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迫的綻放（二）
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夏日，金燦燦的陽光傾瀉下來，注進萬頃碧波，使單調平靜的房屋變得充滿色彩。空氣中瀰漫著懶惰安詳的氣息，陽光偷偷爬到韓久億的臉上，弄得她痒痒的。韓久億微微睜開雙眼，可強烈的陽光刺得她眼睛隱隱作痛。
她緩緩坐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舉動使得韓久億完全清醒了。她緩慢的從床上移動到床邊，雙腳落在地上，走到了屋內的落地窗前。韓久億望向窗外這個未知的地方，觀察着這裏的動向。
這是在一個坐落在郊區別墅群的私建軍事基地，每一條街道都有人巡視。而這棟別墅幾乎坐落在整座別墅群的中心。看來這傢伙還是個首腦，韓久億心中冷笑。
隨後，韓久億走出房門，順着別墅的樓梯走到了一樓。還沒到一樓，就傳來了男女的嬉笑聲。韓久億順着這聲音走去，看見沈鳴灝，齊宣，lily三人有說有笑地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lily依舊穿着性感火辣的深v白色連衣裙，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沈鳴灝懷裏。沈鳴灝衣服凌亂，胸口和腹部幾乎全部坦露在外，脖子上滿是性感的紅色唇印，臉上還帶着幾分淡淡的潮紅。
沈鳴灝一邊摸挲着lily的腿，一邊滿不在乎的向齊宣打聽：“內個叫孔什麼的，去醫院后怎麼樣了，死了嗎？”
齊宣聳聳肩，時不時的還往嘴裏塞幾個瓜子：”沒，那人可真命大，沒死，就是成植物人了。“
”植物人，哈哈哈哈，那不就是死了嗎。”lily用手嬌羞的捂住嘴唇，咯咯的在那裏笑到。
一旁的韓久億兩眼圓瞪，往外噴發著憤怒的火焰；嘴裏急促的喘着粗氣，好像爬坡的火車，臉則被一種極度的憤怒和痛苦扭曲：“你們在說什麼！”
韓久億發瘋般靠近沈鳴灝，好似特種兵發現了逃竄的敵人。她站在沈鳴灝面前：“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怎麼能這樣！？你沒有心嗎！把孔令安害成這樣，你還在這說笑！你放我離開你這個破地方，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韓久億脖子青筋暴起，眼睛了佈滿了紅血絲。
“你以為你是誰啊，在這大喊大叫？當真以為我不會動你嗎？”沈鳴灝正言厲色，依舊坐在沙發上，擺弄着lily的手。
”好啊，你殺了我啊，像害孔令安一樣殺了我啊!”她聲嘶底里地嘶喊，滿目充血。
見沈鳴灝沒有回答，韓久億就繼續進攻：“我，要，去，看，他！”韓久億故意放慢說話的速度，把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清晰。可這一字一句猶如烙鐵深深印在沈鳴灝的心上。他用力攥起lily的手，來發泄心中怒火，使得lily疼得驚聲尖叫了出來。
他鬆開手，孤高冷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韓久億：“好啊，既然你這麼不想在我這，就去別的地方吧，小瑞，帶她去拳擊館。”
守在一旁的路管家，聽到吩咐，向前挪了兩步，低聲點頭應答。
“至於去看內個警察，三周，我給你三周時間，只要你能打過拳館裏的泰拉，我就帶你去。”他聲音極淡，帶着冰冷的氣息，剛毅冷漠。
“好，一言為定。”韓久億胸有成竹的抬起下顎，冰冷的眼神冷若冰霜，惡狠地盯着面前的沈鳴灝。
別墅群間的甬道
韓久億跟着路管家從別墅里出來，神情緩和了許多。她一路小跑，追上在前帶路的路管家。
路芸瑞先開口道：”沈哥對你不一樣，我看得出來，他喜歡你。“
韓久億有些驚訝，獃滯了一會，情緒又墜入了冰點，”有什麼不一樣，我和內個lily一樣都是他用來取樂的工具。喜歡？他沒有心，更不會喜歡人。“韓久億冷笑。
路芸瑞靦腆的把剛抬起的頭有底了回去，氣氛十分尷尬。
韓久億輕輕笑笑緩和了一下尷尬的氣氛，就轉移了話題“那家拳館在哪？”
“在前面的那幢別墅里。”路芸瑞回答，“這裏雖然都是別墅，但大多數的建成了超市，拳館，診所等商業，娛樂和民用場所，只有少部分的別墅供人居住，在這裏能有獨立別墅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沈淵，在一個就是老闆了。”
“沈淵是誰啊？“韓久億探頭詢問。
”老闆的老闆。“路芸瑞有些為難的擠出了幾個字，便慌張的繼續答道，“你以後等。。等老闆跟你講吧，他。。他知道，這就是拳館了，你進去吧。“話落，路芸瑞就神情恍惚的離開了。
還沒等韓久億繼續追問，路芸瑞早就沒影了，她也只好作罷。韓久億小心謹慎地走進了拳館，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這根本不是拳館，只不過是打着比拳的名義在這裏打架。一樓全部被打通，四面開闊，到處佈滿了沙袋，和破敗的拳套，也有不少的健身器械整齊的擺放在牆邊。所有的窗戶和牆壁全被隔光材料圍住，密不透風，但四周卻被高瓦的燈照的亮亮堂堂。一個個魁梧健碩的男人，不是在舉啞鈴，健身，就是在用酒精處理着流血的傷口。韓久億從門口走進來，無數個不懷好意的目光向她聚焦。時不時的還有口哨聲襲來。韓久億滿身的不自在，滿屋的尋找逃離的地方。
”你是從沈哥那來的吧。”一個正值不惑之年的女人叼着煙頭，松垮的邁着外八字向韓久億走近。且看這女人一頭乾淨利落的黑色短髮中藏着幾根銀色的扎染，耳釘，唇釘，樣樣不少，眼角周圍塗著濃厚的黑色眼線，嘴上塗著暗紫色的口紅，一身朋克裝扮。
“啊。。啊，是”韓久億有些驚着了。
“跟我來。“那女人突然轉身，舉起左手，有規律的彎折四指，示意韓久億跟着自己往這邊走。
”我是這家拳館的老闆，他們都管我叫金爺，沒別的就一個愛錢。沈哥說讓我“特殊照顧”你一下，哈哈，丫頭你可有的受了。”她微微停頓，“怎麼？沒伺候好沈哥，床上內點事不會學學就行了，看你這樣子，沒經驗吧。哎，正好，我給你準備的屋裏有幾個光盤，沒事看看，有幫助。“金爺右手夾着煙，一臉明白人似的，東扯一句，西扯一句。
”我不是他情人，我也沒和。。“韓久億欲言又止。沒上過床，怎麼沒上過，忘了你身上那堆噁心的吻痕了嗎？韓久億在心裏叫罵著自己。她緊抿嘴唇，滿臉地厭惡和鄙夷，恨不得馬上換個身體！
金爺沒再多說，就繼續帶着她往前走。兩人穿過樓梯，來到地下負一層。
相比一樓，負一層的設施就大多偏向於打擂，拳擊的設施。整個負一層，佔據面積最大的就是內個百人擂台，方正的四邊形結構，周圍圍滿了一排立式沙袋，底下還堆放着幾排啞鈴。
金爺開口，向韓久億介紹;”這是決鬥場，看見了沒，就內個中間超大的擂台，每晚十點準時所有人都到那裏面，誰站到最後，誰就獲勝。無論你打沒打過拳，一到十點就必須進去，你也不例外。”金爺伸出手指，指了指韓久億，繼續補充“在對決開始前，會進行抽籤，分成左右兩撥，但都是個人戰，別指望有人保護你。看見了嗎，內就是泰拉，就內個長得凶神惡煞，一身疙瘩肉的內個。內哥們已經一周站到最後了，要我說啊，沈哥根本就不是想讓你打敗他，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你服個軟，撒個嬌就過去了。
”不可能，讓我向他撒嬌，還不如讓我去死。“韓久億態度強硬，滿眼堅決。
“行行行，就你這種，估計一進去就別打成肉餅，害怕了嗎，丫頭？”沒等韓久億回答，
金爺又把右手的煙塞回了嘴裏，把手掌貼在韓久億肩頭，輕撥了兩下，就起身向地下負二層走。
地下二樓的場景，卻給人”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這裏沒有擂台，只有幾個散落的拳套，大多數是一排排的椅子和儲物櫃。這裏的燈光沒有負一層那樣刺眼，比較昏暗，但卻給人一种放松的感覺。
金爺再次用嘴叼起煙頭，從樓梯上下來，向其中一個房門前走去。她站在門前，在一串鑰匙中翻找着。”咦——，哐“房門打開，撞擊到牆上。
金爺把煙從嘴裏拿出，吐了一口白霧，眯縫着眼說道：”這就是你的房間，多好啊，是吧“滿屋的煙塵到處飄散，金爺下意識的用手瘋狂擺動着眼前的飄來的塵土。
”咳咳，怎麼樣不錯吧。“她微微挑起眉毛，嘴角向下彎去，完全變了一副嘴臉，一臉麻煩的神態，”實話和你說了吧，就算你不滿意也沒用，沈哥明確告訴我了，不能讓你在這好過，懂了嗎？“
韓久億沒有理她，環顧着四周，面無表情地進入了房間。她站在房間中央，用腳踢了踢旁邊的破沙袋，隨後轉過身去，望了望靠在門邊的金爺：”挺好的，我就住這了，還有事嗎？“
金爺嘴角猛地上揚，弓腰點頭，從門邊緩緩起身：”哼，行，那你住吧，對了啊，那桌子的抽屜里有我之前跟你說的光盤，看你人還行，賣你個友情價，一千。“
”一千！“韓久億被她的蠻不講理弄得哭笑不得，”你怎麼不去搶！？幾個破光盤，你要我一千，再說了，我也沒說要啊。“
”那不行啊，在你房間那就是你的了，既然是你的，你就得付錢。“金爺一提錢，兩眼放光，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她怎麼會鬆口。
”沒錢。“韓久億淡淡答道。
金爺繼續糾纏:”你這人耍無賴是吧，那，那，沒錢就做工，你每天給我做飯，刷盤子，做工抵債。“
韓久億的眉眼間堆滿了默然，眼神平靜的淡淡的劃過她的瞳孔，不經意的一縮，眸底有道凌冽的光芒刺向金爺，半開玩笑半忽悠的開口：”金爺，我今天雖然到了這，但我也是沈鳴灝的女人，他沈鳴灝沒和你說過讓我永遠不要回去了吧，我也實話告訴你，他離不開我，小心等我回去的時候，告訴他，，讓他拔了你的舌頭！把你的這些破光盤拿走，我用不着有經驗，他有經驗就行了。“
金爺被韓久億的舉動嚇得打了個寒戰，立馬換成一副小人獻媚的嘴臉：”嘿，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別和我一般見識啊，韓小姐，您好好休息啊，好好休息。“
說完轉頭就跑開了。
韓久億白了她一眼，就把房間的門關上了。說是房間，但就是一件破儲物間，滿屋的腐臭，發霉味，角落裏堆滿了破沙袋和拳套，橫在窗下有一張床，嵌在右牆上有一個書桌和儲物櫃。她端詳着這個地方，辛酸的哼了一聲：”又回到了六年前。“
安於現狀，接受事實，坦然面對。她也只能這樣了吧。
沒過多久韓久億就發現了在桌上準備好的衣服，她拿起眼前的白色弔帶運動內衣和緊身短褲，眉心緊湊，一臉愁容：”我要穿這個出去，外邊的男人不得撕了我？！“
她無奈的放下，坦然的接受了沈鳴灝給她準備的大禮。她穿上了這件性感的拳服，出於對自己的保護，她還是把自己的帽衫裙套在了外面。
安頓好后，韓久億走出房門，四處亂逛。
”韓小姐，你在這啊，你怎麼還沒換衣服啊？“金爺突然在人群中出現，叫住了韓久億。
”我換了，在裏面“韓久億回答。
”昂，那行，你去負一樓練拳。“金爺隨口一交代便又消失在人群中了。
韓久億按照金爺的指示來到了負一層，走下樓梯，到處是男人輕浮的目光。韓久億低下頭，眼神冰冷堅毅，完全忽視了他們。走到一個沒人的沙袋前，脫下了帽衫裙。
”脫了嘞，脫了，看看那腰，次次次。“
”真白啊！“
”真是個極品，是不是啊，兄弟們。“一個男人起鬨道，隨及四處就響起男人的歡騰聲。
韓久億心裏的那股火氣，就像火球一樣在胸口亂竄，一下子就竄上了天靈蓋。她用力地將衣服摔在地上，怒斥：”你說什麼！要臉嗎？“
起鬨的男人一下子就黑了臉，把兩手的拳套在胸前猛懟，慢慢逼近韓久億:”你說什麼？怎麼了，說你胸大腰細不樂意聽啊，哈哈哈。“
話音剛落，但見韓久億飛快的揚起手來，風掣電鳴的電光火石之間肌肉男的臉上就泛起一絲血痕。此起彼伏，上下交加，啪啪啪啪啪數十下，只見肌肉男東倒西晃，幾分鐘后才緩過神來。肌肉男先是一聲怒吼，頓時舉起流星錘般堅硬巨大的拳頭，對準韓久億的右臉就是一拳，韓久億猛然向後一仰，癱倒在地。
這一下打的韓久億頭暈目眩，淚痕點點。她吐出嘴裏的血水，用手撐起，衝到男人面前對準肚子就又是一腳。男人徹底怒了，單手抓起韓久億的領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抬起厚重的大腳向韓久億腹部踢去。他怒聲哼哼着，剛想繼續動手，金爺就突然出現在男人身後，雙手抵住男人的拳頭，急忙勸說。
”行了，行了阿江，再打就打死了，她是沈哥的人。“
男人憤怒的臉扭曲成暴烈的獅子，他死死盯着韓久億，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奈何她是沈哥的人，只能將怨氣撒在旁邊的沙袋上，他竭盡全力一擊沙袋裏那一粒粒細碎綿軟的沙子，不停地往外涌動，在地上堆積了一層又一層。
韓久億用左手半撐着身體，張開嘴巴哈哈大笑，費力地舉起右手向男人豎起了一個中指，她叫囂到：”來啊！“
男人看了她一眼，強壓着怒火轉身離去。
金爺對圍觀的人揮揮手，”都散了，都散了。“漸漸地偌大的負一樓就只剩下了金爺和韓久億。
”把這裏打掃乾淨，回去好好包紮傷口，你房間柜子裏有葯。“金爺心中隴上一層愁雲，愛莫能助地看了看韓久億，就轉身離開了。
韓久億勉強地從地上緩緩起身，一瘸一拐的去拿牆邊的掃帚，她一下一下地掃動地上的沙子，心中泛起了一個強烈的念頭，逃跑。她不屬於這裏，這個可怕的地方，充滿了暴力和血腥，而在她的生活中從未有過。
她艱難地挪步回那間儲物間，推開門，漆黑的空間裏閃動着一個人影。韓久億心頭一緊，眉心緊靠，試探地厲聲喝道：”是誰？“
”受傷了？“沈鳴灝的聲如針尖一樣，刺入韓久億的耳朵。
韓久億輕嘆口氣，放下了戒備。
她寸步難行地向屋內移動，費力的關上了門，”這不就是你期望的結果嗎？我被欺負的很慘，然後哭哭啼啼地跑回你懷裏。“韓久億邊回答邊挪動着身體，走到柜子前拿出藥水和棉簽，就坐到了門邊的廢沙袋上。
沈鳴灝一身冷厲霧氣，攝人心魄，銳利的黑眸，即使冷漠，卻猶如猛虎，眼睛淡淡地盯着韓久億，臉上帶着一絲疲憊和高高在上的疏離，他漠然開口：“過來。”
韓久億沒有反應，依舊擺弄着用棉簽佔取藥水。
沈鳴灝將翹起來的腿放下，彈了彈衣角，以一種傲慢的步伐走進韓久億。他猛然抱起韓久億，往床邊走。
韓久億被嚇了一跳，驚叫道：“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沈鳴灝沒有回應，輕輕地把懷中的韓久億放到床上，然後順勢坐在她的身邊。他將手伸進韓久億內衣的下沿，向上一扯，潔白的運動內衣從韓久億的身上褪了下來。
韓久億迅速伸回被迫舉到頭頂的胳膊，擋在胸前。赤裸着上身的韓久億已經羞憤的燒紅了臉，從耳根，連脖子經脊背，流到腳跟。
韓久億又羞恥，又憤怒，驚聲尖叫：“你是變態嗎？把衣服還給我,我都受傷了，你還是不是人？”
“你在想什麼，我就是想要給你上藥，忍着點。”他奪過韓久億手中的藥水棉花，小心的在韓久億胸前擦拭，“你如果真的很期待，我一會兒可以滿足你。”沈鳴灝一臉壞笑，對眼前的韓久億出言挑撥。
“滾開。”韓久億將頭轉向別處，試圖逃離沈鳴灝的視線。
“即使這樣也還想去看他？就這麼喜歡他，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他究竟有什麼好，有我能滿足你嗎?”沈鳴灝語氣漸漸加強，試探着詢問。
“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見了異性就只想和人家滾床單，你難道不知道世間還存在友誼這種東西嗎？不僅如此，他對我有恩，於情於理，我都要去看他。“韓久億無言以對的回答沈鳴灝，神情恍惚。
”真的？只是友情，沒有別的。“沈鳴灝的愁容瞬間舒展，整個人都豁然開朗。
”嗯。“韓久億淡淡應道。
一陣沉默，沈鳴灝一臉深情的上下打量面前的韓久億。不經意間，兩人的視線對上，韓久億條件反射地捂住了胸口，沈鳴灝滿眼的慾望傾瀉而下，垂涎欲滴。他放下手中的藥棉，伸嘴向韓久億夠去。
韓久億攤開雙手，推搡沈鳴灝的胸脯，在沈鳴灝的慢慢靠近下，漸漸向後躺去。
”你幹嘛，走開！”韓久億滿心的不情願。
可沈鳴灝哪管韓久億願不願意，他雙手握住韓久億胸前的手腕，順勢按到床上，一把銜住她的唇。親吻着，纏綿着，空氣中充滿了野性和曖昧。沈鳴灝用力地索取幾乎使韓久億的嘴唇變了形，他鬆開握住手腕的手，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扯下，然後急切地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了健碩，肌肉遍佈的脊背。
從嘴巴，慢慢轉移到脖子，再到鎖骨，越去索取就越想要。
“噹噹當”門外傳來敲門聲。
“韓丫頭，該去擂台了，就差你了，你幹什麼呢，都十點了，關在房間裏不出來。“金爺的聲音從門邊響起。
沈鳴灝微微抬起頭，還沒等韓久億開口，就先一步回答：“她今天不去了。”
金爺一聽是沈鳴灝的聲音，瞬間明白兩人在幹嗎，什麼也沒說就趕緊離開了。
“你幹什麼，誰讓你說話的！？這樣，金老太婆，不就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韓久億的額頭冒着熱氣，鼻尖上綴着幾顆亮閃閃的汗珠，眉毛怒氣沖沖的向上挑着，嘴角卻向下咧着。
“知道就知道。”話落就又着急地再次靠近韓久億，握住她的雙手，十指相扣。
沈鳴灝的又一記親吻，使得韓久億全身癱軟，在沒有力氣埋怨，更沒有力氣反抗，倆個人就這樣，在這個狹窄的空間糾纏着，糾纏着，越來越解不開，越來越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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