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滾出法國比利時荷蘭
晚上,查理準備去看望格爾克和薇諾娜,但薇諾娜提前休息了,所以查理只能帶侍女們去格爾克的套房,見到格爾克在侍女的服侍下剛站了起來,查理見狀馬上走上前去溫柔的扶着格爾克慢慢坐下,眾人見此也識趣退到了一旁的休息室。
查理在床上坐着,格爾克靠在查理的胸前,查理右手扶摸着格爾克的孕肚溫柔的說道:“辛苦了,阿黛拉伊德。”
格爾克滿臉幸福的說道:“查理,這是我應該做的。”
查理繼續問道:“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我給孩子準備好了兩個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弗朗索瓦·奧古斯都·斐迪南·德·波旁。
女孩就叫克里斯蒂安娜,向我的祖母克里斯蒂安娜·凱特萊致敬。”
格爾克從查理的胸前起來轉過身來問道:“陛下,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
查理親吻一下格爾克的美額后,輕聲的說道:“阿黛拉伊德,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只要是你為我生的孩子,我都喜歡,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
如果是男孩,我就授予他安茹公爵,如果是女孩則授於她女公爵的身份。”
格爾克聽到這話非常高興,但她必須擺正自己的位置,自己只是國王的情婦,自己的孩子怎麼可以獲得安茹公爵的頭銜呢。要知道法蘭西歷史上被授封為安茹公爵的王室成員都是君主合法的次子,如阿根廷查理一世的祖先亨利四世的幼子加斯東出生時封為安茹公爵。其次則是路易十三的次子菲利普出生時也是安茹公爵。還有路易十四的次子也是安茹公爵,還有路易十四的次孫後來菲利普(西班牙國王費利佩五世)也是安茹公爵。
所以自己的孩子授封為安茹公爵這是王室不被允許,並且還要顧慮到王后的意願和顏面。
查理看着格爾克,也知道她對於伊麗莎白王後有所顧慮,於是微笑着用有些決然的語調說道:“不用擔心會引起王后的反感,王后不會在意這些。你是我的女人,沒有必要活的那麼小心翼翼,你只需要待在我的身邊,其他的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
格爾克還想說什麼,玫瑰花瓣般的美唇已經被查理輕吻着堵住……
……
查理也怕宮廷引起各種爭鬥,自己的幾個女人,以目前的政治斡旋的水平來說,自己的妻子伊麗莎白王后真不見得斗得過各項屬性拉滿的格爾克,特別是格爾克的身份還不是太低,值得慶幸的是格爾克是柔和與安靜的。
更值得慶幸的是以王后的高貴和身份,默認了這些的存在……
當然這離不開格爾克非常出眾的政治能力是為了國王和王后服務的,更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裏,並且與王后相處的非常好。
至於薇諾娜呢,從她再次回到都溫宮開始,成為國王公開的情婦開始,她只在乎她最愛的國王查理的感受,當然也尊重的對待所有人。
但要特意的討好任何人是不可能的,包括伊麗莎白王后,她可不是那種飯都吃不起的沒落貴族,法國勒泰利埃家族的成員,巴爾布濟厄侯爵的孫女,阿根廷塞阿拉伯爵夏爾·勒泰利埃唯一的妹妹,再加上她本人除了王室的工作之外,還是非常出色的女商人,擁有法蘭西玫瑰的外貌,在法國和阿根廷擁有大量的財產,房產和土地,在英國有土地和棉花工廠、又在瑞士和意大利購買了不少的土地。
更何況她還被查理封為聖菲女公爵和福卡爾基耶女伯爵,每年可以從王室獲得不少的年津貼。
無一例外的是查理的女人們都擁有冷靜和理性的特點,使他們相處起來,不會出現路易十四時代國王情婦們爭鬥不止的糟糕場面。
……
格爾克溫柔的看着抱歉的說道:“抱歉,查理,我沒有辦法服侍你。”
查理輕輕撫摸着格爾克的俏臉,輕聲說道:“不用為了這種事道歉,親愛的。”
“你可以去陛下哪裏。”
查理也只能苦笑道:“我的王后表示她要休息一段時間。”
格爾克笑了笑提醒着說道:“陛下,您的身邊不是一直都有嗎?”
查理拍了拍手,侍女送來溫水,查理給格爾克倒了一杯水遞給格爾克說道:“你的意思是莉娜?”
格爾克繼續問道:“既然陛下都把名字說出來了,是不想要她嗎?”
查理一臉認真的說道:“不是,只是目前她是我身邊唯一能幫到我的人,所以時間不對。雖然埃莉諾學習的很快,但……”
不等查理說完,格爾克喝了一口水,把杯子遞給查理說道:“陛下,您真的以為她們是為了工作才留在您身邊的嗎?”
“當然不是……”
格爾克撫摸着眼前俊美的不像話的臉龐,湊到查理的耳邊輕聲說道:“喜歡就是要擁有,就是要得到。不用擔心沉迷於其中,不用畏懼原始的慾望和真實的情感,因為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比您的帝國更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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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上半年,發生了最重要的事是法國紐斯特里亞軍團奉國王查理一世的斯特里亞最高軍事命令:“法蘭西境內,此令到達之日起,三個月內,軍事動員讓寄生蟲們滾出法國,阻攔者無論是誰,就地處決。”
命令到達法國里爾後,1792年1月10日開始瘋狂的從北到南將法國境內的所有寄生蟲驅逐出境。1792年2月15日比利時和荷蘭境內的寄生蟲開始動用一切資源反對查理一世的統治,甚至挑撥天主教和新教矛盾。
1792年3月1日,羅昂上將命令比利時和荷蘭驅逐寄生蟲,1792年3月18日解除禁槍令,寄生蟲反抗者就地處決,在比荷兩國自上而下的維持國內統治的政策下,包括大批寄生蟲與貴族資本家形成的利益共同體,還有部分寄生蟲平民等大量叛國者被處決后,大量財產被沒收,它們的血染紅了街頭,4月25日它們被迫向英國和北歐,東歐甚至是美利堅遷徙。
1792年4月1日,法國境內的寄生蟲離開法國,陸續前往其他地方,直到5月4日結束,沒收的財產數額是讓所有的法國人觸目驚心,法國民眾的排蟲情緒到達巔峰。
其間寄生蟲在政治上的瞎操作,惹怒巴黎,再加上巴黎害怕北方,放棄庇佑他們。
4月16日英國外交大臣對此宣佈不滿,並指責法國比利時和荷蘭,還想將它們送回來,徹底惹怒紐斯特里亞軍團。
1792年4月28日,羅昂上將就此事作出回應:你們英國有什麼資格指責法國,比利時和荷蘭國內的內政?如果是為了它們發聲,你可以試試看英國能不能承擔全體法國人的怒火。
然後羅昂上將與法國弗勒里厄海軍上將商議后,調地中海艦隊北上,直接硬鋼英國……
對此英國政府保持沉默,喬治三世見歐洲諸國保持沉默,默許了法國人的做法,只能動用國王的權利直接罷免了外交大臣,為此事畫上句號。
如果查理在,也只能無奈的搖頭笑笑罷了,我這個國王對記仇的英國佬都是小心翼翼的,怎麼你們這幫大貴族這麼熱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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