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第9章打架
“……我不會放水。”
看着一臉認真的牛鬼，我能說我真的不行嗎？你好歹到是用上畏啊！
看着砍過來的刀，我似乎完全沒有躲的意思，直接被砍成兩半。
“如何，可以認真了嗎。”不管漸漸消失的另一個自己，我打個哈欠，“如果我說我曾經去地獄跟人打架過，你是不是就該認真了？”
“唔，我記得你好像輸了吧，陸生？”滑瓢到是知道這件事，“青行燈明明不擅長戰鬥來着。”
“說這話你到是考慮一下我當時的年紀啊！”我回頭衝著滑瓢吼，“哦呀，這算偷襲嗎？”
“不，只是告訴你，戰鬥中不要走神。”牛鬼這句話說話就凶神惡煞的開始攻擊。
我真的沒做什麼惹怒了牛鬼嗎？
看着直奔喉嚨來的刀，我在擋住之後開始想我是不是惡作劇到牛鬼身上過，不過這種嚴肅的傢伙我最處理不來了，所以基本躲着走來着。
擋住牛鬼不算認真的攻擊，這傢伙可是幾百年一直在戰鬥的妖怪！我嘖了一聲，該說不愧是牛鬼嗎，就算是放水了也依舊強的要命。
不過，這樣才有趣！
戰意不斷上升，來自滑瓢、鯉伴還有無數夥伴有意無意教導的戰力第一次顯現在奴良組的百鬼面前，我現在雖然算不上最強，但是想打敗我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少主有那麼強嗎？”冰麗瞪大眼睛，說起來她可以算是幾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但是我到底有多強，冰麗完全沒有印象，她眼裏我還是那個普通人類。
“主人可是非常強的。”鶴丸被冰麗抱着手臂，壓根沒跟同僚坐一起，而是被拉倒首無他們這裏來了，“我記得主人曾經跟茨木童子打過一架，雖然輸了，但是茨木童子承認了主人是他摯友。”
要知道茨木童子的摯友可是只有酒吞童子一個，不過具體發生了什麼鶴丸就不知道了。
首無默默扭頭看向鴉天狗，他可是知道羽衣狐手下有個茨木童子的事情的。
“他們不是同一個人。”鴉天狗知道首無想問什麼，畢竟當初他知道的時候也嚇一跳，特別是茨木童子就那麼大大咧咧的跟着陰陽師一起來奴良組做客了。“茨木童子曾經來過家裏，那一次你們正好出去有事沒遇上。”
“咳咳，這件事我怎麼也不知道！”黑田坊嗆到了，他也是跟隨着鯉伴四處戰鬥的妖怪，所以對於羽衣狐的事情他清楚得很，可以說這些妖怪除了我出生之後才來的冰麗，其他人都是曾經跟着滑瓢還有鯉伴四處征戰的妖怪。
“……我好像知道，但是沒注意。”青田坊曾經好奇過那個自稱少主朋友職業是陰陽師卻一直帶妖怪來玩的不像人類的人類，但是完全沒注意他曾經帶來的強大妖怪到底是誰。
“這種事情怎麼能沒注意！”首無幾人同時吼青田坊。
“什麼事？”我自在的取走幾人面前的酒給自己斟了一碗。
“當然是……等等，少主你怎麼在這裏？！”
“牛鬼不打了呀。”我聳肩，雖然我是想認真玩一把的，但是地方太小折騰不開，牛鬼也沒有認真跟我打的意思。“我打算過段時間去找土蜘蛛打一架，那傢伙會很有趣的。”
“等等，臭小子你說誰？”滑瓢滿頭黑線，作為百鬼之主，他非常清楚土蜘蛛是誰。“你還是找牛鬼打架去吧你！”
“啊，總會遇上的。”我哈哈哈直笑，之前對着同為審神者但是不同一個世界的同僚惡作劇，對方回去憋了一星期，回來就把一副我被土蜘蛛砸暈頭的預言畫懟過來了，看着倒地的我身下的大坑就可以看出來我到底被打得多慘。
不過我並不在意就是了，因為感覺會玩得很開心，能放開手戰鬥，我還是很高興的。
“……隨便你吧。”滑瓢翻個白眼，懶得管我，“別真被打死了。”
“呵呵，我可沒那麼容易死。”這是事實，別說我自身的戰鬥力，就單單我身上的契約，哦，對了，其實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還可以去找鬼燈玩，雖然他絕對沒時間，還會坑我工作來着。
而且，我沒說嗎，我可以地獄人間自由逛來着，這可是賭約的勝利品。
“說起來，我還真不知道你這小鬼到底有多強。”滑瓢雖然經過剛剛的戰鬥看出來一些，但是雙方都沒有認真，只是試探，所以還真不清楚我到底多強。
“唔……打不過羽衣狐大概，那個有問題的安倍晴明絕對打不過，其他人五五開。”我將認識的安倍晴明的戰鬥力換算進那個鵺身上，現在的我打不過他。不過還好，到時候真對上鵺，有夏目陪我，而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直接出手，但是一定會旁觀的安倍晴明在，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仟仟尛哾
“你好像知道了不少事情。”滑瓢一向不管自家孩子的交友情況，但是對於我龐大的社會關係……算了，自家孫子沒吃虧就行了。
“……不，我自己猜到的，我身邊的人要麼不知道，要麼就是知道但是我不告訴你。”我扭頭盯着滑瓢，這傢伙也是我知道什麼的，但是就不告訴你的人之一！
滑瓢嘴角上揚，“歷練還是要的，對嗎，孫子。”
“……我現在可以很確定你知道他就是安倍晴明了。”我嘖了一聲，聽聽這語氣，夏目那麼溫和的人在初恢復記憶的時候都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吐槽自己上上上輩子的安倍昌浩被孫子這兩個字統治到老是多麼凄慘的事情。
“哈哈，是你自己太笨，除了名字晴明完全沒有隱藏啊。”滑瓢被逗笑了，天知道我第一次把安倍晴明帶回來的時候他受到了多少驚嚇，結果我本人居然不知道帶回來的是誰。
“我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啊。”鬼知道安倍晴明會在現代改個名字就到處亂晃，還帶着連名字都不改的源博雅一起。
滑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十分愉快的勾起嘴角，“小陸生，你就這樣就很好，就這樣就好，有的晴明那個傢伙頭疼！”
“……嗯？”什麼意思？
“哈哈哈，這算是報應吧，讓他給我們一家三代造成了這麼多麻煩，哈哈哈……”滑瓢沒有解釋的意思，扭頭就跟人喝酒不再理我。
我一臉的疑惑，不知道老頭子發什麼瘋。
三日月默默伸手給我斟酒，“主人，和泉守喝上頭了又會發酒瘋，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上次那樣的酒瘋啊……”
我頓了一下，盯着三日月看了一會，三日月依舊一臉溫和的笑意，“算了，隨你吧。”
雖然不知道三日月打什麼主意，但是自己的刀自己寵，順從一下也沒事。
“和泉守，你到底喝了多少？！”原本以為只是個轉移注意力的借口，但是看着依舊快醉倒的和泉守兼定，我哭笑不得的撈起一見到我就抱着我大腿不放的和泉守，“怎麼就醉成這樣子了？”
平次嘿嘿嘿直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玩到這裏來了。“我給他喝了一些這個，來自中國的二鍋頭！”
……你們一群只喝清酒的傢伙喝什麼二鍋頭，找死嗎？
我隨手將和泉守扛肩頭，“掘川，這個傢伙要麻煩你看着了。”
掘川難得的扭頭，“才不要。”
“吵架了？”不大可能，就掘川那個兼吹，和泉守做什麼傻事都會認為他很帥，“行吧，你繼續玩吧。”
扛着和泉守就走，打算把人扔房間再說，餘光看到掘川跟太刀次郎在擊掌，這些刀……又搞什麼鬼？
“主人！好好使用我吧，我超帥氣的！”和泉守雖然被我扛着，但是不妨礙他抓着我的腰不放。
我無語的把人扔榻榻米上，還好這傢伙發酒瘋也就是幼稚了點。“行了，睡一覺吧，明天帶你們出去玩。”
“主人，你會好好使用我的，對吧？”和泉守一個翻身滾過來。
我一把揪住和泉守的臉皮，“你最近是不是跟清光光走太近了被傳染了？笨蛋，我本來就是用刀的人，既然喜歡你，怎麼可能放過你。”
把暈乎乎的和泉守塞進被窩，“無論如何，你們都會一直跟隨着我，一直屬於我，我自然會‘好好’使用你們。”
一語雙關，直接把某刃說得整個人窩進被窩。
“睡吧，明天帶你們出去玩。”
逗了逗和泉守，我離開房間，看着等在門口的三日月，我有點兒哭笑不得，“你們這些傢伙是不是都忘了我才十二？”
三日月微笑，“先到者總有好處，不是嗎？”
“走吧。”對此我無話可說，畢竟我的確對幼年就認識的人要好很多。
天色將明，各色醉鬼被各自的同伴帶回去，宴會已經結束，接下去是人類的時間。
平次抬頭，“陸生，你今天不用去上學嗎？”
“唔，請了病假。”之前請的假還沒有銷假，“你呢，什麼打算？”
“我打算……咦？變回來了？”平次一臉的疑惑，“你不是白天也可以變成妖怪嗎？”
“是可以，不過基本不會這麼做。”我跳下樹，人類狀況的我真心不弱，“白天妖化戰鬥力是會變強，但是相應的負擔會加重，所以一般我都會維持在人類狀態，要休息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