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試后再聚首
並且宣佈,六門試結束后,十日內,換層挑戰,被挑戰弟子若是戰敗,可不必降層,只需代發起挑戰的弟子執行一次任務即可。
所以如今,賀華寅和呂長逍破天荒的到了同一層。
而公子榜上的排名也更為:
賀華寅第一。
呂長逍第二。
尹鳳情第三。
南宮梧羌第四。
趙青第五。
沈胤第六。
陸嚴修第七。
向天行第八。
阿萬第九。
蘇麟、展輾第十。
史殤羽第十二。
姚峙第十三。
慕容卓肅第十四。
段聞霆第十五。
這是公子榜上與第十層弟子的變動。
此外,韓前白、冷孟初挑戰九層弟子成功,兩人皆上了第九層。
除了這些,還有個值得一說的人。
晏城獵,以二十重天修為,一步一步,竟然挑戰到了第八層!
而後又向九層弟子發起挑戰,戰敗留在了第八層。
剩下便是一些低層之間的變動了,關注的人並不多。
“你一大早上把我們都叫過來,就是為了這事?”
公子峰峰頂,樹蔭之下,一身黑紋白衣的冷孟初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說道。
除他之外,一襲金紋白衣的趙青盤膝坐在地上,猶是打坐的姿勢。
同樣一襲金紋白衣的展輾在他身側,也席地而坐,此刻正“咔嗤”一下,啃了一口桃子。
脫去了那身花子皮,也穿上了金紋白衣的阿萬坐在幾步之外的另一棵樹下,目光望着下方的練武場,正看得津津有味。
下方,有弟子在比武對陣,叮叮嘡嘡的兵器聲和嘿哈呀啊的爆發聲不斷傳來。
蘇麟與他在一處,同樣穿着一襲金紋白衣,倚樹而立,目光則是饒有興緻的看着站在眾人面前的兩個人——
一襲青紋白衣的左少俠和一襲純色白衣的雲二公子。
幾人都在,很顯然,是這二位叫過來的。
“還大早上呢,阿萬都打完一趟拳了。”親手把冷孟初從床上拎起,並拖到這裏來的左少俠不滿道。
“什麼叫就為了這事,這是小事嗎?”雲無水同樣不滿,“還有你們,別光看着不說話,倒是給拿個主意啊。”
“這我們能有什麼主意呀?”趙青雙手一攤,無奈道。
“你們個個來歷不凡,家大業大勢大的,有沒有什麼能夠讓人短時間內功力大增的秘術寶貝之類?”雲無水滿臉希冀的看着幾人。
“唉唉,我家可不大,業也不大,勢更不大,可別帶上我。”冷孟初向後一步,撇清道。
卻被左江策一把拉了回來,“你不是會醫術嗎?在這上想想法子。”
“就是,實在不行,在我們身上扎幾針,開個什麼竅呀穴呀脈呀的,都成,總之,能提升戰力就行。”雲無水也道。
“我……”冷孟初有點想哭。
“依我看,乾脆你們兩個還是放棄得了,不然,就算挑戰成功了,等這十天一過,別人一挑戰你們,也一樣會被拉下來,何苦折騰。”蘇麟雙手環於胸前,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道。
“那至少我們也算做到了,而且還能在第五層呆上幾日呢。”雲無水無所謂道。
“呵……”阿萬搖了搖頭,抬眼看了一下兩人,“我同你們並不熟,也就幾日的交情,勞煩二位別同旁人講,你們認識我。”
“為什麼?”左江策問。仟韆仦哾
“笨啊,人家是嫌你們說出去給他丟人,這都聽不出來,難怪臭郎中總說你傻。”展輾一邊啃着桃子,一邊忍不住說道。
“……”
左少俠臉一黑,看了看展輾,“我笨,你還刁呢,沒有女人樣的刁婆娘。”
再看看阿萬,“還有你,嫌我們丟人,我們還嫌你丟人呢,瞧你這副德性,就算穿上了金紋弟子服,也是一樣又黑又丑,叫花子就是叫花子,變不成貴公子。”
“……”
展輾桃子啃了一半,剛要再下口,聽了這番話,頓時愣住了。
阿萬看着他,蹙了蹙眉,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趙青也是聽得一呆,對這位左少俠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
“呃……”冷孟初向他投去個你完了的目光,當即往旁邊挪了挪,離他遠點,撇清關係。
“他說什麼?”展輾指着左江策問趙青,“竟然敢說姑奶奶是刁婆娘?老娘我看你小子是欠揍!”
這般說著,展女俠剛要將手裏的桃子扔掉,又忽然意識到那是桃子。
一下塞進嘴裏,大口叼住,而後一邊挽袖子,一邊含含糊糊的罵著什麼,作勢就要起來揍人。
幸虧趙青了解她的脾氣,及時將這位姑奶奶攔下了。
不然今日左少俠這頓打肯定免不了。
“噗!”雲二公子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忍俊不禁,直接笑出了聲來。
朝身邊的左江策豎起大拇指,“兄弟,是條漢子,了不起!”
蘇麟見狀也不由輕笑,“我記得你以前嘴沒這麼毒,雲無水,是不是你把人家帶壞了?”
“天地良心啊蘇哥,我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能怪到我身上。”雲無水擺了擺手,立刻站到了趙青展輾這邊,也與左江策撇清了關係。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最長。”阿萬倒是出奇的沒跟左江策計較,瞥一眼雲無水道。
“誰說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是那臭郎中,他帶壞的!”雲無水辯道。
“他是本性如此,此時才展露罷了,何須人帶。”
忽然間,一個散漫悠哉、無比熟悉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了過來。
“郎中?”左江策轉頭看去,有些驚喜,又有些詫異。
“師父,你下來了!”冷孟初一見,立即迎了上去。
“久等了。”
信知回不緊不慢的走到幾人面前,朝冷孟初笑了笑,又看了看左江策。
隨後目光一掃,落在了雲無水身上,“你方才,說誰是臭郎中?”
“啊?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雲二公子臉皮能頂盾牌用,裝傻充愣嬉皮笑臉最有一套。
“哼。”信知回哼笑一聲,又掃向其餘幾人,“怎麼回事,你們大早上聚在這裏做什麼?”
“問他們倆。”蘇麟靠在對面的樹下沒有動,只是指了指左江策和雲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