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世界
成言來自一個由一個主世界與無數子世界共同組成的世界。
這裏的主世界原本是一個走異能線,單純的由異能者組成的世界。
直到一天,一名異能者意外掉進了世界裂縫來到了一個點亮了科技樹的世界。
這個世界的科技並沒有多發達,並且因為有世界裂縫的原因,經常有生活在世界與世界夾縫中的隙獸穿越過來大肆捕殺人類,毀壞建築。對於那個世界的人來說,每一次世界裂縫的誕生,隙獸的出現都不亞於一場世界裂縫。
而那個異能者見狀就出手幫他們打跑了隙獸還修補了世界裂縫。可世界裂縫這個東西一旦開始出現了,就會源源不斷地產生。
為了尋求生存和發展,那個世界就和這個異能者簽訂了契約。異能者所在的世界會派遣異能者幫助他們修補世界裂縫、處理那些即將或者已經穿越過來的隙獸,保護世界的和平。
而這個世界將成為異能者世界的一個子世界。他們必須配合異能者世界宣傳異能者世界,幫助他們引進子世界的各種人才。其次如果這個世界以後出現了異能者,這些異能者都必須聽從異能者世界的安排調度,歸異能者世界所有。
其實這就有點類似古代的附屬國的樣子,附庸國家(子世界)需要向強大國家(主世界)進貢珍財異寶(人才、文明和異能者)。而強大國家則在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提供援助。
先開始的時候,異能者世界是屬於一種入不敷出的狀態。畢竟不是所有異能者都那麼強大,在面對隙獸的戰鬥時,他們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伴隨着知識以及人才的引進,主世界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發達。而主世界越發達它所能探尋到的子世界也就越多,願意投靠它、成為它的附庸的子世界也就越多。
如此循環積累,導致成言穿越之前,主世界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全無法戰勝,甚至於只要了解它的一點皮毛就再也無法升起任何挑釁想法的龐然大物。
而在穿越之前,成言就是主世界的一名光榮公務員,平日裏負責的工作就是修補世界裂縫。
他之所以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負責這項光榮偉大的工作,倒不是說他的能力有多強,主要是他的異能實在是太過對口。
成言,代號‘裁縫’,異能類型‘因果律系異能’,異能者等級‘特殊’,已解析異能狀態‘剪刀’、‘針’、‘線’、‘尺’、‘眼鏡’等。
這裏就不得不說一下異能者等級的劃分,從低到高依次為F、E、D、C、B、A、S、SS、SSS以及‘特殊’。
‘特殊’顧名思義,主要是就是指能哪些異能類型非常特殊的異能者,例如治療系和因果律系都算在這個裏面。
因果律系異能基本上不會隨着異能者能力的變化而變強或者變弱,但只要達到了符合這種異能要求的“因”,那就會不符合任何法則、現象的產生“果”。
就例如他的剪刀,號稱是能剪斷任何事物。這裏的事物可以是實物,也可以是抽象的,甚至是概念性的東西。
而他針線的能力就是能縫合起世間上的任何事物,哪怕是世界裂縫。不過對於他來說,縫補世界裂縫也不是一件多難的事。
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情,他卻不小心失了蹄。
在一次修補世界裂縫的時候,不小心腳一滑掉了進去。這一摔,可不知道一下子摔穿了多少個世界。反正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來到了這個世界屏障厚到離譜的修真界。
這個世界的世界屏障實在是太厚,哪怕他擁有號稱在地獄都能有信號的通訊器,也根本聯絡不上主世界。
也是幸虧他機智,想到了做一個信號發生器。而這一做就硬生生做了十二年。
信號發生器本身並沒有什麼難度,但要想將信號加強到能將信號送出世界屏障就對其材料有極高的要求。
為此他也只能去搶、騙一些天生異寶、仙器聖器。嗯咳…之前顧家主那盾就是被他拿來做成信號發生器頂上那鍋了。
總之,他花費了十年的時間終於搜集齊了所有需要的材料。又花了兩年的時間,終於將那些材料煉成了一個信號發生器。
在一個月前,成功聯繫上了主世界的人,但看成言現在還在這裏就知道,這個回家之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順利。
*一個月前,某山谷內*
“你說什麼!什麼叫作沒辦法把我傳送回去??”成言死死的捏着手中的聯絡器,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對面的聯絡員,“成先生,請您先冷靜一下。”
對面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成言是真的冷靜不下來了,“冷靜個屁!你知道我為了聯繫上|你們有多麼不容易嗎!十二年啊!整整十二年!你知道我這十二年究竟是怎麼過的嗎!”
聯絡員:“從您的聲音,我已經充分體會到了,這十二年來您過得有多不容易了。但是我們這邊是真的無法定位到您所在的位置呢。另外告訴您一聲,目前主世界過去了一年兩個月零十二天。”
而這連位置都定位不到,傳送自然也就沒辦法開了。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告訴你,我可是為了給國家辦事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們可不能不管我!”
“這您放心。國家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子民的,更不會令像您這樣的戰士流血又流淚的。”
成言心裏的慌亂這才散去了一些,語氣終於不再那麼沖人,“聽你這意思你們是已經想到辦法了?”
“當然,”聯絡員那邊傳來一陣翻資料的聲音,“是這樣的。要想定位到您所在的位置,您就必須先把那個世界的屏障戳破一個縫隙。”
“然後?”
聯絡員:“當然,我們知道以您現在的能力肯定是無法劃破世界屏障的。”
成言:……
聯絡員:“所以我們這邊緊急聯絡了修真體系的相關研究者們。他們根據您那邊的情況,提供了一個陣法,只要您能召集十二個能量值>10000000的人,和他們共同完成此法陣就可以將那個世界的屏障切出一條縫隙了呢。”
成言微微皺眉,在內心瘋狂換算,這個能力值大概等同於這邊的什麼修為。
那邊聯絡員可能猜到了成言的行為,貼心地補充道,“根據您所提供的資料來進行換算,大概等同於您所在世界的大乘期修士呢。”
成言:“大乘期?!?”
“是的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世界的最高修為境界就是大乘期吧?”
“成先生的記憶很優秀呢。”聯絡員豪不尷尬的硬誇了一波。
成言:……
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我好像還記得,現在這個世界上現存的也就六個大乘期修士吧?”
其中四個還尼瑪一直處於只聞其名,不聞其人的狀態。一個二個都不知道擱哪裏神隱着呢。
最主要是根據修真界的歷史來看,這幾萬年裏總共也才誕生了這六個大乘期修士。所以說就算他想辦法得到了這六個大乘期修士的幫助,那剩下的六個他到哪裏去找!
“成先生的記憶是真的很優秀啊!”通訊器那邊傳來了一陣啪啪啪的鼓掌聲。
成言聽到了自己腦海中某根線崩斷的聲音,那口氣終究是沒能咽下去。
“不知道成先生對教育事業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那口氣還是咽下去了。
成言拿出布和針線,“你詳細說說?”
一陣嘰里咕嚕的漫長交流后將回家流程大致分為三步。
第一步,收徒弟。
第二步,教徒弟。
第三步,強|迫徒弟(幫忙捅天)。
完美結束。
“雖然這麼說很不好意思,”成言猶豫了一下,一臉真誠且無辜地說道,“但是你們這件事提得稍微有那麼一丟丟晚。以我現在在修真界的名氣,估摸着是不會有人願意拜我為師的。”
聯絡員:“好的,那我們稍微改一下。”
第一步,搶徒弟。
第二步,教徒弟。
第三步,強|迫徒弟(幫忙捅天)。
完美結束。
成言:“……”
“哦,對。我忘了。”還不等成言吐槽,聯絡員就喃喃自語道,“不好意思,剛才又有點疏忽。我忘記了,以您現在的……名聲。就算讓他們拜您為師,估計也不會聽從您的安排好好修鍊。”
隨即大手一揮,又和身邊的人重新商量了一份新的三步。
第一步,搶徒弟。
第二步,強|迫徒弟(好好修鍊學習)。
第三步,要挾徒弟(幫忙捅天)。
完美結束。
成言:“……這當我的徒弟未免也太慘了吧!”
“我想我們暫時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了。”聯絡員委婉地說道,那邊隨即傳來噼里啪啦的打字聲,“而根據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比來看,您所剩餘的時間大約還有八年九個月零十六天,也就是您所在世界的大約八十七年十一個月之後。”
“八十七年……”成言沉默下來,喃喃道。
八十七年看上去很長,但他卻要在這八十七年裏教出十二個大乘期。
這件事說出去任憑那個讀者看了都得搖搖頭,罵這個作者寫得太假。
“為了您的母親和妹妹。”聯絡員的聲音依舊那麼平靜、溫和,“我相信您一定會努力做到的,不是嗎?”
成言沉默良久,才緩緩道,“是,我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