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成果
“終於不缺錢了，再去買點零食吧。”
想着井野離開前的咬牙切齒，手伸進兜量了一下錢包的厚度，霽月滿意的笑笑。
至於省錢這事他自然不會忘記，但這幾天餓的時候，他可蹭了八雲不少零食，這時候有條件自然要報答一下。
買完零食，霽月就朝着訓練場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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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做不到。”藍毛舉着巨大的圓筒樹榦，汗如雨下的說道。
“能不能休息一下？父親到午飯時間了。”綠毛更是面露痛苦。
“閉嘴，原本應該現在就休息，但是你們隨便說話再加十分鐘！”盯着幾人訓練的大谷廣介冷酷說道：“意志才是你們最強的武器，只要你們認為自己能行，就一定能做到，你們現在認為痛苦就是因為你們的一直還不夠堅定。”
“給你們特訓還嘰嘰歪歪的，看看金野，他從來就不說話。”
綠野和藍野看向大哥，只見金野不但抱着比他們更大的圓筒樹榦做着鍛煉，哪怕臉色通紅，哪怕汗如雨下，眼神卻從沒變過，堅定的盯着前方，動作一絲不苟，於是連忙閉嘴照做。
大谷廣介見兩個小兒子總算閉嘴，哪怕動作逐漸不標準也裝作看不見，他要的只是態度。
“好，時間到。”掐着表，當秒針最後一次跳動，說道。
幾人瞬間癱倒在地，拚命的喘息。
“下午我有點事，巨野，你幫我盯着點他們，不要讓他們出去惹事。”說完，大谷廣介躍上樹冠，幾個閃爍消失不見。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父親一樣。”金野羨慕說道。
“等你畢業就差不多了。”幾人的大哥，大谷巨野笑着道。
綠毛恢復差不多后，跳起來說道：“我去買給大家買飯！”
“好”
……
“咦，是這小子。”綠毛回村子給哥哥們買飯，找錢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身影從他遠處經過。
於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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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沒來，先練練其他的吧。”
霽月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走到訓練場地，見八雲還沒來，放下零食，活動活動手腳。
說著，走向其中的一棵大樹，雙手結印。
兩個星期前，他也就才能往上走十步而已，而現在，霽月鬆口氣，一步踏上，然後第二步第三步……一直走到樹梢，心情壯闊，俯瞰四周。
印象中佐助和鳴人一個星期能做到現在這一步了，自己比他們慢了整整一倍，但她卻不認為自己比他們差。
因為他這兩周不僅要上學，也不僅練習爬樹。
輕輕一踩，樹枝末梢搖晃起來，“嘩啦嘩啦”的樹葉落下，霽月隨樹葉一起下落，雙手一番抖動，手裏劍在空中亂舞，然後落回地面。
“篤篤篤！”
手裏劍帶着落葉扎進靶子上，個個皆是十環。
而他本人落地后“嘭”的一聲變成一截木頭，真人不知去向。
“啪啪啪，”這時遠處傳來鼓掌聲，由遠及近，八雲看着其中一棵術后稱讚道：“令人驚嘆的手裏劍和三身術。”
“只憑這兩點，恐怕放在十幾年前，直接畢業都沒問題了。”
“還差得遠呢。”霽月現身，笑道。
“開始今天的訓練吧。”八雲說著正要上前，突然皺眉，轉而看向訓練場地的石頭，不爽道：“喂！(#`O′)。”
“嘿嘿嘿。”石頭“嘭”的一下變成人形，霽月從煙霧中走出。
“真沒想到這個辦法竟然真的這麼有用，你這三身術的水平就算是那些老下忍恐怕都不一定能反應過來。”
“哈哈，不要誇我了，來繼續今天的訓練吧。”
“好！”
不過話雖如此，兩人卻沒再像兩個星期前那樣，一個演練一個指點，而是各練各的。因為照八雲的話來說，就是她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了。
“喵”三花小貓照例從灌木叢中鑽出，只是如今已不再生疏，靜坐在遠處觀看兩人訓練。
……
時間很快流逝，太陽逐漸下落，兩人停下訓練，走到一旁休息起來。
“給。”
“哦？”八雲接過他遞過來的零食，表情有點驚訝：“你不缺錢了？”
“啊，你也知道？”霽月驚訝道：“你們女生都這麼敏銳嗎？”
見八雲疑惑，霽月嘿嘿笑着，說起了今天中午的經歷。也許是因為知道八雲不會嘲笑他，所以霽月是從自己打算打工說起的。
八雲一開始還沒太在意，小貓跳進懷中，她一邊擼貓一邊聽，聽到霽月打算和他那個朋友沒錢要去捕魚吃的時候嘴角的笑意已經快忍不住了，她實在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麼不靠譜的兩人，而且還讓他們碰到了一起。
然後說起遇到井野兩人，井野藉著自己缺錢逼他吐露學習方法的時候，霽月也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但霽月不知道的是，講這一段的時候，八雲反而偷偷認真，希望聽霽月說出他學習的方法，因為她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人——她從小耳濡目染的東西，只兩個星期就教無可教，這種學習速度，真的只有用“可怕”才能形容。
聽他說沒有，有點失落。然後聽霽月說兩個人勾心鬥角，互出餿招，又忍不住重新泛起笑意。
一直到那句：“你也不想……”
八雲瞪大眼睛看向霽月，忍不住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真是混蛋。”
“混蛋嗎？。”霽月捏着下巴，想起井野咬牙切齒，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的表情，頓時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非常混蛋！”八雲肯定道。
“不要誇了，不要誇了，我會忍不住的。”霽月就像聽到了誇獎一般，笑聲越發放肆。
八雲看着霽月臉上的笑容，從和他一起笑，到逐漸淡下，接着心裏泛起些許嫉妒。
“所以姐姐你為什麼不去上學呢？”霽月很輕易的就感覺到了她的心情變化，突然開口問道。
從之前的幾次相遇就能知道，對方極想上學，而她又這麼厲害，不存在考不上學校，那是為什麼呢？
八雲聽他換了稱呼，還是扭過頭，沉默以對。
“如果有機會，我介紹井野給你認識吧，井野很厲害的。”見八雲不願說，霽月也知道自己冒昧，連忙道。
“好啊。”八雲應道，撓起小貓下巴。
看她心情還算不錯，霽月鬆口氣，然後道：“你發沒發現團團最近胖了好多。”
團團就是八雲給這隻小貓起的名字。
“有嗎？可能是最近騙吃騙喝，長胖了吧。”
“不對，它長得肉好像都到肚子上去了。”霽月原本也是隨口一說，現在卻越想越不對，皺着眉抱過‘團團’，伸手朝它肚子摸去，隨後不敢置信的問道：“她不會懷孕了吧？”
“啊？”八雲一臉懵，忙摸團團肚子。
然後兩人面面相覷。
“它真的懷孕了，怎麼辦？”霽月立刻開始回想孕婦應該注意什麼，但他又想到這是貓懷孕，跟人不同。
“冷靜！”八雲不明白霽月為什麼會對一個他原本不太感興趣的動物突然這麼關心，甚至到了慌亂的程度，安慰道：“它畢竟是動物，本能還是很強的，如果真要我們幫助，應該只要食物和一個暖和的地方吧。”
“對對對。”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給她拿點貓糧過來，再幫她鞏固一下窩吧。”八雲提議道。
“恩。”霽月也慢慢冷靜下來，點頭答應。
“喵，喵~”
但小貓今天吃的東西好像不多，在他身上身上蹭來蹭去，每蹭幾下就抬頭看看，見沒有食物甚至整個身體蹭過來。
霽月看着它，腦海回想起一個忙碌打工養家女人的身影，一忍再忍，最終還是站起來道：“我先去給他買點吃的吧。”
“那我陪你一起。”八雲一直注意着霽月，敏銳看出他的不對勁，猜是不是有什麼心結，於是站起說道。
“恩。”霽月應道，然後看樹上的靶子，心想就是出去一下，還是等回來再收吧。
“記得幫我看着點靶子別讓人拿走了。”
摸摸貓頭，兩人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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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老大，去不去？”綠毛回來就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金毛，這時候詢問道。
藍野猶豫道：“我們訓練這麼長時間了，腰酸背痛的，不在全力，而且父親……”
“少說屁話，這幾天訓練下來不比以前厲害多了？你不想報仇？”綠毛打斷道。
“大哥？”
兩人將目光看向金野，讓他做主。看到金野臉上露出笑容，兩人同樣笑了起來。
“大哥，我們去買飯。”
……
“真沒想到這小子找的修行地方這麼偏，怪不得找不到他。”
“可是沒人啊，不會找錯了吧？”
“我記得就是這裏，不會走了吧？”綠毛疑惑說道，左看右看，突然發現樹上還沒收掉的手裏劍靶，旁邊還有一隻小貓乖巧蹲坐看着自己。
臉上露出壞笑。