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外的兇手
第8章讓人意外的兇手
“對,我不是兇手,我摸進別墅的時候,那人已經被煙灰缸砸破頭了。”長得尖嘴猴腮的青年覺得自己有些冤,他真的只是拿了些東西沒害人,除了……
青年眸光閃了一下,好像隱瞞了什麼。
工藤盯着對方,注意到青年的眼神有些不對。“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看了眼少年,沒有搭理。
目暮警部沉下臉,“問你話呢。”
青年瞄了眼一臉威嚴的目暮警部,縮了下脖子。“我叫龜田一三。”
工藤問他,“你就是最近這一帶頻繁闖空門的人吧?”
龜田一三心虛地說:“不……是。”
“不是,那你怎麼會這麼容易混進別墅區裏面,要知道就算是舊別墅區的安全系統在差,也不會輕易混進小偷,除非你找到別墅區的管理漏洞,在保安不往這邊巡查的時候翻.牆進來。”
“肯定是這樣。”剛才和千葉警官說話的保安組長山口太郎說:“別墅區面積大,保安又有限,只能分組分時間巡查,這個時間點這邊的確是沒有保安巡查,他肯定是不知在哪知道的這事,借這個漏洞翻.牆潛進別墅區,伺機偷取錢財。”
“都說不是了,不信你們看。”龜田一三說到這,把衣服兜、褲子兜掏了出來,除了三張一千元,還有五枚硬幣,一部手機,別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看到裏面有人死了,就嚇得連忙跑出來了,什麼都沒拿。”龜田一三試圖辨解,“我要真是那種慣犯肯定不走空,哪會躲在外面貪那位大嬸的錢包,讓人舉報被警官抓個正着。”
聽起來好像有點歪理,但宮崎俊彥覺得這人肯定沒說實話。
見工藤打量下龜田一三的褲子,宮崎俊彥也跟着打量。
他可不相信工藤會無緣無故打量對方褲子。
這會兒天大黑,圍觀的人已經漸漸少了,還好別墅門口的燈很亮,不然就影響視力了。
宮崎俊彥見龜田一三穿的是那種很寬鬆的褲子,因為瘦顯得有些肥。
“目暮警部。”工藤用眼神示意,“請讓千葉警官搜一下身。”
工藤明顯是看出了什麼問題。
宮崎俊彥聞言,沒看出什麼問題。
但是想到以前看電視,見過有人把東西綁在腿上好躲過檢查。沒準這人也把東西綁在腿上了。
目暮警部讓千葉警官搜身,很快就發現龜田一三的腿上綁着一條絲巾,裏面還有幾套首飾。
少婦,也就是井村太太看到那些首飾后,立刻說:“那些首飾是我婆婆和我丈夫給我買的。”
目暮警部點頭,看向龜田一三,“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龜田一三見暴露了,也就說了實話。“是,我就是那個連續在這一帶闖空門的人,不過我進別墅的時候,那人已經被砸破頭倒在地上了。”
“我到卧室找了些首飾想跑,結果發現旁邊靠圍牆的別墅回來人了,我怕引起懷疑就沒翻.牆出去,想等天黑在出去,後來你們來了,我忍不住湊熱鬧,手癢就被抓個正着。”
“你把其它的錢放哪了?”目暮警部問。
“什麼錢?我只拿了首飾沒拿錢。”
井村太太立刻說:“不對,我老公兜里還有九萬多元呢!”
“我沒拿錢,那人倒在地上我沒敢碰,怎麼可能從他兜里拿錢。”
工藤摸着下巴,問:“那你進別墅的時候,井村先生有沒有咽氣?”
龜田一三垂下頭,“那人動了一下,可我不敢給他叫救護車,我錯了,我不該見死不救。”
宮崎俊彥聽到這,覺得這個井村先生真是倒霉。
本來有一線生機,卻碰到了私心重的龜田一三。
不過是誰砸破了井村先生的頭?
井村先生兜里的錢又是被拿走的?
工藤繼續問:“他旁邊破碎的花瓶是不是你砸碎的?”
“什麼花瓶,我沒看到花瓶。”
這時,站在玄關做記錄的佐藤警官領着報案的外賣員走到目暮警部的面前。
“警部,我已經給報案的山本先生做完筆錄。”
山本岸開口問:“請問,我做完筆錄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我還要上班呢?”
目暮警部剛要說話,工藤就插話道:“難道山本先生就不想井村先生是被誰害死的。”
“這還用說嗎?不是他老婆,就是那個小偷。”
井村太太怒道:“你在說什麼,我才沒有。”
“我也沒有,你別亂誣陷人……”
“好了。”工藤打斷他們,“我來理一下事件經過,山本先生送外賣,發現了井村先生的屍體,離開別墅時遇到了保安組長山口太郎,倆人一起報的案。”
“警方來的時候,井村太太回來,並為自己辨解說自己沒有殺老公,還出據了不在場證明,可實際上門口有保安看你回來又離開過。”
“那是因為……”
工藤打斷井村太太的話,“稍安勿躁,請等我說完,之後法醫檢查出井村先生的臉上有道抓痕,頭部受過兩次重擊,一次是煙灰缸,一次是花瓶,但是龜田先生闖空門的時候只看到煙灰缸,井村先生也還有氣,並沒有看到花瓶。”
“所以事情經過應該是這樣,井村太太回到家中和井村先生發生了爭吵,甚至動手打架,不然井村先生的臉上不會有抓痕。”
井村太太閉了下眼,才睜開眼,道:“沒錯,我們是打架了,我是婚後才知道他有躁鬱症,控制不好會打人,婆婆和他給我買珠寶首飾就是想留住我,可是我受夠了,我什麼都不要只想離婚。”
“今天下班跟他談離婚的事他就打我,還想掐死我。”井村太太說到這,解開脖頸上的絲巾露出掐痕。
“我也是被逼的才會拿煙灰缸打他,之後見他不動我就害怕地跑了,想着怎麼給自己找不在場證明……”
井村太太“嗚嗚”地哭了起來。
佐藤警官拿出紙巾遞給井村太太。“其實你可以直接報警的。”
“對不起,我給警方添麻煩了。”
宮崎俊彥在旁邊見井村太太哭的傷心,覺得她挺可憐的。
工藤突然說:“井村太太,你想不想知道兇手是誰?”
井村太太愣住,眼淚都忘擦了。“兇手不就是我嗎?”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工藤繼續說:“你離開后,龜田一三潛進你家拿了你的首飾之後,有人進入你家,見財起意拿了井村先生兜里的錢,被醒過來的井村先生阻止,才拿花瓶打了井村先生。”
目暮警部想到了什麼,“你是說……”
“沒錯,這個人就是山本岸。”
山本岸愣了一下,“怎麼可能是我,我是報案的。”
“你報案是因為遇到了山口保安,不然早就跑了。”
山本岸有些不服氣,“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兇手?”
“花瓶碎片上的指紋你擦了嗎?就算你擦了那些碎片,那些被你拿走的紙幣上的指紋你也擦了嗎?”工藤說到這,見山本岸神色一僵,“看來你沒擦,只要把紙幣交給鑒證科一驗,發現上面有井村先生的指紋,你就脫不了干係。”
目暮警部一使眼色,佐藤、千葉抓住了凶本岸。
“山本先生,請你配合調查。”
宮崎俊彥見事件結束了,就轉身離開了。
他覺得還是少跟工藤接觸好,安全。
雖然看工藤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才十六歲,只是個高中一年級學生,還沒正式走劇情。
不過只要工藤開始破案了,那事件肯定不能少,還是離遠點好。
……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帶我找爸爸……”
Gin低頭看着抱住他小腿,一個勁嘟囔地小寶貝,有點頭疼。
“該睡著了,明天在說。”Gin抱起小寶貝走進浴室。
泡在熱水裏,小寶貝閉着眼睛嘟囔,“爹地洗的沒有爸爸好。”
Gin,“……”把小寶貝的頭髮弄成泡沫版的雞窩頭,然後拿過花撒把泡沫衝掉。
“辣到眼睛了。”
Gin拿浴巾給小寶貝擦了下臉,就裹住小不點抱出浴缸。
小寶貝覺得臉都被擦疼了,“爹地好粗魯。”
Gin有些不耐煩,“閉嘴。”
小寶貝撅起小嘴,“爹地凶。”
Gin懶得理小不點,走出衛生間給他換好衣褲,就把小不點扔到次卧床上不管了。
小寶貝一骨碌身坐起來,下床穿上鞋子,“啪嗒啪嗒!”跑進Gin的房間。
Gin沖完澡回到卧室,就見小寶貝沒脫鞋的躺到他床上。
Gin額頭青筋蹦了幾下,壓了壓火氣。
再三告誡自己,這是自己的娃不能扔了。
走到床邊,Gin拎起小寶貝。“誰讓你不脫鞋就躺到床上的?”
“我錯了,我要聽故事睡覺。”
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還想聽故事。
Gin把小寶貝放到地上,“自己去睡覺。”說完,剛坐到床上就見小寶貝又想上來。
Gin再次拎起小寶貝,無奈地給他脫下鞋子,把他扔到床的另一邊。
小寶貝一點都不怕,骨碌個坐起來,幾下爬到Gin身邊。“爹地講故事。”
Gin冷漠臉,“不會。”
“爸爸就會。”
怎麼又提到爸爸。
“你就這麼喜歡爸爸?”
“喜歡,爸爸最好了。”
Gin聞言,覺得明天應該去超市弄兩根宮崎俊彥的頭髮,給他和小不點做個DNA檢測。
等確定了二人的親子關係,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