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狠起來,連自己的私庫都盜
姜寧交代好兩個大丫鬟,讓她們帶着幾個小丫頭熬夜做衣服。
兩個丫頭聞言,並沒有多問。
便開始着手安排姜寧交代的事情。
既然小姐,不,是夫人,這麼安排那肯定有夫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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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小被買回姜家,夫人待他們是極好的。
從那麼個水深火熱泥潭之中掙脫出來,夫人就是那唯一的溫暖。
夫人怎麼說,她們便怎麼做!
姜寧見狀,暗自點點頭。
就喜歡這樣不多話,執行力還強的人。
姜寧揣着手出了房門,腳下一轉進了她的私庫。
熙春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直到念夏喊了兩聲,扯了扯她的衣袖,熙春才回過神來,問道:“念夏,你剛才說什麼?”
*
迎面而來的銅臭味,姜寧捂着眼睛,有點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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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這些嫁妝,就能知道原主娘家究竟多有錢。
妥妥滴暴發戶。
收了好幾個庫房,也就她自己的私庫最富麗堂皇。
金錠子、金條、金磚、銀錠子、銀票、房契、地契、玉石翡翠……
獨獨沒有那些附庸風雅的名字名畫。
也難怪,原主會被將軍府的夫人小姐們看不上眼。
一個個兒自詡是鐘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的大家小姐。
自然是看不上滿身銅臭的原主。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即享受了原身帶來的利益,轉過頭,卻把原身和原身的娘家貶低的一無是處。
榨乾了最後一滴血,就棄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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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餓死了原身母子三人。
這得是多狠的心,才能對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下的了手?
姜寧越想越氣,簡直是畜生,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
等着吧,找機會一定要替原身和兩個小崽崽,悄悄教訓一番。
不過,她可不保證見到那一群噁心玩意兒的騷操作,能不能控制住體內的邪惡力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轉草除根!
畢竟,她這個人錙銖必較,記仇的很。
她狠起來,可是連自己的私庫都盜的人。
對了,不能厚此薄彼。
她的私庫也應該留下那熟悉的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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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搞定!
姜寧拍拍手,打了個哈欠。
天色微亮,忙碌了一晚上,她要回去摟着兩個乖兒砸睡覺了。
大早上,姜寧母子三人睡的正香。
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充斥着整個將軍府。
當然,肯定也少不了隔壁的魯國公府。
魯國公府。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啊?
府里都被偷的乾乾淨淨,你們一個個的居然玩忽職守,又是賭錢,又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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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囊飯袋,都是些酒囊飯袋!!!”
魯國公身穿一身白色褻衣坐在床上,滿臉怒氣,吊著一雙三角眼,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國公息怒,屬下不敢!”
國公府負責巡邏領頭的兩人低着頭,兩張臉憋的通紅,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求饒。
實在是,他們沒眼看他們家國公的鼻子兩旁黑色的八字鬍。
雙眉之間,還有一個王字。
下巴上,還有一個大大的o。
他們怕忍不住笑出豬叫聲。
魯國公聞言,氣的半死。
來來回回,這些廢物都只知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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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丟個茶杯砸人,卻摸了個空!
別讓他抓到那伙賊人,否則……
“還不快想辦法抓人,把東西給我追回來!
你們二人,還有昨晚值夜的人,暫且去管家那裏領二十個板子。
要是抓不到人,唯你們是問。”
“是,多謝國公!屬下告退!”
兩人砰砰砰的磕了兩個響頭,躬着身子後退,出了房門。
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裏看到鬆了一口氣,帶着院子裏烏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領罰去了。
等屋子裏沒有外人了,國公夫人才端着一盆熱水,從隔間裏走了出來。
實在是衣衫不整,不能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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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消消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溫熱的毛巾,讓冷了一個晚上的魯國公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國公夫人怔愣的捏着毛巾,有些驚訝。
抹了香胰子,竟也擦不掉臉上的字。
兩人夫妻多年,魯國公見老妻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
“夫人有話就說,不必吞吞吐吐。”
“老爺,也不知那賊人是用何物在你臉上寫的字,擦,擦不掉呀。”
魯國公三角眼一睜,正要破口大罵。
管家走了進來,見到自家國公爺此時的模樣愣了愣。
“國,國公爺,衣服被子已經差人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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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比不上平時您用的,但已經是能買到的最好的了,您就將就先用着。”
丫鬟們捧着東西,魚貫而入,放下東西,低着頭離開了。
魯國公一口氣哽在胸口,摸了摸冰冰涼的手臂,點了點頭。
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管家踟躕着還是開口問道:“老爺,那今日上朝……”還去不去了?
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那臉上寫着大字的模樣,能去的了嗎?
“去什麼去?還不趕緊差人前去告假。”
魯國公再也忍不住,抓着床上的褥子朝着管家扔了過去。
帶翻了銅盆,發出咣咣咣的聲響。
“是是是,小的馬上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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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腳底抹油,溜得飛快,一點也不像五十好幾的人。
魯國公看着那黑黢黢的密室,捂着胸口難受的緊。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那賊人先被官府的人抓到,那批兵器……
府中損失慘重,還不敢如實告知京造府府尹。
解釋不清楚那麼多的銀子、珠寶是哪裏來的!
這個悶虧,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這個仇,他楊國忠記下了。
隔壁的將軍府
男人們鐵青着臉,家眷們一個個兒的哭的好不可憐。
“這還讓不讓人活啊,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傷盡天良的玩意兒,給偷的那是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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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府尹一個頭兩個大。
剛去完魯國公府,還沒能歇口氣,這將軍府也是如出一轍的被盜。
很明顯,這是同一人所為啊。
京造府府尹抬起手,正了正頭上的官帽,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傅老將軍,您放心,下官一定盡心,爭取早日將賊人捉拿歸案。
隔壁魯國公府跟您這情況簡直一模一樣,比您這還要慘一些。
連個遮身的衣物都不曾留下。
這賊人屬實太猖狂了些!
想來是那伙賊人先潛入魯國公府盜竊,再潛入您府中,最後時間來不及,才只盜取了府中的財物。”
話音剛落,門外隱約似有女子的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