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障
伏黑惠很煩,心情惱到爆。
原本以為,和虎杖、釘崎聯手,已經把那個最強的詛咒祓除了。
就是那個叫什麼工藤新的詛咒……
但是好像並沒有完全祓除。
那天剛好天有異象,那個詛咒掉到了異世界,逃過了一劫。五條悟是這樣解釋的。
所以,當五條悟賤兮兮地告訴伏黑惠,叫他出一趟差去看看的時候,伏黑惠很不情願。
然而,此時的伏黑惠,他正走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掏出手機邊走邊看着。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手機顯示有信號,信息也發得出去。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收不到回信。
伏黑哥很煩啊!
這種破差事怎麼都是他!
那個不靠譜的老師,說什麼“就拜託你了嘛惠~”之類的,人就閃了,直接把這個任務丟給他。
想到那個時候五條悟的嘴臉,伏黑哥想打人。
盯着這個沒有辦法接收回信的手機,伏黑哥想打人的欲/望更加強烈。
最近全國各地詛咒傷人事件頻繁發生,咒術師人手緊缺就不說了。
他和他女票,僅僅只是在時空隧道口,打了個照面,連手都還沒來得及牽一下,更別說吻了。
他伏黑惠就被五條悟那個傢伙一個大腳踹了進去。
就只打了一個照面啊!
一個!
可惡!每每想到這,他要打人了啊!
“等我回來,我們一起過聖誕節……”吧。
這個聖誕約會的邀請都還沒有來得及和女票說,更別提他的生日了。
看來,只能在這陌生的異世界獨自度過了。
還有啊!他們連一個吻別都來不及!
伏黑哥越想越生氣。
虎杖和釘崎,一聽到是出差,一個兩個都說沒有空。
“伏黑,我很忙哦,最近伊地知給我分配了很多任務哦。”某粉發同學神氣地說道。
“你自己搞掂啦,出差而已嘛。”某橙發同學一臉不耐煩。
他們的拒絕,一點都不帶商量的餘地。
白跟他們好了。
最重要的,這兩個傢伙,居然還有臉皮叫他一定要帶手信回去!
帶個鬼啊!
難道他伏黑惠就有空了嗎?
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找他的女票。
哪怕是給女票端茶遞水、彎腰捶背,總好過一個人孤零零在陌生的世界找詛咒。
話說這個詛咒到底去哪裏了?!
怎麼一點氣息都察覺不到。
這真的很奇怪。
還有就是,名叫思念的情緒,只能靠看照片緩解。伏黑惠越是翻着手機,看到他女票的照片,就越是鬱悶。
“媽的!這個世界不知道出現了什麼bug。”他小聲嘀咕。
這不怪伏黑惠生氣,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的十種影法術,就有一些失靈了。
之前從未遇到過這樣子的事情。
大蛇、脫兔、滿象,統統離家出走了。
還有鵺和□□合體成不知井底,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伏黑惠的額頭,已經青筋暴起。
現在,想要祓除那個最強詛咒工藤新,就必須要先找到他的其他式神。
“只能靠你了,玉犬渾。”伏黑惠半蹲着身子,摸了摸玉犬渾的頭。
“啊嗚~”玉犬渾算是答應下來了,就交給狗狗我吧。
眼下這個情況,真的是讓人頭疼。
話說這個街道怎了,道路兩旁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
伏黑惠也隨着人群走了上前。
隨之映入眼帘的,是一群穿着隆重的隊伍。
圍觀的人群都在竊竊私語:
“據說是吉原的花魁們。”
“打扮得都華麗啊。”
吉原?
那是什麼地方?
伏黑惠看到,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女人。
身上穿着華麗的衣服,腳踩着厚重的鞋子,走着很慢的花魁步。
儘管是這樣,她還是不忘抽着手裏的煙斗。隨着緩慢的腳步,吐着煙圈,姿態優雅。
原來是這種古老的風俗活動,在東京也很常看到,沒有什麼特別的。
伏黑惠退出人群,正準備往別的街道走去。
“哇!快看!這次吉原的遊街這麼有新意啊,居然出動了大象。”
大象這種動物,不是時常可以見到的。
還是滿足了人們一定的好奇心。
“還是粉色的呢!”
大象?
什麼大象還是粉色的?
伏黑惠轉過身,再往人群中擠了進去。
總感覺有點熟悉,還是再回去看看好了。
真的好煩,什麼時候能回他原來的世界。
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那就是他的大象。不是,他的滿象。
此時滿象已經不復往日的昂揚鬥志,被吉原的人打扮了一番,現在正在被一個花魁當做坐騎。
伏黑惠驚掉下巴。
“滿……滿象。”
輕輕呼喊了一聲,滿象從他面前經過,並沒有理會他。
徑直往前走,完成它作為坐騎的責任。
然而伏黑惠也不是吃素的,身為咒術師,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他把驚掉的下巴三下五除二按了回去。
剛好,把滿象當坐騎的那個花魁,掀起了紗簾,對着旁邊那個梳着灰色大背頭,身穿紅雲黑袍的男人說著什麼。
伏黑惠看見,滿象的兩旁,有兩個身穿紅雲黑袍的男人在守衛。
看起來不太好惹的樣子。
還是先按兵不動好了,伏黑惠決定。
“真的要這樣嗎?假髮子小姐。”接收道花魁指令的飛段提出了疑問。
扛米店現在生意不好,他們和萬事屋一起,開始在江戶四處打工。
這不,小南接了一個守護吉原花魁的活,就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鬼鮫一邊擦着扛米店的門一邊納悶。之前和宇智波鼬約定好了,等他回到大島就給他們回信的,怎麼現在還沒有收到信息呢。
真不應該啊。
現在就連迪達拉,都要被迫穿着女裝,裝成吉原的花魁。
這不,飛段走到迪達拉坐的那個轎子後面,“伊麗莎白桑,假髮子小姐請你過去一趟。”
伊麗莎白從口中舉起了牌子,上面寫着“什麼事?”
飛段撓了撓下巴,“具體的假髮子小姐也沒有說,你還是過去看看吧。”
看起來挺緊急的呢。
於是,伊麗莎白到假髮子那邊的時候,飛段很自然的接過了抬桿。
坐在轎子中的迪達拉,被打扮成了花魁的模樣,穿着華麗的和服,嬌俏可人。
抬轎子的不是別人,正是曉組織的成員佩恩、長門、阿飛和剛才接手的飛段。
蠍在一旁,撐着特製的花傘,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人。
其實他的心裏在想,幸好哥的手臂已經換成了機械臂,要是按照這樣子的進度撐下去,手估計得廢了。
好想早點下班,什麼時候能下班。
“迪達拉仙貝,你怎麼變得更重了。”阿飛無情吐槽。
不怪迪達拉,江戶的伙食比魔女的大島好太多了,不用每天吃土豆,真的是謝天謝地。
迪達拉微微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肚肚,原本以為,長胖一點點,是不會被發現的。
阿飛把迪達拉的小表情都盡收眼底。
嘆了口氣。怎麼會這樣,他現在只想躺在公園的長椅上曬太陽,而不是參加這個什麼活動。
更不是在這邊當轎夫抬轎子。
阿飛好累,阿飛好難。迪達拉也好重。
他們三個傢伙到底有沒有出力的?!
橙色旋渦面具下的宇智波鼬帶土,為沒有在公園的長椅上曬太陽而感到憂傷。
突然,不知道是誰踩到了什麼,一個趔趄,眼見迪達拉就要從轎子裏摔下來。
糟糕,這身裝扮可是很貴的啊!小南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有任何一點的閃失。一定要按照原樣歸還給吉原。
佩恩、長門、阿飛和飛段,此時也慌了,到底是要去接迪達拉,還是要繼續抬着轎子?!
因為,轎子也很貴啊!
眼見迪達拉即將落地,在一旁打傘的蠍終於不在冷眼旁觀。
管不了這麼多了,救人要緊。
蠍從袖籠伸出了查克拉線,及時拉住了迪達拉。
坐回轎子的迪達拉和他們五人,都同時嘆了口氣。
好險好險,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小南絕對會拔了他們的皮不可。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隔着人群,伏黑惠還是看到蠍那精巧的操作。
是什麼招式?從來沒有見過。
眼下那個人偶,很熟練地走到了滿象旁邊,撫摸着滿象的頭,並掏出了小魚乾。
伏黑無語,滿象才不會吃小魚乾……
呢。
打臉來得真快,滿象吃得很香,走路都腳下生風更加沉穩了。
就在這個時候,萬事屋的三人組舉着游龍過來了。
“哇,真不錯啊,吉原還會很會整活的。”圍觀路人看到游龍后讚歎。
等等——
那真的是游龍嗎?!
那分明是他伏黑惠的術式,十種影法術中的大蛇啊。
伏黑惠看去,只見大蛇被一個銀髮的男人和戴眼鏡的少年和橙紅色頭髮的少女托舉着。
大蛇!你到底在做什麼啊大蛇?
玉犬渾已經發出了咆叫聲,大蛇看了一眼,繼續當它的游龍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錯亂得這麼嚴重。
就在伏黑惠無語的時候,從小巷的另外一側,朝着前面滿象的方向,突然發射出了一枚炮彈:
“快讓開!真選組正在抓捕攘夷志士!”
話剛落音,又是一枚炮彈飛向滿象那邊。
此時的人群已經開始慌亂並往四處逃開。
原本在滿象上坐着的花魁假髮子,已經露出了他本來的真面目。
正是攘夷志士的頭目——桂小太郎:
“走吧,伊麗莎白,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