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悉心照料情愫生
周可可對項鏈的珍視暫時打消了莫俊彥的顧慮。
原本莫俊彥讓郝銘將周可可帶到島上來,是以莫氏集團最新代言為借口,讓她拿着項鏈在這邊拍攝外景。
這也就出現了周可可被幾輛豪車擁護下來到島上,那些人也是莫俊彥特意安排。
安伯將周可可安排在上好的客房中,所需物品都是他精挑細選才送過去的。
回到房間的周可可仔細的盯着項鏈,她看得出莫俊彥很緊張這個項鏈,可是這個項鏈究竟有什麼秘密呢?
她看到沐琉璃也在這裏,難道是她知道自己撿了她的項鏈,她一定要儘快知道項鏈的秘密,周可可想到這些,將手中的項鏈握得緊緊的。
小曼按照安伯的吩咐也給琉璃送去些必需品,小曼進門就看見琉璃出神的望向外面。
“小姐,安伯讓我給您送過來的。”
琉璃依舊剛剛那個姿勢,一動未動,小曼以為琉璃是因為莫俊彥讓周可可來島上的事不開心。
這幾日莫俊彥對於琉璃的關心緊張程度她是看在眼裏,將東西放在桌上,走到琉璃跟前說:“小姐,我聽說那人是個演員,”
琉璃回頭,眉頭輕皺,看來她無意間瞥了那一眼沒有看錯。
小曼着看着琉璃靜靜的聽得樣子,於是接著說聽赫銘說是要在島上拍外景,會住一些時間。
小曼說了這些,而後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不對呀,我自幼在老宅長大,並沒有聽說過這個要在島上拍外景的,就連小姐您都是第一個來島上的女人呢。”
說起這些,小曼其他的不敢說,這琉璃是島上第一個女人確實是真的。
琉璃擰眉,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莫俊彥為什麼將她帶到這裏,不過周可可的出現無疑給了一個警示。
幾日相處下來,琉璃對莫俊彥有些不受控制的心動,她要儘快離開。
突然門被打開,只見周可可笑盈盈的走了進來:“沐總真的是您。”
琉璃回頭就迎上周可可的目光,只見她快速將房間打量一周后,忍不住吞吞口水:“沐總,這是您居住的房間?”
這房間和她的房間規格差遠了好吧,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沐琉璃。
這樣的區別待遇,讓她覺得上次偶遇,莫俊彥看上了自己,不然怎麼會這樣對自己。
於是故意問出剛才那些話。
周可可生怕她的小心思被揭穿,就忙轉移話題說:“沐總,剛好我這段時間是空擋,就接了一個廣告,您大人大量,肯定不會和我計較。”
“周可可雖然是林氏集團的藝人,可公司沒有限制藝人發展的權利。”
他不允許他的恩人,這樣低聲下氣的對他的仇人說話。
琉璃剛要開口,莫俊彥推門而入的同時,搶在琉璃說話前說了出來。
“莫總家大業大自然是會將周小姐打造成一線明星,哪裏還需要林氏。”
琉璃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那意思最明顯不過,只要是抱住莫俊彥的大腿,代言什麼的都是浮雲。
只要是他莫俊彥想做的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就像現在想要困她在這裏,她只能呆在這裏。
周可可在琉璃和莫俊彥身上來回掃視,憑女人的直覺,莫俊彥對琉璃的感情不一樣。
聰明如周可可,她自是將這些暗暗記在心底,莫俊彥這個男人打第一眼起她就看上了,要不然也不會冒着得罪林氏的風險,答應莫氏的要求來島上拍攝。
莫俊彥微微皺眉,不想讓周可可和琉璃多接觸於是回頭對她說:“你先去找赫銘將這次的劇本看一下。”
周可可乖巧的點點頭,而後對着沐琉璃甜甜一笑:“沐總,我先過去一下,回頭咱們在聊。”
“小曼好好照顧琉璃小姐,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不該見的人不要見。”
莫俊彥冷冷的丟下這就話走了出去,原本他比較介意周可可是林氏集團的公司,正在考慮要不要將她簽到莫氏。
周可可從琉璃那裏回來后,赫銘就把劇本給了她。
周可可笑着結果劇本后,大致翻了一遍,而後眉頭微微皺着:“這爬樹的情節可不可以用替身,我恐高。”
赫銘驚訝的看着周可可,聲音不覺拔高几個分貝:“你恐高?”
“你先等等,我去問問莫總”赫銘急得額頭上的汗珠直往下冒。
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莫俊彥,試試有些乾澀的唇片:“那個老大,你說一個人會不會突然就恐高或者說有段時間不恐高。”
赫銘有些語無倫次,莫俊彥停下手中的資料,盯着赫銘看。
赫銘喉嚨一緊,頭皮發麻,“當我什麼都沒說。”
他又快速從莫俊彥房間退了出來,赫銘自是明白這外景和六年前的事有關係。
莫俊彥緊緊地盯着赫銘離開的方向發獃。
那日從林家出來后,在郊外被人圍追,他連中好幾槍,慌亂中他躲進了樹林。
一大片一大片的烏雲,遮住了僅有的星光。
森林裏不時地傳出幾聲鳥叫,到處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正好方便他逃走。
莫俊彥好幾處都受了重傷,此時的他僅憑信念支撐着。
額頭上和手臂上的血不斷的往下流,母親血染浴缸的一幕在他腦海中不斷的回現。
為了能為母親報仇,他強忍着要倒下去的衝動,腳上如灌了鉛一般,艱難的邁着步子。
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孩將他輕輕一帶,躲到了一顆一人高的大樹後面,還為他止住了血。
做完這些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就隻身將追殺他的人引開了。
面對琉璃的時候他總是會出現心煩意亂,特別是現在周可可也在島上,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
琉璃看着先後離去的二人,心中莫名的有一口氣不上不下,就早早的睡下。
夢中竟然夢到了之前和蘇子墨在琉璃殿的情景。
於此同時,蘇子莫再次來到琉璃殿外腦子中總有些呼之欲出的東西。
模糊中出現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女孩笑吟吟的喚自己子墨哥哥。
蘇子墨想要看清楚那人的磨樣,頭似是要裂開一樣,巨大的疼痛使他再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