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聚寶閣
“師弟這些珍寶你看着運作吧!國庫正是需要銀錢填充,你且拿一小部分進獻即可,其餘的拿來修繕邊城百姓的房屋以及給予一些救助。”,
劉玉田聽得此言,點頭應着:“那是,師兄講得有理,要是給聖上獻多了財寶,指不定招來猜忌,嗯,慢慢來,我不能太過於自信嘍!”,
這時爾海在前廳外稟報:“大人肖將軍與蘇參將登門拜訪!”,
“快快請他們進來!”,劉玉田對長生高興的講道:“師兄等會見見我和二師兄的兩位好友,肖兄那是真的豪爽之人,蘇兄是個書生氣的,未想到他倆個到是入了軍營。”,
“玉田又在講我什麼怪話啊!可指望着我手下留情哈,蘇兄你作個見證,咦,這位是哪位?”,肖明啟人未進門,叫嚷的聲音已是傳了進來,就見他大步流星的邁進前廳,看見不是劉玉田一個人,到是愣了一下,詢問道,
蘇羽手裏輕搖着摺扇,慢悠悠的跟着進了前廳,與劉玉田及長生互相拱手行禮,肖明啟也跟着拱手行禮,
肖明啟就見劉玉田端着官員的身架,轉身欲走,嘴裏嘟囔着:“啥時候你如此的酸樣子,我看我這個大老粗還是走吧,沒的找不自在。”,
劉玉田忙追上前,不顧形象在肖明啟的背後伸手抱着不撒手,肖明啟身子一低,直接把劉玉田整個人從他的肩膀上,絆翻到了地上,
“啊~!肖兄你竟如此的狠心!妄我如此的想念你,你就如此對我,你個沒良心的!”,劉玉田好似碎碎念的埋怨着,
屋裏幾個人同時感覺耳朵刺撓,蘇羽上前勸解:“玉田你這般,配個小娘子的嗓音,到是個美嬌娘的可人,哎呦喂!某人不識好人心,肖兄快快與我家去,此地不留爺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我給你倆引見一下,這位是我的三師兄長生道長,這兩位是我過命的好兄弟,這位是東海岸邊防將軍肖明啟,那位是參將蘇羽。”,
“長生見過二位將軍!”,
“來,坐着講,你二位今日來訪,住在這裏,明日在回軍營可好,好久未見,甚是念得慌,早想去看看你們的,只是這些天都在便服微訪,了解民情去了。”,
“嗯,聽說了,我來呢,是想借些糧草,你知道這軍營是不能缺了糧草,等那兵部運來糧草,立馬給你送過來,你看如何?”,
“那有何難,你我之間還需如此客氣,爾海~爾海快去讓孟管事過來一下,有事吩咐他去辦,順便去膳房讓他們備些酒菜送到前廳來,好了,快點去辦。”,
爾海在廳外應着,“諾,大人我馬上就去。”,過了一刻之後,孟管事急着趕到了前廳,在前廳外候着,等爾海稟報后,喚他進去見過幾位大人,劉玉田講了是怎麼回事,讓他趕緊籌備軍營所需糧草,孟管事領命忙去籌備,
這時膳房也備好了酒菜送了過來,他們幾人在一起把酒言歡,久別重逢后的驚喜,為此談論不休,
“要是季兄在這裏就好了,可惜我姑母病了,最近身子才見有些好轉,季兄怕是要在京城裏待上一陣子,哎!蘇兄你說我三師兄得了這些的珍寶該如何運作,即不被人猜忌,還能名正言順的將其估價售出呢?”,
“這好辦啊,你開個珠寶閣不就是了,各家世家大族出些銀錢占股,有銀錢賺,即防止別人搗亂,還有人護衛,想不掙錢都難,玉田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招牌,當今聖上的親表弟,那是明晃晃的金字招牌啊!”,
“哎呀呵!我的個天啊!玉田你這麼厲害?肖兄真是佩服佩服呀!”,肖明啟說完,站起身,比劃了一個像在戲台上表演的誇張動作,仰頭挺胸不可一世的樣子,
其他幾人頓時笑噴了,劉玉田笑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笑罵道:“你這個傢伙還是當年一般,你不拿我戲耍,你難受是吧,如那猴兒般的是你,不是我。”,
“哎呀呀!兄台你如何這般講得,如我這般英雄氣勢,如何是那猴兒配得上的,兄台你怕是喝醉了哇,啊啊啊!”,配着唱腔,直接把劉玉田氣笑了,也與他對了戲文道:“這位官人,你莫是掉了一樣東西,快與我尋來,慧娘不才,只拾得臉皮一張,可是官人你哋啊!”,
嘻鬧到夜深,劉玉田讓爾海安排好了客房,派人跟隨護送長生道長和肖明啟與蘇羽去歇息,爾海服侍劉玉田洗漱歇息,
劉玉田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忽然夢到少年時代的往事,恍惚中似乎母親明安公主站在花園遠處在喚他,劉玉田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回應着母親的呼喚,“母親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啊!母親你別走,孩兒甚是念着母親,母親你回來啊!我在也不頑皮了,在不惹母親生氣了。”,
爾海收拾好了側廂房,才走進了正廂房,就見自家大人躺在床榻上抽噎着流淚,忙上前輕聲喚道:“大人可是夢見了什麼大人那是夢境當不得真的。”,
劉玉田猛然醒來,已無母親的身影,爾海忙遞上一方細絹絲帕子,劉玉田眼含淚水詢問道:“爾海你可看見我的母親,她她剛才還在的,我我,爾海~我,唉!”,
“唉,主母逝去已久,大人不可在傷了身子,大人,夫人與小娘子還得仰仗與你,小的一家也得依附與大人庇護,大人你萬不可悲傷過度啊!”,
第二日,肖明啟與蘇羽用過早膳,就此別過出了巡撫府邸,在府邸門外候着的將士將駿馬牽過來,肖明啟與蘇羽翻身上馬,急馳而去,隨行的護衛隊伍騎行緊隨其後,
劉玉田沒沒精打採的站在前院內,望着未開花的桂樹發獃,長生走了過來,陪着他站在那裏,靜靜的待着,過了會,長生開口勸解道:
“明安公主殿下在天有靈,得了天神的護佑,才能與師弟你在夢中相見,只可惜,終是殊途不能相近,師弟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當我看見我的家人逝去,離我遠去時,我亦是如此的傷悲,活着就得往前沖,不可後退,國已滅,家亦傾覆,親人逝去,過往猶如煙火一般,可是需要有人記得他們,那就是我們,不然百年之後,還有誰來祭奠,有誰知道他們的名諱,這就是我們活下去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