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幕府
我叫張頌清,出生在沒落的張家。從小心臟不好,醫生說我活不過22歲;所以,八歲那年,我被送到九門協會會長張日山身邊。
吳邪叔扳倒了汪家,九門早已不再干下地的營生;只不過,那年,九門發生了重大變故,眼鏡叔和族長拚死帶出了解叔叔和吳邪叔的遺體,而會長......
那年,我18歲,解離秋16歲,我和他雖不是一家,但也還算熟悉,他倒是長得很秀氣,但又透着一絲兇狠。
那天,有人瘋狂敲我的門,讓我去解家。會長走前曾說,此行非常兇險,我便該料到的。我慌忙趕去解家,趕到時,看見了正坐在戲台上的解離秋,他手扶着額,閉着眼。
“解離秋”我叫他。他睜開眼睛,一臉愁苦,見我來了,對我道:“出事了。”“怎麼了”我問他。“看看屋裏。”解離秋回復我說,我徑直走向門去,推開門,撲面而來的事一股屍臭味,我下意識後退,看了看解離秋;看見淚水在他眼裏打轉,我硬着頭皮再次看去。
“啊”我叫道,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裏面是兩具屍體,是解叔叔和吳邪叔的。我後退半步,看向解離秋,只見他的眼裏泛着淚花。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哽咽着對我是說:“阿爹和張叔叔在醫院。”
在醫院?!我依舊不可置信。雖然會長臨走前說過,此去萬分兇險,但我從未想過,此去一別,便是永別,也許是我聯想到會長吧,我問解離秋:“那,那會長他,他怎麼樣了”“他…”解離秋有些躲藏,說,“他,他折裏面了。”‘折’就是死的意思,會長他,死在裏面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憤怒發泄在砸牆上,我狠狠的錘牆,很快,我的手腫了,但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夠了!”解離秋看着發瘋的我,吼道。他攔住我,我依舊緊握着拳頭;我抱着頭,蹲下。正值秋天,落葉滿院,解家的那棵老樹落了葉,彷彿就像被薅去了外衣,像極了我;但明年的春天,樹葉會重新長出來,人死,不能復生。
隨後,我出面成為了九門新一代會長,解離秋則接管了解家的盤口,成為了解家新的當家,成為了人們口中的秋爺。經此一事,九門損失慘重,九門各家,死的死,沒的沒;從此九門決定,不再下墓。
如果事情真的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也好,但上天總是那麼不盡人意,也可能是先人心愿未了。四年後,我收到了匿名短訊,“阿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