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
男人那雙冰冷纖薄的嘴唇,覆蓋在蘇清的小嘴上后瘋狂地吮吸與撕咬。蘇清疼得張開了嘴,隨後男人抓住機會,霸道的舌頭趁機鑽進蘇清的牙縫,不斷在口腔里曖昧地攪着。
蘇清感突然覺自己胸前一片冰涼,頭腦一陣恐慌地發白,自己的衣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接着蘇清感覺到一雙粗糲的大手靈活地鑽進了自己的內衣,與自己胸前光滑的皮膚親密地摩擦着。一陣陣激蕩的電流讓蘇清的全身都顫抖起來,她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即害怕又美妙,然後全身都繃緊着顫抖着,根本不容許男人繼續開墾。
“原來還是個雛兒,看來得下點料了。”黑暗裏傳出了戲謔的笑聲。
男人離開蘇清的身體后,蘇清本能地鬆了一口氣。她想逃跑,黑暗中的她卻發現自己這麼沒出息,竟然被嚇軟了腳,根本提不起力氣逃跑。
男人再度回來壓在蘇清身上,冰涼濕漉的唇帶着醇香的紅酒味,狠狠地抵在了蘇清的小嘴上。蘇清掙扎着想把頭往旁邊側過去,只是男人的大手迅速下游,輕輕地揉(和諧)捏着蘇清敏感處。
“嗯啊——”
蘇清只感覺自己被強勁的電流擊中了,全身戰慄着想要呼救。男人嘴中的藥酒趁着這個空當度到蘇清嘴裏,然後強迫蘇清咕嚕嚕地往下灌。一口紅酒下肚后,蘇清把那呼救之聲也全部悶在了肚子裏。
蘇清最後被藥酒灌得沒有了意識,身體漸漸可疑地燥熱起來。男人的身體冰涼得很舒服,蘇清這個時候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境,自己的身體就像着火了,只想滅火,然後毫不猶豫地湊上了男人的身體。
男人覺得時機成熟,翻身壓在蘇清身後,然後直接分開蘇清的兩腿,猛烈地往前衝擊。
蘇清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的堅硬撕成了兩半,巨大的痛苦像潮水一樣拍打着蘇清的神經,這讓蘇清猛然驚醒。等她回過神來后,一切都完了。
蘇清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奪走了,心裏委屈,然後清冽的眼淚從眼角蔓了下來。
男人並不理會蘇清的矯情,下身緊緻的包裹讓他舒服地暢快出聲,他不斷地進進出出,只想要得更多。
蘇清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次比一次用力,自己都數不過來自己痛了多少次,最後一次的時候,蘇清的神經已經麻木了,完全沒有了感覺。
蘇清覺得自己快要去見馬克思了。
男人完事後翻了一個身,他的手指觸碰到被蘇清哭濕的床單,然後不屑地笑了一聲,說:“果然是表演的好料子,本是心甘情願地上我的床,現在反倒覺得是我強上了你似的。這塊角色牌你留着,明天來公司找我吧。不用試鏡了,這個角色就給你了。”
男人說完后穿起衣服就走了。
Kiss站在窗前喝着咖啡,她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然後衝著夢嬌笑了笑,說:“時間差不多了,該收網了。”
十分鐘后,Kiss假裝火急火燎地趕到蘇清所在的房間。她打開燈,看見蘇清正面如死灰地咬着下嘴唇,身體瑟瑟地蜷縮在床上,白色的床單上有着一抹刺眼的鮮紅。
Kiss一看就知道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心裏樂開了花,卻還假裝出不知情地說:“蘇清,蘇清,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剛剛一直打你電話都不通,本想告訴你夢嬌已經被公司的人接回去了,但是手機不通,夢嬌怕你在這裏會出什麼事情,讓我來看看。”
Kiss一臉無辜的神情並沒有什麼破綻。
蘇清回過神后看見終於有人來救自己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着Kiss的手,哭着說:“Kiss,我被——我被——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
“他逼我喝了一口酒,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到了。我們就——我們就——”蘇清說的語無倫次。
“你看清了那個人的長相嗎?”Kiss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我沒有看清他,他也沒有看清我。他不讓開燈。”
蘇清說完后Kiss的眼眸里閃過了狡黠的光芒。
這樣最好,毫無破綻,男人肯定把蘇清當成了夢嬌,那麼這個角色便必定是夢嬌的了,Kiss在心裏想。
“你先休息,這件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Kiss安撫蘇清睡着后就離開了酒店,最後帶着勝利的笑容出現在夢嬌身邊。
“怎麼樣了?”夢嬌緊張的問。
“成功了,張導說的沒有錯,那位投資商每次和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都不開燈,所以蘇清理所當然地成了你。”Kiss說的一臉暢快,只是最後結果並不是她們所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