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雙方的反應
提供了高額報酬的傅軒，在送走心滿意足的沃倫后，先是將斯塔娜送回家，隨後決定順道深夜去拜訪奧托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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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傅軒在莊園門口正巧遇到了剛剛辦事回來的魯伯特，在告訴他自己有急事要去見奧托克后，他卻告知傅軒首席這個時間早已休息，有什麼事可以先告訴他，或者明日再來。但傅軒沒管那麼多，他從另一個方向繞過了莊園的守衛，直接爬牆翻窗上了奧托克三樓的卧室。
粗暴地踢開窗戶，傅軒徑直來到了奧托克的床邊，此時的他依舊處於無比深沉的睡眠中。傅軒見此情況，直接擼起了袖子狠狠的扇了下去。
“額，誰？”
承受了不應承受之痛的奧托克立刻醒了過來，很明顯，他還處於突然被叫醒的懵比狀態，雙眼無神的四處掃了掃，但入眼可見的只有傅軒一人。
“你剛剛是不是打我？”
“沒有。”
傅軒毫不臉紅的說到，隨後他將一張紙直接按在了奧托克的胸口。
“你自己看。”
說完便來到一旁的桌子邊，隨意泡了點名貴茶葉，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此時的奧托克也些許清醒了過來，他將那張紙拿到眼前，仔細地閱讀起來，通讀了一遍的奧托克震驚到直接爆了粗口。
另一邊愜意享受茶水清香的傅軒則對奧托克的驚訝反應毫不意外，畢竟他當時聽到沃倫爆出這些消息的時候，他也驚訝的差點表現出來。
“他們想幹嘛？真當沒人能管他們？”
奧托克同樣走到了桌旁坐了下來，一把扯過傅軒手裏的茶壺，毫不在意干不幹凈，直接喝了起來。
“你有什麼想法？”
傅軒直視着奧托克的眼睛問道。
”多了去了，你想聽那個？“
”一個一個講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以後類似情報不告訴你了。“
”對不起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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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鬧了，趕緊說說吧，你能想到什麼？“
”首先，這肯定是不是謝里丹提出的方案，儘管很符合他變態的心理，但他沒那個膽量，一定是上面有人罩着他，他才敢這麼干。按照那個沃倫的說法，這件事是上面的吩咐，那這涉及到的層面估計就不只是軍法庭，我猜會是部長中的某位或者某幾位。具體會是誰我還不清楚，我需要時間調查，或者等他自己跳出來。
其次，那個五人小隊死了四個，只有一個活着回來，還是受重傷回來的，我無法想像有誰能在精銳殺手小隊的獵殺下全身而退，還能反殺四個，這種人流落民間，對幕後的黑手來說是時刻會造成威脅的存在，同時對我們來說也是個可能的危險來源。
那個小隊的目標地是哪裏？”
傅軒無奈的抬起雙手：“不知道，他沒說，我估計他也不知道。”
“那沒辦法了，不然我們還可以縮小一下範圍。”
“我覺得不然。”
傅軒思索着回復道：“如果說薩羅斯地區有哪個人有這個能力，我倒是知道一個，他也有可能接觸到被追殺的那兩個士兵。”
“他是誰？”
“我答應過他不能說，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他沒有受人雇傭殺人的可能性，他是來羅托養老，過普通的平靜生活的，更何況還不能確定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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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個文件，你準備怎麼應對，總不能坐視那些無罪之人被殘忍殺害吧。“
”那是自然。“
奧托克沉思了一會，隨即起身從辦公桌抽屜里掏出紙筆墨水，一邊寫一邊說道：“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這些士兵，他們沒理由被捲入這場紛爭中，但直接下令保護起來也會使對立直接明朗，我主要的精力一直集中在稅收和人事改革上，這兩個改革不能出問題，我還需要那些大臣的支持，現在不適合將這件事擺到枱面上，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們沒有反制手段。
無論我們做什麼，他們一定會反應過來，那他們也會做出相應改變，這就需要那個內鬼的消息了。”
說到這裏，奧托克另外抽出一張紙寫出了一個地址，隨手交給傅軒。
“這是一個安全屋，告訴他，如果出現任何危機的苗頭，它可以在這裏躲避，沒人會去那裏搜查。”
“明白。”
傅軒直接將紙條摺疊起來，沒有瞄一眼那個安全屋的位置。
“第三，我們不能借這件事做文章，但其他人可以，軍部和司法部看軍法庭不順眼很久了，但奈何那是皇帝的自留地，誰都不敢動也不能動。現在陛下徹底陷入昏迷，無法理事，阿薩也還要至少半個月才能回來，我相信愛莉希雅和瑪吉特至少能撕下來塊肉。”
奧托克寫完停筆，又重新看了一遍，確定自己的吩咐沒有什麼問題后，立刻向門外喊道：”魯伯特，進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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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克話音剛落，魯伯特便開門走了進來，他有些差異的看了一眼傅軒，隨後來到奧托克身前敬了一禮。
”按照我在紙上寫的，立刻去辦，明天晚上之前我要結果。“
”是。“
奧托克凝重的神情被魯伯特看的清清楚楚，儘管他看不懂紙條上雜亂的安排有何深意，但他隱約間能感覺到牽涉的極多。”
“你呢，你準備幹嘛？”
“我需要去我那個朋友那裏一趟，確認到底是不是他乾的。如果是，那這件事就好弄很多，如果不是，那也不錯，至少他平靜地生活不會被打擾。
行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被巡夜抓到就不好弄了。“
”嗯，你早點回去吧。“
奧托克隨口說了一句，但隨即他反應了過來：”剛剛就是你打的我，md，納命來。“
翌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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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經過謝里丹辦公室的人，都能聽到他在房間裏怒罵和摔打東西的聲音。
“誰給他的膽子，他竟然泄露如此重要的信息，他想死我可以成全他。”
謝里丹隨手將身邊的椅子再次掄圓甩向了牆壁，可能因為實在是太過憤怒，椅子直接砸到了窗戶上飛了出去。
“廳長，其實冷靜下來想一想，這也不是太差的結果。埃爾泰斯這次沒受到影響，接下來繼續殺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反倒是我們辛辛苦苦培養的殺手小隊損失慘重，不如就這麼放棄這個計劃。
至於沃倫泄密這件事，我們也可以方向利用，透露給他錯誤的情報，從而誤導對方，畢竟沃倫不會知道他最好的朋友瑞德會出賣他。”
“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想手刃了他泄憤。”
隨着玻璃的碎裂聲，又一個椅子飛了出去。
“那個什麼瑞德，他在那裏？”
“您想見他？我可以現在通知他上來。”
“不必了，省的讓那個叛徒產生疑心，就讓他們繼續在門崗獃著吧。我還要去向大法官解釋，你先回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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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謝里丹煩躁的抓了抓本就不多的頭髮，思考了一下接下來如何應對大法官的質問，便硬着頭皮向樓上大法官的房間走去。
當他來到門口時，意外的發現門並沒有關，從敞開的門向里看，甚至能看到屋裏的人。
“謝里丹來了，進來吧，順帶把門關上。”
不管對犯人時謝里丹多麼張狂，現在的他都老實的像個兔子一般進了房間，隨手關上了門，他的心裏也知道，關門前不怕人看，說的是公事。關上了門，說的就是不適合外人聽到的不宜公開的公事了。
“謝里丹來坐，不要緊張，儘管你搞砸了這件事，但我們不怪你。”
年近六十歲的軍法庭首席大法官梅德溫笑着招呼到。
儘管謝里丹知道梅德溫本就是一個比較儒雅隨和的人，但這份溫和還是令他不寒而慄，更重要的是，梅德溫身邊還坐着一位大臣：殖民地管理局局長保羅·福克斯。
謝里丹咽了口唾沫，慢慢的走到了梅德溫身邊，坐在了他的身側。
而梅德溫也沒再看他，而是看向保羅，似是交流實際解釋地說到：“這次我們的計劃很成功，一是排除了埃爾泰斯會因為這些士兵的死亡而退讓的可能性，另一邊則是成功的給設下了一個套，他們一定會相信這個，額，誰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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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倫。”一旁的謝里丹小聲提示到。
“對，沃倫，那個傅軒一定會相信沃倫提供的情報，連帶着奧托克也會相信，那我們就完全可以將一些虛假信息透露給他們了。”
“嗯，我會將你們做的貢獻如是彙報給奧羅金將軍。”
相比之下，更加年輕的保羅並未在梅德溫面前露怯，反而是自覺地將自己擺在了一個更高的地位上，事實上，單論地位他的確更高。
“那就有勞你了。”
梅德溫臉上的皺紋，隨着他逐漸露出的笑意，越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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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脫二十年八月二十四日夜，急事至府上尋奧托克，奧托克亦未寢，相與言於卧室，相談甚歡，興緻使然，算了，編不下去了，簡單說，奧托克被我狠狠揍了一頓，他打不打得過我他心裏還沒個數嗎？
——節選自傅軒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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