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掙脫泥沼的天鵝

第10章 掙脫泥沼的天鵝

中午十二點,白桃夭準時從傅家出發,坐着三個保鏢“隨身保護”的高級大奔保姆車,前往她的母校中央舞蹈學院趕最後一天的畢業考核。

倒不是因為傅家對她好才安排了這麼好的車,而是因為傅家最差的車就是這輛車了呢。

而白桃夭哀求傅司奕說什麼自己今天不參加最後的畢業考核就拿不到畢業證了,肯定也是瞎編的啦。

原主白桃夭是中舞大學這幾年來招到的最優秀的芭蕾舞專業學生之一。

不僅十九歲特招進學校,並且在十九到二十歲這短短一個學年裏,參加國際頂尖大賽,橫掃一片獎項,拿獎拿到手軟,早就已經達到學校提前畢業的標準了。

原主白桃夭在知道自己要被繼父送到傅家后,就向學校申請了提前畢業,學校也批准了,所以她今天過不過來參加畢業考核問題都不大。

這隻不過是白桃夭為了出門找的借口。

傅司奕在今天會拿下他努力半年了項目,但在回公司的路上會被對家暗算出車禍,而且位置正好就在中舞大學附近。

原軌跡里傅司奕這次出了車禍后非常非常慘。

他對家鐵了心地搞死他,在用大貨車把傅司奕坐的車撞側翻后,在出車禍路段的前後都擺上了路障牌,導致沒有車輛和行人經過。

等傅司奕的人察覺到不對,在出車禍的地方找到傅司奕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並且由於他下半身某個關鍵部位一直被壓,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喪失了某種功能,落下了終生殘疾。

所以!

傅司奕在原軌跡里後面才會變得那麼變態那麼渣,他雖然收集甜星的“周邊”,他一生找了兩百多個女人,卻從沒真正“擁有”過一個女人。

白桃夭當時聽滅渣系統說起原軌跡里這段的時候,那是聽得直搖頭啊。

當時白桃夭就痛心疾首地說:“太慘了,真是太慘了,一個這麼帥身材這麼好,那狼狗腰一看就特別能“干”的男人,結果永遠失去了這方面的功能?這簡直暴殄天物啊!我一定要拯救他!!”

滅渣系統:“……重點是這個嗎?!不對,你這色眯眯的表情和語氣是怎麼肥事?!”

終於,拯救美男的這天到了。

白桃夭被三個隨時向傅司奕彙報自己動態的保鏢跟着,先是老老實實地參加了畢業考核。

原主白桃夭在學校更衣室還留了一套自己的練舞服和舞鞋,換上專業衣服走進考核舞房的她,瞬間成為了舞房內外的焦點。

舞房外的窗戶上,擠滿了一排排學生的腦袋,他們翹首以盼,想要看到傳說中幾十年一遇的芭蕾舞天才少女。

白桃夭本來參加考核只是為了有理由出門,考核跳舞只是走一個過場。

可當真真切切站到舞房中央,面對着原主日以繼夜的揮灑過汗水的地方,白桃夭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苦澀和心酸,還有濃濃的熱愛和不甘。

白桃夭清楚,這些不是她自己的情緒,很可能是這具身體殘留的本能的感情。

悠揚古典的鋼琴曲響起,本來打算應付一下畢業考核的白桃夭認真地跳起了舞。

不僅僅憑着原主跳舞的本能,她自己還投入了充沛的感情。

她穿着潔白的芭蕾舞裙,上半身緊身的形體服配上她蓬鬆的裙擺,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

她隨着音樂翩翩起舞,每個動作無比的優雅輕盈,踮着腳尖靈巧地跳躍,連腳背緊繃的弧度都是優雅的。

一束陽光從窗戶外灑進來,正好灑在她的身上,白皙絕妙的臉蛋和過分潔白的舞裙在陽光下折射出熠熠光輝。

當最後一個音符重重的結束時,白桃夭迎着陽光做完了最後的跳躍動作。

她筆直修長的腿在跳躍時更顯修長,挺拔的脖子像天鵝一樣高高地揚起。

她面對着陽光躍去,在耀眼的光芒照耀下,彷彿真的像是一隻掙脫沼澤,振翅欲飛的白天鵝。

落地,行禮,一曲終了。

那束一直追隨着她的陽光,在舞曲結束的那一秒,正好被烏雲遮住。

光芒隨着舞蹈的結束一起消失了,像極了舞台上表演結束的落幕。

舞房內外在足足半分鐘的時間裏鴉雀無聲,最後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為白桃夭的舞姿驚嘆,被她的魅力折服。

帶過白桃夭一年的芭蕾舞教授抹着眼角的眼淚,感嘆:“我怎麼感覺她又進步了,之前跳舞的時候她什麼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得很標準漂亮,但是現在她的舞蹈飽含感情,小小年紀就能達到這種水平,真是未來可期啊!”

白桃夭跳舞的這段視頻,也被窗外盯着她的保鏢錄下來發給了傅司奕。

因為傅司奕特意叮囑過他們,一定要緊盯白桃夭,防止她耍花招,看看她今天出來是不是真的去學校參加畢業舞蹈考核的,並要跟他彙報。

保鏢大哥是個實在人,他彙報的方式就是把白桃夭考核跳舞的視頻錄下來,完完整整的發過去。

傅司奕收到白桃夭跳舞視頻的時候,正好談完最近最重視的項目出來,坐車回自家的公司。

近半年的跟進努力,上家終於在今天跟他透了底,表示他們公司內部其實已經決定跟他合作了,叫他回去擬合同回頭就可以約個時間簽約了。

傅司奕表面上很穩重,沒表現出什麼,但心裏還是鬆了口氣,隱隱有些興奮。

只要拿下這個項目,他掌控傅氏這事就穩了。

就是在這種心情下,他收到了保鏢發過來的白桃夭跳舞考核視頻。

他看着視頻里翩翩起舞的白桃夭,明明眉頭緊鎖,眼睛卻看入了神。

當看到白桃夭面對着陽光高高躍起,昂揚着她修長白皙的脖子時,他終於看懂了這段舞蹈。

原來她想當那隻拼盡全力、百折不撓,掙脫泥沼,飛向自由藍天的天鵝。

傅司奕剛剛看到白桃夭起舞時,眼睛裏浮現出的零星光點瞬間消失。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在看白桃夭跳舞時,眼睛是亮的。

他冷嗤一聲:“呵,做夢。”

話音剛落,剛剛還正常行駛的司機忽然往右猛打方向盤。

但已經來不及了,對面車道迎面而來的大貨車跟失控了一樣,朝着他們的車撞了過來。

猛烈的撞擊后,車頭被壓,司機當場身亡。

坐在後座的傅司奕躲過一劫,卻被結結實實的卡在變形的車架之中無法動彈。

巨大的撞擊讓傅司奕短暫的昏厥了一下,他憑着超乎常人的意志支撐着,告訴自己要清醒,可眼前的畫面還是逐漸模糊。

在他馬上要陷入昏迷時,他看到馬路對面小跑過來一個高挑瘦弱的少女。

隱約之間她身影的輪廓他好像非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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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偏執大佬為我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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