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那不行 (求收藏,求推薦票)
“秦姐?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兒么?”
何雨柱一怔,看到秦淮茹這麼輕車熟路的近距離站在自己身邊,心裏有些不自在,就在今天下午,他還在大領導的耳提面命中領悟了與秦家保持合理距離的重要性。
結果這麼晚了,秦寡婦竟然直接上門了。
這讓在場的人怎麼想,那是不是可以合理的推斷,只有傻柱一個人的時候,他倆是不是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想到這裏,何雨柱心裏更不自在了。
秦淮茹完全沒預料到傻柱的心態變化,自顧自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臉上帶着三分歉意,五分柔弱,兩份凄慘。
“不好意思啊傻柱,我也沒想到你們這麼多人在加餐。實在是家裏的三個孩子餓的不行了,要不然我也不好意思上門來。”
何雨水聖母心泛濫了,當即關切道:“啊,棒梗他們晚上沒吃飯啊,孩子們正在長身體呢,營養跟不上怎麼能行?”
說罷,竟然開始主動拿着碗筷要幫秦淮茹打包。
“等一下。”
許大茂把筷子點在何雨水的碗碟上,制止了她的動作,然後平靜的開口,問道:“秦淮茹,你們家孩子吃不上飯,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么?”
這不近人情的問話,頓時讓何雨水炸毛了。
“哥,你看看許大茂,他真是改不了本性。秦姐家裏這麼困難,他怎麼還關顧着自己這口,怎麼能讓讓孩子餓肚子呢?”何雨水憤憤不平的說道。
何雨柱一想到三個孩子餓肚子,也忍不住有些心軟了,表情逐漸妥協。
而茶藝驚人的秦淮茹不一會兒就眼眶泛紅,道:“對不起許主任,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家裏三個孩子快供不起了,扣除學費平日連點油腥都沒有,要不是困難,我哪兒能過來一趟呢。”
這我見猶憐的樣子,於莉這個旁觀者都禁不住心軟了。
許大茂挑挑眉,跟我玩軟刀子,這是當眾朝我開火了。
“我覺得人家許大茂說的沒錯啊。”
這時候,不等許大茂做出什麼反應,於海棠輕飄飄的一句話,在平靜的氛圍里炸出一圈漣漪。
於海棠完全不受秦淮茹弱勢光環的影響,條理清晰的說道:“不論你們家是什麼情況,任何人都沒有義務一定要幫助你們,這頓飯是許大茂和傻柱帶回來的,人家有權力做主,與同情心無關,這是原則問題。”
“另外,咱們軋鋼廠自從有許大茂弄來足量的豬肉和雞蛋,但凡廠子裏的職工,天天都能見葷腥,你又不是沒拿廠里每月發下來的飯票,我很想請問你,難不成你是偷偷在工廠食堂連肉帶湯吃的乾乾淨淨,要不然怎麼可能孩子一口油腥都見不到,以至於大晚上的餓的肚子直叫?”
這句話已經是誅心之言了,聽於海棠分析完,何雨柱也覺得不對勁了。
對啊,工廠每個人分下來的飯票都一樣,食堂的飯票價值都超過外面的肉票了,怎麼就到了揭不開鍋的程度了?
秦淮茹暗道不好,心裏咯噔一跳,這些話糊弄一下傻柱和雨水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是她大意了,萬萬沒想到於海棠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許大茂笑了,在原著里,於海棠就是除了聾老太太之外,唯一一個單線碾壓秦淮茹的角色,不是因為心機,而是純粹在於性格,她倆就是個典型的極端。
秦淮茹敢賣慘,於海棠就能連人帶車把她懟翻,兩人一相遇,那才是真的秀才遇上兵,於海棠就是這個大頭兵。
早就知道於海棠性格直爽,向來風風火火有股江湖兒女的俠氣,這一接觸果然沒讓他失望,今天這頓飯,絕對超值划算!
“飯票我都拿來換錢了,所以軋鋼廠食堂,我都一直沒去過呢……”秦淮茹飛快思索着對策。
於海棠根本不給她機會,反問道:“那錢呢?你要是不傻的話,飯票肯定賣的不便宜,別跟我說你丟了,否則怎麼就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換成細面饅頭都夠你們家五口人吃到月底了吧!”
許大茂差點兒笑出聲。
“我覺得海棠說得對,買不到肉難不成還買不了米面么,怎麼就到了掀不開鍋的程度了,前些日子送你們家十斤棒子麵,拿來放炮仗現在應該都還有剩吧?還是說你是饞我們這頓飯,所以才故意哭窮的?”許大茂淡淡的開口助攻,可謂是字字珠心。
何雨柱驚訝了一句:“我都不知道,你許大茂還接濟過秦姐家。”
這下秦淮茹已經被推到風口浪尖了,種種跡象表明,秦淮茹家裏非但沒到揭不開鍋的地步,反而有不少的米面存貨,那麼她上門來的意味就有些昭然若揭了。
秦淮茹心裏暗恨,每次見許大茂她都得吃個悶虧,現在好了,再加個於海棠,她現在已經有些後悔過來了,這不是純粹找不自在么?
“家裏的米面……確實夠。”秦淮茹祭出底牌,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混淆重點,“都怪我糊塗,為了家裏吃飽肚子,那飯票換了糧食,棒梗和小當他們饞肉,我這當媽的心裏難受,傻柱,姐用錢買還不行么。”
好傢夥,這苦肉計用的越來越嫻熟了。
何雨柱可消受不起,動了惻隱之心:“秦姐你說這話太傷人了,我傻柱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啊,我哪能收你錢呢!”
何雨水聖母心泛濫,從頭到尾就沒看出秦淮茹的真面目,傻不愣登的附和道:“我們少吃一頓沒什麼,先緊着孩子們吧。秦姐你賣飯票不也是為了讓孩子們吃飽么,有時候饞肉是正常的,先緊着孩子們。”
於海棠撇了撇嘴對兩兄妹投以鄙視的目光,不自覺的挪了挪位置,離何雨柱和何雨水兩兄妹遠一些,生怕被這兩兄妹身上的聖光閃瞎眼。
許大茂這時候適時的開口:“我倒是有個提議,可以兩全其美。”
眾人的目光被許大茂吸引,只聽他繼續說道:“這頓飯呢,不能給秦淮茹,如果之前還好說,但是我已經做主用來請客海棠了,在廠花面前我丟不起這個面,傻柱你也得給我這個面子。”
“哦對,差點兒忘了。”
何雨柱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剛才他也在場,這半途撤菜,可不是當面打許大茂的臉么。
“不過呢,我想想也不能虧待了孩子們。”許大茂話鋒一轉,看向何雨水,臉上浮現意味深長的笑容。
“雨水啊,你不是腌了一罐松花蛋么,雞蛋多補身子啊,也算葷腥了,拿過去給棒梗他們解解饞,畢竟孩子們都在長身體嘛,先緊着孩子們。”
何雨水聽聞,當場臉色都變了,許大茂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那不行,那松花蛋我準備了好久,我自己都捨不得吃。”何雨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表情也支支吾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