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就這?
孤島,是西方“魔鬼”組織的一個“血液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學員從這裏畢業,而後為組織賣命。
像這樣的孤島“魔鬼”有無數個,但能活着從這類島上爬出去的學員一座島上卻僅有不到三十人。
我所在的那座孤島上據教官提起學員共有一千人,一百人為一小組。
期間,百分之七十的學員死在了其他學員上,百分之二十的學員死在了每日的訓練中,百分之十的學員死在了教官的手上。
這可怕的畢業率在每一屆學員身上百分百都發生過。
但也正因此,凡事從島上畢業的學員無疑不是在西方世界闖出了名堂。
當然,東方也有。但僅次於在島國,涵國,以及龍國周邊的國家。
還從未有那個“魔鬼”的人敢在龍國的地盤上撒野。
很簡單,龍國不僅是西方雇傭兵的禁地,更是我們殺手的禁地。
雖然我可以悄無聲息的完成更暗殺任務,但龍國的警方總是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之間推斷出始作俑者來。
這讓我很頭疼,只好每次在龍國完成刺殺任務之後立馬找個替死鬼。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轉回正題。
孤島上的教官之所以會殺學員是因為那些學員不聽話,也不是不聽話,而是沒有在規定的時間段里做該做的事。
比方說,一個學員必須在十五秒內把桌上的M39組裝完成。如果慢了一秒鐘,那等待這個學員的下場就是教官黑洞洞的槍口。
沒錯,教官會殺學員。而原因就是學員僅僅只慢了一秒鐘!
所以,我現在很好奇這個慕容雪的懲罰是什麼?
難道跟教官一樣把我們都殺了?
“一群廢物!”
就在我這般想着的時候慕容雪突然一聲嬌喝,雙手叉腰瞪着我們怒道:“連站個隊都站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給趙國的人練刀嗎?”
呵呵!就這?
我還以為這個慕容雪要抽刀把我們都砍了呢,原來就是張嘴罵罵。
如果教官在這裏的話,恐怕直接拿機槍把我們都給突突了。並且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真是個瘋子!
“看到那條路了嗎?”慕容雪朝身後指了指語氣不善道:“給我跑!我跟着你們跑,誰敢停下來明天就沒飯吃!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
呵呵!就這?
我還以為要我扛着一百來斤的沙袋跑呢,就這?
我在島上的這些都是開胃小菜好不?有時候都會跑一天一夜,而且教官還開着吉普車在後面拿槍指着。
只要你敢停下里歇歇腳,那你就永遠都不用跑了。
第一個人開始跑,第二個人跟上……
七號營帳的五十人就這麼一個跟在一個屁股後面朝着來時的路跑着。
我跟在吳落欣的後面,這傢伙老是把我帶在身邊。看着她那厚實的脊背,我嘆了口氣。
多好的一個女人,可惜我看不上!
為什麼?不為什麼!
嗯?
這時我突然察覺到一絲窺探的目光,順着感覺我朝着三號營帳看去。
是她,那個亂糟糟的女人。
她看着我們朝着來事的路跑去,眼神里……
是嘲笑!
我TM!真想給她一棒槌!
要不是這群飯桶,我能受這罪?
“好了!別生氣了,跟在姐的後面,別掉隊。呼吸要平穩,不然節奏一亂就…”吳落欣在前面一邊跑一邊回頭說著。
她可能是察覺到我的怒氣,於是出聲安慰道,並且給我說這跑,該怎麼跑。
可還沒說完就被我冷冷的打斷:
“閉嘴!吵死了!”
吳落欣:……
終於安靜!
那三號營帳的女人我也懶得去看,就這麼被“體罰”着。
……
大約去了三個小時…
中途,慕容雪帶着我們七拐八繞的跑了不知道多遠。
等到慕容雪喊停的時候,所有人都累的氣喘吁吁。一個個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大喘氣。
鬼哭狼嚎的人更有不少,都在抱怨這個慕容雪。
我靠在一顆樹下,胸膛微微起伏。
並不是很累,並且我感覺我還能跑。至於能跑多久,我也不知道。
原先我的身體就遠超常人,不僅是體能恢復速度,還是受傷傷口的癒合速度都遠超常人。
在融合“石七”的身體之後這些buff直接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我感覺,如果不是把我整個胳膊給卸下來,斷手斷腳的我都可以在三天內恢復。
這個恢復速度根本不是人能擁有的,事實上,我也對我的身體很好奇。
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不是!哪個牛逼轟轟的人物生的我?
這身體素質絕了!
吳落欣在一旁喘得不省人事了,剛恢復點體力就看到我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在那杵着。
“你,你不累?”吳落欣說道。
“不累。”我淡淡地回道:“你很累?”
“累死老娘了!”歐陽茜手朝着我的肩膀搭來,可還沒碰到我就被我一個側身多來。
她沒有惡意,我也不用還手。
撲通!
歐陽茜一個重心不穩直挺挺向地上趴去,嗯!臉着的地。
我既沒有抱着歐陽茜也沒有拉她起來,就是靠着樹抱着膀子在看着歐陽茜在那躺屍,不!是趴屍。
“嗷嗚!”歐陽茜一聲痛呼但依舊是沒有起來的意思。
歐陽茜真的很累嗎?
可吳落欣以及其餘的四十七個女人彎弓屈膝,不是扶着這個就是靠着那個,有的甚至開始卸甲脫衣服打算躺在地上…
夏天真的很熱,不同於二十一世紀那般還有空調雪糕。在古代避暑的辦法就有那麼幾種:
冰,只有皇室或者有錢人才能買的到。
地窖,可以是可以,但家裏得有錢。不然整個夏天就躺在地窖里,沒錢也不行。
秋季和冬季的糧食還得拿錢買呢。
……
而軍隊沒有那麼多的冰,更沒有哪個將軍閑的沒事兒挖個地窖。現在都在打仗。
所以,河邊洗澡就是在夏天降溫避暑的最好辦法。
慕容雪也很累,她不是超級賽亞人,更沒有我這變態的體能。
此時的慕容雪也靠在一顆樹下喘着氣,很累,但比起躺在地上的那些就好的多了。
“好了!別壕了!”慕容雪掃了眼這群懶驢,說道:“我記得這兒附近有跳河,我們去那洗洗。”
咯噔!
我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心想,壞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