我們就坐在那裏玩聊天，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就來了，好像是老師，然後我們就跟着去了學校，被罰跪玻璃還有瓦片，嚴師真香，一個個的跪着瓦片，一聲不吭，動都不敢動，膽都被嚇破了。

一個下午，老師正站在講台上講課，忽然就來了兩個小姐姐，二十來歲的姑娘，應該是村子裏的人，她兩就教我們唱歌，在黑板上寫下了三個字，那一夜，是個叫謝軍的男人唱的歌曲，是當時正火熱的歌曲，不過我那個時候沒有聽過，歌詞大概就是：“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我……你……”

我們的學校很落後，大概也是沒有通電的，要上課的時候，老師就在辦公室敲一塊鐵，示意同學們上課，辦公室緊靠着教室，裏面還不到十個平方，放了一張桌子，一把大椅子，還有一個柜子，有一次我們幾個人偷偷跑進去玩，有人就敲那塊鐵玩，聲音比較小。

有一次好像是下午，天空烏漆麻黑的，下雨了打雷好恐怖，老師叫我們躲到辦公室大桌子底下，幾個人蹲着靠在一起，感覺有點溫馨，看起來我們是被老師守護了嘿嘿。

有一天在學校里來了一輛麵包車，裏面下來一些醫生，可能是來檢查我們學生的，身體健康，又被守護了，哇呀！

放假的時候，有一回下午我和飛機胖子等，一群人從小路出發，途經新屋裏，然後走過山旁邊的小徑，再穿過一片田地，來小學這裏玩，在辦公室旁邊，還有一個老房子是上了鎖的，老師住那裏面，我還看見過他還在那裏面炒菜做飯。

不過這一次我們來，沒看見學校里有人坐老師的椅子，門鎖了，胖撿來一個石頭說看我把他砸了，進去后裏面有些黑，鬼啊有人喊，大夥立馬跑。

中午放學，我和鑫鑫經常比賽跑步回家，炎呢當時也在那裏上學，跑累了我們一群人就在小溪邊摘野荷葉玩，或戴在頭上，或做成項鏈圍在手上，最喜歡玩的方式還是，把葉子丟到水裏讓其順着水流而去，我們就瘋狂吶喊，我的船啊加油……有的時候小船會被小溪里的雜物擋住，而停止不前，這個時候船的主人就心急如焚，還會拿棍子去撥弄它，推它，實在不走了，就重新摘一片來。

回家的小路旁邊就是小溪，而溪水和我們是一路的，溪水和我們一起回家，有一會回家剛走出校門，來到小溪變，炎呢在小溪邊抓着什麼東西，我就問他在幹什麼，他說他看見了牛蛙。

2010年左右，我和志鵬炎呢鑫鑫、文星永朱……一些人打算去學校拜把子，我們拿了一瓶酒，接着又在昨嶺梅花呢家裏買了辣片吃，來到學校我們生火吃辣片，喝酒拜把子。

我和飛機胖子等，一群人來到學校玩，我們從後面爬窗戶進去，我們東看看西摸摸，在那裏翻箱倒櫃也沒發現什麼寶貝，西邊有一個房間黑暗無比，我們都一臉好奇的，往那裏看，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大夥個個都害怕得很，都不放進去，膽大的胖子就大喝一聲，有什麼好怕的我過去瞧瞧，我見情況不妙，就獨自往窗戶那裏走去，因為怕想隨時逃跑，然後有人喊鬼呀大夥就往窗戶擠，我剛爬上去窗戶還沒有站穩，就把我擠下來了，而下面又是鵝卵石，嘴都破皮了，一個下午還是我們幾個帶了乒乓球去打，在東邊房間，裏面還有球桌。

王榮鑫的爸爸有一次來我們學校了，他非常有趣，還爬到樹上去了，做了個草帽，假裝拿了把槍打我們這些學生，那會我們正在下課中，紛紛圍觀他。

一天早上幾個人來，把鐵門上的鐵尖頭砸了，做玩具，我們爬上去以後，拿着石頭一個勁的砸，可是那可是鐵，雖然砸彎了，可就是不掉下來，回去以後我們把鐵尖頭，插在竹竿里，做成火尖槍。

學校的地上長滿了草，一個雨天過後，我們發現草地上，漲了好多野水菇，紛紛蹲在地上採摘，中午帶回家炒菜吃。

一次中午我來得非常早，教室里一個人也沒有，我就睡在桌子底下，打算逗逗別人玩，我是這麼想的，一會要是有人進來看見我睡在地上，一定會走過來問我，你怎麼躺在地下呢！我就就假裝揉揉眼睛，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我喜歡惡作劇，希望別人快樂。

二年級我還是在那裏讀書，而那個時候二年級已經成為了最高的年級，三年紀就必須去珠田鄉讀，我成績不好，二年級就四個人，我還有昨嶺的王忠祥，還有楊家的楊昌鑫，還有一個應該是我們村的鑫鑫，考試的時候我要麼第三要麼第四也就是墊底，成績單基本就是及格或者不及格，二年級下半年期末考試完以後，老師叫我們排好隊，領獎品，我們四個人都拿到了一副水彩筆，看起來老師也是很捨不得我們的，畢竟我們都要去鄉里念書了，我記得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是老師帶着我們去珠田小學考的。

第二十四家

炳心家，家裏只有他父母，一次放假我還去他家玩，炳心和我是同齡人，我們一起上的三年級去鄉里，他話不多平時比較平和，一次放學回家，我們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母親來接他，還買了辣片，就拿給我和炳心一起吃，其母樂平人，說的是樂平方言。

第二十五家是炎呢外公家。

第二十六家是小妹妹家，小妹妹是吳煒對她家一個小女孩的稱呼，當時是2015年，父母已經不在姑姑家後面租房子了，而是搬到了小妹妹家旁邊，這也是一個破舊的老房子，是村裡倒數第二家，算是第二十七家，最後一家是友幾了家，他是個老頭，別人都這麼叫他，友幾了不知為何意，不過倒像是一個零食的發音，他是個買葯的醫生，有一回我生病了還去他那裏打了一針，打的是屁股，他有兩個孫子，大的叫冬什麼的，和欣哥一屆，小的叫紅紅，比我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