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路遇悍馬
大長老目送張懌等人離開后,皺眉看着自己的孫子,知道這一次的少家主之位和他沒關係了。先不說他本來就不是井天佐兒子的對手,單單是今天事,就足以讓他徹底失去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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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株先天級別的靈藥是小事,三長老因為今天的事慘死,這是井家無法接受的事,即使因為他不至於嚴懲井文濤,以後也會把他送到山溝溝里挖礦。
想到這兒,大長老看了眼井文浩,尋思着讓他頂罪的可能性。
察覺到大長老的惡意,井文浩不卑不亢的與其對視。
“大長老,多年不見,身子骨還硬朗?”
算起來大長老和井文浩的血緣關係也不遠,按輩分來說,也得喊他一聲大爺爺。
“文浩,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都交代了吧。”
井文浩失笑:“大長老,沒用的,他不會放過文濤的。把我拖下水,只能幫他一口氣掃除兩個障礙,把勝利拱手相送罷了。”
大長老沉默,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少主之爭發展到這一步,最有希望的還是井天佐的兒子井文長。井文濤背後因為有個罡氣境罩着,面前爭一爭,井文浩則是靠着自己本身的天賦,也可以參與進來,其他人都是陪跑。
如果井文浩和井文濤一起被踹出局去,那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我已經是必輸,不如賣他一個人情,把你也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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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是大長老的人,唯一一個外人三長老已經死了,所以說起話來,大長老也沒什麼顧忌了。
“因為我和大長老之間沒有任何仇怨,但我們雙方都和他有仇。井文長若是登頂,那家主一脈還能壓制大長老這一脈幾十年,但我若是當上家主,想要復仇,只能倚仗大長老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
井文浩笑了:“我和井天佐的事,我不相信大長老一點都不知道。”
大長老點頭,他即使不知道細節,也知道這些事情的脈絡。
“我見過沐青依了。”
大長老眉頭一挑,不明白井文浩為什麼這麼說。
“沐青依已經是罡氣境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固氣境。”
聞言,大長老心中一沉,靈劍宗和他們井家可不對付,他們實力增強了,對井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同時心中也有些心痛,如果井天佑沒有死,如今最少也是罡氣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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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在撒謊,沐青依狠你父親狠的要死,如果遇到你,你怎麼會完好無損的回來?”
二長老提出質疑。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靈劍宗在不斷的發展。但我們井家卻在原地踏步。數遍井家年輕一代,只有我可以給井家帶來希望。”
“就憑你?”
“從我修鍊至今,所用的資源遠比其他兄弟要少,但修為卻一直都能傲視同齡人。如果我都無法讓井家更上一層樓的話,我想不到誰還能做到。”
井文浩的話很是張揚,但他卻有張揚的資本,第一個突破煉脈境,被雲傑學院錄取,重傷后如今的修為一樣遙遙領先,這樣的成績,足以支持他的張揚。
其實大家都知道井文浩是最適合擔任少家主的人,可惜屁股決定腦袋,有些事不是有道理就能說服別人。
“我可以許諾,在我之後,必然是大長老一脈的人擔任家主。”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畢竟是家主一脈的人。”
“我以自身武道起誓,在我之後的井家家主,必然出自大長老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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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心中一震,沒想到井文浩這麼狠。這個世界有天劫,自然就有天道。以自身武道起誓,如果違背,一身修為會立即化為烏有,誰都不敢拿這個開玩笑。
“今日起,我會幫你攔住外界的壓力,至於井文長,還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這就夠了。”
井文浩心中大定,有了大長老幫忙頂住他那好叔叔的爪子,區區一個小文長,那不是吊起來捶嗎?
也就是常君兒被兩度逃過雷劫,被老天爺給盯上了,出來就挨劈。不然把她找出來溜一圈,保准別人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
張懌把井家眾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之後揚長而去,並沒有關心事情之後的發展。
井家實力雖強,但並不是必不可少。隨手下的一步閑棋罷了,只要井文浩不死,是成是敗,問題都不大。
張懌本想直接出城,畢竟得罪了井家,再留在雲陽城,那就是挑釁了。可惜事與願違,張懌越是急着走,越容易出問題。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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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的商業街上,張懌幾天牽着馬艱難前行突然聽到前方一陣急促的獸吼,接着就是一陣躁動。
人群慌亂的左右分開,讓出一條通道。張懌等人也被裹挾着讓到路邊。
“抓住它,給我抓住它!特碼的,要是讓本少爺的寶貝跑了,我要你們狗命!”
一匹駿馬在街道上奔馳,馬蹄到馬背有一丈,馬頭到馬尾有丈五,脖子上仗着一塊肉瘤,吼聲如雷,不像馬兒,倒像是虎豹。
馬背上有一個小夥子,年紀不大,和張懌相仿,騎在馬背上面露驚慌。
“好俊的馬兒!”
張懌讚歎一聲,羨慕,但是沒有非分之想。巧取豪奪,本就不是張懌的行事風格,何況這氣息雄厚,不弱於氣旋境武者,它的主人一定不是尋常人。
“這馬兒在路上橫衝直闖,難免會傷到人,我還是讓它停下來吧。”
想到這兒,張懌突然擋在黑馬的前方。
“快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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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背上的青年面露焦急,一提韁繩,黑馬四蹄踏空,從張懌頭頂一躍而過。
可讓杜簾意外的是,張懌身體貼着地面倒滑,和黑馬保持一樣的速度。待黑馬落地后,張懌身體往旁邊側身,和黑馬擦身而過的瞬間,突然出手抓住了黑馬的韁繩。
吼!
黑馬怒吼一聲,低頭去咬張懌的手。
“好凶的馬兒。”
張懌發出驚嘆,從馬腹下鑽過,繞到另一邊,再次拉住韁繩。
“給我停下。”
隨着一聲爆喝,張懌氣沉丹田,雙腳宛如一對鋼釘,狠狠的扎進地里。
這黑馬倒也了得,硬生生拖着張懌在地上跑了十幾米,才不甘心的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